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那么我們該如何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范文呢?以下是我為大家搜集的優質范文,僅供參考,一起來看看吧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一
讀雨袂獨舞《何時,與君重拾江南夢》美文,想起江南那一柄搖櫓,和那雨巷深處的男人女子。
——題記
1
江南多雨。微風輕拂,雨絲飛揚,點點滴滴,肆意敲打著軒窗。
細雨不須歸,任憑雨絲伴隨著陣陣潮濕撲面而來。
小雨過后,碧空閑云,小巷幽幽。
江南的傍晚,佇立江邊,立盡夕陽。落日圓圓的下去,月亮彎彎地上來,江畔煙樹迷離,依稀傳來遠處狗的吠聲。
彎月如鉤,鉤出的全是水鄉的畫面。月光中,思緒如江水綿長。
不經意間,流水淙淙,仿佛江南絲竹從遼遠飄來,雜著江風漁火,點染于綠波之間,恰似小樓吹徹玉簫,這音韻之美,恐怕只能出于自然的造化了。
癡望周遭,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輕寒。
江南的月色青暉,帶了寒意。靜望荷塘,尚有殘荷片片。偶爾,一只白色水鳥低低地掠過。夜的寧靜彌漫在幽巷綠樹間。
月光下的江水,江心依然波翻浪涌,江邊的青草直立水中,隨波搖曳,婀娜多姿,也如江南女孩兒的蜂腰與翹臀,彌散著青春的韻味。
2
江南的男人也溫婉,溫婉中也不乏“煙波釣徒”。
江南男人的血,如滔滔長江之水,從古流到今。
江南男人的內心獨白如江水,不舍晝夜。
在江河湖畔,孤舟蓑笠,男人垂釣,站成了一棵樹,一道風景。
江南的男人愛垂釣,魚兒在釣桿上的劇烈晃動宛如春心顫動,垂釣者陶醉于這個剎那。
“斜風細雨不須歸。”張志和,一千多年前的這位身在仕途的“煙波釣徒”,竟把斜風細雨的江邊癡迷釣成了江南男人的詩句。
南唐國主李煜愛垂釣,《漁父》釣出了新意:“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隊春。一壺酒,一竿身,世上如儂有幾人?”李后主再釣,又一首《漁父》向江面鋪開:一棹春風一葉舟,一綸繭縷一輕鉤,花滿渚,酒盈甌,萬頃波中得自由。
這樂趣自在垂釣中,“煙波釣徒”的心情此時如一團緩緩打開的褶皺,打開褶皺的過程就像一只舒緩的樂曲,在江面展開。
江南“煙波釣徒”的目光觸及自由,遠離世俗和煩擾,最能揭示陰暗。
江南“煙波釣徒”心在文墨,眼睛在云端,看得高遠。
3
江南女子的美有如碧玉溫潤,有如髻鬟始掠,她們的身材,她們的步態,天性中有她們的柔與剛。
江南女子柔柔的美目、軟軟的語音仿佛融入了幾許北國的情調。沉思上了俏臉,爽朗布于眉梢,干練與明快連接了她們的語音和舉止。哦,江南嫵媚的女子,也能英姿颯爽。
江南女子心中有旋律,繞籬倚石自沉吟。白香山幽怨情詩“妾弄青梅憑短墻,君騎白馬傍垂楊。墻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這是江南式的幽怨。
江南女子也諳情事:“暗想玉容何所似?梨花一枝春帶雨。”傳神的句子由何而來?端賴那一顆蓬勃的春心。
江南女子明亮的笑容,如同凈空,不會掠過灰色的云影。站在桃紅柳綠下,她們薄面比花紅。一雙雙高跟鞋磨蹭著青石甬道,上假山下小橋,周遭全是怒放的鮮花,蜂蝶飛舞。
