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作文展現了作者獨特的寫作風格和表達能力,讓人印象深刻。在以下范文中,作者運用了巧妙的比喻和細膩的描寫,讓人產生共鳴和思考。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一
小元是個非常聽話懂事的孩子,媽媽體弱多病,常年臥病在床。他每天回家的時候都會沖著媽媽的臥室喊一聲高:“媽媽!我回來了。”說完就跑進自己屋子寫作業,寫完作業就會鉆進廚房做飯。
這一日小元的媽媽發現小元回來的晚了一些,天都有些黑了,小元還沒有到家。不免有些焦急。
就在她拿起電話想要給老師打電話的時候,門響了,緊接著響起了一聲“媽媽!我回來了。”
小元的媽媽這才安心的放下電話,可就在這時她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她接起來一聽是老公焦急的聲音:“孩子媽,你別急,聽我說,小元他出車禍了,如今昏迷不醒,正在搶救……”
電話怕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小元媽掙扎著下了地,拄著雙拐打開臥室的門。她看見房門是打開的,一陣陣冷風從門口颼颼的灌進來。
那聲:“媽媽!我回來了。”似乎還在她耳邊徘徊,她一急站立不穩差點摔倒,一雙冰冷的手,及時扶住了她。
她扭頭,身后空無一人。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二
此刻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我轉頭一看,不由一口涼氣直接倒著吸入肺里,身后的墓壁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白色的人影,使人恐懼的不光如此,白色人影居然還清晰的能看到扭曲不堪的五官,活脫脫一個白色幽靈的樣子。
恐懼萬分的我,把出手槍,對著墻上的白影就是兩槍。
墻上的白影隨著不知從哪里傳出的一陣鬼笑后,便緩緩消失在墻上,留在墻上的只有兩個深深的子彈孔。
這陣恐怖的鬼笑,將墓室里所有人內心最低防線全部擊垮,就連向來冷靜的此刻,此刻腿部也微微的在顫抖著,大家都拔出槍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對于僵尸、粽子、尸煞,這些看著到摸得著的東西我到還是能接受,對于這些無法解釋的鬼魅靈異之物,我只能。。。。
白影至此之后便沒再出現,難道它也怕槍,對于在墓里這些事,我真給不出個合理的解釋。
看來還是趁早開棺取財,早點溜之大吉。我從包里拿出“捆尸繩”示意墩子準備下手開棺,墩子給手心里吐了口口水,搓了搓手便準備下手,商陽也將黑驢蹄子緊緊握在手中,其他三人都以拔出槍械,隨時準備著對付棺材里突狀況。
這捆尸繩可是用純陽的柳樹條編織成的,民間自有柳樹條打鬼矮三截的說法,加上自古辟邪靈物朱砂的浸泡,可以說是件驅邪寶物,手中拿著它,心里稍微才有點酒壯慫人膽的感覺。
隨著墩子手上撬杠猛的向下一壓,棺蓋被翹飛在地,棺材里一具身穿鳳袍腐爛不堪的女尸,靜靜的躺在里面。棺材里久久沒見動靜,大家這才圍了到了棺材邊上。
墩子拿著撬杠,在棺材里粗手粗腳的翻動著“這他娘的也太摳門了吧?棺材里連個屁都沒有,難不成要讓老子背著這個女尸賣到博物館里去。”
我指了指女尸的嘴部說道“墩子還用我教你嗎?”
一般來說尸體在下葬前都會在嘴里放一顆珠子類的東西,這樣堵住尸體的嘴部,體內的尸氣就會散發的慢,尸體就能保存長期不腐,有的甚至連下面也堵住,這些東西一般都是些玉石,翡翠,瑪瑙之類的。據說慈禧的嘴里就含著一顆舉世珍寶,夜明珠。
墩子是個典型的愛錢不要命的人,此時也不知道害怕了,伸出右手便掐住女尸的腮幫兩邊,另一只手頂住女尸的喉嚨“強子看毛線啊,還不來幫忙。”
看來墩子慢慢的也學到了不少,都知道用手頂住女尸喉嚨了,生怕一個不小心珠子卡入喉嚨里面,到時候可就得給女尸做個開刀手術了。
墩子使勁一掐,女子便張開了嘴巴,在手電光的照射下,嘴里一個核桃大小的紅色透明球體,不停的閃閃發光,只看這些,就知道定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我兩根指頭呈剪刀狀,迅速的在女尸嘴里夾出紅色珠子。
墩子從我手里搶過珠子“呀!這東西看樣子就知道值老鼻子錢呢。”
山本木向男也圍了過來看著墩子手中的紅色珠子道“恩是很值錢,西域龍血石,這東西整個亞洲可能也就那幾塊。”
墩子趕緊把石頭塞進口袋道“這再值錢也是我們拿到的噢,你可別惦記哦。”
山本木向男一臉正經的說道“墩子兄弟,別忘了咱們可是事先說好的,墓里找到的東西五五分成。”
此時他們還在爭執著,可誰也沒有發現木棺里女尸的變化。
一股刺鼻的尸氣直入我鼻,嗆得我連連咳嗽幾下,低頭一看,棺材上方出現一團黑黑的煞氣,心道“不好,這恐怕要尸變,只顧著取女尸嘴里的珠子,卻忘了珠子一但拿出,女尸嘴巴會大量的吸入人氣,這樣一來尸體最容易出現尸變了。
還沒等我來的急出手,木棺了的女尸眼見突然張開,深深的眼窩里根本沒有眼珠,樣子極為瘆人。
王可愛嚇得連連尖叫,拔出手中的槍對著棺材里瘋狂的開槍,墩子也掄起撬杠向棺材里女尸的頭部狠狠砸去,沒等墩子砸中,女尸突然從棺材中躍起,直直的站在我面前,我們成扇形分布在女尸周圍。
此時女尸渾身上下開始長出白色的尸毛,山本木向男大張著嘴巴,與他的隊友,只是一味的對著女尸開槍。
他們全然不知,這可不是普通的僵尸,僵尸若張白毛便為,白毛尸煞,只要有一絲氣在,她便會不停對身邊的活物,發起致命的攻擊,比起黑毛粽子攻擊力可要強上數倍。
此時眼前的白毛尸煞雙臂如同白熊一般,瘋狂的揮舞著,嘴里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山本木的隊員悄悄繞道白毛尸煞的身后,舉起開山刀,試圖想砍掉白毛尸煞頭顱,可是還沒等他靠近,白毛尸煞卻突然一轉身,一把抓住那隊員的手臂,猛的一撕扯,那人的胳膊直接被撒了下來,頓時血濺滿地,疼得捂住傷口在地上只打滾。
白毛尸煞伸出雙臂,便向地上那名隊員撲去,山本木西向男紅著眼睛,瘋狂的對著白毛尸煞瘋狂地開火,子彈對于白毛尸煞來說,只是打掉一塊腐爛掉得臭肉,根本傷不到性命。
此刻正是絕佳機會,我雙手抓著捆尸繩兩頭,急步沖了過去高高躍起,用捆尸繩套住白毛尸煞脖子,猛的向后一拉,白毛尸煞對我這下沒有事先防御,直接被我拉倒在地,來了個仰面朝天,商陽眼疾手快,趁此機會飛撲過來直接將手中的很驢蹄子塞入白毛尸煞大張的嘴巴里。
頓時白毛尸煞渾身抽搐,腳下不停在地上亂踢蹬著,我死死的拽緊捆尸繩勒住白毛尸煞的脖子大喊道“墩子快燒點火燒了它,快啊。”
墩子二話沒說便從包里拿出醫用酒精潑灑到白毛尸煞身上,發抖的手一連幾次劃斷火柴也未能點燃。
隨著墩子手中的火柴扔出,轟一下白毛尸煞頓時成了一個火人,疼痛的他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并且發出凄慘瘆人的叫聲,這叫聲是我聽過最可怕的聲音。
我們幾人站的遠遠的,看著這個大火團在地上瘋狂地亂翻騰著,不一會白毛尸煞便成了一個焦木炭的干架子,空氣中一陣陣燒雞毛般難聞味道彌漫了整個大墓,墓室里煙霧繚繞,大家都捂著鼻子,空氣中一陣陣燒雞毛般難聞味道。
此刻大家才松了一口氣,但是眼前出現了一個大問題,此刻那個被白毛尸煞撕掉胳膊的隊員,還在地上疼痛的翻滾著,我們又沒有足夠的醫用品,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失血過多而死吧。
山本木向男紅著眼睛坐在地上將他摟入懷里,摸著他隊員的頭部道“堅持住,堅持住。”
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著,王可愛幫他包住的傷口的紗布,此刻已經被鮮血全部染紅了,此刻還不停的向外滴著鮮血。
我在包里翻找著,希望能找到什么有用的藥物,但是找來找去,除了一些食物、鉗子、工兵鏟、萬能膠、等一些裝備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此時關系一個人性命的時刻,我拿出萬能膠,做了一個醫學史上前所未有的事。
“山本先生,按住他。”我拿著萬能膠,對山本木向男說道。
山本木向男楞楞的看著我點了點頭。“趙先生你。。。。”
沒等山本木向男把話說完,我就已經撒開了包住傷口的紗布,將一瓶萬能膠水倒在傷口上,拿了一片新紗布猛的往下一按,那名隊員疼得叫聲相當凄慘,額頭上的水珠如同雨水般的往下落著。
沒過片刻,鮮血便被止住了,那名隊員背靠著墻壁,大口的做著深呼吸,看樣子十分虛弱,大家只能呆在這里稍做休息。
此刻我一直注視著眼前的這口黑色木棺,心里毛躁的思考著……。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三
鄭峰畢業后成了一名快遞員,工作了將近二十年。不斷送快遞是他每天的工作流程,好辛苦,但因此也結識了許多朋友。
鄭峰一開始總是能把快遞送到最準確的地方,被公司幾次評為優秀員工。但時間久了,鄭峰越來越覺得這份工作不過辛苦還很無趣,感到了厭煩。于是明明距離送貨點只有幾步之遙,就隨手把快遞扔過去了。
“小鄭,這份快遞耽誤了好久,他們都找不到正確的送貨點,你就在受累一下,幫個忙。”鄭峰正要出去,順手不耐煩地拿起快遞,在那人感激的目光中出了門。
忙到中午,鄭峰的快遞已經送得所剩無幾。鄭峰想起今早那個人托付的快遞,拿起一看,地址上寫著的是幾年前已經拆遷的小區,現在已經改成了學校。
鄭峰以為是收件人寫錯地址了,沒有多想,趕到了學校,問遍了所有人有沒有人知道收件在哪里。鄭峰不由得后悔答應那個人了,打算隨便扔掉快遞了事。結果就在他過馬路的時候,一不留神剎車失靈的轎車撞倒在地,氣絕身亡。
當鄭峰的靈魂從尸體里飄出,手中還拿著那份快遞。在他迷茫時,一個惡鬼突然出現,心急地,檢查無誤后對鄭峰感謝道:“這份快遞我等幾年了今天終于等到了。剛才我看你找不到我就幫拉你一把,也是我太心急了,你別見怪啊!”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四
巖巖今年六歲了,母親早逝,讓他比同齡的孩子更加懂事。爸爸最近娶了一位新媽媽,這位新媽媽只有在爸爸面前才對他好。
他懂事不和爸爸說新媽媽不好,他知道說了也是白說,所以他很乖,每天只呆在自己的小屋里,看著媽媽的照片。
這一日巖巖的爸爸出差了,巖巖看著新媽媽的嚴厲的眼神連晚飯都沒敢吃。
不久新媽媽推開了巖巖的房門,臉上帶著少有的微笑。她把手里捧的蘋果遞給了巖巖,柔聲說:“巖巖,吃蘋果吧!”
不知道為什么巖巖想起了,《白雪公主》那里的后母也是讓她吃蘋果。
巖巖搖著頭,躲進了墻角。
新媽媽臉上的笑意不見了,冷冷的對他說:“吃……”新媽媽眼中的冷,凍得巖巖渾身顫抖,他只好走過去咬了一口蘋果。
果然到了晚上他就發起了高燒,新媽媽抱著他去了醫院。昏迷不久,他的靈魂就飛出了自己的身體。
他看見新媽媽抱著他的身體痛哭,急沖沖趕回來的父親,看了他一眼竟然把新媽媽摟在懷里安慰。
巖巖氣的雙眼冒火,他冷笑著,冷不丁鉆進了新媽媽的肚子。然后狠勁在肚子里踢著新媽媽。
不久新媽媽生了個男孩,這孩子不會哭,每天瞪著大眼睛看著新媽媽。新媽媽很喜歡這個孩子,每天寶寶寶寶的叫,有一天,爸爸沒在家,新媽媽抱著寶寶在陽臺上曬太陽。
寶寶趴在新媽媽的肩膀上,一字字輕輕楚楚的說道:“新媽媽我回來了。”
新媽媽的臉色突變,她把寶寶舉到眼前,只見寶寶的臉慢慢變成了巖巖的臉。
新媽媽大叫一聲,雙手一揮,把寶寶扔了出去。
只聽砰地一聲,樓上的空地上盛開了一朵紅色的血花。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五
天陰,無月,秋雷陣陣,風雨欲來。
我躺在一家小旅館里,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想想我也真夠任性的,逃婚到這個不知名的古城。各位別誤會,我的婚姻不是父母之命也不是媒妁之言,我和羅浩天是自由戀愛,相處五年了,一起經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最近他不知道突然發生瘋向我提出了求婚,大大的鉆石戒指沒經我點頭就套在了我的手上。
我不滿的嘟囔:“誰要嫁你?”
他撇撇嘴道:“不嫁我,誰還敢要你?”
我就為了這句玩笑逃了,要問我是為什么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不想結婚,不想被套牢。
可剛逃出來我就后悔了,一個人的旅行太無聊,而且我不爭氣的開始想他,想看見他知道我逃走后暴跳如雷的樣子,心里想笑又有些難受,他一定會特別生氣。
胡亂想著,突然一陣歌聲被風吹來,若有若無。我細細的聽著,不對,不是歌聲,是有人在唱戲。戲文我不懂,不過凄凄慘慘悲悲切切,聽的人淚眼漣漣。
我好奇,反正也睡不著起身去看,記得住進旅館的時候,隱約看見旅館后身有個戲臺看上去很老,還堆滿了雜物。我悄聲走過去,后院燈火通明,戲臺整潔明亮,鑼鼓震天,一個裝扮好的女子,在戲臺上依依呀呀的唱著。
我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女子唱的非常投入真情流露,不由得大聲叫好。
隨著我的一聲叫好,背后有人大叫了一聲:“誰?”
