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再見你真好你再見為題篇一
當校園的大門從我的視野中逐漸消失;當眼前熟悉的建筑慢慢變得陌生;當淚水充斥了眼眶,使眼前的景象模糊一片,我心里默念:再見。
知道要轉學的事情后,我是一萬個不情愿。但無奈,個人的想法左右不了現實的逼迫,終于,這是我在這個學校呆的最后一天了。
微風輕輕吹動著校園中的楊樹葉,竹林小徑上的笑聲還在我耳邊回響,操場上那為比賽加油的歡呼聲還在我腦海喧鬧。真的,一年已經過去了嗎?時間真是無情,把這一切都統統帶走了,現在又要帶走我所熟悉的一切。
最后一節語文課,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水不受我的控制“啪嗒”一聲落在課本上,我慌忙閉上雙眼。同學們都疑惑地看著我。我拼命抑制著自己的淚,肩膀開始微微發抖,再也忍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流進嘴里,咸咸的。
課后我向語文老師道別,我平時最愛聽她的課,她并不嚴厲,可授課非常生動,就連班里出了名的淘氣鬼都在她的課上安安靜靜地聽講。我說我要轉學后,她那慈祥和藹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難過與不舍。她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我相信你能學好語文的。”我分明看見她的眼圈已經發紅,扶在我肩上的手也緊了緊,聲音似乎與平常也不同了。也許每個人都不喜歡離別吧。我的眼淚又一次涌進眼眶。我不想久留,道別去收拾東西。
校園門口,全班同學都站在那里,我一個個和他們擁抱告別。微風依舊吹著,成排的楊樹的樹葉像在和我揮手道別。相處了一年的我們,就要在這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分別。你們每一個人的性格脾氣,你們給我留下的每一點回憶我都會珍藏在心里。
鳥雀在喳喳唱著歡樂的樂章,和著校園內朗朗的讀書聲,一切都是如此祥和、美好。可我們心中,都含著深深的不舍。回頭望一眼熟悉的校園,依然是我熟悉的樣子:大大的綠茵場上同學們在上體育課,小花園里有美術老師組織同學在寫生,亭子旁的草地上,有同學為生物課在采集標本……淚水又涌進我眼眶,我狠下心,扭過頭,坐進爸爸的車里,回頭向同學老師揮手道別。他們似乎丟掉了別的表情,臉上全被不舍填的滿滿的。人群里沒有別的聲音,很多人都紅了眼眶,嘴里說著再見。
看見這一幕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水奔涌而出,像洪水一樣勢不可擋。他們說的是再見,可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也有可能……再也不會見了。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啊,就算看不到,心還是在一起的。同學一年,我們的心都是緊緊相連的,你們會在身后默默地激勵著我、支持著我,給我向前的動力。
再見,同學們,老師們,還有我所熟悉的一切。不再見,我會帶著你們留給我的回憶,把它當成動力,勇敢地向前!
再見你真好你再見為題篇二
再見!
馬航mh370上的239人,最終沒有回來。
朋友的一家鄰居在這架飛機上,一對年輕夫婦和他們的孩子,還有女方的父母。無法想像,這些天他們的家屬是怎么熬過來的,聽說最走投無路想不出辦法的時候,還找來一只烏龜放在世界地圖上爬,看它在哪兒停留,也許,飛機就降落在哪兒。在理智清醒的局外人看來,這種行為顯得荒誕,而在失去家人的音訊、生死未卜、被巨量的緊張和焦慮折磨得不眠不休的人眼里,也成了一線希望,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馬航mh370上的239人,最終沒有回來。死神揮起鐮刀,從來不會顧及人間的悲歡。
小時候,覺得死亡是一件遙遠而神秘莫測的事。5歲時,爺爺去逝,大人要我在棺木遺像前磕頭,我卻像只小老鼠躲得遠遠的,既害羞,又覺得奇怪。旁人說,這孩子還不知道以后再也見不著她爺爺了吧?忘了是哪一部電影的片段里,一個垂死掙扎的老人,生命悄無聲息地從他衰老的身體里流出去,他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鮮花依然在盛開,樹木依然在碧綠,一個小孩跑過他眼前,沖他做了個鬼臉。生與死,有時就是這樣擦肩而過,生的人繼續生活,死的人則化為灰燼。
