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相信許多人會覺得范文很難寫?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一
李清照
薄霧濃云愁永畫,
瑞腦消金獸。
佳節又重陽,
玉枕紗廚,
半夜涼初透。
東離把酒黃昏后,
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
簾卷西風,
人比黃花瘦。
我只在清晨時刻綻放……
注釋:
永晝:悠長的白天。
瑞腦:即龍腦香,香料名。金獸:獸形的銅香爐。
玉枕:瓷枕的美稱。紗廚:紗帳,一稱碧紗帳。
暗香:幽香。這里指菊花的香氣。
簾卷西風:“西風卷簾”的倒文。
黃花:指菊花。
評解: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二
作者:李清照
朝代:清朝
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櫥 通:廚;銷 通:消)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人比 一作:人似)
薄霧彌漫,云層濃密,日子過得愁煩,龍涎香在金獸香爐中繚裊。又到了重陽佳節,臥在玉枕紗帳中,半夜的涼氣剛將全身浸透。在東籬邊飲酒直到黃昏以后,淡淡的黃菊清香溢滿雙袖。莫要說清秋不讓人傷神,西風卷起珠簾,簾內的人兒比那黃花更加消瘦。
云:《古今詞統》等作“雰”,《全芳備祖》作:“陰”。
永晝:漫長的白天。瑞腦:一種薰香名。又稱龍腦,即冰片。
消:一本作“銷”,《花草粹編》等作“噴”。
金獸:獸形的銅香爐。重陽:農歷九月九日為重陽節。《周易》以“九”為陽數,日月皆值陽數,并且相重,故名。這是個古老的節日。南梁庾肩吾《九日侍宴樂游苑應令詩》:“朔氣繞相風,獻壽重陽節。”紗廚:即防蚊蠅的紗帳。宋周邦彥《浣溪沙》:“薄薄紗櫥望似空,簟紋如水浸芙蓉。”櫥,《彤管遺篇》等作“窗”。
涼:《全芳備祖》等作“秋”。
東籬:泛指采菊之地。陶淵明《飲酒詩》:“采菊東籬下,悠悠見南山。”為古今艷稱之名句,故“東籬”亦成為詩人慣用之詠菊典故。唐無可《菊》:“東籬搖落后,密艷被寒吹。夾雨驚新拆,經霜忽盡開。”
暗香:這里指菊花的幽香。《古詩十九首·庭中有奇樹》:“攀條折其榮,將以遺所思。馨香盈懷袖,路遠莫致之。”這里用其意。消魂:形容極度憂愁、悲傷。
消:一作“銷”。
西風:秋風。比:《花草粹編》等作“似”。黃花:指菊花。《禮記·月令》:“鞠有黃華”。鞠,本用菊。唐王績《九月九日》:“忽見黃花吐,方知素節回。”
這首詞是李清照前期的懷人之作。公元1101年(宋徽宗建中靖國元年),十八歲的李清照嫁給太學生趙明誠,婚后不久,丈夫便“負笈遠游”,深閨寂寞,她深深思念著遠行的丈夫。公元1103年(崇寧二年),時屆重九,人逢佳節倍思親,便寫了這首詞寄給趙明誠。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三
醉花陰·薄霧濃云愁永晝
宋代李清照
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櫥通:廚)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人比一作:人似;銷一作:消)