我扭頭去看,旅店的老板拿著手電站在我的身后。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暴雨已然泄下,我全身在半分鐘之內,便已濕透。可是真正令我吃驚的是戲臺,戲臺上黑黑的,隱約能看見堆滿雜物,可剛才那一幕,我有確信不是我的幻覺,也絕不可能有海市蜃樓在這里出現。
我喘著粗氣站在雨里,旅店的老板見狀問道:“大半夜的又下著這么大的雨,你怎么跑出來了?”
他看我的眼神絕對像是看一個精神病患者,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有多荒誕,我三步并成兩半跑進屋里,擦著臉上的雨水說:“我聽見有人唱戲,所以……”話還沒說完,我見旅店老板的十分瘦削的臉變得灰白,一雙小眼睛瞪得賊大,拿著手電的手微微顫抖,可他掩飾地擺擺手說:“哪有什么唱戲聲,你做夢吧!”說完搖搖晃晃地走了,哪神情看上去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我追上去一步問道:“剛才……你是不是也聽到了唱戲聲?”我的話才一出口,老板倏地轉過身來,神情及其緊張,渾身都在顫抖,他的怕成這樣,是我始料不及的。
他雙手緊緊地握著手電,聲音沙啞地道:“我沒聽見,我勸你不要多事,快回去睡吧。”
“啊?你真的什么也沒聽見嗎?”我不死心的追問了一句。
他卻發瘋也似地跳著,叫著:“我說沒聽見,你聾了嗎?”邊說邊罵咧咧的走了。
我瞧著他的背影,心里的疑惑猛增,如果他真沒聽見,怎么會這么大反應?這分明證明他聽見了而且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想外人知道。
以我的個性,越是奇怪的東西我越是想要弄個明白,略微一頓,我十分小心地跟在了老板身后,他走到了旅店最深一間房間然后拿出一串沉甸甸的鑰匙,一連氣開了七道鎖才打開房門,走了進去、我悄悄地跟到了門邊迅速一推門,閃身而入,又立時將門關上。
里面是一道長長的樓梯,樓梯的墻壁上鑲著幾盞燈,發出昏暗的光。我背靠門邊,心中十分緊張。我不知道樓梯有多少節,我只隨著老板的腳步聲一節一節的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等他的腳步聽不見了,我不敢再走,躲在樓梯上向下看,還好我處的位置能看見下面地下室里的情況。地下室里只有一張床,似乎躺著一個人,四肢被鐵鏈子鎖著。老板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床邊,嘴里像是在喃喃自語。
我又看到了兩張八仙桌,并放在一起。上面供著一個祖先的神位,在神位前是幾只香爐。圍著八仙桌的是幾張椅子。
我吸了一口氣,小心地向前走著,便聽得他自言自語:“媽!別鬧了……”說完突然就哭了起來,他哭了很久,時間慢慢的過去,足足有十多分鐘分鐘,他還在那里嗚嗚地哭,我伸長脖子踮起腳仍然看不清床上躺著什么人!一不小心我的腳一歪,我整個人向前撲去,還好我及時抓住了樓梯的把手才沒摔下去,可是弄出的響動,足以驚動他了。
老板倏地轉過了身來,望定了我!渾身猛地一震,接著我聽到他深深地吸進了一口氣。問:“你什么時候跟來的,說著他的身體一下子站了起來,兩手撐開,想要擋著身后床上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我以為他會大聲罵我或是對我動手,可是他的樣子像是被嚇壞了,身子在簌簌地發著抖,聲音發顫,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支撐點,隨時都會摔得的樣子。
我瞧他的樣子忍不住向他身后瞧去,誰知他臉色劇變,呼的一聲向我撲過來,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嘴里說著:“我讓你看,我讓你看……”
我死命的掙扎著,用腳踢他的下身,不知道那下子弄疼了他,他突然撒開了我,跌在了地上,滿頭大汗。他坐在地上雙眼睜得老大,目光散亂茫然。喃喃地說:“你聽見了,你聽見她唱戲了是嗎?我以為就我能聽見,是幻覺,哈哈……她真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誰?”我問道。
他瞪了我一眼,喉嚨,發出“咕咕”的聲響來,然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道:“你,你不是看見有人在唱戲嗎?”
他問我的時候,我越過他向床上看去,一個神情安詳的女人躺在床上,樣子有些眼熟。怎么會眼熟那?我納悶,不過更令我納悶的事,她太安靜了,安靜的沒有一點生命氣息。就算有人睡的很熟,我們吵鬧也足以令她醒來,可我感覺她連呼吸都沒有。
我猛然一驚,指著床說:“她……她是……”
老板跳起來捂住我的嘴,慘白的臉對著我。那張臉上由驚恐化成了憤怒,轉瞬間又從憤怒化成了悲傷。怔了一怔,小心地問:“你母親已經死了是嗎?人已經死了就不該把她放在家里。”其實我說這些的時候,是覺得他精神不正常,床上那個女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而老板怎么看都有五十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母親。
老板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母親去世快有三十年了,她的尸體一直被我父親放在這個地下室里,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是父親臨終前才告訴我的,我半信半疑跑來了,發現母親的尸體真的在地下室,尸身一點都沒腐爛。自從我下到這個地下室之后,每晚都能聽見唱戲聲,我驚奇地跑到后院去看,就看見母親站在燈火通明的臺上唱歌,開始我以為只是我的幻覺,別人是看不見的,可是你……你……”
“我也聽見了,這就正實了不是幻覺對嗎?”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他神色萎糜地點點頭,
我望著他,如果這一切,全是真的,那就太詭異了。可我更想去求證這事的真實性,想到一點,我向床上望了一眼,床上的人一動不動,令我更加不寒而栗。
我剛想移開視線,可就在這時我看見床上的人明顯動了一動,我立刻推開老板來到床前,去解床上人身上的鐵鏈。邊忙活著邊沖著老板吼道:“你綁個活人在床上,你這時非法拘禁,會坐牢的。”
他不聽我的話,還撲過來搶我手里的鐵鏈。大聲喊:“這個不能解,要不她會尸變的。”
我爭搶不過他,手滑落了鐵鏈。我摸到了床上人的脈搏。脈搏一點也跳,我連忙撒開了手,一臉灰白。
就在我們爭執的時候,床突然輕輕響了一下,床上的人坐了起來。
我和老板被嚇壞了,呆呆的看著床上的人,她的手使勁的揮舞掙扎后,才慢慢的躺下。我這才出了口大氣,再一看我身邊的老板像一堆人肉一樣癱在地上。
我拉起他向外走去,他沒掙扎,老實地和我一起走。
室外大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我們剛踏入房間一步,外面就想起了唱戲聲……。
突然我的眼前一亮,一個女子走到我的面前,她就是躺在地下室床上的那個女人。她溫柔的對我說:“我等你很久了,你要救我……”
我張大嘴問道:“我怎么救你?”
她眼里垂著淚,悲傷地說:“你也應該知道我是誰了。對!我就是地下室那具女尸,你知道嗎?我是被人活活餓死在這里的,想當年我是個著名的戲子,我愛舞臺,我愛唱戲,哪怕讓我一輩子站在臺上唱戲我都愿意。可是有個惡霸把我搶了回去做三姨太,我不同意要死要活的,他就把我鎖在這里,直到我生了孩子,他也不肯放了我,我一怒之下用絕食來威脅他,可他就真的沒有再給我送飯來,我就這樣被活活餓死了。
直到最近我聽說他死了,靈魂才敢出去唱唱戲,我的肉身一天被鎖在,我的靈魂就不能投胎,所以我求你。
我攤攤手說:“如今我自身難保,怎么救你?”
她說:“你的朋友正在拼命的找你,我會用腦電波影響他的夢,告訴他你在哪!”
“啊?鬼還會這種功能,太先進了。”
她苦笑道:“這就是人類稱之的第六感。”
我恍然大悟。
不久門被拍響了,我聽見了浩天的聲音。我忍不住哽咽了,使勁地回應著。
門被打開的一瞬間,我撲在了他的懷里,他的眼圈也紅了,他說:“對不起!我再也不逼你和我結婚了。”
我亦沖她微笑,嘴里依依呀呀的唱起了戲詞……。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六
在一個偏僻的村莊,一條羊腸小道上有一根筆直的電線桿,說也奇怪,常常有人在那出事。不久一對年輕男女不留意騎車撞倒,當場斃命。一天晚上,5歲的小志和他媽媽在回家路上經過那兒,小志突然:“媽媽,電線桿上有兩個人。”媽媽牽著他的手快迅速走開說:“小孩子不要亂說!”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有一天,一個記者來采訪小志讓他帶他去看發生車禍的地方,小志大大方方的領他走到那,記者問:“在哪?”小志指指上面,記者抬頭一看,電線桿上掛著個牌子,上寫:交通安全,人人有責!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七
恐怖的夢,夢到了在家的生活、看了一會電視,回到臥室,關掉了燈,就在這一瞬間,被子里好像有東西在動,突然伸出一條長長的手臂,接著又是一條從房間的各各角落伸出奇形怪狀的手臂還擺出各種手勢,嚇得我連連后退。一不小心壓到一個東西,一個肉乎乎的眼球!
嚇得我躲到門后,躲進衣柜,無論躲到哪都被發現······這一連串恐怖的夢真的把我嚇得不輕,醒來后就發高燒,我又是燒香又是燒紙又用碗立才好。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八
“大家來看這幅風景寫生畫,近處茂密的樹林中這條小溪曲折而上,遠處層層疊疊的山給人一種意味深長的遐想。整個逆光效果繚繞在晨霧中綿綿不絕,老槐樹的枝干掩映下的這個大石頭,給整個畫面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喂?張一鳴,你怎么了,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老師,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畫這幅畫的時候,根本沒有這個石頭啊!”
王老師用懷疑的眼睛盯著我,“你看,這塊石頭不是明擺的放在眼前嗎?是你記錯了吧,也許是這里逆光的關系,讓你一時想不起當時的情景。”
我擦了擦懷疑的眼睛,上前仔細看,確實,在老槐樹的背后,掩映著一塊褐色的石頭,摸著頭可是怎么也想不起當時到底有沒有這塊石頭。回憶從腦袋里一層層過濾,突然,我看見在石頭后面,似乎有個東西動了一下。我連忙驚訝的轉過頭,只見老師和同學們全都瞪著我,愣愣的看著我的身后。
“張一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王老師走近我,伸手把我拉到一邊,用奇怪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我身后一陣發冷,“王老師,您怎,怎么了?”
“我說,張一鳴同學,你說沒畫石頭可能是你一時忘了當時的情景,可你不能拿自己的畫糟蹋著玩啊,你看你剛才,很生氣的拿起桌上的美工刀,在你畫面大槐樹后面的石頭上使勁劃著,把那塊石頭從紙上劃掉,拿在手上,放進嘴里發瘋的撕咬著。”
我心頭一涼,看見我的右手上拿著一個黑褐色的美工刀,左手上,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著一小片紙做的石頭,嘴里有股顏料的苦味,用手背一擦,是一條黑褐色的顏料水,陡然轉身,老槐樹的旁邊是一個露出畫板的紙窟窿。
“鈴……”下課鈴響了。鄰班教室的門,“嘩啦……嘩啦……”被眾人推開,各種各樣的頭夾雜著喜怒哀樂的表情,甩著千姿百態,紅黃黑紫的頭發,爭先恐后的從窄小的教室門口瘋狂涌動。龐大的人群頃刻占據了管道式的走廊,奔向所有能去的地方。
頓時,男女廁所里人頭攢動,一只只忙忙碌碌的皮鞋涼鞋球鞋布鞋,在陰暗潮濕的地板上,吱吱呀呀的擦著,馬桶隔間的破木頭門沙啞的低吟著。這讓隔間蹲廁的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坐立不安。來來往往的黑影透過磨砂玻璃掩映在我們幾個人身旁的一面模模糊糊的鏡子里。
大四美術畫室的窗戶顫顫幽幽震動了幾下,終于“呼啦!”被蕭瑟的秋風無情地掀開,把窗臺上頂著的一盆血紅的菊花摔倒在桌面上。花盆在灰色堅硬的桌子上摸爬滾打好幾圈,鮮紅的花頭在桌面上磨著蹭著擦著拖著,拉出鮮紅的軌跡。
它終于著陸了,一頭栽進盛滿仙人掌的道具花盆里,似乎能看到這棵倒霉的菊花痛苦的扭曲憋紅了臉,和一個這輩子不可能說話的斷了舌頭的啞巴一樣,片片花瓣胡亂的扎在仙人掌的硬刺上,在秋風的痛扁下,抽筋的無助掙扎。
然后再把我當成珍珠奶茶廳里,咖啡店里,還有狗子他二姐新開張的餃子鋪里茶余飯后的新話題嗎,再把我當成人前人后指指點點的笑料無休止的滿街吆喝嗎?你休想得逞!我扔掉那一小片從畫面上劃下的紙做的石頭,猛地抓住緊緊貼在我左耳朵上的菊花瓣,心里油然升起一種居高臨下的征服感,我迫不及待的興奮著,炫耀的舉起花瓣面向王老師和同學們那一張張提高警惕茫然的嘴臉。
“我抓住了,你們看,我真的抓住了!”他們并不理會我手上自認為很難得的戰利品,而我覺得他們應該歡天喜地的參與進來,他們在我如此喜悅的時候竟然一個個呆若木雞,站在原地變傻了!神經病!我心里暗罵了一句,你們休想破壞了我的興致,休想奪走我來之不易的喜悅。
“你們看,就是它!”我用力捏住紅色的菊花瓣,生怕它悄悄的在我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在我的指尖溜走,生怕它再一次爬到我右邊的耳朵上竊聽我更多的秘密,我要盡力阻擋它的去路,阻止它私自干出小偷小摸的勾當,我必須得看緊它,它只要敢有一丁點想扯開嗓子惡意宣傳的意思,我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美工刀把它的頭剁下來!再把它放在嘴里用后面的磨牙將他磨得粉碎,用唾沫淹它,用鼻涕淋它,毫不留情的活生生吞進我的肚子里,消化。
別怪我心狠手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樣它就動彈不得,無法干那些見不得人的齷蹉行為。這樣它全身的毛細血管可以和我融為一體,也只有我才可以以最高的決定權來決定它的生死存亡,我可以輕松自如的征服它,消滅它,可以在第一時間把它消滅在原始的初始狀態,不給它億分之零點零零一的機會。你會替他求情嗎?跪下來啊,也許能看在你的面子上給它一個自然消亡留下全尸的機會,可你怎么舍得免費冒著恥辱,奉獻出男兒膝下有黃金的說法冒險試一次。
因為你還沒到萬不得已的那一步。它,一片不吉利的花瓣,你覺得不值得為它犧牲你自己的顏面。所以,它死定了,我決定賜它死!你是說你是個女的,就算你是個女的,也不敢冒險去拋頭露面灑熱血,為一個給你戴在頭上略顯難看的菊花瓣,真心真意的冒險沾點晦氣。我決定了!任何人求情,一律無效!我捏著花瓣飛快的來到王老師面前“王老師,你看它聽話嗎,它被我捏著可老實了。”
王老師一點也不會為人,他不但沒有附和著我用甜言蜜語討好我明智的決定,反而極其生氣的抓著我的衣領,用鉗子一樣的手在我臉上猛扇兩下,從喉嚨里粗野的吼道,“張一鳴!你中邪了!”
