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以下是我為大家搜集的優質范文,僅供參考,一起來看看吧
設定節日篇一
今天是農歷五月初五一年一度的端午節到了。
同學們,你們知道端午節吃粽子這風俗的來歷嗎?端午節吃粽子是為了紀念愛國詩人屈原的。
粽子的品種很多,如:咸蛋黃餡、肉餡、紅棗餡和無餡等。我最愛吃咸蛋黃餡的。咬一口,咸咸的,回味無窮。
關于粽子是怎么做出來的,我很好奇。于是外婆決定教我做一次粽子。我們準備了:粽葉、糯米和糖等材料。外婆向我示范了一次,我也一步一步學著做了兩個。可是仔細一看,哎呀!這根本不是粽子嘛!這就是一個多角怪物。我感到很奇怪。為什么蒸粽子要花兩個小時,做飯只用半小時呢?爸爸告訴我:電飯煲有壓力,而蒸鍋沒有壓力,所以電飯煲快很多。終于,兩個小時過去了,粽子出爐了!撥開粽葉,露出又白又嫩的糯米。咬上一口,呀!真好吃。不愧是自己的勞動成果,明年我還要包粽子。
除了吃粽子之外,端午還有很多習俗。我們小朋友最喜歡的絕對是賽龍舟。我想大家對賽龍舟一定不陌生。但是大家知道嗎?關于賽龍舟也有技巧呢。只要大家的動作統一,就是弱女子也能賽過壯漢。
端午節真是一個有意義的節日。
設定節日篇二
;〔摘要〕 費希特的哲學始于對康德思想的批判性考察,他早期知識學原理的動機與目的最終表現為從“事實行動”的概念入手提出知識學的首要任務和基本思路。康德與費希特對反思問題的處理大相徑庭,費希特正是在康德的基礎上提出了自己哲學的基本看法,提供了研究的切入點。費希特在《全部知識學的基礎》中提出的基本原理是一項重大貢獻,它為重新理解反思方法并將之運用于自我設定問題的思考提供了新的方向。但對今天的哲學研究來說,這些論證需要通過重構才能更清晰地顯示出其特點。
〔關鍵詞〕 費希特;反思;自我設定;事實行動;我
一、《全部知識學的基礎》中的基本任務與基本問題
上述這條思路通向了第二個關鍵點。自我-意識,即對自我的意識,不能再像以前的哲學家那樣,從已經確定的我出發詢問我如何能意識到自己,而是必須讓這個“我”本身成為焦點。這個焦點顯然是一個比日常的經驗性自我更加原初的存在,這導致了我們不可能直接通達它,而只能讓日常的經驗性意識引導我們,去反思性地接近目標。但是,我們同樣必須毫不含糊地確定,那個原初的自我在它最原初的行動中不是反思性地把握到自己的,而是絕對地、直接地設定自身。在費希特看來,康德在第一批判的概念分析論第16節里已經開了個頭:知性范疇的先驗演繹讓“我思”成為單純的、無內容的表象,其背后的純粹統覺才是被先驗地確立為一切綜合能力的那個起源。但問題在于,自我意識與統覺的關系究竟是什么呢?統覺僅僅是一個先驗哲學的終點而不是起點嗎?在康德那里,先驗統覺僅僅是一個被發現的先驗事實,沒有更多的解釋,但費希特追問的恰恰是這個事實如何會發生。知識學的真正開端就在于對這個問題做出正面的回答。
費希特很清楚,單純的邏輯操作是沒有內容的,也不可能通過任何一種邏輯推理把內容賦予其上。如果我們想從一個分析命題推論出一個綜合命題,那其中一定存在詭辯。但什么是綜合命題呢?從費希特的表述中可以看到,自我設定的命題是最高的綜合命題,因此他要防止的一個明顯的錯誤就是從a=a通過代換規則來推出“我=我”。他也很明白,邏輯上的永真式只不過是先驗哲學論題的一個引導,那些確切無疑的定理或公理(歷史上通常是同一律、矛盾律和排中律)只能用來引導我們的反思方向,讓我們發現自我設定活動的結構和設定能力的表現方式。
1)分析命題a=a是確定無疑的,對確定性的承認表明了存在著一種基本的設定能力。
3)因為這個判斷是主體給出的,因此x是在自我之中設定的。x已經給定。
4)盡管a如何出現及是否出現并未確定,但由于x已經給定,x連接的主詞a也必定在我之中,因為x的可能性條件就是主詞a。
5)由于x是連接兩個詞的,主詞a和x在我之中已經設定,則由于已知的a=a的意義,謂詞a也一定直接在我之中設定。
6)考慮到a是任意的不定物,于是a=a在我之中的設定就表明:在我之中必定有永遠等同、永遠單一的某種東西,而主體現在除了這個“我”以外不知道任何東西,因此必然存在關聯x,即“我=我”。因為它是一切等同關系的前提或先驗條件。
7)結論:“我=我”是一個原初的設定行為。考慮到關聯x帶出了謂詞的實在性,原初的那個“我”必定存在(ich bin),而且直接設定下來的“我”也必定存在。