薄霧彌漫,云層濃密,日子過得郁悶愁煩,龍腦香在金獸香爐中繚裊。又到了重陽佳節,臥在玉枕紗帳中,半夜的涼氣剛將全身浸透。
在東籬邊飲酒直到黃昏以后,淡淡的黃菊清香溢滿雙袖。此時此地怎么能不令人傷感呢?風乍起,卷簾而入,簾內的人兒比那黃花還要瘦弱。
云:《古今詞統》等作“雰”,《全芳備祖》作:“陰”。永晝:漫長的白天。
瑞腦:一種薰香名。又稱龍腦,即冰片。消:一本作“銷”,《花草粹編》等作“噴”。金獸:獸形的銅香爐。
重陽:農歷九月九日為重陽節。
紗廚:即防蚊蠅的紗帳。櫥:《彤管遺篇》等作“窗”。
涼:《全芳備祖》等作“秋”。
東籬:泛指采菊之地。
暗香:這里指菊花的幽香。
消魂:形容極度憂愁、悲傷。消:一作“銷”。
西風:秋風。
比:《花草粹編》等作“似”。黃花:指菊花。鞠,本用菊。
這首詞是作者婚后所作,通過描述作者重陽節把酒賞菊的情景,烘托了一種凄涼寂寥的氛圍,表達了作者思念丈夫的孤獨與寂寞的心情。
“薄霧濃云愁永晝”,這一天從早到晚,天空都是布滿著“薄霧濃云”,這種陰沉沉的天氣最使人感到愁悶難捱。外面天氣不佳,只好待在屋里。永晝,一般用來形容夏天的白晝,這首詞寫的是重陽,即農歷九月九日,已到秋季時令,白晝越來越短,還說“永晝”,這只是詞人的一種心理感覺。時間對于歡樂與愁苦的心境分別具有相對的意義,在歡樂中時間流逝得快,在愁苦中則感到時間的步履是那樣緩慢。一個人若對“薄霧濃云”特別敏感,擔心白天總也過不完,那么,她的心境定然不舒暢。李清照結婚不久,就與相愛至深的丈夫趙明誠分離兩地,這時她正獨守空房,怪不得感到日長難捱了。這里雖然沒有直抒離愁,但仍可透過這層灰蒙蒙的“薄霧濃云”,窺見女詞人的內心苦悶。“瑞腦消金獸”一句,便是轉寫室內情景:她獨自個兒看著香爐里瑞腦香的裊裊青煙出神,真是百無聊賴。又是重陽佳節了,天氣驟涼,睡到半夜,涼意透入帳中枕上,對比夫婦團聚時閨房的溫馨,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上片寥寥數句,把一個閨中少婦心事重重的愁態描摹出來。她走出室外,天氣不好;待在室內又悶得慌;白天不好過,黑夜更難挨;坐不住,睡不寧,真是難以將息。“佳節又重陽”一句有深意。古人對重陽節十分重視。這天親友團聚,相攜登高,佩茱萸,飲菊酒。李清照寫出“瑞腦消金獸”的孤獨感后,馬上接以一句“佳節又重陽”,顯然有弦外之音,暗示當此佳節良辰,丈夫不在身邊,“遍插茱萸少一人”,不禁叫她“每逢佳節倍思親”。“佳節又重陽”一個“又”字,是有很濃的感情色彩的,突出地表達了她的傷感情緒。緊接著兩句:“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丈夫不在家,玉枕孤眠,紗帳內獨寢,難免有孤寂之感。“半夜涼初透”,不只是時令轉涼,而是別有一番凄涼滋味。
下片寫重陽節這天黃昏賞菊東籬、借酒澆愁的情景。把酒賞菊本是重陽佳節的一個主要節目,大概為了應景,李清照在屋里悶坐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強打精神“東籬把酒”來了。可是,這并未能寬解一下愁懷,反而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更大的感情波瀾。重陽是菊花節,菊花開得極盛極美,她一邊飲酒,一邊賞菊,染得滿身花香。然而,她又不禁觸景傷情,菊花再美,再香,也無法送給遠在異地的親人。“有暗香盈袖”一句,化用了《古詩十九首》“馨香盈懷袖,路遠莫致之”句意。