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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篇一
難得,夜這般清靜,
難得,爐火這般的溫,
更是難得,無言的相對,
一雙寂寞的靈魂!
也不必籌營,也不必評論,
更沒有虛矯、猜忌與嫌憎,
只靜靜的坐對著一爐火,
只靜靜的默數遠巷的更。
喝一口白水,朋友,
滋潤你的干裂的口唇;
你添上幾塊煤,朋友,
一爐的紅焰感念你的殷勤。
在冰冷的冬夜,朋友,
人們方始珍重難得的爐薪;
在這冰冷的世界,
方始凝結了少數同情的心!
慌張的急雨將我
趕入了黑叢叢的山坳,
迫近我頭頂在騰拿,
惡狠狠的烏龍巨爪,
棗樹兀兀地隱蔽著
一座靜悄悄的破廟,
我滿身的雨點雨塊,
躲進了昏沉沉的破廟;
雷雨越發來得大了:
霍隆隆半天里霹靂,
豁喇喇林葉樹根苗,
山谷山石,一齊怒號,
千萬條的金剪金蛇,
飛入陰森森的破廟,
我渾身戰抖,趁電光
估量這冷冰冰的`破廟;
我禁不住大聲啼叫,
電光火把似的照耀,
照出我身旁神龕里
一個青面獰笑的神道,
電光去了,霹靂又到,
不見了獰笑的神道,
硬雨石塊似的倒瀉---
我獨身藏躲在破廟;
千年萬年應該過了!
只覺得渾身的毛竅,
只聽得駭人的怪叫,
只記得那兇惡的神道,
忘記了我現在的破廟:
好容易雨收了,雷休了,
血紅的太陽,滿天照耀,
照出一個我,一座破廟!
一陣聲響轉上了階沿
(我正挨近著夢鄉邊;)
這回準是她的腳步了,我想——
在這深夜!
一聲剝啄在我的窗上
(我正緊靠著睡鄉旁;)
這準是她來鬧著玩——你看,
我偏不張望!
一個聲息貼近我的床,
我說(一半是睡夢,一半是迷惘:)——
“你總不能明白我,你又何苦
多叫我心傷!”
一個謂息在我的枕邊,
(我已在夢鄉里留戀;)
“我負了你!”你說——你的熱淚
燙著我的臉!
這音響惱著我的夢魂
(落葉在庭前舞,一陣,又一陣;)
夢完了,呵,回復清醒;惱人的——
卻只是秋聲!
難得篇二
;接到谷溪寄來的五本《谷溪序文集》文稿,我著實出乎意外,且不說吃驚。在我鑄定的印象里,這是一位激情昂揚而又獨立人格的詩人,即使年過七旬,依然詩潮洶涌詩性情懷不衰的詩人,的確意料不到他竟然寫下這么一厚摞序文。我數了一下,七十余篇,序文對象包括小說、散文、詩歌。僅就小說而言,對幾位作家的長篇小說作序,也有對幾位作家的中、短篇小說集作序,還有對一些單篇中篇小說和短篇小說的評說文章;散文和詩歌部分,有對作家、詩人的散文集、詩歌集的序文,也有對某篇某首散文、詩歌佳作的專論。我約略估計,由他作序的這七十余部(篇、首)的小說、散文和詩歌,少說也有千萬余字吧,這是一個很大的閱讀量,對于一個詩人來說,肯定要舍棄他的不少詩歌創作時間;更難得的是他寫的序文,都是他認真閱讀作品的真知灼見,無論一部長篇小說,乃至一首詩歌,他都能切中作品的獨特品性,道出作家和詩人的獨特體驗。這不僅顯現著谷溪鑒賞作品的獨特品位,我更感沛他閱讀的老實和認真,不僅是對序文作品和作者的尊重,也見得他對文學藝術的始終不渝的虔誠和神圣。看了這些序文的寫作時間,且不說他在年富力強的年齡區段里寫的或長或短的文字,我更感沛的是他近年間的序文寫作,一個年過七旬的陜北老漢,依舊在認真地閱讀長篇小說和散文、詩歌,依舊激情不減地寫作他的閱讀感受。從他的序文文字里,處處都可以感知他的思維的敏銳和一如既往的激情,我便不由地感慨自語,這個陜北老漢不見老啊——許多年前,我嬉稱谷溪陜北老漢,他還我以關中老漢,到了真正成為老漢的今天,我讀谷溪為諸多作家、詩人所寫的序文,卻感知到他的思維依然保持著既往如青年時代的活力,那根敏感文字的神經依然敏銳。
我甚為敏感谷溪的“知青情結”,不單是作為“知青專干”和北京插隊知青的情感業,已凝結成為一種“情節”,更讓我感知到他對陜北的情感,已經擴展到在陜北經歷過風雨的北京知青身上,成為他鄉土情結的另一個載體。似乎可以說,但凡與陜北這方地域有關系的人和事,都能觸發他那根情系鄉土的神經,既是本能的又是自覺的。
