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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篇一
“啦啦啦”又是我的一個狂歡日——星期天。
早晨,我迷迷糊糊的先睜開一只眼睛,只見時針和分針哥兄倆分別指在了8和12上,我又睜開另一只眼睛,只見窗戶外面的太陽曬屁股了,我連忙坐了起來伸了個大懶腰,然后才開始穿好衣服,清洗完畢后就去吃早飯了,吃完了,就走進了我的知識寶庫——書的海洋。
到了書的海洋,我拿了一本我最愛看的《安徒生的童話》,里面有可憐的灰姑娘,《賣火柴的小女孩》……正在我看的入神的時候,老媽笑瞇米的走過來,對我說:“寶貝,到中午了,小肚子餓不餓呀?今天我們中午去肯德基吃,好不好呀?”“哦耶!”我聽了,連忙放下書,穿好鞋子牽著老媽的手,直奔目的地。
到了肯德基,我先點了我的最愛——雞翅,又點了可樂,也幫媽媽點了個漢堡和橙汁,服務員阿姨都忙不過來了,一會兒,雞翅來了,我的口水流了三千尺,望著香噴噴的雞翅,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于是我狼吞虎咽啃起雞翅來,剛吃完一個,媽媽把可樂端過來,說:“寶貝,慢點吃,可別噎著喲。”我開心的望著老媽說:“好咧。”我一邊啃著雞翅,一邊喝著可樂,可真有口福呢。吃完了,好飽呀,連續打了好幾個嗝,突然,老媽向我勾了勾手指,我心想是不是又有什么驚喜呀!我連忙歪著腦袋把耳朵伸了過去,只見老媽悄悄地對著我的耳朵說:“我們去東方廣場玩一會吧”。我聽了,瞪大了眼睛,連忙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那里可是我的“人間天堂”呀!我摟著老媽又親又抱,嘴里還喊著“老媽萬歲”惹得叔叔阿姨們都大笑了起來,老媽的眼睛也都笑了瞇成了一條線。
一到東方廣場,我就直接去投籃,我每次都得了高分,別的小朋友們對我都刮目相看呢,我玩的高興的時候,一個大胖子走了過來,原來他是這里的老板,也是個投籃高手,他隨手一扔就想把我打敗,我的籃球好像長了眼睛似的,都躲到了一邊,心想這次可遇到對手了,在經過激烈的五次大戰回合之下,我終于,把他給打敗了,翻越大山可真不容易呀,我露出了勝利的笑容,我還和媽媽玩了其它的幾個游戲直到筋疲力盡才和媽媽依依不舍的回家。
啊!我愛我的星期天,我希望我每個星期都能來到我的“人間天堂”,今天我真快樂啊!
星期天篇二
這是一個充滿歡聲笑語的星期天,我們一家四口起床了。
媽媽精心地為我和弟弟準備了豐盛的早餐。而我和弟弟便高高興興地坐在椅子上品嘗著早晨。“書蟲”爸爸則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嚼”著書,一會兒“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一會兒又突然冒出一句“戶破堂危,唇亡齒寒”。
媽媽則呆在家里打掃衛生,擦桌子、抹窗戶、洗衣服……樣樣活兒都干!媽媽的手總閑不住,星期天呀,更是“手忙腳亂”!問她為什么不出去開心一下,她理直氣壯地說:“不勞動可不行!不是有首歌叫做‘勞動最光榮’的嗎?”啊!有這樣一位盡職盡責的媽媽真幸運!
下午,我們家可寂靜了!我、弟弟和爸爸媽媽都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嚼”書。我和弟弟是兩個“大名鼎鼎”的“小書迷”、爸爸媽媽則是兩條“飽讀經書”的“大書蟲”,我們家可稱得上是“書香門第”了——個個都愛看書!
我家的星期天充滿歡聲笑語!洋溢著和諧的氣氛!
