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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德伯家的苔絲有感篇一
小說講述了女主人公苔絲生于一個貧苦小販家庭,父母要她到一個富老太婆家去攀親戚,結(jié)果她被少爺亞歷克誘奸。
后來她與牧師的兒子克萊爾戀愛并訂婚,在新婚之夜她把昔日的不幸向丈夫坦白,卻沒能得到原諒,兩人分居,丈夫去了巴西。
幾年后,苔絲再次與亞歷克相遇,后者糾纏她,這時候她因家境窘迫不得不與仇人同居。
不久克萊爾從國外回來,向妻子表示悔恨自己以往的冷酷無情,在這種情況下,苔絲痛苦地覺得是亞歷克·德伯使她第二次失去了安吉爾便憤怒地將他殺死。
最后她被捕并被處以絞刑。
閱讀此書之時正身處如火如荼的考試周。凜冽的寒風(fēng)擠進室內(nèi),看完最后一行字,合書,身體和心靈都冷到極點。
“有價值的事物受到不可避免的環(huán)境扼殺”是哈代典型的悲劇主題。
這一點在《德伯維爾家的苔絲》中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苔絲是生態(tài)女性的典型代表,無論外表還是內(nèi)心,她都滿懷詩意。但在她一生的命運中,冥冥之中有一種不可抗力,使黑暗與光明交替。
在宿命的擺弄下,人的能動性黯然失色。環(huán)境是巨大的異己力量。沒有終極的歡樂,痛苦后面是更大的痛苦。她遭遇的痛苦是世俗帶給她的,無論是特蘭嶺的浪蕩婦女,馬洛特村民的流言蜚語,抑或是燧石場苛刻的農(nóng)場主,都體現(xiàn)出符合維多利亞世俗條例的非人性。
非人力抗拒的悲劇的價值,正體現(xiàn)在人的感情、追求和逆境中的抗?fàn)幘裰小?/p>
書中有言,“尋求快樂——是一種自發(fā)的、普遍的、不可抵抗的趨勢,它滲透于最高級到最低級的一切生命之中。”這種快樂是不分場合的。
在遭遇無數(shù)逆境之后,苔絲仍然沒有放棄生活的勇氣,她有時候體現(xiàn)出對世俗的反對和鄙夷,尋求如“犬儒主義”般出世的純粹快樂與自由。
以遭遇埃里克輕薄之后她的所作所為為例。在馬洛特村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下,苔絲并未屈服。回到家鄉(xiāng)深居簡出的日子里,苔絲唯一的活動是在天黑以后,跑到樹林里,躲開那個叫做世界的冷酷集合體。
哈代筆下的主人公,幾乎都體現(xiàn)了“回歸自然界尋找情感來源、精神動力”的特征。苔絲的愉、悲、狂與不同的自然景色結(jié)合,每一種情緒都帶著神秘性與震懾力。自然景色的變化,更暗示了人物命運的走向。
讀德伯家的苔絲有感篇二
三國時魏國有一文人叫繁欽,他在《與魏文帝箋》中言:“詠北狄之遐征,奏胡馬之長思,凄入脾肝,哀感頑艷。”指的是歌聲的哀婉凄惻,使愚蠢的人和聰明的人同樣受到感動。讀了哈代的《苔絲》就是這種感覺。
《德伯家的苔絲》是英國著名小說家和詩人托馬斯*哈代創(chuàng)作的代表作之一,一百多年過去了,女主人公苔絲也早已樹立在世界文學(xué)畫廊之中,這不僅僅因為人們對傳統(tǒng)美德有所超越,更因為作品主人公所擁有的人性與靈魂深處的巨大魄力使之成為最動人的女性形象之一。哈代以小說女主人公苔絲的悲慘命運替西方悲劇作了一個形象的闡釋,苔絲足以“哀感頑艷”。
苔絲本是一位純潔美麗又非常勤勞的農(nóng)村姑娘,她向往人生的真和善,但又時時遭到偽和惡的打擊。苔絲的悲劇始于為了全家人生計去遠親家打工,卻因年幼無知而被亞雷騙去了處女的貞操,成了一個“墮落”的女人,受到社會輿論的非議,把她看成不貞潔的罪人;苔絲后來與青年克萊相愛,又因為新婚之夜坦誠有污點的過去而被丈夫遺棄,而與近在眼前的幸福失之交臂;出于高度的家庭責(zé)任感和自我犧牲精神,苔絲為換取家人的生存而再次違愿淪為亞雷的情婦;最后因為丈夫的回心轉(zhuǎn)意使得絕望的苔絲憤而舉起了復(fù)仇的利刃,終于成了一個殺人犯,最后不得不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導(dǎo)致“象游絲一樣敏感,象雪一樣潔白”的苔絲最后終被完全毀滅。
