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質的范文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供大家參考借鑒,希望可以幫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家鄉的樹 作文篇一
春天,萬物復蘇,冰雪融化。小草從地里慢慢地把那嫩綠的頭探出來,柳樹也悄悄地抽出嫩綠的新葉,從遠處看若隱若現,但是只要你走近仔細看,就可以看見一簇簇小嫩芽。
盛夏,綠樹成蔭,鮮花盛開,樹葉也由嫩綠色變成深綠色,身處樹林深處很難找到一縷陽光,一陣微風吹來,樹葉沙沙作響,好像風姑娘在吹笛子似的,好聽極了。聽著美妙的旋律,讓你感到絲絲涼爽。
秋天,樹林從深綠色變成了黃褐色,樹葉像蝴蝶一樣,翩翩起舞,好看極了。深秋之時,樹林里積了厚厚的一層樹葉,踩上去,刷刷作響,好像給樹林里的小草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
冬天,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大雪積在樹上,給光禿禿的樹穿上了一件雪白的衣服。
我喜歡家鄉美麗的小樹林。
家鄉的樹 作文篇二
盤村有棵百年榔樹,主桿粗碩筆直,需四名漢子攔腰合包才行。距地數仗高處,枝干陡生,旁逸斜出,密密匝匝,枝葉蓊郁。遠遠瞧去,猶如一柄巨大的蘇杭碧玉紙傘蕭然挺立在盤村寨上空。而盤村就是在這頂“傘”的呵護下茁壯成長。據村里的一些長者和風水先生說,此樹是村寨的神樹,一直守護著全村的村民,要好好保護。
是不是神樹我不大清楚,但家鄉的榔樹卻實實在在是我童年快樂的源泉。
五六歲的時候,我喜歡在家三樓上玩,喜歡架著凳子把頭伸出窗臺去觀看村寨那顆高聳入云的榔樹。喜歡觀看榔樹上空的絲絲白云,喜歡觀看榔樹周圍的青山綠樹,喜歡觀看那搭建在枝椏上面的鵲巢和盤旋四周的白鶴、飛燕,喜歡觀看夕陽西下中的余暉,暮色中的裊裊飲煙......
一次次觀看,一次次遐想,要是自已也能像空中的飛鳥一樣長著翅膀,從家飛過去,去樹上塔一個屬于自己的窩,在上面住上一陣子,去感受那里的一切該有多好呀。
那時我還年幼,從不敢跑去大寨下面那么遠的地方玩。七歲的時候,父親帶我去報名讀一年級經過我的啟蒙恩師屋腳時,我才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她,才能一睹芳容。
粗圓筆直主干,像巨人般傲然矗立在數丈外的斜坡上。半空中碩長的側枝密密層層地向四周展開,就像一只只巨大的手臂共舞著千手觀音,十分狀觀,令人興嘆。密密麻麻的綠葉把高空刺眼灼熱的陽光遮住了,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陰涼舒適的納涼地。坐在下面小憩一會,頓覺涼爽。從下面路過,輕風佛來,時而送來陣陣木葉清香;而高空中舞動的樹葉發出莎莎的吟唱,宛如來自白云深處飄渺悠揚的仙曲,徜徉其間,舒心無比,令人忘返。
春天,躺在樹蔭下柔草旁,口中叼著一根狗尾草,懶洋洋地瞧著哥奎在田里犁田,聽他給我們講些亂七八糟的趣事。抑或是佇立在某個角落,仰頭觀望高空處樹丫間的鳥巢,聽喜鵲在上面唱歌,觀燕兒在樹周飛舞......復天草叢中捉蝴蝶,網蜻蜓,抓蛐蛐,不過最喜歡的季節應該是秋天了。喜歡秋天落葉瀟瀟的感覺;喜歡在落葉中拔足奔跑的感覺;喜歡黃葉鋪地,腳踏一路柔軟的感覺;喜歡夕陽西下,滿空盡灑黃金“錢”的感覺;喜歡秋收過后,空氣中充滿泥土味兒的感覺;喜歡田里追趕,打鬧嘻戲的感覺......