星期天篇三
我經歷過許多個星期天,每個星期天都有它的不同,有快樂的、傷心的、失望的……但是,最讓我難以忘懷的還是那個星期天。
春天到了,小草偷偷地鉆了出來,嫩嫩的,綠綠的。柳樹吐出了嫩芽,隨風飄搖,像是在梳理著自己的長發。小花也露出了她那粉嘟嘟的笑臉,羞澀地展示自己的面容。
我興致勃勃地推著閃閃發光的自行車向草地走去,在爸爸媽媽的幫助下,我艱難地爬了上去,忐忑不安。
我不甘心就此失敗,揉了揉麻木的雙腿,再次上了自行車,歪歪扭扭地騎了過去。慢慢地,我越騎越穩,越騎越快……我圍著草地繞了一圈,高興地喊:“我會騎自行車啦!”陽光下,爸爸媽媽的笑臉像綻開的一朵花,一群小鳥嘰嘰喳喳地飛過,也像是在為我祝賀呢!
那個星期天,我過得真快樂!
星期天篇四
人生中,我們經歷了無數個豐富多彩的星期天。但是,在家做作業是無聊的;在家玩電腦是枯燥的;出去游玩就是歡樂的,正合我意!
這次雖說出去游玩,其實就是一家三口郊區一個池塘邊釣小螃蟹。我是第一次釣小螃蟹,心里難免會一些緊張:釣上來后,它會不會咬到我?會不會因為太多小螃蟹咬住餌而拉不上岸?……一連串的疑問在腦海中浮現。正想著想著,媽媽已經急不可待地放好釣餌了,爸爸也不甘示弱。他們兩個看了看我,著急地叫道:“小薇,你還發什么呆?”我急忙回過神來,放好釣餌,拋出釣線。頓時,水面上泛起了一圈圈彩色的漣漪,美極了!
是啊!人生中,我們不止一次遇到困難,無論遇到怎樣的艱難險阻,堅持到底。面對困難時,堅持不懈,認準目標,永不言棄,就會獲得最后中的勝利,困難也就會迎刃而解!
這個星期天,我過得既充實,又得了一個讓我終生受益的啟示!真是一舉兩得!
星期天篇五
;剛到los angeles的時候,一般人都習慣稱los angeles為洛杉磯,可是時間長了,你就不會這么說了,你會像那些老洛杉磯一樣,把洛杉磯簡稱為l.a.。2004年,湯姆·克魯斯在邁克爾·曼導演的電影《借刀殺人》(col-lateral)中,飾演一個從外地來到l.a.的黑社會的超級殺手,一個毒品組織雇傭了他,要他在一夜之內殺掉幾個涉案的證人。在l.a.的機場,來接頭的人在把裝有標靶資料的手提電腦和手槍的密碼箱交給他時,就順口祝他享受l.a.。這當然是個美好的愿望。對于l.a.,湯姆·克魯斯并不陌生,從機場上了出租車后,他就開始和司機麥克斯搭訕,同時對l.a.說三道四。顯然,他對這個猶如一張無邊無際的地毯一樣鋪開的都市毫無好感,盡管它是世界第五大經濟實體,有一千七百萬人,“但是誰也不認識誰,”他喃喃自語,告訴麥克斯,他剛看到一張報紙上說,有個人死在l.a.的正在運行的城鐵上,但人們渾然不覺,照樣在他身邊上上下下,直到六個小時之后才發現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尸體。
在這里,湯姆·克魯斯想表達什么呢?
無非是生活在洛杉磯這樣的大都市中的人的孤獨、冷漠和疏離罷了。來過洛杉磯的人都知道,這座城市的龐大的面積,疏散的建筑,還有密如蛛網占市區面積三分之一以上的高速公路,把所有的人都遠遠地分割開來。不像紐約、芝加哥或者三藩這樣的城市,有發達的公共交通,以及大街上隨處可見的人群,在洛杉磯,人們整天都躲在自己的小汽車里,夜里則直接回到家中,所以從早到晚,在街道上除了川流不息的車輛之外,幾乎空無一人。
如果說,你在美國本來就感到孤獨的話,那么在洛杉磯,你會加倍感到孤獨,因為這里比任何一個地方都更像美國。所以,也就更加孤獨。我猜,湯姆·克魯斯表達的意思,八九不離十,就是這個。
當然不會有,不是已經說了,這里不是別的地方,它是l.a.。在l.a.,發生這樣的事情本來就稀松又平常。
所以,當張清從美國打電話來告訴我,他現在在l.a.的時候,我一下子還沒能反應過來。因為在國內,大家還是習慣于把洛杉磯稱為洛杉磯而不是l.a.,而他在洛杉磯已經呆了五年了。