墨客說江南女子纖手玉指,猶如冬雪花枝。
騷人說江南女子情路漫漫風光好,情色染得天地奇,玉顏堪比芙蓉艷,猶見昭陽日影來。
然而,在漫長的歷史煙波中,只可惜史籍扭曲了她們的身影。孔子輕視女子,禮教扼殺女子,使她們千百年來蒙受冤屈。
其實,江南女子自有東方女子的溫婉,更不缺她們的情烈,她們活得光芒四射,日出江花紅勝火。她們傾聽世音,憑借她所聽到的全部樂章,并把自己的生命融進去,形成正義的合奏與交響。
4
讀一本書,記得這樣的句子:女子的昂揚與多姿是判別一個社會生活幸福與否的標志之一。江南的的幸福便在江南女子的昂揚與多姿了。
江南山水偏于陰柔,陰柔正是江南女子的本色。歷史上曾經有人評說:盛唐女子比不過南唐女子。想那繁華冠絕天下的長安城,若再延續幾百年,恐怕粗獷的西北漢子也會如柔情似水的江南女子了。
江南女子,抑或身處煙霧蒙蒙的四川,抑或身處煙柳畫橋的蘇杭,愛與美彌漫了她們的日常。濃情氤氳,如青煙裊裊,風流百端。
江南多嫵媚。千百年來,嫵媚的南方難敵粗獷的北方,這是不爭的事實,這也如同和平日久的北方難敵草原深處的游牧民族,安樂所致也。
江南女子嫵媚中透著優雅。民謠曰:“女兒魂,石頭城。”南京城古曰石頭城,大街小巷,豪宅民居,無不透著江南的優雅韻致:女人活出了女人的風采,男人目光細膩舉止溫雅。時至今日,酒樓茶肆的日常話題,少有慷慨激昂大談殺伐的,這就是江南的優雅。
江南的街頭巷末,方言俚語,無不凸顯南方女性的情狀。她們能活出女性的風采。而女性的昂揚與江南的優雅是分不開的,正因為有了優雅,才有了群芳爭艷。
江南女子軒昂多姿,不像別國女人低眉順眼、低聲下氣。
江南女子也多愁,“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愁如落紅萬點,愁似關山千重。
縱觀古今,六朝分黛,將她們的寸寸肌膚幻化成了千嬌百媚的江南。她們就是江南,將空靈的善與美呈現于世人純美的目光。試聽那一曲霓裳之舞,舞低樓心月,歌盡扇底風。仙袂飄搖舉,眼色波頻傳,恰似星光燦爛。
江南千嬌百媚,江南風流絕代!
寫江南,夢江南,心,永遠走不出煙雨的江南。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二
在時光的匆匆流逝間有一扇門,它能分隔過去和未來。
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在這扇門的中間現在。雖然過去是光鮮的,但他們只能回顧,卻無法回去。
有的人只會坐在現在,從門縫中不停地翻著看著過去,在美好的回憶中沉醉。他們想著過去自己的光鮮生活,忘記了現在,也忘記了未來。一天天地過去,他們不做選擇,而總是陶醉在過去的時光,對過去美好的事充滿喜悅,對過去做錯的事充滿悔恨,對過去憂憤的事充滿嘆息……他們錯了!
還有的人卻又躺在現在,幻想著自己的美好未來。他們沉浸在幻想之中,他們盯著未來的門,卻又不敢進入其中。在未來的社會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他們往往不像那些在翻看過去的人快樂,因為過去的人,只沉浸在曾經的輝煌。可他們卻只能在幻想中糾結,擔心和退卻,他們也錯了。
只有那一些活在當下的`人才能生存下去,他們在為自己的現在努力奮斗,并不是翻看過去或幻想未來。
時光的定律就在于你只能改變現在,我們的選擇就只有一個“活在當下”!