谷溪這種鄉土情感,在對諸多陜北籍作家和詩人的作品的序文里隨處可以感受得到,他把對這方地域的情感很自然地轉化為對陜北作家詩人真誠的關愛和扶助。在給女作家魏常瑛的長篇小說《大山深處》所作的《令人在靈魂深處隱隱作痛的土地》序文里,谷溪言不由衷地感慨:“為什么陜北的后生們強悍耿直,姑娘們漂亮而靈秀?為什么在那赤裸裸的山溝里總彌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文化氣息……”在他沉浸在陜北山溝里的“古老而神秘的文化氣息”里的時候,頓然驚悟:“一說陜北,話頭就長。”可見陜北在谷溪心中的分量以及迷戀的狀態。他對女作家魏常瑛由發現到寫這篇序文,竟有二十余年的連續而直接的關注和扶助,最初發現她的一首小詩和一篇散文,由他推薦發表在《榆林日報》和由他主編的《延安文學》上,直到二十年后為她的長篇小說《大山深處》作序,就把一個癡情文學的陜北女子導引為可以自由揮灑筆墨的作家,他對《大山深處》的成功面世,對其藝術創作的獨特魅力的點評,似乎比自己某篇作品的出手更歡欣鼓舞。
在對蘭一斐的中篇小說《龍冢》的點評里,由這部中篇小說題材所涉及陜北大地歷史淵源這個獨特視角的誘發,谷溪便以詩人的敏感由衷抒懷:“山窮水瘦的陜北高原古老神秘,充盈著浩瀚的滄桑感和原始的韻致,每每使人感動,卻又令人難以盡解其中底蘊……”因為《龍冢》成功開掘到“其中底蘊”,它不僅贊賞《龍冢》的“多義性象征的敘述體系”、“開放性的召喚結構”,也抒發他對這方神秘而又神奇土地的詩性情懷。再如點評王冠的中篇小說《黑衣鼓手》時,對陜北一種源自狼皮做的鼓的傳承,鼓手和鼓道的深遠的歷史文化淵源和精神的揭示,都使谷溪發生連連贊美和贊嘆。在對趙秉宙的小說創作所寫的述評里,談到《黃土沖動》里陜北漢子走西口的生活,我看到谷溪已經不像是在評點一部小說,而是對陜北高原和高原上的人在吶喊……我在文頭所說的谷溪對陜北高原有濃到化解不開的情感,是我最直接的閱讀感受。
在谷溪序文的閱讀中,我的又一種甚為突出的感受,是他對作家和詩人的個性化藝術追求的敏感和推崇。任誰都曉得,藝術都是以獨具個性的魅力才呈現其生命力的,個性化的藝術創作本身的含義便是獨辟蹊徑,即創造。既有對歷史和現實生活的獨立發現獨到理解獨特體驗,也不可或缺藝術風景的別具一格的新鮮。谷溪不僅深諳此創作規律,而且尤為關注作家和詩人的個性化特質,對他序文的寫作對象的個性化藝術的發現和強調,不僅讓我看到他對創作的深刻理解,也會使序文寫作的對象受到啟迪,進而堅定業已呈現的個性化創作的信心和勇氣。
《背著愛與親情去償還愛》這篇序文,是寫給青年作家常勝國的小說集《以生的名義》的一篇評論。他對常勝國的小說逐篇做了點評之后,便發生了“為什么同樣的故事,由不同的人講出來,效果差別甚大”的思考,及至和常勝國交談時,常勝國道出自己信奉且“常常品味海因里希·伯爾的一句話,‘經過許多磨練,后來才找到了屬于自己的表達方式。’”在這里,谷溪完全意識到這位青年作家的個性化藝術追求的難能和可貴,便欣然坦言:“我以為‘強烈的個性色彩’不僅是畫家的追求,也應該是一個作家的追求……”可見谷溪已經領略到創作的真諦,不僅自己循此創作,也和青年作家形成共識。寫到這里,我也頗多感觸,我很信服海明威關于自己的創作概括為“尋找屬于自己的句子”的語錄,與谷溪和常勝國信奉的海因里希·伯爾的“找到屬于自己的表達方式”不僅英雄所見略同,連語錄的文字都相似。對于散文寫作,谷溪同樣尤為關注作家的個性化氣質,包括語言。他贊賞劉鳳珍的散文正是基于這一點:“如果說美學理想是作家美學追求的目標,那么審美情趣則是作家個性化風格的集中展示。”正是在劉鳳珍的散文中敏感到“個性化風格”,便涌出洋洋灑灑的欣賞和贊揚的評說文字。僅從他對常勝國的小說和劉鳳珍的散文創作的個性化藝術的發現而言,可以看出谷溪對作家的深層理解的準確,才顯出識才的慧眼,頗令我欽佩敬重。