張清是我南大的碩士同學,但他的專業和我不一樣,是戲劇,他是著名戲劇家陳白塵先生的關門弟子。但那個時候陳白塵先生已經不上課了,很少到系里來。我在南大讀碩士期間,三年總共只見過他一次,可這唯一的一次還是在他的追悼會上。當時,可能系里希望把陳白塵先生的追悼會搞得隆重一點,所以在舉行追悼會的那天,把系里的研究生不分專業和年級都拉到了南京的石子崗殯儀館,因此我才有幸在現實生活中而不是從照片上見了陳老一面。
而這種對我們來說求之不得的幸事,對張清來說,卻是一種負擔。因為他每星期都要到系里去幫陳白塵先生拿信和各種郵件,而每次他去送信的時候,陳白塵先生都會抓住他聊那么幾句。我們都有些羨慕他。出于對于名人的崇拜心理,我們會經常問他,陳白塵先生都和他聊些什么,是不是經常向他傳授一些非陳門弟子不傳的不傳之秘?可每次,他都不以為然地說,陳白塵先生和他聊來聊去,都是一些陳年舊事,而那些事情,他的回憶錄里都有。所以,每次給陳白塵先生送信過去,當陳先生要留他喝茶聊天時,他都盡量找借口離開。
可見,一個老人,不管他是誰,到老了都很難逃脫對自己年輕時代的回憶。而且,不管他年輕的時候是個什么樣的人,最后都不可避免地成為一個寂寞的老人。不過,張清說歸說,對陳白塵先生還是很尊敬的。在陳白塵先生病重期間,有一次,為了買一種比較少見的藥,他曾騎著自行車冒著酷暑把南京城的所有藥店跑了一遍。
張清是福建人,但不像很多福建人那樣個頭不高,他大約有一米八幾,而且長得很像香港影星周潤發。不過,他自認為自己長得更像青年毛澤東。這當然有附庸偉人之嫌,但不管像誰,他都屬于風度翩翩的美男那種類型的。所以,很多漂亮的女孩經常被吸引到他的宿舍里。有時候,我們在隔壁聽到他屋子里的那張鐵制雙層床吱吱嘎嘎響個不停,我們都生氣地敲墻壁,可平靜一會后就又響了起來。真是讓人沒辦法。但公平地說,張清并不是僅僅靠自己的色相招攬那些漂亮女孩的,他在來南大投師陳白塵先生之前,就曾經獲得福建省的劇本創作一等獎。而在南大九十周年校慶的時候,他所創作的一出以南大校園生活為內容的話劇還被學校的劇社搬上舞臺,不僅連演了好幾場,而且場場爆滿。
后果可想而知,更多的女孩子蜂擁而至,以至于我們的宿舍也成了他的接待室,因為不斷有女孩找錯房間,錯把一墻之隔的我們的寢室當成是他的寢室走了進來。
“請問張清在嗎?”
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漂亮女孩,我就恨不得對她說,我就是張清。可當然,我不是。我是張生。
那時我正嘗試著用筆名寫小說,作為已經小有名氣的劇作家,他經常坐在我的床上,翻著我的那些被雜志社退回來的各種各樣的稿件,建議我不要再用筆名寫作。
我有些困惑不解。
我不知道他要說什么,所以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不能。”還沒等我張口,他自己就把答案說了出來。
而且,每次我在作品最后落款的時候,都會很清楚地把我的工作單位寫在上面。有時候,我甚至都把郵編寫了上去,可是一樣沒用。時至今日,我竟然連一封讀者來信都沒收到過。
現在已經不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了,那個時候中國還比較封閉,所以,大學生們都還喜歡文學,現在已經全球化了,大學生,特別是女孩的偶像,已經變成了百萬富翁了。
九四年,張清畢業后回到了福建,在一家電視臺的電視劇制作中心工作。而我到上海的一所大學教書。開始我們還偶爾打打電話,可很快我們就不再聯系了。但是九七年的冬天,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已經到了上海,而且,第二天就要去美國。這個消息很讓我吃驚,我忙叫了幾個南大的同學,晚上請他在淮海路上的一家酒店碰了個頭。