“哈哈,笑話!”你才中邪呢,我從心里暗罵著,手上用力握緊美工刀,他要是再敢說我中邪,并上來用鐵拳砸我的話,我就有充分的理由將他放倒!王老師就是我肚子里的一條蛔蟲,他很明白我心里想什么,說了一句退場臺詞“大個子奧特慢,你給我看緊他,等會帶他去看精神科武醫生!”
然后轉身關門灰溜溜的離開了。教室里只剩下我和其他幾個同學,那個所謂的奧特慢,是我們畫室的帶頭組長,也是我們宿舍的社長,只因他高頭大馬,一身醉肉,讓那些只畏懼于外形的無知書蟲們聞聲色變,望而卻步!在他面前,同學們都自然而然的學會了察言觀色的高超技巧,無論今后能不能在奧特慢那里得到幫助,一個個還是像漢奸見了鬼子一樣點頭哈腰的以奧特慢為中心,展開一系列端茶倒水的下人作風。
奧特慢并不怎么愛畫畫,就算他現在已經考上了這所大學,在真正畫畫的時候只要他一揮手,總會有一些見機行事的三好學生,使用出神入化,多年苦練的一手繪畫絕活,來討好他巴結他,以此尋求一種安全感。奧特慢總是傲慢的踱著四方步,或者往老師空閑的靠背椅上一躺,他那肥碩的胖腿,像癩蛤蟆一樣伸了開來。閉目養神,養精蓄銳,耳朵卻始終輕輕撫摸著畫室門口擋風玻璃后有人進門的細微動靜。只要有人一走進門的后面,他就輕輕一搓手,手搓出的動靜能使幫他完成千秋大業的乖巧書童立刻停止紙上如假包換的運作,能讓一個正在忙碌運作技術活的大腦四核處理器頓時斷電歇機。
你想在眾目葵魁之下大搖大擺的逃走嗎?嘿嘿!你以為我會讓你順順利利的逃走嗎?讓你順順利利逃走后在你的死黨面前嘲笑我是一只紙老虎嗎?咯咯!你打錯了如意算盤,你失去了可以逃走的最佳有利時機,你以為你有三頭六臂,你以為你會三十六計。你,只不過是手中的俘虜,我只要用這兩個手指頭使勁一搓,立刻就能讓你開膛破肚,讓你的心肝脾肺腎全都暴漏無疑,我還可以將他們一件一件擺放出來,象征性的組成個“囚”字。
你需要全面考慮一下,有誰,原意伸出一只香氣沖天的手,在漂浮著米黃色膠狀物體的液態粘液里去撈一片渾身鮮血的菊花瓣?你可要想清楚了,粘稠的糊糊一定會黏上你光滑如同蒜苔一樣的手指,白白胖胖的蛆撅起圓滾滾嫩白嫩白的大屁股,成群結隊的上下沉浮,一會排成個“鬼”字,一會排成個“魂”字。還有嗡嗡嗡嗡振翅翱翔的綠豆蠅也迫不及待的坐收漁人之利,瘋狂的卷入這場轟轟烈烈的搜救活動中敲鑼打鼓炫耀一番,在金黃色的浪花里,謀取屬于它自己的虛榮。
我一猛按下沖廁開關,“呼啦”,菊花瓣在金黃色的幸福里感受著柔軟的輕撫,在類似宇宙黑洞的漩渦里奔向那個屬于它自己的道路,對!我還是放它走了,也許是你的辱罵激動了我的心弦,也許是你的憤恨感動了上天,也許,這就是命,這就是屬于它自己的未來。原來我也可以有一顆菩薩心腸,原來我也可以讓一個已經宣布死亡的命運的囚犯自生自滅,重獲自由!我激動的留下了幸福的淚水,嘴里不禁哼起那首“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站的久了,腿也麻了,找個地方坐坐吧,我是應該慶幸,在這場人類與植物的大戰中,我學會了使用這雙觀音手。找了個沒有人的蹲便器坐下,我從大口袋里拿出早上吃剩的盒飯,聞了聞,還好,沒有變味,還能吃。繼續拿起塑料小勺哼著小曲品嘗愉快的美味,奧特慢找到了我,看著我手中的盒飯,咽著唾沫在我耳邊輕柔的說“能否,也給我來點?”看著他那副低三下四的神情,我既好笑又好氣,剛才還在那里硬撐裝熊的壯漢,這會竟然和熊一模一樣。
他看出我用嘲笑的眼光瞅著他,有點惱羞成怒,不禁發起火來,“到底給不給吃!不給吃我走,我上吊去!”
“好好好,給吃,給吃,乖,咱不胡鬧好不好,要真上吊了你可就沒福氣喝紅高糧了。”
“那就給點唄”。“來,蹲下一塊吃。”人有時候被逼急了確實能被逼出許多令人意想不到的行為。只見他面朝我趴在地上,聚精會神的撿著地上粘哄哄的大米粒子,他用手捏著,扒拉著,小口小口的咽著。“我說,鳴哥,你能不能一次多掉幾個米粒子,你不知道我肚子大吃不飽嗎?”
“靠!你餓死鬼投胎啊!唉,我說奧特慢,你看你那手也不洗洗,滿手黑褐色大醬,把我的大米粒子都給弄臟了!快去洗,洗完了再給你多扔點,飯盒里還有塊白白胖胖的大肥肉留給你。”
“嗨嗨嗨,鳴哥你還說我臟,你看看你那滿手的顏料才叫真正的臟!”滿手的顏料還不都是替你畫畫弄臟的?你還好意思拿我做比較,你跟我比較就是找死!我自己還真覺得自己的手一點也不臟,就是用嘴一舔有股子大醬味而已。
我想,每個人都不會覺得長在自己身上的東西臟吧,即使你的手剛挖過鼻孔,也可以毫無顧忌的抓白面饅頭吃,即使你的手正在摸自己的腳丫子,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啃著雞腿,即使你蹲在馬桶座位上,也可以邊吃邊拉。因為你不會覺得自己臟,也許你并不適應我的觀點,那是因為你不肯承認而已,你不肯承認別人揭露你的真實做法。
我承認,我的做法是有點超前,有點科學無法解釋,有點令人不可思議。可我,只是個普通人,只是個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普通人。用一個普通人的觀看來看人世間的吃喝拉撒,其實就是那么一回事,絕大部分的物質交換都是為了更好的吃喝拉撒,所以,我的觀點很普遍,你并不用歪著頭努力去思考我的每一句話是否出于一個高智商人類的信口開河。
你可以多想想自己是否每天也是在忙忙碌碌與吃喝拉撒打交道。顯然,你當著我的面肯定還是固執己見,但你一轉身,可千萬別從只有自己知道的角落里,干著和我一樣的事實。那么,只能說你很需要一個面子,很需要一個臺階可下。
“來吧,鳴哥,一起來便池洗洗手。”“唉!這么客氣干什么?”我雖然長久以來堅持著不洗的作風,一向令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但今天心里晴朗,那就破例一次。我歡快的來到便池盡頭的便桶,蜻蜓點水的試了試水溫,有點涼,我拉開褲子的拉鎖,一股溫熱的水流從里面倒了出來,拉好拉鏈,我伸手摸了摸,溫度適中,不這樣肯定不行,秋高氣爽很容易感冒,不能因為洗洗手就感冒吧,這樣傳出去還有什么臉面在江湖上混!他們會說我體質虛弱,經不起尿液的洗禮。
站著洗太累人,我干脆一屁股坐了下來,地上油油滑滑挺舒服的,看看周圍沒人,我索性脫了外套蹲進尿桶里洗了個澡,邊洗邊搓灰,身上不知哪來這么多灰!幸虧可以在這里清爽清爽的洗個澡。澡洗完了,我拿起衣服剛要穿,不經意的一聞袖口,一股子孬油味真讓我受不了,衣服也該洗了!我拿起衣服隨便扔進尿桶里,大體擺了擺,提起來一聞,味道清爽多了!趁著還沒干,趕緊穿在身上。來到外間的便池旁,奧特慢已經睡著了,他太累了,他像個還沒有斷奶的嬰兒,將手含在嘴巴里貪婪的吮吸著,胖乎乎的臉蛋上泛起一片紅暈,它喝醉了,傳說中的紅高糧制造者,為了秘藏紅高糧的制造方法,被一群變態的皇軍捉去綁在槐樹木頭疙瘩上用刺刀剝皮,用朝天椒磨成苦辣的辣椒湯一桶接一桶的灌著,直到最后,紅高糧的配方也沒有被皇軍奪走。
他們依次獻出寶貴的生命。奧特慢幸福的陶醉著,因為他得到了,他那肉乎乎的手緊緊的抱著尿桶!我不禁肅然起敬,這,傳說中的紅高糧,真的那么好喝嗎?我湊了上去,想嘗嘗味道怎么樣,這時,奧特慢突然醒了!“休想搶我的紅高糧”,說時遲那時快,他抱著個笨重的尿桶,鯉魚打挺站起來,“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最后剩下的一小滴我正要張嘴去接,被他搶先一步,完事后,他還意猶未盡的在尿桶口把剩下的部分舔了個精光。
“好家伙!也不給我留一點嘗嘗鮮,你有種!”我連忙快速的在廁所中看到另一個尿桶里泛著米黃色的糖漿。我一頭插進桶里大口大口的喝了個精光!“紅高糧,果然名不虛傳啊!好喝好喝,我回味著那股子美味,久久的沉醉在幸福的田野上,心隨著奔騰的駿馬,激蕩不已。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眼看到奧特慢,他正陶醉的接過整個廁所里最后一滴精華。我懊惱的一屁股坐在地下,地上的一盤焦黃的年糕,被我坐的稀巴爛。我抓了一大把,憤怒的朝奧特慢臉上砸去,正好砸在他油光光的嘴上,他的眼里頓時充滿了喜悅,舌頭在嘴周圍掃了一整圈,連忙手腳并用,把剩下的部分全部抹進嘴里,一張開嘴,他的牙齒上也泛起了金黃色的蜂蜜。
“哇塞!口味確實夠重的!”我還真害怕他有一天會去我家廁所,在那里他要是使用這種吃喝拉撒的高超特技,還真害怕能把我給吃窮喝窮!你吃你喝其實也沒什么,關鍵是你別跟我爭著吃就好!我怕你給我吃光了,我要是以后再也吃不到了怎么辦啊!這是會上癮的啊!我拿衛生紙擦了擦嘴,打了一個飽嗝,正要到鏡子面前自戀一下自己的帥樣。忽然,學校樓頂的喇叭響了,“大四美術班的同學注意了,大四年級組全體同學,請于明早四點整到操場集合,學校組織到寫生基地進行風景畫的現場寫生,本次寫生是大學四年最后一次寫生,所畫作品上交后由各美術教師整理交到校長辦公室由校長親自評分。注意,任何班級,個人,都不允許請假,遲到,同學間可以互相督促舉報,為加強同學們的積極性,到時由校長親自點名。”
三點四分零四秒,我突然睜開了眼睛,盯著天花板上黑乎乎的燈泡,感覺在那里面似乎有只暗紅色的眼睛正幽幽的看著我。我迅速拽過被子把頭埋得嚴嚴實實密不通風。在此情此景,就算你是個無神論者,你張口閉口都是老套的相信科學破除迷信,也會心里發毛,頭皮發炸。
迷信,這是一個很籠統的概念,在科學快速發展的今天,數字化4d影院,都是以真實的放映手段,利用尖端高科技視覺,大力宣傳科學的發展觀。也許是人們的娛樂角度不同,帶有迷幻色彩的4d大片層出不窮,還在網絡上和各大媒體上預告播放以談論鬼事為主要贏利目的形色劇集。可以讓形神具備的鬼實實在在的活在我們心中,根深固蒂。讓你無論做什么事,都會第一個想到是鬼在作怪。例如打了個噴嚏,認為是鬼在吹你,摔了一跤,認為是鬼在推你,躺在床上喘不過氣,認為是鬼在壓你,買彩票中了頭彩,認為是鬼在幫你。
鬼這個字,在你看來是一個難以啟齒唇齒相依的詭異發音。
看書法家豪放的毛筆之下,有龍有鳳有福有佛,就是沒有鬼這個字。鬼雖然經常出現在男女老幼的電視機里,非常流行,很值得大力播放,但還是沒有真正的走入每家每戶,也許人們的潛規則認為,把鬼字畫貼在家里有可能引來真正的鬼,他們會像聊齋里的畫中仙一樣從里面飄出來,也許,你認為它只是迷信,根本不用害怕,但你還是不希望把貞子,鬼娃娃花子,山村老尸的照片掛在床頭,掛在浴室或馬桶的墻上,即使你賭氣用掛的方式企圖訓練自己的膽量,企圖把自己的另一面堅強的人格訓練出來,但你愿不愿意在一個獨守空房的黑夜,盯住山村老尸的大眼睛對她說,你出來陪我吧。
我也承認,就連我這個打算將來準備擔當國家棟梁的無名小輩,也不敢這么勉強冒險試驗聽聽心臟在最短的時間內最快到底能跳多少次!就像現在,我躲在溫暖的被窩里,卻總是覺得沒有安全感,你呢,是不是挺喜歡將自認為還算可以的頭顱伸在被子外面,你期望能呼吸到夜的寧靜,你期望能看到窗簾中那么像卷著一個類似人類的東西立在那里。
你認為這是幻覺,或者用那些所謂的疲勞過度來掩飾內心的疑慮。真的不信嗎?現在,我給你權利讓你去親身體驗,給你機會讓你去扮演一個揭開靈魂密碼的勇士,一個女俠。你還在盡力舉例說明你自己的觀點,那么,今夜十二點,你可以做一個行為藝術家。床咯噔響了一下,我連忙掀開被子一角,從窄小的縫隙里窺探外邊的動靜。奧特慢轉過身去,用手撓著后背,他后背上可能長了一些蟲子,那些蟲子一窩一窩在上面爬著,忙碌著傳宗接代的偉大事業。
奧特慢嘴里邊嘟囔著邊緩緩地坐了起來,他摸著肚子,似乎在回味著上次紅高糧的滋味,我也不禁猛咽了一口唾沫。還記得第一次搬進這個四人間宿舍的時候,他第一個搶到了下鋪的位置,上鋪爬上去一個印度阿薩,之所以叫這名,是因為他長的很像印度人,乳名阿薩。
他們的對面的下鋪是我,而我的上鋪,卻是空蕩蕩的空鋪。就那么一直空著沒人住,我還真不敢確認上面何時才會躺下一個人,在上面的床縫里,有可能會看到他的眼睛。我住了快四整年了,卻還是沒有等到他真的出現。他究竟會不會突然出現?是不是會在最后的緊要關頭出現在上面,頭的位置對應著我的頭,腳的位置對應著我的腳,我正面躺著,他卻是趴著,我向上瞅,他向下瞅,我的嘴角向下彎曲,而他的嘴角向上彎曲。我心驚肉跳,而他是不是已經停止心跳!
