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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字篇一
童年時的我們純真、可愛,對世界與生活的認識常常不正確。那時候,夢想很多,快樂很多;傷心很少,煩惱很少。整天沉浸在幻想的世界里,思想也是很幼稚的。
現在,長大了,不知道有多少人還保持著一顆童心!細想想,至少我還保持。
雖然現在的我知識比以前充實了很多,思想也比以前深刻了很多,就連個子都比以前高了很多。可是,就像媽媽常說的那樣:我是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玩;喜歡看云、看星星;喜歡漫無目的的幻想;喜歡無憂無慮地蹦來蹦去;喜歡真心地相信別人。
或許,有人會說我太天真,有人會說我太幼稚。無論別人怎么說,我喜歡的事,我想做的事始終不會改變。不高興時,我可以向雨珠低訴;開心時,我可以和太陽暢談。這種感覺多好啊!可大部分人不會這樣做。或許是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童心吧。
媽媽總是埋怨我:“你現在已經不小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如果說,長大以后就不能像童年時代那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玩耍,如果說長大以后就要失去那份童心,那我真的寧愿不要長大而守著一份童心。
因為童心是純潔的,是寶貴的,是快樂的。
人們常說:“有童心的人不會老。”如果你能保留著一顆童心,那你就能留住永遠的純真和快樂。
童心字篇二
母親雖然沒有什么正經的工作,只是個家庭主婦,但她卻辛勞地為這個家操持著,尤其是為了接送我上下學必須早出晚歸。我見她的笑容漸漸少了,近年來,她臉上也漸漸顯現了歲月滄桑的痕跡,精神緊繃的她似乎不大愛開玩笑,也開不起玩笑。
在她這樣無趣的生活里,有一天,我終于還是發現了母親未泯的童心。
那天早晨,我正在寫作業,母親一如既往地洗著衣服——平日臟衣服很多,母親總愛手洗,覺得手洗衣服更干凈,兩只原本白嫩美麗的手經過洗衣粉浸泡,慢慢變得粗糙、丑陋——這時,不知怎地,她突然興奮地叫起來:“鈴雅,快過來,快來看。”聽到母親急切的呼叫,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急忙跑到陽臺。只見母親臉上的皺紋綻開了花,是多么美麗,多么燦爛,她這久違的笑容使我也受到感染,變得異常激動。
陽光下,泡泡閃著耀眼的光芒,散發出五彩斑斕的色彩,我看呆了。多么美麗的泡泡,多么迷人的笑容,多么可愛的七彩童心。
原以為常年辛勞的母親,生活的碎片浪花早激不起她歡樂的漣漪,但沒料到在母親平淡、沉穩的外表下,還藏著一顆七彩的童心,就如陽光下七彩的泡泡一樣迷人。
這樣的瞬間如果常常有,那該多好啊!
童心字篇三
周末,孩子們帶著孩子陸陸續續的都回來了。晚飯后,家人一邊聊天一邊喝茶,茶過五味,便都各自開始忙著自己的事。
我仍是把著那臺在孩子的孩子面前剛剛“開放”不久的電腦不放,熟練地進入江山文學環視首頁后,便徑直點擊東北風情,因為在這個社團里有我所關注的人和事。
外孫子往我跟前這一湊合,引出了一連串的童心發問。
我正在天之嬌名下瀏覽他的作品,想再一次看一看連續獲得精品的幾篇文章,品一品這如同國酒茅臺一樣回味綿長的滋味。
“這些文章都是天之嬌老師寫的。”我對身旁的外孫子自然自語地說。
“嗷!嗷!”外孫子輕聲答道。
“姥爺,他是你的老師呀,我們班級老師比同學大二十多歲,那你的老師一定也比你大很多歲吧?”外孫子來個“常理式”思維問我。
“哈哈!我們是同齡人,年齡相仿,準確地說,我還比他大兩歲呢!”我對外孫子說。
“老師應該都比學生的年齡大呀,姥爺,那你怎么還叫老師呢?”外孫子又追問。
外孫子打斷我的話:“姥爺,那你小時候也那樣嗎?”
“啊,十幾歲就……真棒!”外孫子也有了感慨。
外孫子眨巴著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我。
“啊,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呀。”外孫子說。
外孫子點頭稱是:“對!應該叫老師!”