稍大一些,去參加過親戚朋友家的葬禮,見到逝者的親屬放聲痛哭,有的捧著遺像哭得癱軟,有的緊緊攥著棺材不肯放手。身邊有個圍觀的中年婦人忍不住掩面而泣,我還覺得她太容易受情緒感染,別人家的喪事,又不是特別親近的人,你有什么好哭的?太年輕的時候,總覺得死亡與自己無關,總覺得人生就這樣一天又一天無休止地延續下去,每次回家都有父母可以撒嬌,每個喜歡的人都不會離我而去,每一天,就算不快樂,但怕什么,還有明天。
我終于知道,死亡原來近在咫尺。死神也從不按套路出牌,很多時候他揚起鐮刀,毫無征兆。而你所能做的只是在一記悶錘的眩暈過后,狠狠痛苦,然后咬緊牙,繼續活下去。
年紀大些,才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看影視劇里生離死別的鏡頭,也越來越不愿見到身邊出現生離死別。遇到這些,輕易就會哭。
不知從哪一天起,突然懂得了生命的寶貴與短暫,至親至愛能相守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幾十年,終究要分離,父母、親人、好友、戀人,在茫茫宇宙中,彼此像兩顆流星擦肩而過。看日本電影《入殮師》,一直哭到最后,看見大悟親自給失散多年的父親入殮,他的手撫摸那張經過歲月打磨滄桑憔悴的臉,以及沉壓了幾十年沒有說出口的思念——我們是不是大多時候都忘了人只能活一次這件事?那些希望去做的事,在死亡的一刻嘎然而止,沒有重來的機會。
我也成了一個見到別人失去親人嚎啕痛哭時而一起跟著掉眼淚的人,不一定是因為同情或情緒太容易受感染,而是因為會不自覺地代入——生命的真相就是死亡,就是有一天摯親摯愛都會離我而去,一想到這種拼命想逃避卻又不得不面對的分離,我也只有軟弱地流淚。
這世界時時刻刻上演著生與死,隨著年齡增長,聽見和看見的死亡也就更多。有30多歲的朋友,剛做完體檢,各項指標正常,可是第三天就突發心梗去逝;有平時看著身體很健康的朋友,去足療中心洗腳的時候,突然就去逝了。很多人就那樣突然離去,就像mh370上的239人一樣,只是一瞬間,他們就沉入了另一個世界。
有一個給兒童看的講解死亡的動畫片,一堆卡通小人歡樂地拉手前行,他們是親朋好友,一個溫暖的大家庭。走著走著,有一個人停下來,他朝其他人揮揮手,“我不能再走啦,你們繼續吧!”一路上,不斷地有人停下來,人們與他道別,然后向前方走去。走著走著,你環顧四周,也許只剩下你一個人。你最終也要停在原地,讓其他人離去。這就是死亡,無論多么恐懼、悲傷、不舍,每個人都最終要停下來,人生路上,布滿了生離死別。
死亡就是死亡,誰也無法改變。既然注定了向死而生,那就盡心盡力好好地活著,活下去。逝去的人留在原地,我們就帶著思念與他們揮手道別,哪怕含著眼淚,也要回過頭來,繼續向前走。因為前方,還會有更多新的伙伴。
再見你真好你再見為題篇三
;《電影手冊》的德洛姆(delorme)時代在3月正式落下帷幕。2020年初,該雜志被以數名投資人和制片人為首的新資本收購重組,以德洛姆為首的12位編輯部成員集體辭職,并發布聲明抗議資本的介入及其給雜志帶來的不良影響。在2月底發表的集體辭職宣言中,編輯部表示4月的《電影手冊》將是現任編輯部制作的最后一期雜志。
3月中旬起,受到新冠病毒的影響,法國開始了長達兩個月的居家隔離和停工停學。電影產業停擺,新片不再上映,所有電影院關門謝客,傳統觀影的“場域”因此暫時消失,編輯部的編輯們也只能遠程協同工作。就在這樣的困難情境中,《電影手冊》編輯部仍然如期完成了他們在職的最后一期雜志的撰稿和編排。盡管人手不足、印刷廠停擺、雜志亭關門、郵政系統超負荷,它終于還是克服萬難來到了如我一樣的普通讀者手里。
765號刊卷首語題名“愛的藝術愛的藝術(lart daimer lart daimer)”,愛和藝術兩者確實作為主線貫穿全冊。在七十余頁的內容中,前三十頁貢獻給了電影批評這一“對電影的愛的藝術”,成為了整期雜志的核心綱領。而相比起以往的刊號,本期雜志沒有太多的對新電影或話題電影的介紹和評述,在整體上強調電影批評行業的狀況和歷史。比起影評,這期雜志更多是一期對于影評的批評,具有“元批評”(meta-critique)的性質。在三十頁的對于電影批評的批評中,編輯們引經據典,插科打諢,不僅僅介紹了電影批評這一行業的歷史和基本狀況,更是為其他有志于從事影評行業的年輕人給出了詳細的寫作指導。