這其實是一個謎,是一個誰也不敢輕易下結論的謎,你敢下結論嗎?你突然改口說他不會來!你以見風使舵的高超口才排山倒海的論證著他要來早就來了的思想轉折,你的唾沫星子在你面前噴的到處都是,只為讓人相信,你的口才比別人的好,你懂的比別人多,你在與別人的對比中,更顯得有文化有知識,你是強者他是弱者,你有能他無能,你高尚他低賤,你成功,他失敗!你賭贏了會神采飛揚,他賭輸了會沉魚落雁。我經常沉溺于夢中,經常似夢非夢的看見他就坐在我頭頂的床沿上,唱著那首歌曲:“我在遙望,床頂之上,有多少幽靈在自由的飛翔。”
他的歌詞都是由我親手改編,我經常拿著美工刀片把新鮮的歌詞寫在他的腳底板上,他腳底的文字快速的流淌著新鮮的血液,我忍不住用舌尖去舔,每到這時,他總是翹起另一只腳的大拇指,贊揚我編的很好!我聽到贊揚會更加用力的用美工刀的刀片幫他把原創改編的歌詞寫的字跡更工整一些,刺入他的肉里,寫在他的骨頭上,他的骨頭被我劃得嘎嘣嘎嘣響,他微微點頭致意,我的眼中也洋溢著驕傲的淚花。
幫他寫完新歌詞,他會給我一些印著玉皇大帝頭像的萬元大鈔,我很爽快的拿著這筆錢,買了一把更尖銳更鋒利的美工刀,這可是我賺錢的工具,我要用它來賺更多張萬元大鈔,把玉皇大帝的鈔票用最好的相框裝裱起來,讓其他舍友們知道我其實也是個追星族。他說我改編的歌詞能讓他的心臟恢復鮮紅的顏色,我開始隨著他伴唱:“我愿變成夢境里,你愛的那個男尸,張開雙手變成鷹爪守候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鬼話故事里,痛苦和死亡是結局。”我沉醉的哼唱著自己原創的歌詞,有種叱咤風云的驕傲感。
“讓一下!”我被推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
“靠!”誰這么囂張!我惡狠狠地回頭,是印度阿薩,他臉被尿憋的發紫,眼珠里充滿了血絲。“尿急啊你!”
“可憋死我了,我得先去尿尿了!”印度阿薩急不可耐的撞開門,向隔壁的廁所跑去。奧特慢的耳朵其實早就豎起來了,他猥瑣的舔著嘴巴,“靠!”他又可以享受熱乎乎的紅高糧了,他悄悄跟隨在印度阿薩身后,緊緊地跟蹤著他的美酒。就在他馬上要跑出房門的時候,我快步跑到他耳朵邊上,趴在他耳朵上偷偷的說:“給我留點。”奧特慢有些吝嗇的點點頭,隨即,加緊腳步追了上去。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害怕燈泡里的東西會不會伸出來嚇我一跳。還是硬撐著勒緊褲腰帶穿上鞋子跑了出去,不知道后面有沒有東西跟著我,長長的走廊里,只有我一個人的雙腳在呱唧呱唧的打著山東快板,顫顫巍巍的直奔廁所而去。
廁所的門虛掩著,我輕輕敲了敲,里面沒動靜,沒人?難道他們沒來廁所?他們好像也挺喜歡在廁所刷大槍吧!那他們去了哪里?難道他們早就耍完槍去操場集合去了?奧特慢那小子真不夠義氣,肯定是喝飽了撐死了,那他自己是不是也很喜歡喝自己制造的紅高糧?不對,他的肯定沒我的好喝。看來有必要互相比較比較到底誰的更好喝!我曾試著嘗試過自己生產的,味道確實很一般。這讓我確信,名牌的就是好!他們是用了上好的配料調試而成,不像自產的缺這少那。至于怎樣配料,這是我從隔壁王二狗子家的食譜上看到的,想要什么口味和吃的食物有密切關系,吃草莓你可以享受草莓味,吃香蕉是香蕉味,除非你口味過重,你可以嘗試榴蓮味,如果你口味更重一點,我建議你再加點地溝油炸的臭豆腐當調味劑。
如果你口味很變態,你可以來點雞屎粉,我會睜只眼閉只眼的讓你喝個痛快。如果你覺得這些作料都是小兒科,那我只有拿出殺手锏,讓你徹底崩潰,你可以到便池深處刮一勺陳年污垢,那可是上好的補品。也可以來點羊的分泌物,之所以推薦這種配料,因為它可以涮肚,可以立刻讓你大開胃口,讓你放心大膽的喝下去。
“鳴哥”,是奧特慢,他正趴在樓道門口向里張望。“你小子剛才竄哪去了?”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九
據說那是在剛入秋的時候,大概晚上8點多,這個時候農村家家都睡覺了。奶奶正哄著小姑睡覺的時候,大姑和二姑就在被窩里哆嗦,奶奶看了就問:“你倆咋啦?哆嗦啥啊?”大姑顫顫巍巍的說:“娘,房上有倆眼睛瞅咱們!我奶奶抬頭一看啥也沒有,還打我姑說孩子不好好睡覺,嚇琢磨。估計可能是夜貓什么的吧,也沒當回事。
剛要睡覺,就聽見有人在敲院里大門。奶奶不知道什么事,就趕緊穿上衣服去看。原來是三爺和他兒子(那時候他兒子才十多歲),也就是我爺爺的親弟弟和他兒子。”當奶奶剛要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房頂上直溜溜一個黑影站著,有半米多高,倆綠眼睛格外的亮。奶奶趁著月光看著像是一只黃皮子,心里說:毀了,這黃皮子是要害咱家人。雖然這黃皮子在農村,一般沒人招惹,奶奶因為惦記著家里的幾個孩子,也就顧不了那么多,順手抄起土塊就咂了過去。誰知道那個黃皮子竟然躲都不躲,直著站了又一會,轉眼間一貓腰就沒影了。奶奶害怕那東西再回來,就帶著孩子一起去我三爺家去住。一連幾天都不敢回家,后來捎話叫我爺爺回來了,這才又全搬回去了。
事情過了大概半個月吧,有一天晚上4點多的時候,三爺的兒子領著我爸和我大姑去草垛抬稻草燒火,順便看著我爸。正要進院的時候,就聽見背后有人說話:“喂~!”三爺的兒子和大姑看了一圈,沒人。剛要走,又聽見了一聲“喂~!”很清楚。這才發現就在離自己不遠處有一個半高的小孩似的,頭上戴了個荷葉。還沒我爸高呢。一步一步往這邊走,很慢,但是看著走的很別扭。它看見有人看它了,就直接問:“喂~!你看我像人不?”這時候大家也看清楚了,竟然是個大黃皮子!三爺兒子放下筐,一把拉起我爸就喊我姑:“華子,快進屋!是那個大黃皮子!”嚇得倆人連喊帶嚎的往院里跑。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
錢安逸從小體弱多病,一年四季感冒不斷,身體從來沒有健康過,簡直就是一個藥罐子。
他的老家在農村,很偏僻,所以,他的父母很迷信。
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的父親就請過以為在當地很有名的大仙,給錢安逸看過一次。
那個大仙說,錢安逸三十歲的時候,會有一個坎,只要過了這個坎之后,他下半輩子將會飛黃騰達,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當然了,也有可能過不去這個坎,那樣的話,錢安逸就會看不到三十一歲的太陽。
在錢安逸父母的懇求之下,那個大仙給了錢安逸一道符,讓錢安逸一直掛在脖子上,永遠不要摘下來,興許,有度過劫難的可能。
自從錢安逸帶上這道符之后,身體的情況果然大為轉變,再也沒有生過病。
錢安逸也把這道符當做了自己的護身符,時時刻刻的掛在胸前,就算睡覺的時候,也絕對不會摘下來。
他的很多朋友都恥笑他,認為他很迷信,可他依舊相信,是這張符給他帶了神秘的力量,在一直的保護著他,所以,無論是什么情況,他都不肯將這張符摘下來。
今年,錢安逸已經三十歲了,正是那個大仙所說的關鍵時刻,只要這三十一歲的生日一過,他就再也沒有什么危險了,也將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他對于這點,深信不疑。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為了慶祝一番,錢安逸自己去市場上買了一堆的菜,有雞也有魚,想要給自己做一頓豐富的大餐。
拎著菜的錢安逸正在高高興興的回家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救命。
有人喊救命!
錢安逸循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有一個小姑娘正在河里掙扎。
錢安逸本不想多管閑事,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如果不去救這個小姑娘的話,那這個小姑娘就必死無疑。
這還是一個孩子啊,要是自己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小姑娘死去的話,那自己的良心將會受到一輩子的譴責。
錢安逸沒有多想,將菜放到河邊,縱身跳入了河里。
當錢安逸把小姑娘救上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有很多圍觀的人了,這些人對錢安逸連連稱贊,甚至有好事者,還給錢安逸拍了兩張照片,想要把他的英勇事跡傳到網上去,讓更多的人知道。
錢安逸的心理很高興,他感覺自己現在就是一個英雄,一個萬眾矚目的大英雄。
當錢安逸回到家里的時候,高高興興的給自己做了一大桌子的菜,一個人自飲自酌,喝了兩杯小酒。
算是慶祝自己即將到來的生日,也算是為自己的英勇干杯加油。
這一頓飯,錢安逸一直吃到了晚上九點多,才吃飽喝足,準備洗個熱水澡睡覺。
當他脫了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符被水陰濕了,由于沒有及時處理,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黃紙團。
錢安逸的心理很著急,也很煩躁,更多的就是害怕。
他清楚的記得那個大仙說過的話,那個大仙說,他將看不到三十一歲的太陽。
這一害怕,錢安逸剛剛的酒勁全沒了,他一屁股坐在馬桶上,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他現在很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多管閑事,為什么要去救那個落水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小姑娘,他就不會下水,如果他不下水的話,那這張符箓也就不會爛掉。
現在好了,小姑娘救上來了,自己也成了所謂的英雄,可是,符箓沒了,自己可怎么辦啊!
錢安逸越想,心理就越是害怕,越是害怕,就越是后悔。
錢安逸就這樣坐在馬桶上,一動不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不敢動,他害怕,害怕自己這一動,就會發生意外,就見不到了明天的太陽。
“錢安逸,你后悔救我嗎?”
猛然間,錢安逸的腦海里出了一個聲音,隨著這個聲音出現,在他的面前也出現了一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就是自己今天救上來的小姑娘。
錢安逸瞪著大眼睛盯著這個小姑娘,心理害怕極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你后悔了,你一定后悔了!”
小姑娘對著錢安逸逼問道。
錢安逸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她,她居然沒有眼睛,鼻子也僅僅有半個,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痕,將整個腦袋劈成了兩半,最讓他感覺到恐懼的是,這個被劈成兩半的腦袋居然沒有被縫合,只是被黏糊糊的腦漿和鮮血粘連在了一起。
錢安逸已經被這個小姑娘恐怖的面龐嚇尿了,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這個小姑娘的話。
“你后悔了,你一定后悔了,可你畢竟還是把我救上來了,我給你一夜的時間,讓你處理后事,黎明的時候,我將把你帶走!”