“暗香”,通常指梅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就是北宋詩人林逋詠梅花的名句。這里則以“暗香”指代菊花。菊花經霜不落,傲霜而開,風標與梅花相似,暗示詞人高潔的胸襟和脫俗的情趣。同時也流露出“馨香滿懷袖,路遠莫致之”的深深遺憾。這是暗寫她無法排遣的對丈夫的思念。她實在情不自禁,再無飲酒賞菊的意緒,于是匆匆回到閨房。“莫道不消魂”句寫的是晚來風急,瑟瑟西風把簾子掀起了,人感到一陣寒意。聯想到剛才把酒相對的菊花,菊瓣纖長,菊枝瘦細,而斗風傲霜,人則悲秋傷別,消愁無計,此時頓生人不如菊之感。以“人比黃花瘦”作結,取譬多端,含蘊豐富。
此詞在藝術上的一個特點是“物皆著我之色彩”,從天氣到瑞腦金獸、玉枕紗廚、簾外菊花,詞人用她愁苦的心情來看這一切,無不涂上一層愁苦的感情色彩。在結構上自起句至“有暗香盈袖”,都是鋪敘筆法;而把節日離索的刻摯深情留在結拍,使它如高峰突起。“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成為全篇最精彩之筆。以花木之“瘦”,比人之瘦,詩詞中不乏類似的句子,這是因為正是“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這三句,才共同創造出一個凄清寂寥的深秋懷人的境界。“莫道不消魂”,直承“東籬把酒”以“人擬黃花”的比喻,與全詞的整體形象相結合。“簾卷西風”一句,更直接為“人比黃花瘦”句作環境氣氛的渲染,使人想象出一幅畫面:重陽佳節佳人獨對西風中的瘦菊。有了時令與環境氣氛的烘托,“人比黃花瘦”才有了更深厚的寄托,此句也才能為千古傳誦的佳句。
此詞的另一個特點是含蓄。唐司空圖認為含蓄的主要特征是:“不著一字,盡得風流。語不涉及,若不堪憂。”(《詩品·含蓄》)從字面上看,這首《醉花陰》沒有寫離別之苦,相思之情,但仔細尋味,它的每個字都浸透了這一點。從她不時去看香爐里的瑞腦燃燒了多少(也即時間過去了多少)的細節中,讀者可以感到她簡直是度日如年。白天好不容易挨過去了,晚上更加難捱。李清照不直接寫“每逢佳節倍思親”,而是寫失眠,寫一直到半夜都沒有睡著。看來她不只是身體感到涼,主要的還是內心感到涼。于是她對趙明誠那苦苦思念之情便從字里行間洋溢而出。讀罷全詞,一位不堪忍受離別之苦的少婦形象生動地立在讀者眼前。
全詞明白如話,沒有冷澀難懂之處,表達的感情卻十分深沉細膩。暢達與深沉相結合,這正是李清照詞風的一個重要特點。
這首詞是李清照前期的懷人之作。公元1101年(宋徽宗建中靖國元年),十八歲的李清照嫁給太學生趙明誠,婚后不久,丈夫便“負笈遠游”,深閨寂寞,她深深思念著遠行的丈夫。公元1103年(崇寧二年),時屆重九,人逢佳節倍思親,便寫了這首詞寄給趙明誠。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四
朝代:宋代
作者:李清照
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廚通:櫥;銷金獸一作:消金獸)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人比一作:人似)
薄霧彌漫,云層濃密,日子過得郁悶愁煩,龍腦香在金獸香爐中繚裊。又到了重陽佳節,臥在玉枕紗帳中,半夜的涼氣剛將全身浸透。
在東籬邊飲酒直到黃昏以后,淡淡的黃菊清香溢滿雙袖。此時此地怎么能不令人傷感呢?風乍起,卷簾而入,簾內的人兒因過度思念身形竟比那黃花還要瘦弱。