在“事件(événement)”欄目的三篇文章中,每一篇都和批評行業的現狀以及各類趨勢息息相關。第一篇《荒謬凝視》中,編輯回應美國學者iris brey對《燃燒女子的肖像》的盛贊及其對《手冊》的批評,反擊了他們眼中造作和看似時髦的批評理論工作;第二篇細數英國文化圈中電影批評的現狀和文化藝術在社會中的邊緣化趨勢;第三篇探討影評中的人稱問題:當一個影評人在行文中以“我(je)”進行自指,會有什么樣的效果,而這種稱呼選擇又折射出什么樣的影評哲學?要知道,在法語世界,嚴肅的電影評論和學術寫作一樣,一般選擇“我們(nous,on)”或無人稱的句式,以強調一種中立和客觀的態度。
“熱愛”或者說“對銀幕的熱愛”始終是該刊的主題,其他板塊也圍繞著這個主題各自展開。“批評手冊(cahier critiaque)”板塊呈現了阿爾及利亞導演amin sidi-boumédiène的新片介紹及其訪談,并再次請回手冊摯愛導演洪尚秀的新片《江邊旅館》,對其中的個人化表達和導演所處的創作階段及人生狀況進行了精細的分析。在“日志(journal)”板塊中,編輯們探討了古巴電影產業在疫情下面臨的困難和轉機、老派的電影租賃店在電子化時代的境況、“口述影像”這個特殊專業、新出的電視劇(《馬男波杰克》、《柏林巴比倫》),以及鹿特丹電影展中的亞洲電影新實驗。
獨立批評是《電影手冊》的立身之本,但究竟什么是“批評”?《電影手冊》所宣揚的“批評”和各大電影打分網站上的長文、公眾號流媒體的推送或人們在facebook上寫下的短短幾句感想又有什么本質區別?這是這期雜志花了精力來探究的問題,也是對以往的電影批評活動的一次技術總結。
說到電影批評,我們不得不談談《電影手冊》的歷史。在電影相比起文學、繪畫和戲劇,還被認為是低級藝術和大眾文化的上世紀四五十年代,安德烈·巴贊作為創始人之一為《電影手冊》執筆,反對僅僅復述劇情或對劇情的含義做出解讀的“影評”,他的影評面向一群日益“迷影化”的觀眾。這群觀眾進入影院不僅想要看個動人或驚悚的故事,而且想要在聽覺、視覺和思想上都經歷一次震動,電影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無聊時的娛樂消遣,而且像閱讀文學作品、去博物館畫廊觀賞藝術作品一樣,是一種審美行為。巴贊的電影評論至今仍是學院中電影分析的標桿,而《手冊》也部分沿襲了他的批評風格:縝密、結實、逐景別,一定程度上受到法國文學批評的深刻影響。
自第21期起,新浪潮之父、巴贊的弟子特呂佛入駐《手冊》,并開啟了作者電影革命。“作者電影”是反工業化和流水線的,正如“作者”并非一個社會意義上的人,而是一個可辨識的、風格獨特的電影創作體。而手冊獨特的風格也使其具有某種先進性和顛覆性,讓年輕的電影人能夠寫而優則導。特呂佛以后,諸多電影大師在坐在監視器前之前,先坐在了編輯部的書桌前:李維特、夏布洛爾、戈達爾,還有侯麥。
在這一期“什么是批評”中,編輯們在開頭就引用了德國哲學家本雅明的《批評的十三條綱領》,結構主義的火花也總在其中閃現。這一套批評方法,正如編輯們暗示的一樣,是獨立于外界,且具有創造性的。
懷舊氣息仿佛幽靈,于字里行間時時浮現。這種懷舊時常以一種知識廣博、無所不包的方式呈現,電影、藝術和文學典故散落各處。戈達爾的《影像之書》作為封面圖片不可說不恰當,仿佛這期雜志也將像《影像之書》一般,充斥著大量信息、典故和對過往的惆悵。標題“什么是批評”是對巴贊《什么是電影》的一次重拾,影評《我的規則(la règle du je)》是對雷諾阿經典電影《游戲規則(la règle du jeu)》的文字游戲。我們能看到作家houllebecque《一座島嶼的可能性(la possibilité d"une ?le)》被用來描述古巴電影產業,巴爾扎克的《人間喜劇》搖身一變成為訪談的標題。處處有典故,字字相呼應。在我看來,這正是《電影手冊》風格目前困局的一個體現。
受到好萊塢、流媒體和各種新興思潮的沖擊,傳統院線節節敗退,“作者電影”空間日益縮小。而“獨立影評”也許也并不如老派影評人想象的那么獨立。編輯部集體辭職以對抗資本的入駐,然而他們卻意識不到,正如本雅明在《綱領》中所寫的“沒有立場,就該沉默”,他們自己也早就站定了某一個審美立場不松動,而這立場在五十年前可能是激進的,現在卻是保守的。他們斥責美國的女權主義理論影評為蹩腳的政治正確,不顧一切反對網飛之類的流媒體,稱facebook為fakebook(假書)并認為上面的信息都是碎片化的垃圾信息。他們維護傳統影評的神圣性和藝術性,卻拒絕面對新的藝術形式正在生長發育的現實。曾經的新浪潮終于也成為了舊浪,但這份看似過時的熱情仍然使人動容。在曾經堅固的東西煙消云散時,他們對此發出了由衷的感嘆和告別:再見語言,再見吾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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