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肯定對各類范文都很熟悉吧。那么我們該如何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范文呢?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學書法篇一
一、激發愛國、愛校情感
通過講述書法淵源和字體演變,讓學生了解我國的書法藝術是在長期的歷史過程中發展起來的。書法中凝聚著中華民族的哲學思想,美學追求,人文精神,聰明才智,思想感情,成為一個反映生命的藝術,成為整個中華民族的象征。書法不僅是我國民族文化遺產中一顆璀璨的明珠,而且還是“世界公認的最高藝術”。通過學習書法,使學生能很好地了解中華民族的歷史及燦爛的民族文化,增強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更加熱愛我們偉大的祖國。
二、精選學習內容
目前小學書法教學中的思想品德教育,往往對上述幾點泛泛而談。如何使它真正落到實處?我覺得首要的是應該正確認識小學生的年齡特征,從較低層次對學生進行初步的愛國主義教育,初步培養他們一些智力與非智力因素。首先,闡明學書法道理、增強學習勇氣。在教學中要使學生明白,書法不是高不可攀的。其次,創造學書氣氛、形成專注心境。要求學生臨帖寫字時要排除雜念做到平心靜氣、專心致志。
三、教給正確方法
在書法教學中首先要教給學生正確的執筆運筆姿勢,執筆輕重的調控,書寫坐姿、站姿等要領;其次是教給正確的讀帖方法和臨帖方法,如看筆跡,悟其運筆過程,看結體悟其組合規律,臨帖時“字數宜少、遍數宜多”等。再次是要求學生注意寫字衛生,如桌子,墨盤等工具的清潔。通過嚴格的學習訓練,使學生不但可以養成良好的寫字、衛生習慣,還可以培養雅度氣質。
四、加強書法訓練
漢字書寫,落筆的輕重,結構的疏密,運行的緩急,氣勢的強弱,均有章法可循,訓練小學生遵守漢字書寫規律,便是“有紀律”。加強臨帖教學,要求學生書寫時學誰像誰,越像越好,這也是培養學生虛心、誠懇、一絲不茍的品德。
五、開展形式多樣的書法活動
為了體現學生一個時期的書法學習程度。給學生提供鍛煉的機會,使一些書法素質好、書寫水平高的學生一展才華,本學期計劃開展如現場寫字、臨帖競賽、書法作品展覽,建議班級開展寫字園地,學校分周、月辦好書法宣傳窗;組織學生參加校外各類書法競賽等。
六、活動時間內容:
3月份 基本筆畫橫的練習
4月份 基本筆畫豎的練習
5月份 基本筆畫撇的練習
6月份 基本筆畫捺的練習
9 月份 基本筆畫勾的練習
10月份 基本結構獨體字的練習
11月份 基本結構左右結構的練習
12月份 基本結構上下結構的練習
七、書法興趣小組名單
學書法篇二
;鐘明善1939年9月生于陜西咸陽。教授。2001年被國務院授予有特殊貢獻的專家稱號。著有《中國書法史》《鐘明善書法篆刻集》《書法入門》《行書技法》《書法基礎與欣賞(上下集)》《于右任的書法藝術》《書法欣賞導論》《長安書法勝跡》《金文三種》《行書臨范》《書史述要》等。主編《中國傳統文化精義》《名碑帖學習與欣賞》系列叢書等。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西安交通大學人文學院文化藝術系名譽主任、西安交通大學藝術館館長。
《意象藝術散論》序
人世間有太多的偶然。許多偶然卻又似乎是人生際遇的必然。佛家講“輪回”、“因果”,道家講“自然”,伊斯蘭教講“定然”,似乎一切偶然都是冥冥之中“法”、“道”所支配的在特定時間、特定地點所產生的特定事件。沿著這個思路去想,我之所以走近書法藝術,也確實有點必然中的偶然。在十幾年前應一家刊物編輯之約,我寫了一篇《步入誤區的自述》的文章,認為自己從事書法研究是“偶然”、“步入誤區”。現在看來,一切也許都是“定然”。