云:《古今詞統》等作“雰”,《全芳備祖》作:“陰”。永晝:漫長的白天。
瑞腦:一種薰香名。又稱龍腦,即冰片。消:一本作“銷”,《花草粹編》等作“噴”。金獸:獸形的銅香爐。
重陽:農歷九月九日為重陽節。
紗廚:即防蚊蠅的紗帳。櫥:《彤管遺篇》等作“窗”。
涼:《全芳備祖》等作“秋”。
東籬:泛指采菊之地。
暗香:這里指菊花的幽香。
銷魂:形容極度憂愁、悲傷。銷:一作“消”。
西風:秋風。
比:《花草粹編》等作“似”。黃花:指菊花。鞠,本用菊。
這首詞是作者婚后所作,通過描述作者重陽節把酒賞菊的情景,烘托了一種凄涼寂寥的氛圍,表達了作者思念丈夫的孤獨與寂寞的心情。
“薄霧濃云愁永晝”,這一天從早到晚,天空都是布滿著“薄霧濃云”,這種陰沉沉的天氣最使人感到愁悶難捱。外面天氣不佳,只好待在屋里。永晝,一般用來形容夏天的白晝,這首詞寫的是重陽,即農歷九月九日,已到秋季時令,白晝越來越短,還說“永晝”,這只是詞人的一種心理感覺。時間對于歡樂與愁苦的心境分別具有相對的意義,在歡樂中時間流逝得快,在愁苦中則感到時間的步履是那樣緩慢。一個人若對“薄霧濃云”特別敏感,擔心白天總也過不完,那么,她的心境定然不舒暢。李清照結婚不久,就與相愛至深的丈夫趙明誠分離兩地,這時她正獨守空房,怪不得感到日長難捱了。這里雖然沒有直抒離愁,但仍可透過這層灰蒙蒙的“薄霧濃云”,窺見女詞人的內心苦悶。“瑞腦消金獸”一句,便是轉寫室內情景:她獨自個兒看著香爐里瑞腦香的裊裊青煙出神,真是百無聊賴。又是重陽佳節了,天氣驟涼,睡到半夜,涼意透入帳中枕上,對比夫婦團聚時閨房的溫馨,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上片寥寥數句,把一個閨中少婦心事重重的愁態描摹出來。她走出室外,天氣不好;待在室內又悶得慌;白天不好過,黑夜更難挨;坐不住,睡不寧,真是難以將息。“佳節又重陽”一句有深意。古人對重陽節十分重視。這天親友團聚,相攜登高,佩茱萸,飲菊酒。李清照寫出“瑞腦消金獸”的孤獨感后,馬上接以一句“佳節又重陽”,顯然有弦外之音,暗示當此佳節良辰,丈夫不在身邊,“遍插茱萸少一人”,不禁叫她“每逢佳節倍思親”。“佳節又重陽”一個“又”字,是有很濃的感情色彩的,突出地表達了她的傷感情緒。緊接著兩句:“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丈夫不在家,玉枕孤眠,紗帳內獨寢,難免有孤寂之感。“半夜涼初透”,不只是時令轉涼,而是別有一番凄涼滋味。
下片寫重陽節這天黃昏賞菊東籬、借酒澆愁的.情景。把酒賞菊本是重陽佳節的一個主要節目,大概為了應景,李清照在屋里悶坐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強打精神“東籬把酒”來了。可是,這并未能寬解一下愁懷,反而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更大的感情波瀾。重陽是菊花節,菊花開得極盛極美,她一邊飲酒,一邊賞菊,染得滿身花香。然而,她又不禁觸景傷情,菊花再美,再香,也無法送給遠在異地的親人。“有暗香盈袖”一句,化用了《古詩十九首》“馨香盈懷袖,路遠莫致之”句意。“暗香”,通常指梅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就是北宋詩人林逋詠梅花的名句。這里則以“暗香”指代菊花。菊花經霜不落,傲霜而開,風標與梅花相似,暗示詞人高潔的胸襟和脫俗的情趣。同時也流露出“馨香滿懷袖,路遠莫致之”的深深遺憾。這是暗寫她無法排遣的對丈夫的思念。她實在情不自禁,再無飲酒賞菊的意緒,于是匆匆回到閨房。“莫道不消魂”句寫的是晚來風急,瑟瑟西風把簾子掀起了,人感到一陣寒意。聯想到剛才把酒相對的菊花,菊瓣纖長,菊枝瘦細,而斗風傲霜,人則悲秋傷別,消愁無計,此時頓生人不如菊之感。以“人比黃花瘦”作結,取譬多端,含蘊豐富。