苔絲是被哈代理想化了的現(xiàn)代女性。在哈代的理想世界中,苔絲是美的象征和愛的化身,代表著威塞克斯人的一切優(yōu)秀的方面:美麗,純潔,善良,質(zhì)樸,仁愛和容忍。苔絲的靈魂是純潔的,道德是高尚的,但是在資產(chǎn)階級的道德面前,她卻被看成傷風(fēng)敗俗的典型,奉為警戒淫蕩的榜樣,是侵犯了清白領(lǐng)域的“罪惡化身”。丟下《苔絲》一書,眼前那個歷經(jīng)磨難,失身而又殺人的女人,卻使我想起它們,想起我喜歡的兩件事物:黎明與茶花。黎明,如處子的皮膚,光潔潤滑,在明與未明之際,透著希冀與光亮;有一種茶花,叫“雪塔”,她潔白肥碩,細膩如瓷,在寒冷的季節(jié)里,傲然怒放,在出塵與入世間,清麗如水,獨自芬芳。也許他們風(fēng)馬牛不相及,但是,我覺得它們同出一處,那便是純潔。正因為這一點《苔絲》的故事才更凄涼。
苔絲為什么會有“哀感頑艷”之能呢苔絲的“哀”既有社會的因素,也與她的性格有關(guān)。
毫無疑問,苔絲的“哀”首先是“社會制哀”。哈代的“威塞克斯”小說是以其故鄉(xiāng)威塞克斯為背景的。19世紀(jì)中期英國資本主義工業(yè)文明侵入農(nóng)村,面對工業(yè)文明帶來的后果,哈代作為一個人道主義著者,心靈受到強烈沖擊,在感情上深深地依戀古老的宗法文明,痛恨工業(yè)文明對人們和諧生存狀態(tài)的摧毀。《苔絲》中,哈代對當(dāng)時工業(yè)文明對鄉(xiāng)村的沖擊進行了全景式描繪,然后以苔絲家作為個體農(nóng)民的縮影,深入展現(xiàn)人們在物質(zhì)困境中的痛苦掙扎。社會悲劇是人同社會環(huán)境的沖突造成的。苔絲生活在英國資本主義侵襲到農(nóng)村并毒化社會氣氛的維多利亞時代。這位弱女子,盡管聰明美麗,勤勞善良,但家貧如洗,經(jīng)濟拮據(jù),負擔(dān)沉重,她處于低下的社會地位,作為一個勞動者,一個無權(quán)無錢的農(nóng)業(yè)工人,自然會受到資本主義社會的種種壓迫和凌辱,這些壓迫和凌辱有經(jīng)濟的,權(quán)勢的,肉體的,更有精神的,宗教的,道德的,傳統(tǒng)觀念的。她的“哀”是時代造成的,同時,亞雷和克雷代表了把苔絲推向深淵的兩種不同的客觀社會勢力,他們直接地共同造成了苔絲的社會悲劇。
苔絲能哀感頑艷的第二個原因,她是暴力,惡勢力及維護它們的法律,國家機器的受害者。這種暴力,惡勢力的集中代表就是亞雷*德伯。
苔絲在綠草如茵,風(fēng)景如畫的鄉(xiāng)野里長大,盡管家庭生活窘迫,但少女時代的苔絲內(nèi)心是明朗,歡快的。她熱愛生活,敢于面對一切困難,為了維持家庭,不惜犧牲自己。苔絲一生都是強權(quán)和暴力的受害者。亞雷之所以敢稱霸四野,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不僅因為他有錢,有勢,而且更主要的是有資產(chǎn)階級國家機器,法律的保護。社會和法律都認為侮辱和迫害苔絲的人是正當(dāng)?shù)模芷群Φ奶z則是有罪的。苔絲一生都必得逆來順受,忍受含垢,不能自衛(wèi),而當(dāng)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起來自衛(wèi)的時候,“’典型’明證了,埃斯庫羅斯所說的那個眾神主宰對于苔絲的戲弄也完結(jié)了。”苔絲成了資產(chǎn)階級國家祭壇上的祭品。苔絲的悲慘遭遇,社會對苔絲的不公正,表明了資產(chǎn)階級法律的不仁道和虛偽。
苔絲的“哀”,在社會制哀的總前提下,同時又是性格制哀,其“哀”的成因不僅有客觀的而且還有主觀的,亦即說不僅有外在的,而且還有內(nèi)在的。