六十多年前我出生在關中平原腹地陜西咸陽一個普通農民的家庭。父親年輕時曾參加過中國共產黨,在當地搞過農民運動,是當地農民協會的負責人之一。1927年后又在國民黨38軍當兵,據說還參加過中條山抗擊日本侵略軍的戰斗。后來回鄉務農,置了幾畝田地,過起了小康日子。父親的朋友中有共產黨的地下工作者,也有國民黨的黨政官員,還有“一貫道”點傳師。他自己最崇拜的是三四十年代在西安主持“明新善社”的韓蔭民先生,道友們都稱他為韓老師。我的名字就是在我未出生前韓老師起的。長大后我才理會到這是從“明新善社”四字中取了兩個字;到三十多歲我才理解到,韓先生講“坐靜”是佛道合一的修持,是練內功,也是禪定。小時候,家里僅有的不到三平方米的房子甕蓋上敬的是韓老師寫的佛字,佛字下邊就是韓老師遺像。家里還放了許多父親自己根本讀不了的佛經。父親自己省吃儉用卻時時用家里僅有的一點收入去接濟各色新老朋友,其中有被國民黨殺害的共產黨朋友的遺孀、遺孤,有因戰事不能返家的學生,有困于經濟的秘密工作者,有喪妻再娶的老友……我的母親善良而勤勞,不多言語,在我們村鄉行非常好。這就是我小時候的家庭環境。我的父親常感嘆自己識字不多,沒有成大事。他希望他的兒子讀書、識字,做一番大事業。在我四歲入學念小學期間,他常常把他聽來的古今著名人物的故事講給我聽。張良圯橋進履,韓信受胯下之辱,孔融四歲讓梨,司馬光砸缸,王祥臥冰,郭巨埋兒,緹瑩救父,曹沖稱象,周處除三害,王彥章“馬皮革裹”的大丈夫誓言等等,孔子、孟子“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名言和《唐詩三百首》、《千家詩》、《神童詩》、《朱子治家格言》等更是他經常讓我在放學之后背誦的。至于寫字那更是如同一日三餐一樣的日課。我稍有疏忽,望子成龍的父親就會用手掌抽脖子,打得我頭昏腦漲,欲哭不敢。我的幾位小學老師王樹德、史志俊等都寫得一筆好字,其中史先生吟詩吟得非常投入。我對詩、書的興趣直接來自在他們身邊的耳濡目染。更有幸的是我的同村父輩中有一位受過近代學院正規美術教育的郭仲屏先生,他是早期杭州美專畢業的,素描、水彩、水粉、國畫、油畫樣樣都達到相當高的水平。我小學時常到他家看他畫國畫。他在院子樹下支著桌子,時時把速寫的鄉村生活素材畫成國畫,我實在對他太仰慕了。我11歲上中學時,正好是他教美術,我真是太幸運了。我從他那里學習了美術基礎,也是他誘發了我的畫家夢。這就是我童年所處的小文化環境。渭北高原上的荒冢,咸陽、長安乃至三秦大地深厚的文化積淀距離我既近又遠。而留存在中國普通農民頭腦中的儒家、道家、佛家文化意識與最真誠質樸的平民意識混合在一起成了我生存環境中的空氣、水和糧食。
1956年我高中畢業時,一心想考中央美術學院,后來被校方拒絕,連考都不讓考。幾十年后我才悟出了原因:在階級斗爭弦繃得很緊的歷史時期,以25畝地被定為地主家庭的我,怎么能進中國最高的美術學府?這是我多年來第一次大冒傻氣兒,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后來西安美術學院的老師希望我去,我父親卻以美院“不念《四書》、《五經》”為由,讓我上了陜西師范大學中文系。不能專學美術學中文也蠻好。含淚告別母親,父親送我到西安上了大學。我不知道如何敘述我的大學生活,因為正好碰上的“整風”、“反右”、“大躍進”、“批判資產階級個人主義”等一系列影響中國命運的政治運動,對一個16歲的學子來講實在是大得無法直面的課題。我被過早地推進了歷史的旋渦。1957年“鳴放”中,不諳世故的我說了幾句“農民生活苦”的真話,被批判、處分。也成了此后27年壓在我精神上的灰色包袱。剛上大學,在一位老同學的介紹下,我拜花鳥畫家田登五、工筆畫家楊清我兩位先生為師。我又開始做畫家夢。在大學四年中,由于形勢需要,我幾乎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在為政治運動中的各色展覽作美術設計與制作,也算是自己“立功贖罪”。此時期我最愉快的時間是期末考試。復習好功課之后,我用大量時間翻閱校、系圖書資料中的中外繪畫書籍,特別是多卷本《世界美術全集》,引導我初步接觸了大量中外美術復制品,打開了我的眼界與思路。但我更感興趣的還是用線描勾摹中國和日本的繪畫。仗著年輕記憶力好,對本專業文學語言的學習任務我完成得并不費力。也由于對古典文學和兒童文學的興趣,使我在畫家夢之外又重疊了文學家夢。