此詞在藝術上的一個特點是“物皆著我之色彩”,從天氣到瑞腦金獸、玉枕紗廚、簾外菊花,詞人用她愁苦的心情來看這一切,無不涂上一層愁苦的感情色彩。在結構上自起句至“有暗香盈袖”,都是鋪敘筆法;而把節日離索的刻摯深情留在結拍,使它如高峰突起。“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成為全篇最精彩之筆。以花木之“瘦”,比人之瘦,詩詞中不乏類似的句子,這是因為正是“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這三句,才共同創造出一個凄清寂寥的深秋懷人的境界。“莫道不消魂”,直承“東籬把酒”以“人擬黃花”的比喻,與全詞的整體形象相結合。“簾卷西風”一句,更直接為“人比黃花瘦”句作環境氣氛的渲染,使人想象出一幅畫面:重陽佳節佳人獨對西風中的瘦菊。有了時令與環境氣氛的烘托,“人比黃花瘦”才有了更深厚的寄托,此句也才能為千古傳誦的佳句。
此詞的另一個特點是含蓄。唐司空圖認為含蓄的主要特征是:“不著一字,盡得風流。語不涉及,若不堪憂。”(《詩品·含蓄》)從字面上看,這首《醉花陰》沒有寫離別之苦,相思之情,但仔細尋味,它的每個字都浸透了這一點。從她不時去看香爐里的瑞腦燃燒了多少(也即時間過去了多少)的細節中,讀者可以感到她簡直是度日如年。白天好不容易挨過去了,晚上更加難捱。李清照不直接寫“每逢佳節倍思親”,而是寫失眠,寫一直到半夜都沒有睡著。看來她不只是身體感到涼,主要的還是內心感到涼。于是她對趙明誠那苦苦思念之情便從字里行間洋溢而出。讀罷全詞,一位不堪忍受離別之苦的少婦形象生動地立在讀者眼前。
全詞明白如話,沒有冷澀難懂之處,表達的感情卻十分深沉細膩。暢達與深沉相結合,這正是李清照詞風的一個重要特點。
這首詞是李清照前期的懷人之作。公元1101年(宋徽宗建中靖國元年),十八歲的李清照嫁給太學生趙明誠,婚后不久,丈夫便“負笈遠游”,深閨寂寞,她深深思念著遠行的丈夫。公元1103年(崇寧二年),時屆重九,人逢佳節倍思親,便寫了這首詞寄給趙明誠。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五
春到青門柳色黃,一梢紅杏出低墻,鶯窗人起未梳妝。
繡帳已闌離別夢,玉爐空裊寂寥香。閨中紅日奈何長。
這首小令寫春日少婦的寂寞。上闋前二句以瑰麗的彩筆描繪出姹紫嫣紅的滿園春色:鵝黃的'新柳,嬌紅的桃杏,映著青青的芳草,織就一幅美不勝收的圖畫。“春到青門”四字極有詩意,詞人把春天來到人間的景況形象地比擬為春姑娘翩翩地來到大自然的芳草青青的門檻,這想象是多么新奇,美麗而又得體貼切,“柳色黃”三字也用得妙,在“草色遙看近卻無”的早春季節,柳梢最初綴著的是米粒大的新芽,而新芽初茁之際,柳條上便綴滿了鵝黃的嫩葉,漸漸才變成淡綠碧綠的成葉。前人有“柳垂金線拂平橋”之句,即是描寫這一“柳色初黃”的情景。次句“一梢紅杏出低墻”一出,畫面就更為之增色,,在鵝黃淡綠的背景上加添了緋紅瑰麗的一筆——一枝紅艷艷的杏花探出低低的墻垣,呈現在我們眼前,就益發感到春色的迷人。北宋詞人宋祁有“紅杏枝頭春意鬧”的名句,南宋詩人葉紹翁也有“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的絕唱,但他們皆在馮延巳之后,從字句的安排與意境的經營上都可以看出它們之間的淵源關系,后二者較之前者雖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但最早能吟出這樣佳句者卻有不可替代的美學價值。