這個論證的第一步表明,從a=a這個單純的邏輯形式出發,通過反思自身而發現了新的東西。新的東西是可以作為新的視角和立足點的,那就是經驗意識層面表現出來的一般設定能力。借康德的話來講,這種設定能力“必定能夠伴隨著我的一切表象”,因此對先驗能力的探索就有了合法性。通過這個至關重要的引導性轉換,我們從邏輯走向了意識的能力。
第二步和第三步是一個反思性過渡。這個反思使得哲學論題從單純的邏輯形式轉變為邏輯形式的內在性,也就是邏輯連結的結構,并把后者凸顯為一個新論題。這是對意識能力的思考,不再僅僅關注一般的能力,而是考察能力的具體實現。當我們再一次思考關聯x的時候會發現(仍然在經驗意識中?。?,在關聯x和作為經驗主體的我之間,存在著更高層次的關聯。這種高層次關聯正是設定活動發生的場所和條件,我們在此對什么是設定性有了更詳細的認識。
這個問題引出了第四步的操作。費希特沒有過多糾纏在a上,而是開始考慮關聯x本身。x是在經驗性意識中確定下來的,x作為連結關系,必然意味著有某物被連結。需要注意的是,這個某物首先并不需要作為實存(existenz)出現,它只需要作為單純的邏輯詞項,在等式的一邊出現就可以了。費希特的論證中從來就沒有要求a在內容上被實實在在地給出(其實也給不出),主詞a在這里只需要作為邏輯的詞項,先天地擔保那個x的確定性就可以,a本身的內涵并不需要考慮。
第五步從空洞的邏輯主項a和具有實在性的關聯活動x出發,指出謂項a的出現也是必然的。這個謂項同樣不具有內容,它和前兩者一起構成的是一個具有形式確定性的表達式,所以它實質上也等同于單純的必然關聯x本身,這就是費希特有時也把a=a這個整體叫作x的原因。
第六步是最后的處理,費希特此時反思了關聯x的表現方式,也就是從a=a過渡到“我=我”。a本身從形式上看是邏輯主項,從內容上看則是空洞的,也就可以理解為任意的、不定的對象??墒沁@個不定對象所產生的自我蘊涵關系具有必然性,它在我之中得到設定是一個基本事實。由此可知,“我”有設定同一性關系的能力,而這種能力自身也必然是一同設定的,它導致了關聯x。此外,在整個論證過程中,我們通過反思性的引導,最后達到的一個原初事實行動不涉及任何經驗性意識內容。這就意味著,這種同一關系在原初狀態下依然被設定下來了,而此時必然會涉及到的對象只有那個原初地行動著的“我”。因此當x所連接的主謂項展現為一個具有內容的命題時,唯一確定的形式就必須表達為“我=我”或者“我是我”。
回答第一個問題需要我們再次審視“發現-發生”結構的意義。作為先驗哲學的代表,康德和費希特都看到了經驗現象與意識結構中有相反的兩個向度。我們從事哲學活動必定是從經驗事實出發的,這個探索事實真相的過程本質上是分析性的,是發現性的。既然是發現的活動,就要把給予我們的東西當作具有原初真理性的出發點,在這個層次上談懷疑、談論證都是毫無意義的。但反過來講,這個引導性或啟發性的程序只具有開啟論題的意義而不具有證成意義,最后的辯護仍然來自原初性。尤其是當我們尋求某種“前邏輯”的東西時,一定要從發生或構造的角度說明它如何能導致邏輯事物的出現。
同樣,“我=我”不僅應當理解為蘊涵式,而且還要考慮到,其中的等號或關聯x所反映的是直接地、絕然地設定自身內容的活動。整個論證要表明的遠不只是一個經驗性主體的實存性,而是要追尋并確證一種能夠為一切可能的活動奠基的先驗能力。這種能力的實現本身意味著一個行動直接產生一個事實并和這個事實絕對統一,而我們只有從這個事實行動中進行反思性區分,才能把事實和本源分離出來。
如果我們理解了前一個回答的要點,那么上述跳躍的不可能性就很明顯了。在經驗性意識中設定的a=a只是出現在每一次獨立的經驗中。如果沒有對蘊涵式背后的本質必然關聯x的注意,那么每一次對a=a的設定之間就不存在共通的需要,它們之間的聯合就會被休謨式地把握為主觀的任意聯系。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確知道有確實的東西在,比如變化中不變的對象,比如我們任何時候都能確認a=a。因此,正如康德必須要在諸知覺現象背后設定一個由實體性范疇所設定的基底一樣,每一次經驗判斷中的a=a所反映出的不變的統一關系也需要有一個表象(即名稱x代表的東西)。正是這個統一性的表象x而不是a=a的具體判斷活動本身,才擔保了經驗活動中一直伴隨著主體的穩定結構,也正是對這個結構的反思才追尋到了它的創造者,即所謂的“事實行動”。換言之,確定a=a這個等式是一回事,把握到其背后不變的關聯性是另一回事,后者需要進一步的反思才能發現,這也是通向“我的絕然設定”這一事實行動的必要條件。