這句話說完,錢安逸身前的小姑娘消失了。
錢安逸害怕了,將褲子提上,拉鏈都沒來的急拉,就跑出了衛生間。
現在,他不想死,他還想著過錦衣玉食的日子,他還想著自己一定會飛黃騰達呢。
他想了一下,他要跑,要跑到人多的地方,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這個小姑娘再厲害,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亂來。
錢安逸想到這,打開房門跑了出去,連房門都沒顧得上關閉。
他想去人多的地方,整個城市,只有火車站的人最多,只有那里是安全的。
錢安逸不敢打出租車,他害怕會出現車禍,他要自己跑著去。
錢安逸拼命的奔跑,一邊跑,還一邊看著自己的手表,他現在好希望自己的手表停下來,永遠不會動,永遠停留在原位。
可錢安逸的這個想法是難以實現的,就算手表停下來,時間也不會停下來的。
錢安逸,跑啊跑,終于跑到了火車站,到了火車站之后。
他發現火車站里有很多的人,他很安心,認為自己終于安全了,這么多人,那個小姑娘絕對不敢做什么。
就在他感覺到自己已經安全的時候,所有的人都起身站了起來,奔著月臺處走去,像是要上車的樣子。
這些人都走了,自己怎么辦?不行,我要跟著他們,只有人多的地方,我才會安全。
錢安逸跟著這群人上了火車,他找了一個空座位坐上了,等待補車票,只要過了黎明,看到三十一歲的太陽,別說讓他補車票了,就算補一張飛機票,他也愿意。
他望著車外,天已經漸漸的亮了起來,太陽也即將生起。
就在太陽生起的前一刻,錢安逸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旅客消失了,火車也消失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了鐵軌上。
“嗚……”
一聲火車的鳴叫之聲響起之后,錢安逸的身子被壓成了一堆肉泥。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一
郝峰說他們的友誼到此為止,木易聽了臉色大變。要說他對此事好奇,他并不否認,可說到底還是出于朋友間的關心。如今聽郝峰如此一說他心里哇涼哇涼的,在沒有賴著不走的道理。剛走出屋子,身后便傳來“碰”的一聲巨響,他的眼圈紅了……出了郝峰家,猛然想到劉波應該還在里面。可是他再也不想管這件事,索性打輛車打算回家睡覺去。
木易從車上下來,遠遠看見一個人耷拉著頭站在他家門口,他大聲問:“誰?”
此人向他走近了幾步,說道:“木易,是我!”
“劉波,你怎么在這里?”邊說他邊走過去開門。打開門之后,劉波想要跟他進去,可他堵住門口說道:“請回,我要睡覺了。”
劉波愣了愣,“你就不想聽聽你朋友家的怪事嗎?”
木易道:“不想,一點也不想,隨他去吧!關我什么事。”
劉波見他轉身要關門,自顧自地說:“你朋友有性命之憂。”
一聽之下他的身體僵住了,少頓了片刻他打開門讓劉波進屋來。隨即問道:“其實我今晚跟在你后面進入了郝峰家,所以你從進入他們家之后說起吧!”
劉波怪怪地。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二
嚴詠潔把調查目標鎖定在曾經住過14棟研究生公寓樓的人,在仔細閱讀了所有的住戶資料,以及做了大量的調查工作以后,還真讓她發現了一個極為可疑的人。
這個人叫劉青特,原本是姜少奇和王瑰的同學,也是他們很要好的朋友,三個人一起考上了海王大學歷史系的研究生,但就在一年前,劉青特卻因為在一篇學術論文中涉嫌弄虛作假,偽造文物,而被學校開除。舉報他的正是姜少奇和王瑰兩個人。
當嚴詠潔了解到這些情況之后,立即把劉青特作為首要的嫌疑人物。同時,她也決定和周瞳一起去拜訪劉青特一次。
“詠潔,你的效率可真高啊,這么快就圈定了一個嫌疑對象。”周瞳坐在嚴詠潔的車上笑著說道。
“我只是覺得他有殺人的動機。”嚴詠潔的語氣很平靜,在沒有證據之前,她不會做任何輕率的定論。
周瞳的身體歪歪地躺在副駕駛的座位上,話題一轉,說道:“如果是普通的謀殺,兇手應該竭盡全力不留下任何線索,在最快的時間里完成整個兇殺過程,然后迅速地離開,但是這個兇手卻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來布置兇殺現場,同時留給我們一些追查的線索,他如此反常的做法,一定有原因!”
嚴詠潔點點頭,對周瞳的說法表示認同,然后接著周瞳的話繼續說道:“兇手殺姜少奇的時候,留下‘陰曹地府我最大’七個字,我覺得他是不是有些故弄玄虛,真正讓我不明白的是他殺王瑰的方式,我覺得是一件十分不合情理的事情,因為在姜少奇遇害的時候他就有機會殺王瑰,可他沒有那么做,而是過了好幾天才對王瑰動手。而且他用染有姜少奇血跡的繩子勒死王瑰,分明就是故意告訴我們殺姜少奇和王瑰的人都是他一個人,更不能讓人理解的是他把王瑰勒死后掛在吊扇上,竟然打開吊扇的開關,也就是告訴我們王瑰絕不可能是自殺。”
周瞳把歪躺著的身體緩緩擺正,非常肯定地說道:“我看兇手不像是完全地在故弄玄虛,他之所以搞這么多事情出來,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是在做死亡預告。”
“死亡預告?”嚴詠潔一腳狠狠地踩下剎車,沒綁安全帶的周瞳差點飛出去。
“我只是猜測而已,不用這么大反應吧!”周瞳摸著自己被撞痛的頭抱怨著。
“為什么你會認為兇手是在做死亡預告?”嚴詠潔吃驚地問道。
“你會不會猜謎語?”周瞳反問。
“你是說……兇手殺姜少奇時留下的七個字是一個謎語?”
“相信第一個謎語的答案,你也可以猜到。”
“‘陰曹地府我最大’‘陰曹地府我最大’……王瑰?果然就是王瑰的名字!”嚴詠潔恍然大悟。
“可惜這個我們知道得太晚了!”周瞳嘆了口氣,“現在最讓人頭疼的是第二個謎語的答案是什么?如果能在兇手動手之前猜到,就可以想辦法抓住這個變態加自大的渾蛋了!”
“染血的繩子、轉動的吊扇、懸掛的尸體……答案究竟是什么?”嚴詠潔也自言自語般陷入沉思。
劉青特住在市區一幢八層高的公寓樓里,公寓樓應該已經有了相當的年限,無論是外墻還是內部的裝飾都顯得有些陳舊。雖然是在白天,但是公寓樓里的光線還是非常昏暗,空氣中還不時地散發出一股霉味。
嚴詠潔和周瞳順著窄小的樓梯,摸上了六樓。
站在607的房門前,嚴詠潔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兒,門才被打開,一個戴著眼鏡,模樣清瘦斯文的男青年出現在他們面前,正是嚴詠潔和周瞳要找的人,劉青特。
“劉先生,你好,我是嚴詠潔警官,這是我的同事周瞳。”嚴詠潔拿出自己的警官證。
周瞳幾乎要笑起來,外表美麗的女警官撒起謊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情?”劉青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迷惑。
“有幾起兇殺案,想請你協助調查一下。”嚴詠潔說話的時候,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劉青特的眼睛。
劉青特聽到“兇殺案”三個字,一時間倒有些不知所措。
“不介意我們進來聊聊吧!”周瞳也不等劉青特說話,就準備推門進屋。
“當然可以,請進,請進。”劉青特這才尷尬地把門完全拉開。
周瞳毫不客氣,大大咧咧地走了進去,嚴詠潔跟在他的后面,也進了屋子。
這是一個一居室的小房間,房里一片雜亂,到處堆著書。周瞳粗粗。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三
楊衛是個靠倒賣古董為生的商人,生意挺紅火,一家三口日子過得也不錯。
這一天,楊衛的老朋友老海來到楊衛家,神色慌張地對楊衛說:“王水子死了,從他的死狀看,好像是被繩子勒死的,并且他死的時候還一直喊著紅繩子來了。”
楊衛聽到紅繩子三個字后,嚇得半天沒有說話,隨意敷衍了老海幾句,就把他打發走了。
等老海走后,楊衛一直心神不安,耳邊不停地響著老海那句“紅繩子來了!”
晚上,楊衛夢見自己被一條紅色的繩子勒住,他想用手把繩子從脖子上扯下來,可怎么都扯不下來。最后他竟在夢里喊出聲來!
楊衛從夢里驚醒過來,坐在床上直喘粗氣。老伴兒也被他的喊聲驚醒了,問楊衛怎么了。
楊衛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跟老伴兒講起了十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
原來,十幾年前,楊衛盜過墓。那時,楊衛是一伙盜墓賊的頭,同伙還有王水子、老海、張魯。
在入伙的時候,楊衛就立下規矩:從地下拿上來的東西,要等出手后平均分錢,誰也不能私吞。誰要是破了規矩,永世不得安生。
楊衛領著那幾個人,盜了幾處墓地,都沒發大財。終于有一次,楊衛他們幾個人發現了傳說中的妃子墓。
據當地老百姓相傳,墓中的皇妃深受皇帝的寵愛,并且還為皇帝生下一個皇子。
可皇帝在臨死前,害怕這個皇妃奪了她兒子的權,自己做皇帝,就用繩子活活把她勒死了,還秘密地埋葬了。
發現妃子墓的當天夜里,楊衛就帶著幾個人進了妃子墓。
他們打開棺材后,看到棺材里的女人脖子上,套著幾根紅色的繩子,根據墓中留下的只言片語,楊衛一伙兒才知道墓主人死后留下了一個詛咒。凡是來盜墓的,只要拿了棺材里的東西,她就讓紅繩子去找盜墓者,也讓他們感受一下被勒死的感覺。
看了那個詛咒,他們心里都有些害怕,但此時,他們已經被珠寶迷昏了頭腦,大家都向棺材里伸手。這時,墓室里突然一暗,那些手電筒都失了靈,可沒一會兒又恢復了光明。大家這才七手八腳地把棺材里的東西都拿了。
這次盜墓讓他們每個人都發了財,之后,他們都金盆洗手,做起了體面生意。
幾天后,當年一起盜墓的那幾個人來找楊衛喝酒,大家好像商量好了似的,絕口不提紅繩子的事。
可這時,楊衛的兒子小龍卻突然跑過來,指著張魯,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張叔叔,你脖子上有一根紅繩子。”小龍這句話一出口,張魯臉上就一陣不自然。楊衛想阻止兒子,但已經來不及了。
老海湊到小龍跟前,說:“小龍,你又說瞎話了,我怎么沒看到他脖子上有紅繩子呀?”
小龍卻認真地說:“我沒有說謊,他的脖子上真的有紅繩子。”
大家都緊張起來,不由得都朝張魯脖子看過去,看得張魯都心驚膽戰了,可看了半天真的沒看到什么。
楊衛打圓場:“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接著馬上喊老伴兒哄兒子出去玩。
盡管這樣,一直到酒喝到最后,張魯的臉還是陰沉著,到最后大家也是不歡而散。
等朋友們一走,楊衛把小龍叫到身邊,對他說:“以后可別在叔叔們面前提紅繩子啊!”
過了幾天,卻傳來一條消息:張魯死了。張魯平時身體挺好的,卻突然死在了床上。這讓楊衛又想起紅繩子來。
張魯死后,老海就和楊衛斷了聯系,楊衛知道,他這也是為了安全。因為就連楊衛都有些怕自己的兒子了。
不過張魯死后的幾個月,小龍都沒有再提紅繩子的事,楊衛對兒子的抵觸心理也就減弱了,這天他帶著小龍在河邊玩,遠遠地就看見老海的身影,楊衛想走開,可小龍眼尖,說:“那不是海叔叔嗎?”
楊衛再裝看不見就不像話了,他再次囑咐小龍,不要提紅繩子的事情,小龍答應了。
楊衛這才和老海打招呼,兩個人沒頭沒尾地說了幾句話。老海有些怯怯的,眼睛不住地看小龍,最后敷衍了兩句,就借故走了。
可老海剛走出幾步,小龍對楊衛說:“爸爸,這次我沒說,可我真的看到了,海叔叔的脖子上有紅繩子。我這回夠乖吧。”
小龍的聲音有點大,話都讓老海聽到了,他的身子一顫,快步跑開了。幾天后,傳來了老海死亡的消息。
此后,楊衛每晚都會夢見小龍說他脖子上有紅繩子,他覺得小龍哪里還是他兒子啊,簡直就是一個催命的!
他開始討厭小龍,甚至時不時地還打小龍。受不了精神折磨的他最后做出了一個決定:把小龍弄死!
這一天,楊衛說去釣魚,到半路上就打了個回馬槍,悄悄返回家里,趁老伴兒不注意,把小龍引了出來。
楊衛把小龍帶到河邊的一處樹林里,最后問兒子:“小龍,你看爸爸脖子上有紅繩子嗎?”
小龍認真地看了楊衛一眼,說:“爸爸沒有紅繩子。”
楊衛又有些手軟了,但他又想到那幾個人的死,覺得不能再拖延,等到兒子哪天說他脖子上有紅繩子的時候,那一切就晚了,他閉上眼睛,雙手向小龍的脖子掐去。
楊衛感到小龍在掙扎,他強忍著不讓自己睜開眼睛,直到小龍沒有動靜了,他才睜開眼睛,小龍已經死了。
楊衛把小龍埋在河邊,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一樣回了家。到家里老伴兒找孩子都找瘋了。最后沒辦法,只好到派出所里報了案。
在家里等消息的楊衛夫妻倆都默默無言,突然老伴兒對楊衛說:“當初你不該打小龍呀,他也是為了你才說紅繩子的呀。”
楊衛打了個激靈,問:“你說什么?”
原來,因為楊衛夜里經常做噩夢被嚇醒,老伴兒就囑咐小龍,讓他說看到叔叔們的脖子上有紅繩子,這樣做只是為了把紅繩子的禍亂都轉給別人,從而讓楊衛不受牽連,并告訴小龍,這是疼愛爸爸最好的方式,以后爸爸會更加愛你的。
小龍聽了媽媽的話,每次老海他們出現的時候,他就會指著一個人,說他脖子上有紅繩子。其實他根本就不知道紅繩子是什么。
楊衛聽著這話,瞪大了眼睛,向老伴吼著:“你怎么不早說!”
幾天后,警方把楊衛帶走了。原來,幾次暴雨過后,河水猛漲,把河岸都沖垮了,沖出一具尸體來,經辨認那就是小龍的尸體。
警察又給楊衛看了一樣東西,他就全承認了。那樣東西就是楊衛的半個指甲,那半個指甲竟然深深地留在小龍的脖子里。
楊衛又充滿疑惑地說:“我懷疑是那個皇妃投胎到小龍身上,來報復我們的,要不他怎么說誰死誰就死呢?”