前二句對于“鶯窗人起未梳妝”來說是一種反襯,即以大自然的生機勃勃與萬紫千紅來反襯人物的慵懶無緒與黯然寂寞。“鶯窗”這一意象也捕捉得十分美妙,它使我們聽到窗外鶯啼的婉囀,也使我們聯想到草長鶯飛的美麗意境,還使我們想起“打起黃鶯兒,莫教枝上啼,啼時驚妾夢,不得到遼西”的名篇。黃鶯兒真的驚破了麗人的好夢了嗎?她悻悻地、懶懶地起了床,卻懨懨地、遲遲地不去梳妝打扮。“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悅己者遠在他鄉,是沒有心思去拭容飾貌的。
下闋緊承上闋第三句,描寫少婦起床后呆呆地出神、默默地癡想的神態:方才在繡帳中縈回的別夢已成為依稀的碎影,而玉爐中裊裊香篆更增添了心境的寂寥。“玉爐空裊寂寥香”一句,把女主人公寂寥的心境形象化:她那落寞心緒正象裊裊香篆悠悠地舒卷、輕輕地飄散著。詞人在這里找到了一個最能外化主人公心境的意象。尾句“閨中紅日奈何長”乃點題之筆,良辰苦短,愁日倍長,這是人的心理時間在起作用。對于一個無所事事只盼良人歸來的閨中少婦來說,她肯定感到時間是無可奈何的漫長。這也正是有閑階級的婦女不幸之所在。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六
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櫥通:廚;銷通:消)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人比一作:人似)
這首詞是作者婚后所作,抒發的是重陽佳節思念丈夫的心情。傳說李清照將此詞寄給趙明誠后,惹得明誠比試之心大起,遂三夜未眼,作詞數闋,然終未勝過清照的這首《醉花陰》。
“薄霧濃云愁永晝”,這一天從早到晚,天空都是布滿著“薄霧濃云”,這種陰沉沉的天氣最使人感到愁悶難捱。外面天氣不佳,只好待在屋里。永晝,一般用來形容夏天的白晝,這首詞寫的是重陽,即農歷九月九日,已到秋季時令,白晝越來越短,還說“永晝”,這只是詞人的一種心理感覺。時間對于歡樂與愁苦的心境分別具有相對的意義,在歡樂中時間流逝得快,在愁苦中則感到時間的步履是那樣緩慢。一個人若對“薄霧濃云”特別敏感,擔心白天總也過不完,那么,她的心境定然不舒暢。李清照結婚不久,就與相愛至深的丈夫趙明誠分離兩地,這時她正獨守空房,怪不得感到日長難捱了。這里雖然沒有直抒離愁,但仍可透過這層灰蒙蒙的“薄霧濃云”,窺見女詞人的內心苦悶。“瑞腦消金獸”一句,便是轉寫室內情景:她獨自個兒看著香爐里瑞腦香的裊裊青煙出神,真是百無聊賴。又是重陽佳節了,天氣驟涼,睡到半夜,涼意透入帳中枕上,對比夫婦團聚時閨房的溫馨,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上片寥寥數句,把一個閨中少婦心事重重的愁態描摹出來。她走出室外,天氣不好;待在室內又悶得慌;白天不好過,黑夜更難挨;坐不住,睡不寧,真是難以將息。