冬季細雨綿綿,霧靄蒙蒙。雨霧中的榔樹更顯迷蒙,飄渺,神迷。臘月飄雪,漫空飛舞。一夜間,村子里里外外全都一片白茫茫,而春季綠色的榔樹此刻也變成了一柄懸浮于空中的銀傘,無暇而美麗,深邃而朦朧,夢一般的感覺。清晨醒來,穿上夜間備好的膠筒靴,披上暖暖的家織棉衣,踏上積雪鋪就的路上,興沖沖地走下腰王,路過大寨,一路往村校走去。路途揀一塊雪,偷偷放上幾顆糖精,揉擠成一小團雪,一路邊走邊吸,邊走邊望,邊走邊叫。榔樹下面幾塊田地早已擠滿了同齡的小友、年青人。大人在滾雪球、打雪仗;小孩在玩雪人、在蹦跳、在爬滾.....一陣陣歡呼聲、尖叫聲響徹云宵。
后來聽家洋說,有人在榔樹下看到蛇蛻過的皮,用大拇指和食指量有十八掐長。還說樹根里面是空洞洞的,黑漆漆的。用稻草杠放進去,一直插不到底。有人說晚上還聽到蛇抓青蛙的叫聲。他們說那條蛇就住在樹根的洞穴里,白天睡在里面,夜間出來尋食。也有人說他們聽過那條蛇叫,聲音像水鴨叫一樣,那是修煉成龍的征狀,已經變龍了......聽了大人們好此訴說后,我們一直害怕靠近樹根,只是遠遠的看著,生怕那條龍忽然跑出來似的。直到我上了高中,有一次家里有事,要去村寨討人幫活。夜間我和哥哥去大寨挨家挨戶請房族幫忙。去請家洋時,剛好要經過榔樹根旁,我特地用手電筒往里面照,發現里面真是空空的,黑漆漆的。而且樹根里面的空隙,居然長有三根筆直的小碗粗的梨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那時,我還是不敢多加逗留,用手電照一下立即就走。因為我始終都有點害怕傳言中的那條蛻皮的大蛇。
我開始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回聽媽說,有位外地老板想買村寨的那棵榔樹,出資一萬五。后來遭到村民的強烈反對。公鐘說,那棵樹是盤村的神樹,不能賣。賣了會破壞村子里的風水,會影響子孫后代的。后來,那筆交意談不成,那棵榔樹也就賣不成了。當然,我肯定不希望那棵樹被利欲熏心的人當作物品一樣來拿來出售,讓人們討價還價。那棵樹,本來就是一棵神樹,世代都守護著盤村村民,守護著村民的靈魂,人們的精神,還有我們難忘的童年。
現在在處上班多年,雖然一年才能回老家一次,但每次看到家鄉那棵熟悉而又親切的榔樹,恍如時光又瞬間穿梭到過去,回到童年中的自己,回到童年中的一幕幕......
真心希望家鄉那棵榔樹健健康康的生長下去,陪伴著盤村的村民,長長久久。
家鄉的樹 作文篇三
前幾天,我和媽媽來到吉安大橋南邊的濱江大道,媽媽指著遠處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對我說:"看,這就是吉安有名的大榕樹。"我順著媽媽的手指朝前方看去,果真看到了一棵大樹,只見綠油油的一大片,還不時有小鳥從樹葉中飛出來,我們離大榕樹越來越近,榕樹的樹葉比較小,但很密很綠,樹葉間結滿了豆子大小的果實。
大榕樹的樹體寵大壯觀,樹姿優美奇特,看不出主干在什么地方,但它的樹枝已經穿過人行道,伸向了馬路,好像要和行人來個親密的擁抱;而靠近河邊的樹枝已經穿過河堤,伸向河面,也許她想透過水面看看自己俏麗的容顏。我估計了一下,大榕樹的直徑大約有五十米左右,也就是說它的遮蔭面積達兩千多平方米,有的樹枝由于延伸得太長,園林工人怕它斷裂,特意用支架把它撐了起來。一根根粗壯的樹枝都是由幾根樹枝纏繞在一起而形成的。到了晚上,樹底下的幾個射燈給大榕樹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色彩;樹葉也顯得更加的碧綠、清爽。
大榕樹已經有三百多年的歷史,它就像一把撐開的巨傘,雨天為人們遮風避雨,夏天為人們遮蔭納涼。它已經成為吉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處風景,也是吉安的地標之一。
你可以想象梳妝--永恒搖曳的身姿,你可以想象吶喊--揮舞青筋暴露的手,你還可以想象鮮活的生命力--虬龍呼嘯盤旋......