警方也覺得這事很荒.唐,決定先把這事查清楚了再定案。
幾天后,警察在死者王水子、張魯和老海家都發現了一個造型奇特,通體烏黑發亮的小孩像。警官把小人像擺在楊衛面前,讓他辨認。
楊衛看了半天,突然想起來了。當年盜妃子墓的時候,好像在棺材里見過這個東西。
原來警察在老海家發現了老海的日記,從中了解到因為當初楊衛定下規矩,不能私吞,但其他幾個人都對財寶動了私心,他們就在拿東西的時候,不約而同把手電筒關掉,墓室里就一片黑暗,等拿到東西后再打開。
為什么要拿這個東西呢?老海日記中寫道,這個東西比較小,不容易被發現,所以他們幾個人都拿了這個東西。
楊衛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那一晚都做了手腳。
據警方調查報告顯示:真正的兇手,就是從妃子墓中偷出來的烏黑的小人。
這小人里有一些讓人窒息的成分,并且有超強的輻射能力,人與它接觸時間長了,會導致肺部缺氧,最后窒息而死。特別是死者知道自己脖子上有紅繩子后,由于緊張,會不停地與這個小人接觸,最后就窒息而死了。
楊衛聽到這個結果,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什么紅繩子,什么詛咒,都沒有。真正的詛咒是人與人的猜忌心。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四
“陽關道,來又回。月高起,莫傷悲。聽風語,把頭回。看一看,有人追。”樓下的小孩子又在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了,我無奈地把頭埋進被子里,雖然這樣會讓他感到窒息,可是這至少能讓我感到些許的安靜,難得的星期天,樓下的小鬼們竟然起的那么早。
想想自己小的時候,也玩過這種游戲,不知道這些小鬼為什么還玩這種游戲,畢竟,現在的小孩子早就已經把鼠標玩的出神入化。不是有那么一句話么,有時候,和你聊天的很可能真的是一只狗。狗倒是有些夸張,但是有時把你耍得團團轉的,沒準就是小孩子。當你還在做著一個完美的網戀夢時,對面沒準就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
話說回來,在我小時候那個電視都很匱乏的年代,小孩子們還真就很喜歡這種游戲。首先會有一個小朋友在前面對著墻閉上眼睛,然后后面是一群小朋友不停地向他接近。之后前面的小朋友會說這句歌謠,當說完“有人追”之后,前面的小朋友就會回過頭,此時若是發現后面的小朋友在動,就說明“捉鬼”成功,被捉住的鬼要受罰。如果后面的小朋友一直沒被發現,直到“鬼”碰到了“人”,那么人就被鬼上身,前面的小朋友就要被碰到他的小朋友罰。就這樣,經常會有一群孩子舉行拉鋸戰,而我,經常被抓到。
唉,好好的星期天就這么泡湯了,我現在特別想罵人。無奈,穿好了衣服準備下樓,唯一能讓我感到安慰的就是小區外面的一個早餐攤,那的煎餅果子真的不錯。鎖了房門,外面的空氣還真是不錯啊,可是為什么每天我上班的時候感覺不到。我自嘲了一句,轉眼又聞到了一陣惡心的味道。那味道卻一直伴隨著我,我順著味道,不錯,正是小區里面的垃圾箱。怎么味道這么大阿,我掩著口鼻,我突破重圍,向小區外面走去。
買了煎餅果子回來,突然聽到了小區里面的警笛聲。“這是怎么了?”我自言自語道。進了小區,發現警車就停在小區的垃圾箱附近。那畫面,讓我瞬間沒了食欲,雖然尸體上蓋著白布,可地上粘稠的血水始終讓人感到反胃,加上惡臭的氣味,頓時想讓人逃避。發生了什么?我好奇地湊了過去,警戒線以外還有人圍觀,不時地淹著口鼻。”都散了吧,散了吧!“小區的物業幫忙維持著秩序。
回到家,我怎么也坐不住,于是就給我的朋友們打電話約他們出來玩。很快,我們就在一家臺球廳集合,見了面,反而讓我忘了早晨的事情。打了幾桿,之后就去一家餐館吃中午飯。
“小時候你就總輸,看你這熊樣,早晨沒吃飯啊?”小胖得意洋洋地看著我,今天他可是玩的相當盡興,作為輸家,我答應請大家吃飯。
“別提了,你一說我又沒胃口了,大早晨被一群小孩吵醒,之后小區里面還死了人,丫的真是多災多難的星期天。”我抱怨著,然而饑腸轆轆的我早已不在乎早晨那血腥的一幕。
“我去,是不是你丫的在外面有私生子了,孩子都找上門來了,可以啊你。”二爺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他那標志的猥瑣的笑。
“你妹夫,今天早晨正睡著,小區里面就有小孩子玩咱們小時候的抓鬼游戲,一早晨,根本沒睡好。”我一邊嚼著披薩一邊抱怨著。
“現在怎么還會有小孩玩這種游戲,想想咱們小時候就屬你笨,不對,你剛剛說死人了?”二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雖然顯得正經了許多,但在我看來猥瑣極了。一時間,小胖和剛子也來了興致。“是啊,都不知道死了多久,就是惡心,好像還被扔到了垃圾箱中。”吃完了,我擦了擦手,輕描淡寫地說著。然而我知道,對我,沖擊還是很大的。
“我去,這地方終于有大案子了。”小胖就是不怕事情大,上學的時候就是有名的打架王。之后又是二爺對案情的一通神推理,簡直是醉了,這么多年了,一點都沒變。
吃完午飯在二爺的強烈建議下找了幾個女同學出來,一起出去k了歌,晚上,又在酒吧里紙醉金迷。我迷迷糊糊地下了出租車,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小區。路過那個垃圾桶的時候,我感到惡臭還在蔓延著,以后恐怕沒人敢去丟垃圾了吧。“哇”的一聲,我吐了一地。“呵呵”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閃而過,我回頭去看,沒看到任何人。“奇怪。”我跌得撞撞地回到了家,重重地栽在了床上。
第二天,我如期的遲到了。“唉?你怎么了?怎么眼圈這么黑?”小雅打量著我的臉,好奇地問道。周末根本沒休息好,加上昨晚那個怪夢,整個人能精神就怪了。“沒怎么,就是沒睡好。”我無精打采地答道。
昨晚上那個夢?我怎么也想不起來了,但是我記得醒來的時候我出了一身冷汗。而且我的床上莫名出現了幾片樹葉,看樣子應該是小區里面的樹葉。也難怪,自己喜歡開著窗戶睡覺,而且最近紗窗還壞了,難免有樹葉飛進來。想到這,我身上又是癢癢的感覺,看來花露水沒效果啊,蚊子還是那么毒。還好一天的工作量不是很大,收拾好東西打卡下班。因為自己一個人住的緣故,所以吃飯的時間不是很規律,回家打開電腦對著鍵盤一頓狂砸,才發現已經很晚了。家里應該沒有什么了,不如出去買點什么,就這樣再次穿衣服下樓,單身狗的生活基本都是這樣吧。
夏天的晚上,往往讓人感到舒暢。不知什么時候,門口出現了一個餛飩攤,也好,晚上不妨吃口餛飩。“大爺,給我來一碗牛肉餡的。”我看了看上面的牌子,“牛肉餡八元一碗”,價格還很便宜,以后又多了一個吃飯的地方。也不知道這老大爺用的是什么方法,這牛肉肥而不膩,一點牛肉的羴味沒有。“大爺,您這餛飩做的真好,肉很新鮮啊,你今天剛來么?”實在是好吃,讓人忍不住要稱贊一番。
我拎著打包好的餛飩,哼著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樹葉灑在我的頭上,感覺好極了。那個垃圾箱還沒有被拆除,誰敢在這倒垃圾,周末的事情早已弄得整個小區人心惶惶。“呵呵。“銀鈴般悅耳的笑聲把我的思緒打斷,我環顧四周,并沒有什么人啊。于是我轉過頭繼續向前走,夜晚的風,好涼啊。“陽關道,來又回。月高起,莫傷悲。聽風語,把頭回。看一看,有人追。”我嚇了一跳,因為這聲音,這聲音簡直讓人感到壓抑。不錯,這聲音就來自我的身后。而且,這聲音正是剛剛那笑聲的主人。我猛然回頭,然而并沒有人,難道是我幻聽了?我回頭繼續走,帶著一身的冷汗。平時回家沒覺得小區里的路這么遠,然而此時感覺格外的漫長。
一張報紙把我內心從驚恐轉向了好奇,它就在我面前的地上詭異地一張一合,仿佛有生命一般。我撿起來看了一眼,是本市的地方新聞報。我瞬間麻木了,因為,上面的新聞,正是前天的殺人案。“女子深夜被人碎尸,系我市第一大案。“上面的照片,正是垃圾箱旁邊的女尸,而那女尸,已經被剝皮剔骨,只剩一頭長發能夠辨別她生前是個女的。餛飩被我吐了一地,惡心伴隨著驚恐早已讓我不知所措。“陽關道,來又回。月高起,莫傷悲。聽風語,把頭回。看一看,有人追。”那該死的歌謠又一次刺激著我的耳朵,我頭也不回地拼命向前跑。“突然感覺有人碰了我一下,之后我立刻癱軟在地上。“啊!”我猛地坐了起來,原來是一場夢。
“我去!”我看了一眼手機,我又遲到了,而且這次已經是十點了,早就過了上班的時間,看來鬧鐘的響聲都沒能驚醒睡成死狗的我,這生活,也是夠了。床上發現了飄進來的樹葉。算了,索性請一天假,畢竟最近工作不是很緊張。我拿出昨天打包的餛飩,一股腐肉的惡臭撲面而來,不會吧,一晚就壞了。我連忙下樓丟掉了這包生化武器,順勢出來走走,買點早午飯。這個小區對于我來說確實不錯,好吃的多而且商業區近。
突然,一張從垃圾桶里露出頭的報紙把我的目光從美女的身上搶了過去。一種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抻出了報紙,上面的新聞讓我呆在原地。“女子深夜被人碎尸,系我市第一大案。“上面的照片倒是沒那么恐怖,尸體蓋上了白布。我趕忙把報紙塞了回去,走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一只手嚇了我一跳,我回頭一看,是二爺。“嘛呢!被孩子找上門了?”二爺是有名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丫的!”看到老朋友,我臉色好了不少。“今天沒上班啊?還是又翹班了?”二爺向來如此,身為還算富二代的他根本不用上班,哪像我這樣,養活自己都成了問題。我們找了一家酒吧聊了起來,我把昨晚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他安慰我一定是最近工作太緊張了,雖然他人很二,但是有時候還是能好好說說話的。
喝到很晚,我再次從酒吧晃了出來,喝了很多酒,但基本沒吃什么東西。感覺還是很餓,我又想起了小區門口的餛飩攤。和上次一樣,牛肉餛飩,這次我吃了兩碗。臨走的時候大爺用他那血紅的眼睛瞪著我說:“小伙子,好在你不是最后一個。”我感覺納悶,回家的路上我心有余悸,畢竟上次的夢早已讓我產生了陰影。
“陽關道,來又回。月高起,莫傷悲。聽風語,把頭回。看一看,有人追。”銀鈴般的笑聲過后又是這樣的歌謠。就和昨天的夢一樣,我這次頭也不回地向前跑。關上了房門,我立刻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我知道,這次不是夢。我惴惴不安,根本無法入睡,然而酒精這東西,往往由不得你。
就這樣,我借著酒勁睡著了。
夢,噩夢,夢中有個女人一直喊我的肉,我的肉。不一會,一個男人也抓住了我,他!沒有臉,應該說是臉上的肉早已不見,血淋淋的嘴一張一合,還帶著令人作嘔的血色涎水。我醒了,樹葉灑在我的身邊,我睡在了小區里的路上。
警察問了我有的沒的,在請醫生確認我是夢游之后示意我可以走了,但是要隨時配合調查。“我是陳警官,這些天可能需要你隨時配喝我們的調查,有事打我這個電話。”之后我接過名片,上面的警徽讓我找回了一絲安全感。
我回到了家,手中握著陳警官的名片,然而心里一直在嘀咕著夢中的話,我的肉,我的肉……我瞬間想到了什么,我就這樣忐忑不安地等到了晚上,因為這次,我可能要面對的可能是我之前從沒見到的東西。我買了一碗餛飩打包,之后便躲在不遠處看著餛飩收攤。
“陳警官,**街,發生命案,兇手正在行兇。”我不知道哪里來的鎮定,但是當手銬銬住那老大爺的一瞬間我明白了,我的鎮定不僅救了我,也救了很多和我一樣喜歡在夜里出去弄夜宵的人。
我拿著看著前幾天的報紙,兩起命案,一個兇手。“我幫你們報仇了。”我自言自語道。“謝謝你”不知道哪里來的銀鈴般的聲音。我已經不再害怕,慢吞吞地從警局走回家。
過了兩天陳警官找我出去喝咖啡,他遞給我一張當天的報紙。“首先感謝你幫我們破獲了這么大的案子,法醫鑒定,你給我們的餛飩中的肉全都來自遇難者。”陳警官說著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畢竟,吃了那么多人肉,多少都會讓人感到惡心。之后,他告訴我一個驚人的秘密。
原來那天我吃完餛飩就已經中了麻藥,但是那老爺子知道藥力根本不夠,于是便給了我第二碗餛飩想要拖延到藥力發作時再把我的肉“買來”。可是我拒絕了,老爺子當然失望地跟蹤著我想等待機會,誰知道我如同有鬼追趕一般拼命地跑,第二天自然沒出攤。
而那個老爺子,在老伴得了重病之后四處求醫,但因為沒錢治病而聽信了偏方—人肉。他騙老伴吃下了人肉餛飩,之后他的老伴還是不治而亡。而他,并沒有因此而停止對于這種方法的執著。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五
天空漸漸暗了下來,如同黑色的裹腳布,把這個五指不全的小鎮捂的嚴嚴實實,我用力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爛咸魚的味道,不知誰家又開始偷偷摸摸炒咸魚了,我皺著眉頭,“咕嚕嚕……”肚子在奮力哭喊著,我餓了,兩天沒吃東西了。我舔了舔嘴唇,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么腐爛的空氣里還能條件反射的做出舔嘴唇的動作。飄啥氣味不好,專飄這種爛味,要是哪家炒了香噴噴的肉我還敢去強行揩點油。這股子怪味!實在讓我的鼻子焦躁不安!