“佳節又重陽”一句有深意。古人對重陽節十分重視。這天親友團聚,相攜登高,佩茱萸,飲菊酒。李清照寫出“瑞腦消金獸”的孤獨感后,馬上接以一句“佳節又重陽”,顯然有弦外之音,暗示當此佳節良辰,丈夫不在身邊,“遍插茱萸少一人”,不禁叫她“每逢佳節倍思親”。“佳節又重陽”一個“又”字,是有很濃的感情色彩的,突出地表達了她的傷感情緒。緊接著兩句:“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丈夫不在家,玉枕孤眠,紗帳內獨寢,難免有孤寂之感。“半夜涼初透”,不只是時令轉涼,而是別有一番凄涼滋味。
下片寫重陽節這天黃昏賞菊東籬、借酒澆愁的情景。把酒賞菊本是重陽佳節的一個主要節目,大概為了應景,李清照在屋里悶坐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強打精神“東籬把酒”來了。可是,這并未能寬解一下愁懷,反而在她的心中掀起了更大的感情波瀾。重陽是菊花節,菊花開得極盛極美,她一邊飲酒,一邊賞菊,染得滿身花香。然而,她又不禁觸景傷情,菊花再美,再香,也無法送給遠在異地的親人。“有暗香盈袖”一句,化用了《古詩十九首》“馨香盈懷袖,路遠莫致之”句意。“暗香”,通常指梅花。“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就是北宋詩人林逋詠梅花的名句。這里則以“暗香”指代菊花。菊花經霜不落,傲霜而開,風標與梅花相似,暗示詞人高潔的胸襟和脫俗的情趣。同時也流露出“馨香滿懷袖,路遠莫致之”的深深遺憾。這是暗寫她無法排遣的對丈夫的思念。她實在情不自禁,再無飲酒賞菊的意緒,于是匆匆回到閨房。“莫道不消魂”句寫的是晚來風急,瑟瑟西風把簾子掀起了,人感到一陣寒意。聯想到剛才把酒相對的菊花,菊瓣纖長,菊枝瘦細,而斗風傲霜,人則悲秋傷別,消愁無計,此時頓生人不如菊之感。以“人比黃花瘦”作結,取譬多端,含蘊豐富。
此詞在藝術上的一個特點是“物皆著我之色彩”,從天氣到瑞腦金獸、玉枕紗廚、簾外菊花,詞人用她愁苦的心情來看這一切,無不涂上一層愁苦的感情色彩。在結構上自起句至“有暗香盈袖”,都是鋪敘筆法;而把節日離索的刻摯深情留在結拍,使它如高峰突起。“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成為全篇最精彩之筆。以花木之“瘦”,比人之瘦,詩詞中不乏類似的句子,這是因為正是“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這三句,才共同創造出一個凄清寂寥的深秋懷人的境界。“莫道不消魂”,直承“東籬把酒”以“人擬黃花”的比喻,與全詞的整體形象相結合。“簾卷西風”一句,更直接為“人比黃花瘦”句作環境氣氛的渲染,使人想象出一幅畫面:重陽佳節佳人獨對西風中的瘦菊。有了時令與環境氣氛的烘托,“人比黃花瘦”才有了更深厚的寄托,此句也才能為千古傳誦的佳句。
此詞的另一個特點是含蓄。唐司空圖認為含蓄的主要特征是:“不著一字,盡得風流。語不涉及,若不堪憂。”(《詩品·含蓄》)從字面上看,這首《醉花陰》沒有寫離別之苦,相思之情,但仔細尋味,它的每個字都浸透了這一點。從她不時去看香爐里的瑞腦燃燒了多少(也即時間過去了多少)的細節中,讀者可以感到她簡直是度日如年。白天好不容易挨過去了,晚上更加難捱。李清照不直接寫“每逢佳節倍思親”,而是寫失眠,寫一直到半夜都沒有睡著。看來她不只是身體感到涼,主要的還是內心感到涼。于是她對趙明誠那苦苦思念之情便從字里行間洋溢而出。讀罷全詞,一位不堪忍受離別之苦的少婦形象生動地立在讀者眼前。