“記住了,姥爺。”外孫子答道。
我看了一眼外孫子幼稚的小臉蛋露出了微笑,似乎明白了“老師也有比學生年齡小的道理”。
外孫子也湊過頭來跟我一起看天之嬌的作品,突然好像發現了什么,又好奇的發問起來。
“姥爺,姥爺,長滿故事的土墻頭,什么是土墻頭?故事怎么會長在土墻頭上呀?”外孫子又不解地問到。
“姥爺,土墻頭上只能長草啊!”外孫子說著又抬頭看著我,等待“土墻頭上怎么會長出故事” 的答案。
“你記得在圣誕夜圣誕老人送糖果的故事吧?”我說。
“上星期天下午,我陪你上作文課,老師講作文的寫作手法你還記得嗎?”我問外孫子。
“記得。”外孫子答應著。
我接著說:“記得,你給我說說。”
外孫子有點打喯兒,撓了撓頭。
“姥爺的姥爺家住在村子東頭,四周就是土院墻。”因外孫子還太少,我只能說這么一句。
我的眼前瞬間出現了姥爺家土院墻里的故事。姥姥病故的早,母親為姥爺和年少的老舅縫補衣裳,到了秋季還特意拆洗被褥和棉衣棉褲,為了耐用,還要用米湯漿洗后,掛在用麻繩連接的大門柱子和西面土墻的木樁子上晾曬,中間還用一根木棍高高的支起來,黑色的斜紋布衣服面兒,白花旗布的里兒,陽光下的黑白分明,見證了濃濃的親情。東側的土墻下面是很高的土坎,記得一次和小朋友打沖鋒,我從墻里爬上土墻頭往外蹦,一下子滾到土坎下面,幸好沒有摔壞,但卻是后怕,嚇了一大跳,埋怨自己事先沒有“勘察”地形,對這里的地形地物不熟。生產隊在姥爺家后院,姥爺原來是車老板,年紀稍大了,安排晚上喂馬,生產隊上又沒有住處,就這樣姥爺在土墻的西側,開了個便門,免得走大門繞遠。姥爺不僅非常勤勞,起早貪黑的喂馬,而且做事也非常本分。自然災害時,有的生產隊喂馬的更倌偷馬料,而姥爺從不貪占集體的便宜。
“姥爺,姥爺,我知道了。”外孫子將我從思緒中拽了回來。
“姥爺,那我可不可以說長滿故事的鋼筆呀?”
“可以的。”我說。
“姥爺,那我可不可以說長滿故事的玩具槍啊?”
“也是可以的。”我說。
“姥爺,那我可不可以說長滿故事的書包哇?”
“當然可以了。”我說。
“姥爺,那我可不可以說長滿故事的圖書呢?”
“那更可以了。”我說。
外孫子圍繞“長滿故事”一連串的問,我是不停地答。
“啊,原來什么都可以長出故事來呀!”外孫子似乎恍然大悟的說。
“是呀!生活處處有故事。”我說完又陷入了拜讀天之嬌老師《長滿故事的土墻頭》這篇作品的心得中:你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題目起得多絕呀,豐富的想象力,濃郁的鄉土味。誰路過這里,特別是大凡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你不讓他看他也得非要看一看這土墻頭的風景。記得,我第一次看這篇作品時,食欲大振,一口氣吃的直打飽嗝,撐得夠嗆。你說,這好東西也得慢慢消化不是,又反復回味。一看作品就知道天之嬌老師,是一位地道的“農村通”,沒有親身經歷,靠生編硬造是編不出來也造不出來的。真實感人,手法獨特,語言詼諧,耐人尋味。詼諧的語言,似乎有一點粗,但那那真實的生活寫照,活靈活現,如同身臨其境;雖然是素描,但場景頗多,且很細。一條主線,通篇貫穿,演繹著作者自身、家庭親人、鄰里、屯子里的許許多多真情故事。這里沒有像堆積木似的華麗辭藻,卻如同呼倫貝爾大草原的“牛肉干”有嚼頭,如同房檐下掛著的糊熟了的苞米吊子,在煮大碴粥鍋里原湯化原食那個別有一番風味的香。天之嬌老師通過“一道院墻,劃分開東西院鄰居的分界線,如一本簽署和平友好協議書鑲嵌在那里。一個院墻,也如一條紐帶,把鄰里之間的感情連接在一起”蘊含了散文深刻的內涵,活靈活現地呈現了鄉村人淳樸、勤勞、良善、友愛、和諧的關系。這是一段難忘的歲月,這是一頁塵封的歷史。后來的一代又一代的.人們,又有誰能夠讀懂這土墻頭長出的故事?!精美的作品不僅僅具有可讀性,欣賞性,啟迪性,產生極大的磁力,而且要耐讀,其生命力的內核凸顯,沒有保質期,猶如文物一般,只有收藏增值!天之嬌老師的這篇作品不就是這樣嗎!