那天晚上,他穿了一身銀灰色的西裝,打著一條鮮紅的領帶,顯得風度翩翩。坐下來后,我們才明白,他半年前已經和自己當年的崇拜者,一個姓季的南大化學系的女孩結婚,而這個女孩結婚后就到了美國讀博士,他現在是去當陪讀先生。盡管我們都對他的這個決定感到有些突然,因為到美國后如何生存顯然是個問題。但他似乎并不以為然。他說他已經做好準備,搞了半年的gre,他準備到美國后改學計算機,據說這方面的人才如今在美國,乃至全世界都供不應求。所以,學成后找個工作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當然,這只是我們那天晚上的無數個話題中的一個。在觥籌交錯中,我們也表達了對他的羨慕之情,因為,我們這批八十年代讀大學的朋友,都是美國迷,我們看美國小說,聽美國鄉村音樂,看好萊塢電影,喝可樂,抽萬寶路,一句話,我們對美國充滿了向往。
張清自然也不例外,他的偶像是美國著名的現代戲劇家尤金·奧尼爾。而且,他的碩士論文,做的就是奧尼爾。過去,他的一句口頭禪就是,我的這部戲劇有點魔幻色彩,主要是受奧尼爾的影響。臨別之前,他向我們表示,到美國后,一定好好學習先進的科學文化知識,爭取以后報效祖國。
為了感謝我請他吃的這頓飯,他問我有沒有什么需要他在美國辦的事。我說,如果他有機會去芝加哥的話,一定去芝加哥大學看看,幫我拍幾張照片。因為,我喜歡的作家索爾·貝婁就是芝大畢業的,而且他曾在芝大的社會思想委員會工作過。所以,愛屋及烏,我一直對芝大情有獨鐘。這當然是小事一樁,他一口答應了下來。
但是,這件小事,一直到我來到美國,他都還沒有完成。我想,他可能早就忘記這件事了。
時間畢竟已經過了十年。
和張清重新聯系上還是我到美國的兩個星期前,當一個南大的同學知道我馬上要到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做訪問學者,并且要從洛杉磯入境時,他突然告訴我,張清也在加州,而且就在洛杉磯。
“我讓張清給你打個電話,讓他到時候來接你。”他說。
在洛杉磯機場的破舊狹窄的出口,我拉著我的行李箱和鬧哄哄的旅客們一起走了出去。如果不是張清在人群中大叫了我一聲,我肯定從他身邊走過了還不知道。其實,我已經從他面前走了過去。他臉色黝黑,穿了一件黑色的圓領衫,下身是條灰色的寬松短褲,正噼里叭啦地踩著一雙人字拖,從我身后走了過來。
“你怎么像個農民一樣?曬得這么黑。”我笑著問他。
果然,從機場一出來,我就發現外面的陽光格外的刺眼,天也格外的藍,并且溫度很高。而昨天下午我從上海浦東機場出發的時候,還是陰雨連綿的天氣,在登機時感到寒風刺骨,冷得人渾身發抖。不過,上海這種天氣倒是正常的,現在畢竟已經是十二月了。可洛杉磯這邊的天氣感覺還是上海五六月份的樣子,這就讓人多少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
可能是之前我把洛杉磯想象成了高樓林立的上海,所以,當我從機場出來,看到周圍的毫無特色的街道和低矮的建筑后,不禁深感失望。因為,從高速上看下去,洛杉磯就像一張破抹布,向四周無邊無際地蔓延開去,而上面就像被蟲咬過的一樣,到處都是傷疤,零零散散的高聳的棕櫚樹,彼此之間相距甚遠的各種房屋,還有道路上擁擠的車流,無不給人一種混亂不堪的感覺。
“怎么洛杉磯這么落后啊!”我從車窗轉過頭問。
“啊哈,這就是l.a.,你是不是很奇怪?你沒聽說,美國只有兩個半城市,一個是紐約,一個是芝加哥,還有半個是l.a.,其余的都是農村?”他一邊開車一邊轉頭對我說。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話盡管在國內已經不止一個人對我說過,但當時并不能體會到這句話的妙處,現在看著路邊那些矮矮的兩三層房屋,卻覺得這句話說得很好,很貼切。
張清告訴我,他這幾年在美國,先讀了三年電腦,可后來又覺得不合適,又念了個mba。
“現在呢?”我問他。
“小季和兒子在嗎?”