“媽媽!”我脖子一縮,連忙向那邊看去,在前面的拐角處,突然冒出來兩個人影。“媽媽,我要吃肉!”,就在這時,只見那個小女孩突然抽出一只煞白的小手,伸向胡同口,快速的挖著,拐角處的墻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前面是什么?難道有個小販正在賣著香噴噴的肉?但奇怪的是,小女孩不是用手指向那里,而是用手在挖!“又想吃肉了?剛才不是吃過嗎?吃吧,吃吧,吃吧,吃吧……”更奇怪的是,小女孩的媽媽也抽出一只手向前挖著,母女倆一前一后這么挖著進了胡同。
這對母女看上去怎么這么奇怪?進去后就再也沒有了動靜,我仔細的傾聽著,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胡同口“咕嚕……”我嚇了一大跳,額頭的冷汗順著干癟的臉流到了嘴角,真夠咸的!可惡!原來是這該死的肚子,我使勁按住發慌尖叫的肚子,不想讓這種令人震破耳膜的聲音暴露了自己的行蹤。肚子里隱隱約約好像有兩只冰涼的手在拼命的挖著,我的背后一陣發麻,這讓我饑餓的肚子突然沒有了食欲,像是剛灌過冰一樣。我想后退,可是一種強烈的好奇操縱著我機械的向前挪開了步子。鼻子似乎能代替人的眼睛,一股強烈的爛咸魚味,從胡同口猙獰的晃動著,我連忙狠狠的捏住鼻子,大腦眩暈一不留神,向后猛滑,腦勺著地,四腳朝天。可是,可是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口水從兩邊的嘴角流了出來,我無能為力,麻木不仁,任憑口水在嘴巴周圍肆意的蔓延,直至吞噬了整個嘴巴,使我的下半邊臉徹底沉沒在冰冷的口水之中,無法自拔。
“你來了!”,誰?我嚇得一咕嚕從地上坐了起來,誰在跟我說話?我愣愣的盯著拐角處,生怕有什么東西突然從那里露出來。許久,好像在胡同的里面傳出來說話的聲音,像是有好多人在那里吆喝著什么,真是怪了,這大半夜的哪來那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他們在干什么?聲音忽大忽小,可是怎么也聽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講些什么,時而傳出來幾聲低沉的咀嚼聲,像是牙齒在啃著類似脆骨的東西。我緩緩的貓著腰站了起來,好奇心使我不得不慢慢地向前挪動著腳步,我想趴在拐角處偷窺一下到底是什么人都在干什么,我緩緩地緩緩的把頭伸了過去,前面朦朦朧朧,像是有一種模糊的煙霧在眼前扭動,有許多個穿白大褂的人在煙霧中跳來跳去,他們是人還是?突然,我的身后有一只冰涼的手從我右邊的肩膀慢慢的爬上我的脖子,就在那脖子的皮膚和衣領交接的地方,停住了!我猛然回頭,后面,是兩張沒有五官的臉!“你吃炸串嗎?”,煞白的手上是一串整齊的眼球。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六
在鬼話里看到很多關于筆仙的故事。有朋友們自己的經歷,也有一些故事,但大多數人都是不相信筆仙的。關于筆仙,我也曾遇到過幾件比較奇特的事情。
那年去重慶玩,朋友帶我去見了一個姐姐。那時候我19歲,這個姐姐比我大四歲左右,正在上大學。姐姐姓白,名字很好聽,叫白語,長得也很漂亮,但很可惜,語姐的右腿生下來就是瘸的。但這一點也不影響語姐的美麗。
語姐請筆仙卻與眾不同。我們請筆仙都是兩個人,兩只手反握著筆,但語姐卻只是用一只手的大姆指和食指輕輕的夾住筆的頂端,筆就開始自己寫字。我說是筆自己寫字是有原因的,我自己也試過像她這樣握筆寫字,也能寫,但是下筆輕重不一,而語姐不但能寫字,而且速度非常快,字體居然是一手非常漂亮的行書。而平時語姐寫的字都是小揩。當時我覺得很神奇,但覺得只要練習,應該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可是語姐說,她請的這個筆仙不是一般的筆仙,而是有四個。這四個人與她前世很有淵源,但這世只有她再世為人,這四個人放心不上,于是便一直跟隨著她。我問語姐是什么時候發現的,語姐說小學有一次考試做卷子時,卻突然發現好多自己不會的題目全部都做出來了。后來通過筆仙告訴她,她才明白自己與這四個筆仙的緣份。
這件事是我親眼見到的,但是對于語姐這件事我卻一直抱著懷疑的態度。要說相信吧,這事也太玄了,要說不信吧,但我又確實看到語姐就用兩個手指輕夾著筆便能下筆如神。
不過我倒是對語姐與那四個人前世的淵源更感興趣,或許那個故事更加的動人。不過很可惜,從那以后一直沒有機會再見到語姐。
她的那次背叛。
成功。
了,男人離她而去,還了她自由。
幾天的失落過后,一切恢復正常,她繼續和情人“海枯石爛”。
房間里的一切都煥然一新,他的痕跡都被毀了尸,滅了跡。
她愛吃煎肉漢堡,情人時常會為她精心制作,每次她心里都滿溢。
幸福。
吃下那份“愛心早餐”。他就沒有這份細膩的心思。
平靜安逸的日子沒過多久,異象出現了。
晚上睡覺前,她關上了電視,但第二天醒來時,電視開著,而且定格在他喜歡的新聞頻道。晚上空調設置了定時關閉,但第二天早上空調還是開著,肆無忌憚地釋放著冷氣。
她問情人,他搖搖頭,說不知道。
甚至有一天深夜,睡夢中,她恍惚覺得床前站著一個人。
是他!
她瞇著眼睛看,他卻完全遁入黑暗中,消失了!
這是夢?但那些奇怪的小事,又怎么解釋?
突然有一天,情人消失了。一個大活人,蒸發得干干凈凈。她到處尋找,甚至報了案,還是杳無音信。
寂寞像蛇一般寸寸吞噬著她,終于,她給他打了電話。
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笑著,回到了她的身邊。
日子照常……。
其實,他—直都住在她的對門,晝伏夜出。
回到她身邊的那天,他微笑著將那把鑰匙和剩下的安眠藥沖進了馬桶。
和女友無聊沒事做,四處瞎逛,女友說去別人家里料一下,我沒反對,剛來到一戶人家門前就感覺到殺氣迎面撲來,兵器非常強烈。女友說:“哎呀,她家里沒有人,我們走吧。”
我說:“你別靠近他家房子,這么厲害的房子,你靠近他家房子就會生病,我不知道原因,只要有我在就一定是這樣子。你別跟來,我到他屋周圍看看有沒有古怪。”我見殺氣這樣重,希望找到殺氣的來源。
女友:“好你去吧,我不跟來就是。”
我剛到屋后,女友突然跑了過來,我噌道:“誰叫你跟來的,你真的馬上就要生病了!”
女友:“我一個人害怕呀。”
我:“大白天啊。對了,這家要死人,可能是橫禍而死,年輕人,是這房子的問題。”
女友:“別亂說,這是我堂姐家,她獨兒剛剛淹死了,死都死了還要死?”
我:“兇事還沒完,完了我在這里不會有這種感覺。我猜應該在一個星期左右現。”
女友:“這話你別對外人說啊,說了堂姐不恨死你?以為你咒他家死呢。”
我:“不說就不說,我不是咒。”
第二天,女友真病了,住了院,第三天,一個女人來探望她,我正在病房,看見那女人,我大吃一驚,感覺她滿臉死氣,心道:“這女人不出三天就要遇橫禍而死了,她的死氣別嫁禍到病中女友身上才是,我得找機會告訴女友,少與她接觸。”想到此,我便對女友道:“上廁所嗎?這會沒人,呆會又要等好久的,人太多。”女友果然想上廁所,于是我想來客笑笑:“對不起,醫院人太多,上遲了等得受不了,失陪一會兒。”那女人笑笑:“沒事,去吧。”
我扶著女友去了,見四處沒人,我悄悄對她道:“這個女人壞了,她要遇橫禍,應該在三五天內,她身上的氣很兇惡,如果她給你東西你最好不要。”
女友:“她就是我堂姐啊,前天你說他家要死人那個,難道我堂姐真要出事?能避免不?”
我:“應該可以避免,一是嫁禍,就是多送別人東西,把兇氣散出去;要不在家睡十天大覺,天天誠心念經拜佛燒香。我想這樣能避過這次大災難。”
女友:“這話怎么樣告訴她?萬一她不信怎么辦?”
我:“我都第一次見她,怎好對她說這樣的話?她是你堂姐啊,你想法告訴她。”
就這樣,再回病房,我借故離開,讓她姐妹兩個說說話。
我閑逛了十幾分鐘,回病房時,她堂姐已走了。女友說堂姐說我這個人人很好,就是有點古古怪怪的。女友沒告訴堂姐我說的兇事,理由是她說不出口,而且,她對我的判斷不全信。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七
新的校園里,每個學生都排成長長的一排隊站在標有“新生報名”的牌子下,記錄人是一個骨瘦如柴三十多歲的婦女,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看著長長的隊伍,新生儀潔打了個寒顫,這要排多久啊?
“你是儀潔嗎?你好,我叫李雯,你已經報過道了。”一個長相普通,身穿校服的女生向她走過來,嘴角額弧度有些詭異。
“啊,我沒有報過道啊!”儀潔差點失聲尖叫,誰會幫她報道呢?況且,這個陌生的女生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她可沒有在報這所學校的時候給他們要的照片。
“呵呵,在你報名的時候就算已報道。”李雯輕笑,向她解釋道。
“那他們……”儀潔疑惑的指了指眼前的隊伍,有些無語。
“你和他們不一樣。”李雯又詭異地揚起了嘴角,眼里閃著異樣的光芒,那是她讀不懂的東西。
儀潔沒有再說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在李雯的帶領下隨她往宿舍樓走。
李雯的手是冰冷的,像冰塊,她沒有掙脫李雯的手,離開時看了好幾眼那條長長的隊伍,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
走了很久,一條不見盡頭的幽暗走廊映入眼簾,讓她奇怪的不是照明用的油燈,而是走廊里沒有一絲陽光,她感到了刺骨的冰冷,還有淡淡地霉味,她突然不想走了,停在了原地,李雯或許知道了她的異樣,淡淡地道:“以后就會習慣了,希望你能早一點習慣,沒事的,走吧。”
儀潔很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只能跟她走,恐懼感卻是沒有消散。
李雯似是很滿意她的決定,嘴角的弧度一直都在。
走了一段路,左拐,不一會兒就到了她所住的宿舍,406,她的宿舍編號,李雯帶她走了進去,找到自己的床位,又看了看四周,房間里的布局幾乎和走廊的一樣,照明用的是油燈,有兩盞,在兩列床位的第二個床位之間,一列有四個床位,是個八人宿舍,意外的是,頭頂的天花板是用一種讓人看不出是什么木的木頭搭建而成的,整個宿舍,就像籠罩在黑暗之中。
“我還有事,你先自己熟悉熟悉環境,要盡快的適應這里,最后,無可自拔的愛上這里。”
李雯離開后儀潔看了看其他的床位,還有三個人沒來,馬青、王佳,還有一個是葉雨,她的床位是第一列的第二張床,接近油燈的地方。
用最快的速度理好床鋪,困意襲來,儀潔進入了夢里,她沒有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吊墜在閃著明亮的光芒,幾秒鐘后,消失不見。
儀潔醒來時忘了自己所在的環境,嚇得一身冷汗,驚恐的目光看著周圍的一切,良久才回過神來。
“咦,你醒了,沒事吧?”就在她剛緩過神的時候一個長相甜美的女生疑惑的看著她,對她的恐懼感到不解。
儀潔打量著眼前的女生,緊抓著被子的雙手已經泛白,隨后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額……好吧,我叫王佳,你叫什么?”隨后她抬頭時看到了床位上的名字,笑道“儀潔?很好聽的名字呢!”
儀潔勉強的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謝謝,你來好久了嗎?”
王佳玩了玩自己的頭發,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好久了,只是這里的布局都差不多,剛才迷路了,有個學姐帶我來的。”
儀潔看著她的模樣,想起了自己的小妹,安慰的笑了笑,對她的防備也沒那么深了,余光注視的門口,只見走進來的是一個拖著黑色行李箱身材高挑,容貌美麗,身穿淺藍色連衣裙的女生,她周圍的一切好像都因為她的到來而發出了耀眼的光芒。儀潔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但是眼前的這個人讓她有些羨慕,有些嫉妒,就像原本屬于自己的的東西被她搶走一般,回過神來后,她有對自己感到震驚,她的性情一直都是很冷淡的,對于美麗的東西看看就過,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產出嫉妒心理,況且,她見好多過比眼前這個女生還美的人……最后,她歸結為剛睡醒,腦子還不清醒的理由。
葉雨,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因為她剛才有看過床位上的其他人,現在就只剩一個馬青還沒有來,八人的宿舍,406只有四個人,想到四這個數字,多疑的性格讓儀潔又有些不舒服,但是具體在哪里又一時想不起只好作罷。
馬青在葉雨不久后到來,她是宿舍里長相最普通的女生,穿著也很普通,但給人的總體感覺是干凈、乖巧的三好學生。
之后的日子儀潔時不時的會和王佳打鬧,和馬青聊聊天,如果沒有葉雨的高傲,對她們的不屑,406宿舍的關系一定會是最讓人羨慕的。
院一,這個學校的名字,簡單容易記,這是儀潔的第一感覺,院一的課程安排不像其他學校那般緊,有時候一個星期都沒課,就連上課都是自愿的,其他人不怎么清楚,但是儀潔卻是從不去教室,她怕再出現像宿舍一樣的布局,她相信,那樣的話她一定會選擇拖起行李就回家,發誓永不到有學校的地方,就連路過都遠遠的跑開,這句話她對王佳說過,當時王佳還笑她膽小,說那么好的地方最適合看恐怖的視頻之類的,一定超有感覺。
王佳是個說到做到的主,當天她就出去距離學校很遠的地方下載了幾個恐怖視頻,看過后當天晚上就不敢獨自一人睡覺偏要和儀潔一起,儀潔問過王佳和馬青為什么要來這個學校,來到后的第一感覺是什么,王佳的說辭讓儀潔很無語,王佳說她來這里是為了看帥哥,可是來了后就發現這里沒有帥哥卻是很適合寫鬼故事,第一感覺就是刺激,還說這里是一塊風水寶地,她都快喜歡上這里了。
馬青,那個乖巧的女孩,她說她是為了來這里找人,具體是什么人沒有明說,第一感覺是詭異。
她沒有想到的是葉雨會開口和她說話,葉雨只是來這里混著過,第一感覺只是問了一句:“對于這種地方,會有什么感覺?像棺材嗎?”