全詞明白如話,沒有冷澀難懂之處,表達的感情卻十分深沉細膩。暢達與深沉相結合,這正是李清照詞風的一個重要特點。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七
畫鴨(春草細還生)
原文:【畫鴨】春草細還生,[1]春雛養漸成。[2]茸茸毛色起,[3]應解自呼名。[4]畫鴨(春草細還生)
這是一首題畫詩。畫面上畫著小鴨、嫩草等等景物。畫盡管畫得栩栩如生,但它是靜的,無聲。把靜的畫面用詩的形式寫出它的動來,把無聲之物賦予它以應有的聲音,這就要看題畫者的藝術才能了。這首詩就是根據詩人的觀察、體會和想象,把畫題活了。詩的大意說:春草雖然細嫩,卻還正在生長,春天剛孵出的小鴨,喂養得漸漸成長起來。滿身細密的絨毛已經能辨別出不同的`顏色,它們不停地“鴨鴨”地叫著,大概是懂得呼喚自己的名字了。
這首詩寫得富有兒童情趣。
醉花陰原文及賞析篇八
袖劍飛吟。洞庭青草,秋水深深。萬頃波光,岳陽樓上,一快披襟。
不須攜酒登臨。問有酒、何人共斟。變盡人間,君山一點,自古如今。
戴復古,字式之,號石屏,石屏樵隱,于南宋孝宗乾道三年(1167)出生在天臺道黃巖縣南塘屏山(明憲宗成化五年分黃巖南三鄉設立太平縣,即今之溫嶺市新河塘下)的一個窮書生之家。
他的父親戴敏才,自號東皋子,是一位“以詩自適,不肯作舉子業,終窮而不悔”(樓鑰《戴式之詩集,序》)的硬骨頭詩人,一生寫了不少詩,但留下來的很少。曾寫過相當有名的《賦小園》詩,又有名句:“人行躑躅江邊路”為編《詩人玉眉》的魏慶之所賞識,在當時東南詩壇上頗有聲譽。他在臨終前還對親友說:“我已病入膏肓了,不久將辭世,可惜兒子太小,我的詩將要失去傳人。”可見他對詩真到了入迷的程度。
戴復古不但繼承乃父的詩迷,也繼承了乃父的風格,并予發揚光大,儼然成一派首領。更可貴者,他一如乃父,不肯作舉子業,寧愿布衣終身。他耿介正直,不吹拍逢迎,不出賣靈魂而求功名利祿,也與乃父一樣,終窮而不悔。在南宋那紙醉金迷的時代里,這確乎是難能可貴的。
戴復古的時代,正是“山河破碎風飄絮”,南宋小王朝偏安一隅,茍且求存的時代。如果說趙構在臨安立足之初,尚有南方各路勤王部隊,北方也到處有抗金義軍的烽火,但到第二代孝宗時,由于趙構的不抵抗主義,失望的失望,覆滅的覆滅,統治集團又腐敗無能,早已安于“直把杭州作汴州”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小朝廷生活了。戴復古就生于這第二代小王朝之時,碰上這樣的時代,辛棄疾、陸游等尚被閑置,何況一個無名后生,所以即使戴復古“負奇尚氣,慷慨不羈 ”(元·貢師泰《石屏集》序),空懷一腔忠心報國的男兒熱血,又哪里有用武之地呢! 由于南宋的偏安,使臺州成為東南沿海的既接近京畿又較為安定的后方,這使偏遠、閉塞的經濟文化落后地區,得以迅速的繁榮。特別在文化上,從唐朝鄭虔啟蒙以來,到這時才有一大批著名文人學者如朱熹、唐仲友、趙汝愚、尤袤、岳珂等,來到臺州,并任要職,把臺州文化大大地推進了一步。朱熹等人又極為重視教育,到處辦書院,四出講學,因而科舉之風日盛,中舉之人空前增加。南宋153年間,臺州考中進士的有550人,狀元一人,所以明代著名的臺州人士謝鐸說:“其時,臺之人以科第發身致顯榮者,何限!”(《石屏集·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