四、自我設定與反思方法的必然結合
大致說來,基于第一原理的重構分析,我們已經能看出費希特在考慮自我設定與反思方法關系的時候采取的視角有什么特征了。
首先,“我=我”是一個必須要論證的結果,而不能夠作為理所當然的初始設定。誠然,我的設定能力是在我的每次意識活動中都可以得到驗證的。從經驗意識的角度回看,我可以明確地知道我具有這種設定能力。但不清楚的是,這種每次都有效的設定究竟是我能夠在每次意識活動中都做出的經驗性的判斷活動,還是我的一切意識活動必然要以這種活動為先驗條件才能實現。所以,假如一開始設定了“我=我”,那就不清楚這個等式在最本源層面是如何確立起來的。再者,如果它不經過論證就肯定了自我的存在,那么這種自我也只能是經驗意義上的。而這樣一來,甚至通過a=a確定設定能力也沒有必要了,因為只要有經驗的我和a=a,直接就能得到“我=我”——但這時它就變成了一句沒有說出任何東西的廢話。
其次,“我=我”的本源設定確實是最高的、必要的前提。知識學的整個演繹基于知識的設定者與認識者,即自我?!拔摇笔侵R學的存在論和認識論基礎。但這個“我”必須是自身同一的概念。沒有同一性就沒有同一的認知,一切知識也就不存在;而沒有自身同一的“我”就談不上任何其他同一性。
由此可見,費希特的基本洞見在于,某種原初的同一性是哲學思考與論述的起點,然而單純思考經驗事實本身無法讓我們回答同一性本身何以可能的問題。通過反思性操作,這條路線通向了原初自我設定的行動。反過來,作為追求開端的知識學基礎工作,這種本源性的自我設定行動也只能通過反思方法來解釋。所以兩者的結合是必然的。
① 梁志學主編:《費希特著作選集》第1卷,北京:商務印書館,1990年,第453頁。
② 《全部知識學的基礎》開頭有三條原理而非單獨一條。然而,如果我們注意到費希特這里的補充說明,就會明白,他在談論原理的時候考慮到了廣義和狹義兩個層次。它最核心的要點始終是在第一原理上,按照費希特的根本意圖來講,這是他最嚴格意義上的原理。參見:梁志學主編:《費希特著作選集》第1卷,北京:商務印書館,1990年,第460-461頁。
③ 比如黑格爾就是在這個意義上使用prinzip一詞。見黑格爾:《邏輯學》上卷,楊一之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04年,第51頁。
④ ⑤ ⑩ b11 康德:《純粹理性批判》,鄧曉芒譯,楊祖陶校,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511-523、146-152、628-629、20頁。
⑥ 這里所謂的“知識”不僅有理論與實踐相統一的內涵,也有思想與存在本身的絕對統一性的含義,費希特以及后來的黑格爾都是在此意義下使用wissen一詞的。本文中一律寫作“知識”只是為了保留和其他中文譯本的一致性,但從理解上來說,費希特和黑格爾的“知識”都應該較多地從動詞上理解,相當于英文里的knowing。
b17 b20 b22 b23 費希特:《全部知識學的基礎》,王玖興譯,北京:商務印書館,2007年,第6、7、8、17頁。
b18 雖然“先驗闡明”是《純粹理性批判》b版中增補的對時空的說明,但考慮到感性條件與知性概念在與經驗性內容的關系上存在平行關系,范疇作為先驗演繹的對象有著和時空形式類似的先驗意義。
b19 比如他在《論知識學或所謂哲學的概念》里的相關論述,見梁志學主編《費希特著作選集》第1卷,北京:商務印書館,1990年,第470、483-484頁。這種良性循環完全不同于解釋學循環,因為前者屬于一種方法論層面的自我詮釋,而后者本質上基于主體的存在論結構及其自身理解活動。
b21 在認識論上,費希特把這個等式的重點理解為再次確認時所把握到的“這一個”,而不是對某一個事物的“再次確認”或兩次認知中的“同一關系”。我們當然可以質疑這個等號所表示的同一關系是否真的可以理解為蘊含關系,但本文暫且不批判這個理解。
(責任編輯:顏 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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