時光之門分隔的不只有時間,它更好理清了人群,并讓一些人取得成功。當你面對著三扇時光之門“過去”“現在”“未來”,哪一扇門后是無盡的黑暗,哪一扇門后是永恒的光明,當你把時光之門打開后,結果能證明你的選擇。時光的流逝是光明還是黑暗?一切都靠你自己!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三
這是真的。
有個村莊的小康之家的女孩子,生得美,有許多人來做媒,但都沒有說成。那年她不過十五六歲吧,是春天的晚上,她立在后門口,手扶著桃樹。她記得她穿的是一件月白的衫子。對門住的年輕人同她見過面,可是從來沒有打過招呼的,他走了過來。離得不遠,站定了,輕輕的說了一聲:“噢,你也在這里嗎?”她沒有說什么,他也沒有再說什么,站了一會,各自走開了。
就這樣就完了。
后來這女人被親眷拐子賣到他鄉外縣去作妻,又幾次三番地被轉賣,經過無數的驚險的風波,老了的時候她還記得從前那一回事,常常說起,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門口的桃樹下,那年輕人。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四
那天晚上跟男朋友分手,從他家里跑出來的時候,她看到一頭流浪狗瑟縮在天橋下面。它全身濕透,樣子很可憐。她把它抱了回家。從此以后,她跟狗相依為命。
沒有男人的日子,她把她的愛全都放在那頭狗身上。它是她唯一的依伴。幸好有它,她才沒有那么孤單。她剛從男朋友家里走出來就碰到它,她深信這是命運的安排。
她把狗照顧得很好。狗健康成長,毛色光亮,活潑俏皮,每個朋友都說她的狗很可愛,沒有人相信它曾經是一頭流浪狗。
忽然之間,她明白了。
狗不會瘦,因為它不會思念。
人會瘦,因為他思念別人。
離開那個男人一年多了,她還沒有忘記他。睡覺的時候、洗澡的時候、吃飯的時候,她還是會想起從前的日子。她以為可以不再想他,但是她做不到。她從他家里走了出來,卻沒有從他的陰影走出來。
人總是被思念折磨,在思念里做一頭可憐的流浪狗。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五
夏日的夜晚,悶熱又心煩。躲在陰涼的房內,品著冰涼爽快的啤酒,看著雜亂而吵鬧的電視,無聊亦無趣。窗外是城市的天空,輝煌又閃亮。高樓的霓虹燈和路面的燈光,早已把夏夜的天空照亮。記憶中那些漫天閃閃的星星,還有帶著笑臉的月亮,都已看不見,失去了蹤影。但是回憶里,兒時那多彩的夏夜,卻時時縈繞在我的心上。
兒時的夏夜,那是沒有城市耀眼的霓虹的燈光,也沒有車水馬龍的人流車輛和電視喧鬧的夏夜。那是有著青蛙的唱歌,星星在閃爍的快樂時光。
那時的夏夜,可以和家人一起,踏著青青而蜿蜒的山路到山頂,躺在青青的草墊子里,嗅青草香甜的氣息數天上的星星。
也可以和家人一起踩著田間狹窄的小路,到田野里去;聞著田里醉人的稻香,聽青蛙們在田野里快樂的歌唱。
還有就是和小伙伴們一起,到馬路邊的水銀燈下,捕捉在雪一樣亮的燈光下,像流星一樣飛舞的飛蛾和閃亮的金龜子們。
但,最叫人難忘的,卻是在夏夜里的那一場場的游戲。
在夏的夜里,在一塊塊的平地上;男孩們,女孩們;快樂的小伙伴們都圍坐在一起,手牽著手;頭上,就是快樂的星星。
一個小伙伴,手拿一張輕巧的小手絹,圍著小伙伴們轉圈,就著小伙伴們的歌聲,伺機將小手絹放在某個小伙伴的背后。在這歡快的氣氛中,小伙伴們齊聲唱著:“丟手絹,丟手絹。請您將它放在小朋友的后邊,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告訴他,快點、快點告訴他···。”那歌聲,在夏夜無垠的夜空里,在漫天熠熠的星光下,遠遠的傳開去。傳向遙遠的星空,傳滿整個夜的世界···。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六
春天隨著落花走了,夏天披著一身的綠葉兒蹦跳著走來了。
初夏時節,各色野花在暖風的吹拂下都微微地綻開了笑臉。紅的,紫的,粉的,黃的`````````它們像繡在一塊綠毯上的燦爛斑點,閃耀奪目;成群的蜜蜂在花叢中辛勤地忙碌著,吸著花蕊,忙得不可開交。
陽光從密密層層的枝葉間透射下來,地上印滿了銅錢大小的粼粼光斑。
到了盛夏,荷花池里,美麗的‘少女’們不停地展現著自己纖細的‘腰’。在綠葉的襯托下,支支荷花就似一位位羞澀的妙齡少女在等待王子的到來。
熾熱的火傘高舉在空中,熱得魚兒不敢露出水面,鳥兒也不敢飛出樹林,就是家中的狗也只能伸長舌頭喘個不休。草木都垂頭喪氣,像是奄奄等斃;蜻蜓只敢貼著樹陰飛,好象怕曬化了自己的翅膀;只有那煩人的知了,不住地在枝頭發出破碎的高叫,像是即使破鑼碎鼓也要為烈日吶喊助威!