這是故鄉江畔碼頭邊的一道風景線。明萬歷年間的商人種下一棵榕樹,冠蓋如云的一團"吉祥"旁逸斜出。好一把撐開的大傘,揮灑的綠意遮住半壁天,網進云的思念。老人們相傳它的根系已扎到千米遠的河對岸。老榕樹,的的確確延綿幾百年幾代人的心間。
再往北,榕樹難以成活,故有"榕不過吉"之說,大榕樹堅守它的防線,不肯移越一步。慣看了碼頭的生離死別,夜里難眠的老榕樹能夢見依樹眺望的商人婦,還有跟著搖尾嗚嗚咽咽吠向遠方主人的,那只叫"金保"的狗兒。老榕樹默默伸展它的樹葉,為苦盼的人兒遮一絲風雨愁緒。
相守呵相守,大榕樹也怕錯過嗎?沉住身骨,歲歲年年的等待,等待成一脈枝繁葉茂的深情。老榕樹若要能開口,會說出多少落日余暉、多少白云蒼狗和愛恨情仇啊。但它已習慣沉默,不悲不喜、不言不語,直到有一天,繞樹三匝后,一雙樹皮樣斑駁蒼老的手拍遍榕樹周身,一句"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一語驚醒夢中人,老榕樹也曾流淚呼號于惡夢。那場百年不遇的罕見大雪差點淹沒了它。它披銀掛素、煥然一新,掙扎的心既火熱又痛苦。
懷念著青青枝葉,百鳥相鳴及煙雨蒙蒙的一切,老榕樹不屈、不甘,終于站成了今天的`風姿。"榕不過吉"呵,它再也不離開了,它眷戀的這片熱土。
落葉也該歸根,老榕樹垂垂老矣,有清風流云梳理它長青的枝葉,它依然嘩嘩的回想,藏在葉里瞇縫的眼眸凝望崛起的對岸,那塊名喚青原老字號卻又雄偉陌生的新域......
家鄉的樹 作文篇四
在家鄉的一草一木中,柿子樹算不上人們最喜愛的樹木,盡管家鄉的東溝西洼,田埂埝邊,隨處可見或枝干虬勁,或俊俏挺拔的柿子樹。在我的記憶里,人們除了對柿子樹毫不在意地索取外,很少有人關注抑或護理它,只知道埋頭下苦的家鄉人,自然也不會像詩人那樣靜靜地觀察它,任憑它生生死死。柿子樹呢?似乎心中早已泯滅了過多的奢望,老牛般的暮氣沉沉,隨春夏秋冬葉綠枝干,花開花落,瓜熟蒂落。
春天,當家鄉人忙碌碌地為蘋果樹疏花疏果時,柿子樹卻在人們不經意間蒼翠蓊郁,其間點綴著白色的小花,很快又變成小拇指頭大小的柿子,似嬰兒般可愛;夏天,當家鄉人忙于龍口奪食時,柿子樹上的柿子已經長成了型,雖不沉甸甸的,但隨風搖曳,洋溢出青澀般的苦香;秋天,當家鄉人興高采烈地采摘蘋果時,紅紅的柿子已燈籠般地掛滿柿子樹的枝枝杈杈,似乎向人們炫耀自己的累累果實;冬天,家鄉人又忙于修剪果樹時,柿子樹葉在凜冽的寒風中滿地漫舞,禿兀的枝椏發出“啪啪”的聲音,仿佛抵御寒風的怒吼。
小時候,家鄉還沒有蘋果樹,柿子樹便是我們的田間樂園。春天,當柿子樹枝繁葉茂之時,我們戴著用柿子樹枝編的偽裝帽,爬上爬下,有時候學電影上的人物站崗放哨,觀敵了望,有時候玩捉迷藏之類的游戲,有時候躺在樹杈間,讓腿自由地晃動,一派悠然自得的神態。夏天收拾麥時,受不了毒日炙烤的我們,一個個溜到柿子樹下,樹下的濃蔭便成了我們的避暑勝地。