“兒子幼兒園今天下午有個活動,晚上才能回來。”
張清家住在圣塔莫尼卡,離機場并不是很遠,他帶我在高速上跑了一陣子,讓我粗略地欣賞了一下洛杉磯后,就掉轉車頭,向他家駛去。張清愛人小季在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做博士后,所以他們現在就住在學校的博士后公寓里。放下行李后我看了看,兩室一廳的住房,和國內的博士后公寓差不了多少。
看到我在陳設簡陋的房間里東張西望,張清一本正經地對我說。然后,站在廚房的柜臺前洗菜切肉,開始準備晚飯。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種話過去都是那些從海外回到國內的人說的,現在從張清嘴里說出來,讓人覺得有些滑稽。不過仔細想想,也的確是這么回事。很難想象,當初以做中國的奧尼爾為理想的他現在在美國以這樣的一種狀況生活。
因為途中我在日本轉了一次機,非常疲憊,所以,簡單地和張清交流了一下我的近況后,我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晚飯前,張清把我叫醒,我見到了他的妻子小季和六歲的兒子托馬斯。小季很漂亮,有著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性格也很溫和。我在吃飯時對張清開玩笑說,當初我還不理解他為什么會拋棄國內的優越條件來到美國這個落后的地方,見到小季我就明白了。如果我老婆也像小季這么漂亮,別說美國了,就是非洲我也去。
“是啊,就是靠我們的愛情,我們才能在美國相依為命這么多年。”
聽到張清像背臺詞一樣說這些肉麻的話,
相關熱詞搜索:;星期天篇六
今天的天空格外的藍,陽光格外的燦爛,就連天上的白云也像一匹匹馬兒在快樂地奔跑,也許它們的心情跟我一樣輕松。我的腳像裝了火箭推進器是的,走的特別快……夏禹媽媽很快就要來接我了,馬上就要去夏禹家過生日。雖是烈日當空,但我難免抑制小激動,在毒辣的陽光下蹦來跳去,好不快活。
一路上,汽車奔馳著,窗外的景色后退著,藍天上的白云也不是悠悠地踱著步,而是歡騰起來,向前不斷的邁出歡樂而驕傲,讓人心情興奮。風是藍天快樂的喘息,我的心也隨風飄向遠方。漸漸的,進入了傍晚,夏禹的生日也正式開始了。
夏禹的媽媽從冰箱中端出了巨大的“冰淇淋蛋糕”,這個“龐然大物”全身草綠色,座落到餐桌上,讓我眼前一亮,那是大自然的天然的顏色,使我心情舒暢起來,快活起來,激動起來,卻又綻放出一種吸引力,把你的目光吸引著,勾出你內心的饞蟲,讓你口水不流不行。不知是誰先拿走了一塊雞翅大啃起來,他的生日晚會也漸漸拉開了序幕。
大家吃著,喝著,不知不覺已至九點。云已消失不去,只有一輪金黃的圓月懸掛于空中安詳地注視著我們。
現在回想起來,那真是一個快樂的星期天,一個美麗的友誼之夜。
星期天篇七
星期天多又多,多得像沙灘上的貝殼,數也數不清。此刻我就揀一個最漂亮的,給你們看看吧!
"小鳥在前面帶路,風兒吹向我們,我們像……"我一邊唱著歡樂的歌,一邊和爸爸媽媽,踏進了九龍公園的大門。
呀,這么多的游樂玩具呀,有旋轉木馬,有激流勇進,有淘氣城,有碰碰車……讓我看得眼花繚亂。
我們首先來到急流勇進的售票處,買了三張票后,我們一家三口坐上小船。小船慢慢悠悠地漂啊漂,來到了急流口,小船立刻變成了斜的。到了最高處,小般伴隨著一聲"啊"的尖叫,像一支離弦的箭似的沖了下來,總算是有驚無險,我長長地嘆了口氣,但是,好景不長,我們立刻又來到了一個鬼門關--第二個急流口,小船又慢慢的來到鬼門關的"懸崖"上,向下望去,啊,好高啊,我嚇得魂飛魄散,可老天爺好像跟我過不去似的,把小船飛快的從"懸崖"上推了下去,水花四處飛濺,噴到了小路上,小路上濕漉漉的,好像剛剛下過了一場春雨似的。
緊之后,我們又來到了哈哈鏡館。我站到一面鏡子前面一看,鏡子里的我變成了一個大胖子,頭小身子大。咦,我腳下怎樣有一個黑不溜秋的大東西呢?我定神一看,哎呀呀,不得了了,因為呀,那大東西居然是只大老鼠。
這可真是一個呀!