我們在論及了苔絲“哀”的諸種社會因素之后,還應(yīng)該指出的是造成她痛苦,不幸的還有其自我的原。苔絲是勇敢的,她敢于大膽地反抗傳統(tǒng)道德,追求幸福,然而她卻不能徹底擺脫傳統(tǒng)道德對自身的羈絆,這又表現(xiàn)了她性格軟弱的一面。
她“根據(jù)陳腐無聊的習(xí)俗,布置了不同情自己的形體和聲音”,用“一堆使自己無故害怕的道德精靈”來恐嚇自己。即使在大自然中間,“老是把自己看作一個罪惡的化身,侵犯了清白的領(lǐng)地”。這種靜觀的結(jié)果,必然造成她內(nèi)在的自我折磨和譴責(zé),因此,使她所受的磨難,所遭受的不幸和痛苦,就更加沉重和強烈。這種“靈魂有罪”,使她負疚,自責(zé),使她即使被克萊無情拋棄,也認為是自己的罪過,默默忍受命運的擺布。因此,她在遭到世俗輿論,傳統(tǒng)道德迫害的同時,又受制于它的道德準(zhǔn)則,毫不留情地責(zé)難自己;她在大膽地反抗傳統(tǒng)道德的同時,又囿于它的觀念成為傳統(tǒng)維護者。故而說,苔絲哀婉的美學(xué)特質(zhì)在社會制哀總前提下,又屬于性格制哀。因而她的“哀”更深刻,更感人。
《苔絲》中亞雷有一句話:“美是要付出代價的。”苔絲用美換取了人們無限的“哀傷”,無論是愚蠢還是聰慧,都會被苔絲的“凄美”而傷。
讀德伯家的苔絲有感篇三
我個人認為全文的轉(zhuǎn)折點出現(xiàn)在孩子去世時,苔絲年輕的生命中閃耀著一種母性光輝:無論我或我的孩子被別人打上什么標(biāo)簽,無論生命的外在表現(xiàn)多么弱小無力,生命本身是平等的,是珍貴的,是值得尊重的。
她只抱怨過一次,就是從亞雷家回來后對她母親說了“你想我怎會知道那些事兒?我四個月以前出這個門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哪!你為什么不告訴我,男人都不安好心?你為什么不先警告我?大戶人家的女人,都知道得提防什么…….我多會兒有過機會,能在那方面學(xué)到東西?你又不幫助我!”全書中,苔絲只有過這一次抱怨,從此以后,命運對其再不公,她都勇敢面對,默默承受。她的身體里有一種叫骨氣的東西,雖不是貴族,但勝過本書中提過的那些貴族。
苔絲與安璣的愛情,不是一見鐘情,是知音相遇,靈魂的契合。這段感情開始的時候還加入了安璣彈豎琴,苔絲隔遠遠地偷聽的段兒,真是讓人莞爾,高山流水會知音呀。可見人生難得一知已。無論黃皮膚還是白皮膚,吃烤面包的還是白米飯的對美好的追尋都是一致的。但那時候他們倆都太年輕了,尚不得擺脫自幼家庭帶來的思考習(xí)慣,而且一個是家中長姐,一個是家中叛逆的幺子。
苔絲的父母親雖然非常不靠譜,但他們給了苔絲實實在在的愛,苔絲的母親雖然嫁了一個酒鬼,但她順服且樂在其中。所以苔絲對安璣說,無論你變成什么樣子,我仍然愛你。她渴望得到的愛是平等、相互尊重、相互扶持的。但她不懂得老把“主義”掛在嘴邊的男人對生活的要求過于理想化,她的污點會被放大。她把安璣看作“天神”,她希望安璣對她的愛能夠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不過安璣畢竟是人不是神。她經(jīng)歷安璣的夢游后知道安璣仍愛她,但她沒有求同情、沒有乞憐、哭鬧,她將選擇權(quán)交回給安璣,默默承受了這一切巨變。你仿佛看到命運的巨浪襲來,她的脊梁仍然是挺直的。
安璣不懂得他自以為妥當(dāng)?shù)陌才牌鋵嵎浅2煌桩?dāng),他讓苔絲守活寡,卻沒有想到寡婦門前是非多,而且苔絲是個多么漂亮的“寡婦”而且已經(jīng)在這上面吃過虧。這段等待太長了,讓苔絲不得不被生活逼迫得走向她最不愿意走的路。
總之,雖然不是每個女人在年輕的時候都得過“公主病”,但一定都做過“公主夢”,當(dāng)年,我在做著“公主夢”時,《苔絲》擊碎了那不切事際的一切,沒有再想著要當(dāng)“公主”,再不看重形象,從此走偏了好多年。
讀德伯家的苔絲有感篇四