早已耳聞谷溪關愛文學作者的動人佳話,卻只有在讀過他的序文集才明白其底里,他不是通常所見的熱心熱情抑或關照等等,而是對作者作品的理解。理解作品才是對作家的最可貴也最難得的關愛。道理很簡單,無論初登文壇的青年作者,抑或癡志不改幾十年的中、老年作家,他們最感開心最為欣慰的事,莫過于新作出手便能被一位編輯或朋友理解其中的用心,常會發出“知我者某某也”的酣暢的人生慨嘆,較之饑與飽,冷與暖等生活關照相去甚遠。無論作《延安文學》主編時長年累月審閱文稿,無論接待各方詩朋文友切磋藝術,及至年過七旬依然為他欣賞到欣喜的長篇小說《情感之恩》作序,便可見得對文學的癡情。癡情表現最為重要的關鍵一點,便是對作家作品的理解的慧眼和慧心。這是谷溪贏得老少男女文朋詩友稱贊的關鍵,也是難得的一點。
《亮開一個陜北女子的心靈世界》這篇序文,是寫給耿永飛仔的小說散文集《恣意盛放》一書的。這是一位80后的青年女作家。谷溪對這位在他看來“與生俱來的文學天賦”的作家的作品集逐篇點評,尤其欣賞中篇小說《恣意盛放》,給出了切貼而又非同尋常的評價:“作者在用法律、道德、情操的準則去審視、掂量生命的價值與意義。更重要的是,作者自覺不自覺地向人類靈魂提出了嚴正的質疑和拷問。”我推想小說作者耿永飛仔讀到這些評說文字,會有一種被理解的欣慰和舒悅。他對名不見經傳的青年作者胡同的發現,亦是從他的非同凡響的中篇小說《村政》發生的。面對一位“清癯的陜北后生”送來的幾部中篇小說手稿,也面對缺乏資金而難以付印的《延安文學》的困境,他不惜版面(刊物80頁碼)頭條推出中篇小說《村政》。“《村政》的刊發,在國內一度引起不小的爭議和關注,許多讀者紛紛打來電話,詢問作者情況,索要他的聯絡地址。評論界人士也很快寫來評論文章……”關于這部小說的評論,請讀谷溪序文原文,我不再贅述,讓我感動的仍是谷溪對《村政》的理解。若要證明谷溪這種理解的準確,是作品面世后的強烈反響;一個地級市的文學刊物的一篇小說能引發全國讀者的閱讀興趣和評論家的關注,確非易事。我替青年作家胡同慶幸,他遇到一位能理解其杰作即識貨的谷溪,便破土而出了。如果說對胡同的發現是他編輯職責范疇的事,而對張志遠作品的敏感和理解卻是一個偶然,他到周至樓觀臺看望一位朋友時,朋友說到當地一位“酷愛寫作的人”張志遠,晚上便熱心地翻閱張志遠的小說稿,“雖然有些地方顯得粗糙,可是取材新穎,構思奇巧,字里行間噴發著一種驚人的力量。有一股匪氣、霸氣和山野之氣,撲面而來……”這是他初讀的印象,可以說是獨具慧眼獨特感知的印象,由此而斷定,“他是一塊急待打磨、拋光的玉”。谷溪便用心著力“打磨拋光”張志遠這塊內蘊文學創作天賦的玉,一年后推出他的短篇小說《塔里木叔叔》,成為他叩開文學之門的第一塊敲門磚,之后便有中篇小說短篇小說不斷出手,這塊玉就亮出其獨有的光彩和魅力了。谷溪對高安俠散文集《弱水三千》所寫的序文《弱水心中流》,本身就是一片動人的散文。谷溪對一位獲得生命體驗的作者的散文佳作的領會與感動,形成傾瀉般的激情文字,既是對一位創作者的才華的贊賞,更在為難能進入深層的生命體驗的散文佳作的面世而傾灑激情的文字。其實,谷溪這種沉迷的閱讀在多篇序文和編稿手記的短文中都有流露,那種對作品理解和賞識的文字行間,讓我時時都能看到一雙智慧的文學眼睛。
讀谷溪所寫的序文,我不僅有如上幾點感想,竟而發生感動,這是少有的乃至僅有的閱讀現象。被一篇小說、散文或一首詩感動是常有的事,而被評說作品的序文感動,卻也難得發生。況且,在人們通常的印象和意識里,序文多是連篇累牘的溢美文字,讀者甚至可讀原文而避開序文,使序文喪失了公信力。谷溪的序文不僅讓人深信不疑,而且讓我發生陷入性的閱讀,這其中的魅力不單是詩性文字,更是他的真誠。他對作家個性化藝術氣質的敏感和對作品的深刻而獨到的理解,也異常鮮明地呈現出序文作者谷溪的獨特稟賦,序文的個性化文采就令我進入沉迷性閱讀了。