1960年,我大學畢業,被分配至當時西安市屬唯一的一所高等學校——西安師范專科學校任助教。對于出身剝削階級,受過批判、處分的我算是太幸運了。在師專,我是最能坐得住的助教。政治上的挫折,使我十分欣賞前輩革命家的這樣一句教導:共產黨員除了職業革命家以外每一個人都應該有一個專業,而且力求精通它。于是我下決心在業務上搞出一點名堂來。習作教研室分給我改的一個月作文任務,我一個星期就完成了。那時正值困難時期,雖然忍饑挨餓,但事業心終未泯滅。我研究歷代散文,編訂了《中國散文發展史》目錄、提綱,準備撰寫;詳注了半部《詩經》;用整整一周時間轉臨郎世寧所繪的《香妃》;經常去老師處學畫,甚至在父親去世前后欲哭無聲的日子里我也不改初衷。1962年,西安師專“下馬”解散,我先被分配到西安市第十一中學教語文,后被調至西安市幼師教語文兼兒童文學,我比較滿意。我的兒童詩創作在西安市還獲得了創作獎。教課之余,我和同事們演過話劇《紅巖》片斷,活報劇《三丑會》;和學生演過舞蹈《喜開鐮》等,校領導對我也十分器重。未幾,幼師南遷,該校改為西安市七十五中學,我被留下來教中學。自我感覺除了對政治斗爭心有余悸之外大體還算可以。
可惜好景不長,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我響應號召“引火燒身”,“靈魂深處鬧革命”,把自己袒露出來,讓革命烈火燒掉自己的“資產階級思想”、“剝削階級劣根性”。結果,就成了被揪出來的“牛鬼蛇神”、“漏網大右派”,接受“無產階級專政”,被關進牛棚一百多天。與此同時,我多年苦心搜求的數千冊語言、文學、繪畫、書法書籍被當作“四舊”焚毀了。此時,一切夢都破滅了。我們的老祖先造字的本領太大了,甲骨文中的“牢”字就是牛棚!我羨慕窗外電線上麻雀的自由。我想自殺,但又怕被指斥為“畏罪自殺”,不甘心!我不認為我有罪!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我被“集訓”的地方,母親從家鄉咸陽提著饃來看她唯一的兒子。我慶幸我年邁的母親不認識字,要不然,看到給他兒子名字上打了那么多紅叉的大字報,她真會當場昏死過去。在那“人妖顛倒是非淆”的日子,人們都被卷進了“紅色革命風暴”。我被工宣隊定為“敵我矛盾按人民內部矛盾處理”的“牛鬼蛇神”。在那段隨時都會被拉去“游街”、“批斗”的日子里,我做了一件事,就是反復讀《毛澤東選集》。我從中選錄了上百條“語錄”,用毛筆抄了一大本,怎么對照分析,自己也是無辜的,算是私下里為自己開脫。但又有什么用呢?后來,中央有文件,任何單位不得私設拘留所。“牛棚”被造反派拆了,我得到了相對的自由。在我供職的中學代替進入革委會班子的校工做過傳達,做過圖書管理員,至于掃地、清廁所那更是每日的固定工作。此時期,大家天天講“毛澤東同志創造性地繼承、捍衛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我就想系統對照研究一下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特別是從搜集、整理文化大革命的文件、報紙、傳單入手去一點一滴地仔細分析、對比,從理論和實踐的結合中去研究,從研究中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徹底改造自己的世界觀,“脫胎換骨、重新做人”。這種想法在我腦海中徘徊了不少時日,我也開始做了一點資料搜集工作。有一天碰到一位和我1957年一起被批判、受處分的老同學,我說了我的想法。他說:“我勸你不要研究這個問題,弄不好還會犯錯誤。”我仔細一想,他說的也有道理。1957年我們關心“政治”,結果落了個被“政”所“治”的下場,“文革”還成了“漏網大右派”。我茫然,時時心悸,不知未來會怎樣?