即使是幾百年后的今天,人們?nèi)匀辉谝詯壑鲋蜻`心或自私的事情。我不知道在擁有十幾個孩子之后,父母是否還會對每個孩子都付之以強烈的愛。但與今天一樣,父母總是希望他們的女兒找一個好丈夫,而對于苔絲的父母來說,好丈夫就是一個有錢的紳士。于是他們把苔絲送去特蘭里奇,以愛之名。父母總是愿意認為孩子沒有判斷的能力而傾向于為他們做決定,有時他們是對的,但更多的時候世間的事情本無所謂對錯,只是時間的安排,機遇的偶然罷了。
在阿歷克的心里,是苔絲在誘惑他,也許在他的心里他是愛著苔絲的,不然他不會在皈依了宗教之后一看到苔絲就魂不守舍,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她,幫助她。雖然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占有她的美麗,用他富有的東西去換她的一生。他很清楚她的弱點,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弱女子,家人的困境社會的壓力,而更關(guān)鍵的是她內(nèi)心深處的不確定,是安吉爾的杳無音訊和對自己精神的折磨。她多么需要一個精神導(dǎo)師或者一個給她建議的朋友啊。
在這篇充滿田園風(fēng)情的小說里,所有的女孩都是那么天真善良,即使是面臨被心愛的人帶走遠走高飛的誘惑,也能誠實的為其他的女孩子說好話,無論他們有多么羨慕苔絲,卻始終都沒有生出任何一絲的嫉妒。而與之相對的,苔絲也一直都在為她的朋友們著想,一度嘗試把安吉爾讓給“更值得被愛的“伊茨。看到那三個女孩子對安吉爾同時的熱愛,我總是不經(jīng)聯(lián)想到中國的后宮,相比之下她們一邊愛著同一個男人,一邊還能做親切的姐妹。至于苔絲新婚臨走前讓安吉爾給自己的朋友們的吻,她也是出于對她們純潔的友愛,受著一時同情心的驅(qū)使,卻不小心傷害了女孩子們,把她們久藏于心的愛又喚醒了。
自然崇拜與宗教
歐美文學(xué)中有時候會出現(xiàn)很多的宗教情節(jié),就算不能說是晦澀難懂也至少無法真心領(lǐng)會,雖然《德伯家的苔絲》中也有許多關(guān)于圣經(jīng)中的引用和對不同宗教流派的描寫很是難以理解,但是作者對苔絲信仰的描寫卻是入木三分。作者熱情的歌頌著鄉(xiāng)村里的男男女女,極力渲染勤勞樸實的生活態(tài)度,以安吉爾的視角將城市生活和農(nóng)場生活做比較,以他超越階級的眼光來看到賢惠的女子與愚鈍的女子的區(qū)別。
我向來都善于跳過小說中一切與情節(jié)走向不相關(guān)的“雜寫”,用我的火眼金睛識別出那些大段“無聊”的環(huán)境描寫并愉快的跳過他們。但這次面對哈代這種在田園生活的環(huán)境中孕育出來的作家,面對他那動輒幾頁紙的景物描寫的開場,我又不舍得跳過了。我終于明白小說不是戲劇,它的精髓絕不只是情節(jié)。苔絲對自然的崇拜濃濃的體現(xiàn)在她的心理活動中,鄉(xiāng)村生活的美好甚至都感染了我,苔絲與所有女孩子們的天真善良都是小說中最美好的東西,就像魯迅先生說的那樣,悲劇就是將最美好的東西毀了給人看,所以小說最后苔絲與安吉爾兩個美好的逃亡時光后來便緊跟著苔絲的毀滅。
時代的悲哀
還記得高中時候有一次的作文題是以“你就是你所處的時代”為話題寫一篇800字的文章,高中時代已經(jīng)過去,也不曾再有人限制我的文章字數(shù),但是這句話潛移默化的留在了我的心里,就像整個時代對所處當(dāng)時的人的潛移默化的影響。這就是很少有人能跳出時代局限的原因吧。就像所謂上善若水,整個時代的影響就如那水一般潤物無聲,雖此影響不知能不能稱為潤。既然跳出時代局限的人很少,那他們是先哲?不,他們常常被視為離經(jīng)叛道之人,不為世人理解,甚至被世人唾棄、遺忘。
很多人討厭安吉爾,認為他是迂腐的知識分子,說他與阿歷克一樣只是為了對苔絲肉體的占有,其實他只不過是跳不出時代的局限罷了,他只是以時人的思想認為自己受到了欺騙,任由苔絲在他心目中那種光輝的女神形象土崩瓦解。否則他又怎會在生死折磨之后跳出原本的思維固式之后重新認識到自己對苔絲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