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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夏令營篇一
;摘 要:《靈山》是各種文體的雜匯,也是現(xiàn)代人主體感受和經(jīng)驗世界的真實表達(dá)。擯棄傳統(tǒng)小說的人物命名方式,用人稱代詞代替人物,是敘述者為遮蔽自己作為一個言說獨裁者的真實面目所玩弄的語言游戲,以排解長篇獨白的寂寞與孤獨。“我”和“你”的交叉敘說,猶如兩條藤蔓盤繞的敘述結(jié)構(gòu),編織成《靈山》的兩個不同世界。著意模糊時空界限,將本來可以完整和清晰敘述的故事碎片化、混沌化,呈現(xiàn)“萬花筒”式的鏡像,以表達(dá)“我”的迷茫和朦朧。將“音樂流”注入“語言流”、將光影藝術(shù)訴諸于言說,是《靈山》激活漢語表達(dá)潛能的兩大成功嘗試:前者像游絲,將破碎的鏡像串連為動聽的小夜曲;后者則使這鏡像本身成為一幅幅光怪陸離、色彩斑斕的圖畫,兩者都成了《靈山》追尋“靈山”之山之精靈。
關(guān)鍵詞:高行健;《靈山》;文體;形式美學(xué)
《靈山》不僅沒有“鮮明的人物”和“生動的情節(jié)”,即使人物名稱或稱謂也模糊不清,情節(jié)散亂不堪或顛三倒四。因此,如果基于傳統(tǒng)小說經(jīng)驗去閱讀《靈山》,那么,這部小說幾乎難以卒讀:夾雜著議論或說明、警句或箴言、追憶或訪談、想象或夢幻,甚至包括科普知識或環(huán)保宣傳等等,是一部無所不及、無奇不有、無根無蒂、無源無本的小品或特寫、游記或散記、隨想或隨感、筆記或雜錄、寓言或神話,總之,是各種文體的雜匯,①云譎波詭,使讀者如墜五里霧中。如果我們追問這樣一部小說隱含著作者怎樣的用心,恐怕首先應(yīng)該從其文體形式進(jìn)行探討,而不能越過它的形式直奔主題,否則,只能作出經(jīng)驗性的感悟或判斷。文體形式既是作品意蘊的載體,也是作品意蘊的存在方式。因此,只有通過形式分析得出的結(jié)論才是實證的、可靠的、科學(xué)的。正是基于這一理念,本文嘗試就《靈山》的文體形式進(jìn)行個案分析。這種分析表面看來是技術(shù)性的、形而下的,但決不是經(jīng)驗的、隨意的;它似乎不涉及或較少涉及作品的主題和思想,但卻可以為這類研究提供可靠的參照;進(jìn)一步說,大凡成功的形式分析都可以使意義自然彰顯,無須在形式之外生出所謂的“內(nèi)容”,“通過形式闡發(fā)意義”是形式美學(xué)之于文學(xué)研究所追求的學(xué)術(shù)理想。
一、人稱代詞:言說的獨裁與偽裝
作為敘事或敘述文體的小說,萬變不離其宗的是它的敘述者不可能缺席,否則就不可能敘事或敘述。小說家為了獨創(chuàng)或翻新盡可以在形式方面走得很遠(yuǎn),絞盡腦汁或耍盡花招,但他不可能不“說”。既然“說”,就有“說者”,即敘述者,并會說出點什么,即敘述的對象。這當(dāng)是我們解讀《靈山》文體的第一步。讓我們從認(rèn)識《靈山》的人物開始。
但“她”在第五十章就消逝了,“她”在此后的篇章繼續(xù)出現(xiàn)是用來指稱另外的女人。②“他”只是在第七十二和第七十六兩章中作為主人公出現(xiàn)的,其他篇章中的“他”和其他以傳統(tǒng)方式命名的人物,如羌族退休鄉(xiāng)長、神奇的石老爺、土匪頭子宋國泰、撰寫地方風(fēng)物志的吳老師、勾引男人的朱花婆等,都是小說展開過程中的匆匆過客,即顯即逝。
這就是《靈山》人物最顯著的特點:用人稱代詞為人物命名。其中,單數(shù)第一人稱代詞“我”,既是主要人物,也是小說的敘述者,因為按照作者的說法,整部小說無非是“我”的“自言自語”和“漫長的獨白”。③因此,就《靈山》的這一特點來說,與其使用敘事學(xué)慣用的“敘述者”稱呼“我”,不如稱“我”為“言說者”或“獨白者”更為恰當(dāng)——整部《靈山》無非是“我”的自言自語,“我”的獨白,“我”的自我言說。
單數(shù)第二人稱代詞“你”是小說的第二號人物,但并不是小說的敘述者,只是某些篇章的主人公。“你”在這些篇章中的言行、見聞、經(jīng)驗或感受、感想、想象等,仍然是幕后的操縱者“我”在敘述。因為,沒有“我”哪來的“你”?當(dāng)“我”稱呼“你”的同時不就隱含著是“我”在言說嗎?用作者的話來說,“你”只是“我”的外化或?qū)ο蠡皇恰拔摇钡摹爸v述的對象”、“談話的對手”、“傾聽我的我自己”,即“我的影子”。④總之,“你”這個人稱代詞本身就是站在“我”的立場、從“我”的角度、用“我”的口氣對言說對象的稱謂。所以,“你”的言說仍然是“我”在言說。
于是,一方面是“我”的獨白,一個十足的言說獨裁者,一方面又力圖消弭言說獨裁的劣跡;一方面自言自語、自說自話,大搞“一言堂”,一方面又力圖營造眾口紛紜、眾聲喧嘩的民主假象;一方面迸發(fā)著強烈的自我言說欲望,一方面又虛偽地將這種欲望通過轉(zhuǎn)嫁他人為自己代言。總之,一方面竭力反對語言的暴政,⑨一方面又陷入自我施暴的怪圈。正是敘述者的這種雙重人格,使《靈山》在人稱代詞的使用方面挖空心思、絞盡腦汁。