星期天篇八
星期天是快樂的星期天,星期天是美妙的星期天,星期天是有趣的星期天。這個星期天爸爸和媽媽帶我去看馬戲,別提我有多高興了。
遠遠地就聽到了馬戲團傳出的音樂聲,“哈!快點走,就快到馬戲團了。”我高興地喊著。哥哥也高興萬分,忙拉著我的手,三步并做二步走到馬戲團的觀眾席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首先,閃亮登場的是老實憨厚的狗熊先生,它一搖一搖地走向臺前,還給歡眾作揖祝賀呢!頓時,臺下一片歡呼聲!
下面表演的是狗熊先生走鋼絲。俗語說得好: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看著它熟練地動作真令人贊嘆不已。瞧!狗熊先生多機靈呀!它在鋼絲上慢慢地走著,穩穩當當,如走平地,贏得了歡眾陣陣掌聲。你看它,多得意呀!
狗熊接著表演的是騎單車。這下可就有點難度了,它十米以外的距離就看不清楚了,很容易撞到東西。開始表演了,喲,還挺熟練的呢!但我還是有點擔心,狗熊先生小心哦!可千萬不要出丑呀!狗熊先生不負眾望,順利地騎完了單車。
下面該調皮可愛的猴子上場了。猴子被馴獸師馴服了以后聽話多了,但它還是有些本性不改。你看,猴子們表演的騎單車,有的是騎,還有的干脆推著走,看見馴獸員走近了就又跳上去騎一下,馴獸員走遠了,又推著跑,快到終點了,把單車一甩,一溜煙跑到后臺去了,我們笑得前仰后合。
接下來的節目有狼狗認字,老虎鉆火圈等等,節目異彩紛呈,個個精彩,個個有趣,最后一個最精彩節目是羊和猴子一起表演走鋼絲,鋼絲中間放一個花瓶,羊四只腳踩在花瓶上轉一個360度的圈,而猴子在羊角上來一個金雞倒立……臺下一片喝彩聲。這時的氣氛又推向了一個高潮。
這個星期天真是個快樂而有趣的星期天!
星期天篇九
是一個星期天,爸爸媽媽要二叔帶他們上街去辦事,可二叔家剛滿一歲的弟弟沒人看。這如何是好呢?大人們都為這個問題發愁了。
我的話一說出口,只見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像不相信我。于是我又對他們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帶著弟弟的。”說著還沖弟弟做了個鬼臉,引得弟弟直沖我笑。他們一看這場景,就放心地走了。
吱嘎一聲,爸爸媽媽和二叔都回來了。他們進門看到弟弟沒哭,還開心地笑著,吃著奶,都夸我懂事能干。二叔獎勵了我一個大大的棒棒糖,我開心得難以用語言來表達了。
星期天篇十
啊,又是一個星期天,早晨我睜開眼,窗外陽光明媚,推開窗戶,清醒的空氣撲鼻而來,讓人心情愉悅。
昨天,我已經和媽媽謀劃好:今天,我要第一次學“做生意”。這是一次完完全全由我一個人獨立完成的一次社會實踐——就是把在街上買來的橘子再“推銷”掉。
我先上大街,尋找又便宜又美味的橘子,而且不要個兒太大的。這事需要耐心,我一家一家的找,一家一家的嘗,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終于找著了一家,買了10斤,人家看我年齡小,還多給了我幾個。
回到家我將買來的橘子裝在一個大背包里,拿了一把食品袋和一個水果籃,媽媽還特地為我準備了找補的零錢。我“做生意”的地點就是家附近的水晶店。將一切準備好后,我就出發了。
姨嘗了一下,覺得我的橘子味道非常好,一下買了8個,用掉了所有的零錢。哈,我終于把8個橘子換成了4元錢。接下來,我的“生意”就源源不斷,有位姐姐不但買了我的橘子,還幫我推銷:“大家快點來,這位小弟弟的橘子真的好甜!”我為了感謝她,順手又塞了兩個橘子給她。挑了大個的,剩下的小個橘子我就賤賣一元三個,或者四個,不一會兒我就把所有橘子全部賣完。看看周圍,大多數人的橘子好像都沒賣完,我心里有一種成功的感覺,美滋滋的。仔細一數兜里的零錢,除了成本,媽媽給的找補零錢,我還賺了15元!我終于能自己賺錢了!
這真是個難忘的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