三、柴火垛怎么會唱歌說話那
這時,吃完水果的外孫子又黏在我的身上,歪著小脖想知道我在看什么。
“這樣,你看咱們泡茶的紫砂壺,你就可以把這個物件當成人看,往紫砂壺里放茶葉、倒開水就像人在吃飯,從壺里往茶碗里倒茶水不就像歡快地唱歌、高興地說話一樣嗎。”我又接著說。
外孫子,在一旁只是一個勁地“啊!啊!”答道。
“這么大的柴火垛,那得好多好多棵玉秸稈米呀?”外孫子又提出了新問題。
“是啊,有多少棵玉米秸稈不好計算,也沒必要計算,都是幾十棵玉米秸稈捆成一捆的,一垛柴火都大約知道有多少捆,不像你算算術題、奧數題要求必須算準確。”我對外孫子說。
“你看,那柴火垛上還坐著小孩呢!”我又指著照片說。
外孫子又問:“那小孩不怕扎著嗎?”
“是呀。”外孫子答著。
“姥爺的老家在一條大河邊上,屯子里的柴火垛也有玉米秸稈,但大部分都是從草甸子里割的蒿草。姥爺小時候與小朋友玩捉迷藏還鉆進過柴火垛的茅草里呢。”我對外孫子提起自己的童年往事。
“哈哈,真好玩呀,好刺激!”外孫子高興地說。
“所以,柴火垛會說話、會唱歌,那是人家作家把物體比喻成人了”我又說。
“還是外孫子聰明!”我說。
外孫子一聽到夸獎,美滋滋的,熱乎乎的身子貼我更近了。
“也是人家作家借著柴火垛,把農村過去的事情,難忘的故事寫出來,自己看,也是把過去美好的事物給別人看。”我接著對外孫子說。
外孫子“啊!啊!”的應著,實際上,他還沒有看見過真實的柴火垛是啥樣子的。
我看著似懂非懂的外孫子,心想說得太多也是無濟于事的,因為他還太小。
細細品讀天之驕老師的這篇散文,真是感同身受,往昔父親帶我與二弟弟打柴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
當年我家也在鄉下住,河套里、草甸子上到處是柴草,可謂是就地取柴,只要不懶惰,就不會缺燒柴,柴火垛也就一年壓一年的,富富有余。后來搬進城里情況就大不相同了,什么都要票要證,就是你有錢想多買一點煤也是很難的事情。因此,春秋時節,父親、母親帶我與二弟弟也加入到城里涌動的撿柴大軍隊伍里。出城撿柴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兩次辛苦的遭遇,一次是旱地拉爬犁,一次是雨天拽推車。記得,一年的正月十五那天下午,家人吃完油炸元宵,父親說,這年也過完了,天也馬上開大化了,明天再去東山里撿一次柴火吧。看似商量的口味,其實這是父親在下命令,我與二弟弟,不敢說個不字,只是不作聲地收拾斧子、小鋸、繩子、爬犁等做準備,母親給裝好了買來的光頭餅,并用從醫院要來的打點滴鹽水瓶子洗凈灌上開水。傳統的元宵佳節,家家戶戶老早高高掛上紙糊的燈籠和彩紙旗,當夜幕降臨,彩燈齊放,鞭炮齊鳴,鑼鼓喧天,位于東牌坊那段的正大街,人山人海觀看扭大秧歌、踩高蹺、擺旱船……可是,我與二弟弟只能老早伴著隱約的鑼鼓聲入睡。第二天四點鐘,父親就帶我們抹黑出發了,天剛蒙蒙亮,掛滿白霜的我們便到了40多里路開外的山上,顧不得喘息,就開始分頭在沒膝的雪地里尋找仗干“獵物”,中午時分兩個爬犁裝滿了載,便往回走。第一道關,就是出山前,要經過趙家店林業檢查站的檢查,然后從當地人叫大嶺的地方出山。這是一個足有30多度一里多長的上坡,也是山里山外的天然屏障。我們爺仨每次來到這地方都是先一同拉一個爬犁到坡上,然后回來再拉另一個爬犁。這么一折騰,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了。第二道關,就是翻過這大嶺,眼前就是十幾里路的漫上坡。那天,西南風一個勁兒地刮,氣溫突然升高,冰雪大開化,原來的冰雪路變成了泥水路,有的路段已經“赤身裸體”了,冰雪包裹一冬天的土路終于露了臉,可對于拉爬犁撿柴的我們卻意味著要遭大罪了。父親已經甩掉棉帽子,一聲不吭地自己拉爬犁走在前面,這無聲的命令,也讓我和二弟弟兩人不作聲地拉爬犁緊跟在后面,于是上演了旱地拉爬犁的一幕。