夏天的夜晚是最美的。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周圍只有稀少的星星陪伴在它左右。月光從樹葉縫中落下來,微風吹來,形成一線一線閃動的光。大人們坐在樹下的搖椅上,邊要蒲扇邊與周邊人說笑取樂。啊,多悠閑多自在啊!
夏天的傍晚,隨處可見小朋友的身影。他們在小溪的潺潺流水聲中,用稚嫩的小手去撫摩水中的魚蝦,去感受大自然的美好。
夏天,一切都那么充滿生機;夏天,一切又那么迷人,我愛你——夏天。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七
那個夏天的晚上,天氣突然變涼。我關著窗戶睡到了次日清晨。
第二天清晨,從一夜酣睡中醒來,打開窗戶,一股清新的帶著泥土清香的氣息撲面而來。新鮮的空氣真是一味藥,一味可以提神、潤肺的良藥。呀!昨夜已下過雨了。
天依然是陰陰的,似乎雨孩子們又在天上呆不住了。開始,先是一聲小小的雷聲,隨著雷聲,無數小小、小小的雨滴開始向地面俯沖。它們一個個倒也挺厲害,“進攻”沒多會兒,地面就又變得濕漉漉的。但它們仍是一聲不響,靜靜的、靜靜的,逐漸地“占領”著地面上的一切。
忽然,一聲響雷,一道閃電,幾十朵更大、更黑的云團使人忘記了方才的微微細雨,相繼而來的,則是落在地面上就濺出雨花瓣的中雨。雨聲大了起來,嘈嘈雜雜的,地面開始喧鬧起來。街上的雨傘多起來了,紅的、綠的、藍的、花的、透明的……,宛如雨后鮮艷的蘑菇、宛如春天爭艷的百花。雨聲也有所不同,從淅瀝、淅瀝變成了嘩啦啦、嘩啦啦,更強時則宛如千軍萬馬,浩瀚無垠。
漸漸的,千軍萬馬遠了,雨又細起來,細起來,像牛毛似的在變明的天空中柔柔地飄著。
最后小雨也無影蹤了。哇!彩虹出現了,赤、橙、黃、綠、青、藍、紫……像條彩帶斜掛在天邊。太陽也笑呵呵的,像個孩子似的。就在此時,大地上春光一片,就仿佛這是春天,而不是夏天。
夏天的雨,真美啊!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八
拿起久違的日記本。
燙金的書頁,
古樸的紋路。
輕輕揭開。
那些美好的回憶,
都無不留下了時間的痕跡。
雖令人歡喜,
但惜已過去。
不敢想象,
時間是多么無情。
不經意間,
便偷走了我的童年!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九
我的的家鄉是美麗的遂平,奔騰的汝河從那里流過。春天柳綠花紅,桃花好像天上落下的一大片朝霞,梨花白得純潔燦爛;夏日樹木郁郁蔥蔥,花朵萬紫千紅,金色的麥浪,在熱風中起伏著豐收的歡暢;秋天天高氣爽,梨果金黃,蘋果漲紅了臉,果林飄香,天籟鳴唱,然后田野慢慢退色;冬天白雪茫茫,萬物在雪被下做夢冬眠。哦,我的家鄉多么可愛,多么美麗富饒!我愿為家鄉歌唱,用勤奮用汗水放飛我的理想。