《靈山》全書(臺灣聯(lián)經(jīng)豎排本)563頁,8432行,使用人稱代詞11822次,平均每頁出現(xiàn)近21次,平均每行出現(xiàn)1.4次。其中,使用單數(shù)人稱代詞11283次,平均每頁出現(xiàn)20多次,平均每行出現(xiàn)1.33次。人稱代詞的使用頻率如此之高實屬罕見,如果說不是作者有意為之便很難作出解釋,其目的當(dāng)然是使傳統(tǒng)閱讀經(jīng)驗感受陌生,以便在讀者的閱讀障礙中隱匿言說者的獨裁的尷尬。
名稱是一種符號、一種標(biāo)識,對人物怎樣命名,包括用人稱代詞為人物命名,一般不會影響對小說的理解。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魯迅的《一件小事》等,“我”就是小說的主要人物,不足為奇。但是,《靈山》用人稱代詞為人物命名卻給人眼花繚亂甚至莫名其妙的陌生感,阻隔了我們對小說的理解。究其原因,除其使用頻率太高外,人稱代詞所代替的人物太多恐怕也是一個重要原因。不僅有“我”,“你”、“她”、“他”等幾乎所有單數(shù)人稱代詞都成了小說的人物,而且還是主要人物。此外,人稱代詞所特有的在不同語境中的所指轉(zhuǎn)換,當(dāng)是最主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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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暑假,我參加了一個為期五天的海島童子軍夏令營。這個夏令營是全封閉式的,不能隨便和家人聯(lián)系,更別說見面了,我對此倒是并不太在意。
坐船剛上島,我就覺得說不出的興奮。見到了我們的薛教官,他人看上去非常嚴(yán)厲,皮膚很黑,一看就很結(jié)實,絕對是軍人出身。
教官領(lǐng)我們走到宿舍,開始分房間,我非常榮幸得到了隊長一職,但同時我也非常擔(dān)心當(dāng)不好隨時會被撤掉。我們宿舍是最大的一個,共有11人,年齡大都在十歲左右,都挺調(diào)皮,個頭也沒我高。我想這應(yīng)該是選我當(dāng)隊長的原因吧。
這五天里,我學(xué)會了整理內(nèi)務(wù),急救包扎,怎樣配戴防毒面具,還有許多兵器方面的知識。我還扛了一次95式嘞,帥!要說我最喜歡的兩次活動,非徒步穿越和cs不可!徒步穿越雖然累,但是因為在海島上,沿途的風(fēng)景實在太讓人興奮啦。我們一群人排著隊唱起軍歌,在環(huán)島路上行進(jìn)好不威風(fēng)。cs那是相當(dāng)爽,教官說隊長要拿狙擊槍,可把我難住了。因為我從來不擅長玩槍戰(zhàn),但這次實戰(zhàn)我的表現(xiàn)讓我自己也大吃一驚,我居然殺了4個人,天嘞!
有一次,我們吃完飯忘了把盤子端回廚房,結(jié)果教官把四個隊長都給罰了,我也包括在內(nèi)。靜態(tài)俯臥撐二十分鐘,這簡直太慘了,起來之后我的手都麻木,腳也抽筋了。教官說了很多,教育了我們很多,我們已經(jīng)長大了,該學(xué)會多承擔(dān)一些,在家也一樣該多孝敬父母啦。好多人都哭了。
這次夏令營我收獲了很多,也讓我成長了很多。
靈山夏令營篇三
暑假,我們一家人去了霧靈山游覽。霧靈山被稱為“燕山主峰,京東之首”,海拔2118米。
我們駕車沿著蜿蜒曲折的山路直奔山頂,一路上風(fēng)景秀麗,氣候宜人。我們在云霧中穿行,時而云霧繚繞,宛若仙境;時而樹葉篩下一縷縷陽光,晴空萬里。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山路,我們終于到達(dá)了山頂。我們住在了頂峰賓館,早早睡下,期待第二天早起看日出。
第二天凌晨四點半,我忐忑地站在山頂?shù)挠^景臺上,等待太陽升起來。
早上五點左右,遠(yuǎn)處的云逐漸變紅,就像害羞的小姑娘的臉一樣,人們頓時議論紛紛。姥爺告訴我:太陽要出來了!我迫不及待地抬頭向東張望,云層還是紅彤彤的,看不出什么變化。過了一會兒,云層紅得越來越耀眼,只見東邊云層與天邊相接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道弧形的金邊,人們頓時興奮起來。
那道金邊逐漸上升,越來越寬,越來越亮,點亮了整片云海,給山頂鑲上了一道金邊。再上升,只見東邊呈現(xiàn)一大片橙色,光芒萬丈。那橙色的火球越升越高,猶如橙色的繡球花,羞答答地從云海后探出頭來,讓我不禁想起白居易的《琵琶行》里的一句:“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再定睛一看,太陽早已躍出云海,絢爛的陽光照亮了大地。新的一天開始啦!
霧靈山的日出果然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