第三道關,就是從東城門到家的三里來路,平時冰雪就不多,天氣漸暖早已露出了路面的煤灰渣子和石子。就是這么一段里,五步一停,十步一歇。凌晨兩點多鐘,終于到家了!母親惦記著一直在燈下做針線活。還有一年秋季,借了人家的手推車,父親仍是帶我們哥倆兒去少陵河套打柴,打了一車江稗草,回來的路上瓢潑大雨下個不停,僅有的一小塊塑料布苫到了車上,我們爺仨渾身上下沒有一塊是干地方的。土路遇上雨水一攪合,黏糊糊的粘滿了手推車的轱轆無法轉動,只有在泥水中一路拽推車。城里的柴火垛都不大,是引火用的,平日里就得眼巴眼望地瞅著燒,寧可炕涼一點也舍不得多燒上一把。
“姥爺,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外孫子又搭上了腔,將我從思緒中喚醒。
“啊,我也是在想這柴火垛是怎樣如歌如訴的呀!”我對還在身邊候候著的外孫子說。
我暗自思量,天之驕老師的一些作品雖然取材于“土”,但卻讓他這個“巧夫”加工出了精細的一盤盤“新奇特”田園綠色大餐,大有“土”中見“洋”,“洋”中見“怪”,“葷素搭配,百吃不厭”之感。我為他的那種火辣辣的熱愛家鄉,眷戀黑土的一顆感恩心、正氣足的情操所欽佩;我為他的那種坦蕩蕩的天地胸襟,良好素養,一顆向上心,底氣足的品德所折服;我為他的那種情深深的植根鄉土,提煉生活,一顆貼民心、地氣足的風范所感動!
這一個周末晚上,我像答記者問似的,回答了外孫子的一個又一個的提問,或許給懵懂的外孫子帶來些意外的收獲,也但愿如此吧。
童心發問,讓我們爺孫過了一個開心愉快,別具一格,富有意義的周末。
一種即將被現代人忘記或不知的純樸文化,卻有著淵源久遠的流經!
一種美好的田園風光,自然的生活畫面,將成為從那種環境中走來的人們永恒的記憶!
一種深切的期待,又賦予了任重道遠的歷程!
“啊,姥爺那你寫吧,等你寫完,我再看。”外孫子說。
“好啊!”我對外孫子說。
你看,因為一篇文章還牽動了小孩子的心思。我看著外孫子,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
啊!難得的童心發問,甜美的童心發問。
童心字篇四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個春天,我還是一個孩子。河岸的小草從泥土里鉆出來,露出嫩綠的小腦袋。我路過河岸的時候留意到一株頂著殼的小草。它的莖很粗,嫩葉卷在泥黃色的殼里。我走近仔細一看,原來那殼是一顆腐爛的桃核,這株小草是一棵小桃樹!我猜想是夏天的時候有人在河岸吃桃子,吃完后隨手將桃核扔在了這里。桃核經過日曬雨淋被埋進泥土里,到了春天悄悄發芽了。
我匆匆回家拿來一把鐵鏟,小心翼翼地將小桃樹帶根挖了出來,把它栽到了院子里光照良好的地方,再澆上一瓢清水,然后望著它遐想。它會長成一棵一人高的桃樹,枝繁葉茂,結出一個個鮮紅的桃子。
放學回家后我坐在凳子上傻傻地望著那棵小桃樹,仿佛看到它向我舞動著手臂和腦袋,它正在一寸寸地向上生長。好像我一轉眼它就會長成一棵大桃樹,枝頭上掛滿碩果。可是不久我發現它蔫頭蔫腦,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我給它澆水,給它施肥,希望它吸收養料之后恢復精神。第二天我去看它的時候它的葉子已經干枯,顯然它不可能再生長了。我望著它十分傷心,那些美好的遐想也碎了一地。
母親說我移栽它的時候應該帶更多土壤,這樣更容易成活。我說我不應該將它從河岸挖回家,它離開小草與河流后一定很孤單,很悲傷,這樣才生病枯萎了。我深深內疚,心想假如我讓它繼續和小草與河流為伴,到了夏季我再路過河岸,它應該結滿了又大又圓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