家鄉的汝河,河水多么明澈,像一條明如玻璃的帶子,溪水歡快地流淌,那是我戲水的地方;家鄉的小樹林,小野花層層開放,黃紅藍相間,知了不停地鳴唱,拿起竹竿,馬尾絲做成套,輕手輕腳,套知了,哦,多么好玩多么美妙;家鄉的田野郁郁蔥蔥,莊稼在茁壯成長,那地里有可愛的蟋蟀,歇足勁,它就叫起來,細細傾聽,找準地方,以穩準狠快的動作將蟋蟀逮,放到罐罐里,養起來,聽它歌聽它唱,等其他的小朋友來比賽,看誰的蟋蟀強;大地里逮只蟈蟈,懷里裝,悠閑地時候它就唱,聲音美妙又鏗鏘;家鄉的爬爬多肥美,早晨傍晚樹林路旁溜一趟,扣出爬爬一小碗,洗干凈腌起來,用油一炸美味香;冬天院子白雪茫茫,掃出一塊小地方,灑上把谷子等糧食,支上籮筐,支棍用繩子綁,牽繩隱蔽暗處藏,小麻雀餓得慌,饑不擇食尋食忙,唧唧啄食下籮筐,危險安全已全忘,繩子一拉麻雀扣籮筐......
啊,家鄉,我喝家鄉的水,我食家鄉的糧,我在家鄉的土地上幸福地成長。
家鄉,我是一棵小樹,沐浴著祖國的陽光,吸收著家鄉的營養,此時家鄉的水滋潤著我成長……,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努力成長,待長成參天大樹,為祖國增彩添光,為家鄉建設貢獻自我的一份力量……
散文初一散文摘抄篇十
樹葉搖搖曳曳地掛滿了池邊。一個半胖的人走在橋上,他是一個報社的編輯。
“你們來多久啦?”他一看到我們兩個在長石凳上就說。
“多幸福,象你們多幸福,兩個人逛逛公園……”
“坐在這里吧。”郎華招呼他。
我很快地讓一個位置。但他沒有坐,他的鞋底無意地踢撞著石子,身邊的樹葉讓他扯掉兩片。他更煩惱了,比前些日子看見他更有點兩樣。
“你忙嗎?稿子多不多?”
讓他坐下,他故意不坐下;沒有人讓他,他自己會坐下。
于是他又用手拔著腳下的短草。他滿臉似乎蒙著灰色。
“要戀愛,那就大大方方地戀愛,何必受罪?”郎華搖一下頭。
一個小信封,小得有些神秘意味的,從他的口袋里拔出來,拔著蝴蝶或是什么會飛的蟲兒一樣,他要把那信給郎華看,結果只是他自己把頭歪了歪,那信又放進了衣袋。
當我們站起要離開公園時,又來一個熟人:“我煩憂啊!我煩憂啊!”象唱著一般說。
我每天早晨看報,先看文藝欄。這一天,有編者的說話:摩登女子的口紅,我看正相同于“血”。資產階級的小姐們怎樣活著的?不是吃血活著嗎?不能否認,那是個鮮明的標記。人涂著人的“血”在嘴上,那是污濁的嘴,嘴上帶著血腥和血色,那是污濁的標記。
我心中很佩服他,因為他來得很干脆。我一面讀報,一面走到院子里去,曬一曬清晨的太陽。汪林也在讀報。
“汪林,起得很早!”
那天郎華把他做編輯的朋友領到家里來,是帶著酒和菜回來的。郎華說他朋友的女友到別處去進大學了。于是喝酒,我是幫閑喝,郎華是勸朋友。至于被勸的那個朋友呢?他嘴里哼著京調哼得很難聽。
和我們的窗子相對的是汪林的窗子。里面胡琴響了。那是汪林拉的胡琴。
天氣開始熱了,趁著太陽還沒走到正空,汪林在窗下長凳上洗衣服。編輯朋友來了,郎華不在家,他就在院心里來回走轉,可是郎華還沒有回來。
“自己洗衣服,很熱吧!”
“洗得干凈。”汪林手里拿著肥皂答他。
郎華還不回來,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