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質的范文嗎?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許三觀賣血記》讀書心得篇一
《許三觀賣血記》這本書多大段對話,或者稱之為大段落式的對話式的敘述獨白。其中的字話乍看平淡,有的還夾雜著方言。但多品幾段,字里行間縈繞的卻是一種宛若千斤重的沉重感,于是文字也竟穿透了書紙一般,把我抓進了作者刻畫的那個生命一生都在掙扎的泥淖里,而我被迫思考什么是生活。
愚昧,野鄙,無知,三人成虎,但是,還在努力都活著。不幸,心酸,狼狽,桃色,癲狂,看似無意義又死守的堅持,不知會不會成為一個啼笑皆非的鬧劇。經歷這樣茍且的人生,你會不會問“活著到底算什么?”如果說,這些便是生活呢?
對于書中角色而言,讀者甚至作者都始終是旁觀者。在閱讀過程中我并未把自己帶入某個角色里,但我的心又被書中的角色牽動著,時而嘆惋,時而憤怒,或許更多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而合上書,我想到了蕭紅在《生死場》中借那個漂亮卻不幸地成了蛆蟲溫床的女人之口說下的“我要死了”的話中的咆哮之語,悲泣之語。
讀罷,心中竟多是無語凝噎之感。
比起《活著》,這本書的語言多了種魔幻與霧里看花般的迷亂,卻相似的都讓我有種快餐似的不真實感。對角色多不理解和空洞虛假的感覺。而所謂生活,竟是作者對筆下人物惡意的堆砌苦難嗎?在我看來《活著》中過多的苦難反而將福貴的形象塑造得過于空洞。
或許是我作為一個讀者太強烈地被如此陌生又厚重的歷史和個人所吸引,不自覺地想對許三觀,對福貴再多了解一點,總希望能從書中發現再多一點細節來豐滿他們,卻在一口氣深夜讀完后悵然若失地發現,太平淡太平靜的話語之下或許盡是心酸。
或許,許三觀和福貴從來不是某個具體的個人,而是歷史與時代這些抽象觀點在個體上的共性與典型的具現。換言之,窺一人而見時代,讀時代而品人生才是作者的真實意圖,從這一角度,似乎也能稍稍理解余華的文字的美麗與價值所在,也覺得具體而充實的人物固然好,卻不足的承載人生這個主題的厚重。
而反思自己對于某些文學載體和形式上少見多怪式的偏見,是當下我從這部文學作品中得到的最真實的思維上的進步。
好書是有著讓人廢寢忘食的魅力的,翻開他們,除非翻到尾頁,哪能輕易放下。又好像誤入仙境,在其中暢游自在,這便是閱讀的魅力吧。
《許三觀賣血記》讀書心得篇二
有些時日沒有靜下心來讀書,也有些時日沒有靜下來記錄所想所感了。最近看了東野圭吾的《誰殺了她》、路遙的《人生》和這本《許三觀賣血記》。原諒我為負數的智商,看完了《誰殺了她》之后,居然還是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她。《人生》這本書,難道是因為我看完了矛盾文學獎的《平凡的世界》便顯得它并沒有令我驚喜萬分嗎?里面每個人物我都能在《平凡的世界》里找到原型,像潤葉一樣的巧珍,像田曉霞一般的黃亞萍,像少平一樣的高加林……甚至我能預測到巧珍和潤葉相似的命運。反倒是余華的這本書給我更多內心的震撼,就像看完《城南舊事》一般覺得眼睛澀澀的,心里酸酸的……
馬提亞爾說:回憶過去的生活,無異于再活一次。寫作和閱讀其實都是在敲響回憶之門,或者說都是為了再活一次。大一的時候讀過《活著》,相較于《活著》中,富貴悲慘的一生,許三觀是幸運的。同樣是小人物,但他一生的起起落落,都與賣血有關。
賣血前抓一把鹽,瘋狂喝八碗水,說這樣人身上的血就會變多了;賣血后,去店里,點上“一盤炒豬肝,二瓶黃酒,黃酒要溫一溫。”這是許三觀和阿龍他們學來的本事。一定要加上“黃酒要溫一溫”,這樣顯得自己是個常客。這也是后來許三觀在賣血路上教給別人的。
書中最讓我動容的是一樂,算起來他也是個可憐人。自己的母親和別的男人生下來了他,一直自以為的親生父親不認他,血緣上的親生父親也不認他。但是縱使許三觀認定了一樂不是自己的兒子,嘴上不饒人,但不管是一樂闖禍打傷鐵匠的兒子,鬧饑荒,還是一樂患肝炎,許三觀都是盡心盡力地對待一樂。于情,他給予了一樂養育之恩;于理,他的心底總歸是善良的,盡到了為人父的義務。一開始,我并不喜歡許三觀這樣的男人,有些愚鈍,有些大男子主義,還有些沒有擔當。但是越往后,越發現,他是個名副其實的刀子嘴豆腐心。他有著我們祖輩的隱忍和無奈。當被迫在家開展對許玉蘭的時候,許三觀承認了自己出軌的錯誤,這需要多大的勇氣,來面對三個年幼的孩子,來面對嚴峻的外部環境,來面對本已經不堪的生活。
觀人心,最不可琢磨的便是人心。“人心難測”“人心隔肚皮”最不能讀懂的是人心。在與何小勇一家的恩怨中,不認一樂的是何小勇一家,到頭來求著一樂救何小勇的也是他們一家,最后許玉蘭被貼“破鞋”_的,不用猜,也猜得到是何小勇的妻子。同樣,許三觀最初在面對一樂的身世和一樂對自己的情感時,他的心是搖擺不定的,時而覺得自己理虧,幫別人養了兒子;時而被感動,一樂對自己的忠心。明明三個兒子中最愛的是一樂,卻偏偏不是自己的兒子。鬧饑荒的時候,他不愿意用自己賣血的錢給一樂吃面條,只讓他吃一個紅薯。可偏偏最后,又是這個古怪多變的人瘋狂地尋找一樂,背一樂回家,給一樂買面條吃。親生不親生的真的那么重要嗎?我們沒有親身經歷過,誰都無法篤定。
許三觀和我們大多數人一樣,是一個不愿意面對自己內心的人。明明最愛一樂,卻不愿意勇敢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被世俗左右著,就像現在的我們一樣,面對自己最愛的最親的人反而很難表達出自己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