秋天,當柿子日漸變黃之時,嘴里寡淡的我們站在柿子樹下,張著嘴仰頭看,眼巴巴地想搜尋到一個蛋柿,終于在樹梢發現一個,泛著口水的我們便“吭哧”著爬上了樹,千難萬苦地向蛋柿爬去,終于夠著了,便輕輕地摘下來,放在嘴邊美美地一吸,立時一種甜絲絲的感覺從舌尖泛起,充盈了每條神經的枝枝梢梢。
冬天,柿子樹葉一天天葉落歸根,瑟瑟發抖的我們折下柿子樹枝,集攏起柿子樹葉,火柴一劃,一堆篝火便噼里啪啦地燃燒起來。
在家鄉,柿子是最不值錢的果子,從來沒有人看護它,自然也沒有人去偷它。有人想吃柿子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去摘,從來沒有人認為那是偷。卸柿子時,家鄉人不叫摘柿子而叫“搖柿子”,男人或孩子甚至一些潑辣的女人爬上樹,腳蹬旁枝,手把樹梢,腳晃手搖,柿子便伴隨樹葉冰雹般地落滿一地。假如有人如此這般地卸蘋果,家鄉人肯定會啐罵為“敗家子”。
但人們并不討厭吃柿子。柿子尚泛青時,便有人摘回家,用放有堿的溫水泡五六天后吃,這叫“漤柿子”;當柿子泛黃時,很多人便把摘回來的柿子放在堿水鍋里煮,一夜后便能吃,這叫“煮柿子”。
柿子分到各家各戶后,有的人給柿子搭一個棚,用包谷秸稈蓋好后,讓柿子慢慢熟。到了冬天,熟透了的柿子凍成了冰蛋,咬起來“咯錚咯錚”的,甜香沁人心脾,很像現在的雪糕。
有的人則用柿子旋柿餅,旋好的柿餅到后來潮一層白白的霜,看著饞人吃著甜,而且能賣個好價錢。還有的人把爛了的柿子貯進缸里,任其發酵,來年春天打開后,揭去上邊一層霉爛了的“蓋子”,一股濃郁的酸香便撲面而來,嘗一口似能酸掉老牙。于是放這些柿子于底有小眼的缸里,擔兩擔陳年凈水,倒進去任其細細地流,兩三遍后便成了清香可口的“柿子醋”。但更多的人則是把剛摘的柿子烘熟后,拉到蒲城南邊或富平一帶,或賣錢,或換糧食。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曾經和父親賣過一次柿子。那時候,家家的日子過得都不寬裕,賣柿子自然很艱難。我和父親拉著架子車,跑了二百多里路,才把車上的柿子處理完,而且大部分換了包谷、谷子之類的糧食?;貋淼穆飞?,父親拉著車,我坐著車,藍天、白云、樹木和低頭拉車的父親,使我幼小的心靈萌發了朦朧的詩意,我忽然覺得父親就像一棵柿子樹,我一下子忘記了疲勞、饑餓,趕忙從車上跳下來,幫父親拉著車,一步一步地踏上回家的路。
我愛家鄉的柿子樹!更愛家鄉和父親一樣的父老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