為作家朋友的新作寫序,我也寫過多回。而為一部序文集寫序,在我卻是唯一的一次。這篇序文之序,舉例多涉及到谷溪序文中提到的小說和散文,而未涉及詩人和詩歌,留一點遺憾,其實在谷溪的序文中都是相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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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夜晚,在我的印象里,總不會是干凈清爽的模樣。人們三五成群、勾肩搭背,流連于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以酒肉相談甚歡。像一塊玉石,摻入太多雜質,也會令人厭棄。
我煢然獨坐一隅——唯有晦暗的燈光,吝嗇地投下余光,捉襟見肘地照亮了一方窄窄的桌面。桌上擺著三個碗,一菜一湯一飯,雖也是可口的品相,與外面的滿漢全席相比卻幾乎是寒磣的。我獨自吃著,如嚼石蠟。
一抬眼,便有父親和母親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之中,他們的面龐總是掛著同一副笑容,忙著應對各類客人。
我將米一粒粒地挑出放入嘴中,憤憤地憋著一股氣。我們三個,究竟有多久不曾一起在家里吃過一頓飯了呢?畢竟廚房已鮮見炊火。
終于,當所有人都離開,店里似乎瞬間變成另一個世界,寂靜得陌生。父母揉了揉眉,卸下那一塵不變的笑容,眼角的倦意蕩漾開來,繼而在整張臉上鋪排開來。
回到家中,本以為就要睡下,誰知母親竟跑進廚房,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代白米,一邊細細地淘洗,一邊問:“要再吃點白粥嗎?”其實我已經飽了,也并不喜歡白粥,但不知怎的,還是點點頭。
待我再出來,粥已經涼了許多,帶了些許暖融融的溫度,在夏夜涼颼颼的'清風中,倒也不會吃得燥熱。白瑩瑩的粥盛在大的白瓷碗里,旁邊配著幾碟咸瓜毛豆、乳腐花生,鮮艷的色澤昭示著可口的滋味。
夜不算淺,縹緲的黑夜里,只有霓虹燈在不知疲倦地閃耀,還有遠處幾家微弱的燈火。夜很靜,蛙叫蟬鳴的聲音縈繞在耳畔,隨即又被風揉碎成幾個音節,帶去別家,倒也不聒噪。
我此刻驚奇地發覺,最廉價的咸瓜毛豆配著稀粥原來這樣好吃。余光瞥見母親,她的神情是放松的,眉毛舒展著也很好看,好像就連皺紋也被抹平。她難得這樣,如此真實。
夏天的夜晚,難得這樣干凈,幸福,難得這樣靠近。
難得篇四
院子里的花,今天非常難得的開了……
爺爺很喜歡種花,在空閑的時間里,爺爺總愛到院子里打理他的花。到了秋天,許多的花都開了,可唯獨那一株,靠在墻邊的蘭花。
前個月,蘭花生出了一些小小的花苞,按爺爺的經驗看,應該會在幾個星期后開放,于是爺爺每天精心打理,就希望它快點開花,好讓我這唯一的孫兒,早早聞到這蘭花的幽香。
過了一兩周,花苞像充了氣的氣球,鼓鼓囊囊的,像是隨時都會被漲破似的,仿佛明天就要開了,爺爺非常高興,怕它的花苞被吹掉,還特意把它搬進了亭子里,可它的花苞卻漸漸的在枯萎,然而就在當天,爺爺的腿又出了點問題。爺爺的腿有些嚴重,醫生要求他住院,奶奶也去當了陪護,照顧蘭花的事便落在了我們家。
我把蘭花放在了烏龜池的旁邊。有一次去喂烏龜,一不小心就把蘭花盆撞掉了,花盆摔壞了,蔫了的花苞也掉了幾個。家里沒有多余的花盆,爸爸便將它移植到了栽有天竺葵的花盆里。或許是天竺葵長得有些茂盛,將它擋住了,所以在爺爺出院之前,除了爸爸定期的給家里的植物澆水外,我再沒走近過它。
又過了一兩周,爺爺的腿徹底的好了,可以出院了,我們送完爺爺回到家后,也回到了自己家。推開門的一瞬間,一陣淡淡的清香飄了過了,再仔細一聞,香味好像又不在了,又再仔細聞,香味又出現了,這若隱若現的香味引起了我們的好奇,爸爸說,是蘭花開了吧。于是我徑直走到那株天竺葵旁,彎下腰一看,真的是蘭花,是蘭花開了,那曾經枯了的花苞又開出花來了,像是迎接著爺爺回家。
我低下身子,將鼻子湊到花上,深深的吸了口這幽蘭的花香,這花開得太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