“文攻武衛”、“武斗”“砸爛”、“打倒”、“革命的打砸搶萬歲”、“打倒走資派”、“奪權”、“三結合”、“工人階級領導一切”、“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紅海洋”、“跳忠字舞”、“唱樣板戲”、“反修防修”、“備戰備荒為人民”、“深挖洞,廣積糧”、“全民皆兵”、口號、運動、喜報、斗爭會、請罪、把像章別在肉上……“毛主席揮手我前進”,整個中國土地上的人們似乎都瘋了,狂了,歇斯底里大發作了。我悵然、麻木。我擔心,這樣下去何時是個頭!中國人還是要吃飯的!只要草,不要苗的日子能長嗎?許多“革命”活動都不要我這樣的人參加,我也自慚形穢,于是就做“逍遙派”。“文革”后期,我在造反派朋友的關懷下,從令人心悸的中學調出來到了蓮湖區教師進修學校,離開了我的傷心嶺。有不少朋友同情、理解我,我感到輕松了許多。盼到了“復課鬧革命”,我主持辦了小學語文教師培訓班、幼兒園教師培訓班。雖然累點,但心里好受多了。我也才體會到一位長輩文革后期所說的“我現在才感到為人民服務機會之難得”這句話所體現的正直愛國的中國知識分子復雜而單純的內心世界。我盡力工作,得到了領導和學員的肯定。我開始感到自己有了生存的價值與意義。然而,風雨如晦,命運多舛,轉瞬間,批判“右傾翻案風”的惡浪又席卷而來。我們辦培訓班被指責為“業務班就是復辟班”,被停辦了。也就在這時,因母親去世而陷入極度痛苦的我大病了一場。一個偶然的機會,因病求醫的我拜老中醫胡孔哲先生學習耳針療法。胡老是著名戲劇家范紫東先生的門人。我想:不管是士農工商,人生病了總是要找醫生的。我學點針灸,當“赤腳醫生”可以治病救人,也是自己一個飯碗!我學《黃帝內經》、《靈樞經》、《中醫學概論》,研究《經穴耳針療法》,幫老師扎針、整理研究成果。我很投入,也能治幾種小病。醫生雖沒做成,但對“陰陽”、“五行”、“四診”、“八綱”、“天人合一”、“生物體內有時鐘”、“十二經脈”、“經外奇穴”、“飛躍八法”等的研究,使我對中國神秘的傳統文化最本質的命題有了一點感性與理性相結合的粗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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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讀幼兒園起,就和書法結下了不解之緣。
我第一次見到書法是在我讀幼兒園小班的時候,那時,我只有三歲。爺爺帶著我去看書畫展,面對一幅幅精妙絕倫的書畫,我看得眼花繚亂,我定了定神,目光被幾張別具一格的書法作品吸引,我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聽到爺爺對媽媽說:“這孩子喜歡書法,早點讓她學吧。”媽媽點點頭。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我三歲半了。前半年看書畫展的事,爺爺已忘得一干二凈。有一天,我終于忍不住了,三步并作兩步跑到爺爺跟前,拉拉爺爺的衣角,“爺爺,我想學書法。”我用我嬌小柔弱的聲音說,“哦!對,爺爺忘了,哈,想學呀?我來教你握筆吧。”爺爺轉身從書房里拿出了一支毛筆。哦,毛筆是這樣的呀。我從爺爺手中接過毛筆,“怎么拿呢?”我對手中的毛筆無可奈何,“來,這樣拿……食指放上面……對,就這樣!”爺爺耐心地教我。從此,我開始了學習書法的漫漫長路。
又一年過去了,我有了老師,是一個慈祥的年邁的男老師。而我,對書法雖然仍然興味盎然,但又多了一絲不耐煩,越寫越不認真,老師看了,一反平常慈祥的態度,嚴肅地說:“不認真是寫不好字的,你既然練了就要努力,把這個字再寫一遍!”我聽了,臉紅到了耳根,又認真了。
眨眼間,八年過去了,書法陶冶了我的情操,我愛書法!書法練就了我的毅力和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