葉雨說話總是很毒,但她的話又讓儀潔感到了初到學校時的那種恐懼,甚至更甚,她又一次有了想要逃離的感覺,有時在其他人睡了的時候她會仔細的觀察宿舍,觀察宿舍窗外的樹林,一次次的認真觀察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這里除了油燈發出來的幽暗光芒就沒有別的光,分不出是白天還是黑夜,沒有風,雖然有時走廊里會傳出幾句交談聲,但也只有少少的三言兩語,聽不到腳步聲。
恐懼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她最后的防護,她的身體日益下降,面容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蒼白,注意到她的變化,王佳剛開始還會問她怎么了,多次后知道她不肯說不再多問只是多了更多的時間陪她。
突然,儀潔又想到葉雨的話,開始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看,看了許久,她又猛然轉過頭,她感覺到了,感覺到墻的詭異,她終于知道為什么這個地方周圍都是木頭了,因為,這根本就是棺材!
“小潔,你在里面嗎?來開個門我沒帶鑰匙。”敲門聲的響起讓儀潔出了一身冷汗,同時又疑惑,王佳不是個愛丟三落四的人,可能今天例外吧,她這么安慰自己,起身走去開門,剛到門口,吊墜的突然炙熱感讓她停下了腳步,恐懼再次襲來。
吊墜是她家的祖傳,是她的爺爺在她剛出生時就為她帶上的,還叮囑她不要隨意取下來,就連平時洗澡都不行,有驅邪辟邪的作用,可保平安,當時她還不信,小時候貪玩總會把它取下來死活不戴,可是,在她8歲時的大病讓她差點離開人世,老一輩的人都說有贓物邪體就讓她父母把那個吊墜戴上給她看看,能不能好就看它的了,戴上吊墜的她在飲食和藥理的調理下奇跡般的慢慢好轉,從那以后,她就沒有再摘下那個吊墜。
“小潔,你不在嗎?小潔,我是王佳啊!”王佳的聲音一遍遍的從外面傳來,有些焦急,似是怕她出什么意外。
儀潔知道,如果今天不開門她們能不能進來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永遠都出不去了,她只有選擇開或不開,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里的巨大恐懼,顫抖著手伸到了門把上,剛碰到門把,她的手就快速的縮了回來,那個哪里是門把?是一只手,一只早已腐爛的斷臂,上面布滿了蛆蟲,理智崩裂,忍不住失聲大叫。
“嘿嘿,小潔,就剩你了,你知道嗎?就剩你了,來陪我吧,沒有你我好孤獨,你是愿意的吧!”身后王佳的聲音是那么詭異,沙啞,就像直接從喉嚨發出的一樣。
整個406都變了,墻不是墻,是一具具白骨,頭頂上落下一只只斷臂,腐爛的血肉,地上的斷臂在不停地挪動著,試圖靠近她的身體,把她變成它們的同類,腐臭的氣味充斥著她的鼻腔,形成門的血肉掉在了地上,門消失了,那條幽暗的走廊上布滿了斷臂、血肉、白骨,她看著眼前的一切僅有的理智在此刻徹底崩潰,臉上毫無血色,全身猶如置身在冰窖之中。
“小潔,來陪我吧,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來陪我吧,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小潔。”身后難聽的聲音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王佳,不是那個笑起來甜美的王佳,不是那個調皮搗蛋喜歡欺負她,拿她尋開心的王佳。
困難的回過頭,此時的王佳,她相信她永遠都忘不了,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腐爛,全身都散發的腐臭,那個讓人厭惡的氣味,此時的王佳嘴角的笑容不再甜美,但她知道,這個是另一個王佳,她永遠都不敢想的王佳,王佳的身后有幾道視線緊緊的盯著她,是馬青,那個在她眼里干凈、乖巧的女孩,是葉雨,那個高傲美麗的女孩,還有一個,是李雯,那個在初到時把她帶到地獄的女孩,她們都在用炙熱的視線看著她,請求她的加入。
李雯走到王佳前面,諷刺而又帶著仇恨的看著她:“儀潔,你不該再回來,更不該把我們的學校燒了,你還記得思修學校嗎?”
儀潔猛然抬頭,看向李雯,眼里是驚恐還有不可置信。
“你猜的沒錯,院一就是以前的思修學校,知道為什么叫院一嗎?我們的第一學校!”李雯在說“我們”的時候腐爛的血肉指向的是除了儀潔之外的所有,突然她話鋒一轉:“當然,還有你,你也會和我們一起!”
思修學校,是當地最有名的學校,不止教育水平高,學生成績好,更是曾連續5年來一直都被評為“金牌高級學府”的學校,所有家長孩子都把思修學校當做努力的目標,以進入思修學院為榜樣,為驕傲,但好景不長,儀潔是當地市長的孩子,對她寵愛有加,周圍的人都對她討好以求往后有個好前程,不知道為什么,一直都很活潑可愛,乖巧懂事的她在8歲時性情大變,對周圍的人都是冷言冷語,最后竟然放火燒了思修學校,4352個學生,126名教師葬身火海,事后,調查結果顯示,當時的儀潔的精神是不正常的,有隨時進入更深的神經上的疾病,最后,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儀潔,來陪我們吧,這是你的罪孽,來陪我們吧!”李雯的聲音就像魔音,一遍遍的**著她,她的手顫抖的伸向了自己的脖頸,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她看到了李雯滿意的笑容,周圍傳來的陣陣笑聲。
儀潔沒有死,聽說是在以前的思修學校,現在的葬墓場發現的她,那時的她全身冰冷,觸摸到她的身體,是毫無血色的僵硬,奇怪的是,她的脖頸有一條紫色的淤青,恐怖至極,醒來后目光無焦距,身體越來越瘦,眼球凹陷,皮膚枯黃。
每天,她的身邊都要有人在一旁看管。是的!是看管,因為你不知道,在你離開的她的那分鐘,她會不會再次跑到葬墓場,睡在一個叫做李雯的墳墓上。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八
今天,李默的女朋友突然向他提出分手。
她的語氣是那么決絕。看來,一切都不能挽回了。
但李默還是決定要嘗試一下。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火車站,買了一張去往女朋友所在城市的車票。
以前,她每個星期都會坐火車來看他。昨天,她就是坐這趟火車回去的。
李默清清楚楚地記得,是三號車廂。
為了緬懷剛剛失去的愛情,他決定去那里看看。
剛站到三號車廂門前,他就被里面的場景驚呆了。
空蕩蕩的車廂里,一排排座位整齊地排列著。
驀地,他在座位巾間發現了自己女朋友的臉。
與此同時,女朋友也看見了他,跑過來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親愛的,你怎么來了?”
李默立刻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緊緊抱住女朋友,深恐自己稍一放手,她就再也回不來了。
十分鐘后,李默終于相信這不是夢,才放開了女朋友。
三號車廂里依然空蕩蕩的。
他站起來,對女月月友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就回來。”
然后,他一個人躲在洗手間里痛哭不已。
淚眼模糊中,他從口袋里拿出車票,往上面看了一眼。車票上寫著:“2010年4月6日。”
可今天明明是4月7日!
他知道,自己坐上了一輛開往昨天的列車。
列車的名字叫——安眠藥。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十九
人們都說深夜別走夜路,半夜趕路很邪。年紀大的老人都會告誡晚輩,這也是我爺爺給我講他年輕時的事。
這是在一個滿月的夜晚,天空顯得異常詭異。滿月掛著一絲淡淡紅色,紅的像稀釋新鮮血液。道路兩旁楊樹上詭異的有幾只烏鴉,兩旁住戶家中家犬再亂吠。也不知道再亂吠什么,都說狗眼在夜晚能看到不干凈的東西,其實狗有第三只眼睛名為陰眼,在晚上十二點開眼,開完眼就會看到陰邪鬼怪,所以狗在半夜都會亂吠。
在一個燈火通明一個院子里,嘈雜聲、叫罵聲好不熱鬧。這是村中一個小型棋牌室,一個叼著煙卷的中年人一臉得意,看來手氣挺好。他的對面是一臉喪氣的的人,這個人就是我爺爺,‘’今天忘給財神上香,手真臭,不玩了。‘’我爺爺一臉不高興的說道;說罷就走,其他牌友想叫我爺爺再打兩圈。我爺爺看了看表兩點了,大步流星走出院子。
在空曠街道就我爺爺一人,腳步聲顯得醒目,以往十五分鐘的路程,走啦二十分鐘還沒到家。我爺爺疑惑看了看兩旁的街道,是回家的路沒錯啊。走到一個巷子里,巷子里早已沒人住了。破舊的土坯房,有的門都沒了,墻都塌了,破舊不堪。走到巷子的一半我爺爺眼前突然變得一片漆黑,前面的路燈也看不見了。黑得像墨汁一樣,‘’啊這是咋回事’一臉驚慌的爺爺說道;就在我爺爺不知所措的時候,‘’喵‘’一聲叫聲,一只血色的貓出現在我爺爺面前,我爺爺嚇了一跳,驚出一身冷汗。
這只貓用尾巴指了指我爺爺又指了指它自己,向前慢悠悠走去,‘’你的意思是讓我跟著你走‘’一臉懷疑向貓說道;那只貓回過頭人性化點點頭,我爺爺正不知道該咋辦,索性就跟著那只貓走。這只貓一會直走,一會轉彎。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猛然那只貓回過頭眼中射出血光,正中我爺爺的眼睛。我爺爺眼中充滿了紅光,變得呆滯起來。那只貓向前走出了一個半圓的路線,轉過身子用尾巴像我爺爺勾了勾,我爺爺像行尸走肉向前走去。一步兩步三步。。。。,就到十步的時候,那漆黑如墨的空間中鉆進了頭生象牙白獨角的一只通體發著白光的貓,身上都是符咒。全身白光大顯,頭頂獨角射出一張白色掛滿符咒大網,一下把血貓照住。血貓尖叫一聲,化成一灘污血。白貓收了大網嗖的一聲化成白光遁走,我爺爺沒了血貓控制也暈到了。
天一亮,我爺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口深不見底的井旁,只要再走三步就會跌進井中。我爺爺驚出一身冷汗,起身跑向家。從此以后我爺爺說那個晚上的事很詭異,晚上再也不出門了,老一輩說我爺爺遇到夜靈了,人分善惡,夜靈也有善惡,說我爺爺運氣不錯能回來。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二十
一個小個子男人去建筑工地找活干,工頭見他瘦不拉幾,身上沒幾兩肉,揮揮手說道:“有大學文憑嗎?”
“啥?在工地打工還要大學文憑?”
“沒有!中專證也行。”工頭輕蔑地撇了他一眼。
“這……”
“也沒有吧!”工頭不耐煩地說著。
“嗯!”
“去去去……”啥也沒有找什么工作,工頭再次揮揮手。
小個子男人的臉上頓時開了染坊,一陣青一陣白,他哀求道:“大哥!我是啥證都沒有,可我有力氣,你給我口飯吃吧!”
工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磨嘰,我們這種有名的企業能招你這種三無人員嗎?”
小個子男人還想再求,工頭一瞪眼道:“該干嘛干嘛去,別耽誤我時間。”
“大哥……”
“滾……”
“你……”小個子突然竄到工頭面前,兩眼盯著工頭,手慢吞吞地伸進兜里,拉出來時手多了一個綠皮小本本,接著說話的語氣也變了,狠狠地說:“大學文憑,中專證都沒用,你看我的這個證行不行?”
“什么破證!”工頭明顯有些氣焰小了,伸手接過去打開上面赫然寫著刑滿釋放證,不由臉色大變,舌頭都打結了:“你……這……這……”
“這個行不行?”小個子大吼,因為激動額頭青筋暴起,樣子就像一只隨時要撕碎獵物的狼。
“這……這……行,行!你留下干吧!”說完工頭像是虛脫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小個子一把搶過他手里的證,揚長向工地走去,夕陽寫照在他背上,衣服上呈現黑黑白白一片斑斕。
恐怖的故事大全(21篇)篇二十一
我是個沒自制力的人,特別是對于酒。
上午接到電話,晚上同學聚會。很好,又有酒喝了。
對于車,我同樣沒有自制力。我喜歡開快車,只要有可能,我會盡可能地開快,我喜歡聽風劃過耳邊的聲音,很好聽,也很帶勁。
時間過得好快,還依稀記得早上接電話時的興奮心情,現在卻已經喝的找不著北了。
好心的同學勸我打車回家,可他們不知道,我更喜歡醉酒駕駛的感覺,那是種奇妙的感覺,人和車就像是合而為一。
路上已經幾乎沒有行人,這是開快車的最佳時機,我可以肆無忌憚地開,和風比速度。
也許是酒精作用,我越開越快,路也變得越來越陌生,我開在一條完全不認識的路上,看起來像是高速公路,但又不確定。
正在迷糊的時候,突然,車的左前窗上趴著一個人!
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怪物,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像是被燒過,五官完全都糊在了一起,還有一些爛肉在迎風飄動。
我一下被嚇得酒意全無了。
那怪物用力地敲打著我的車窗,嘴巴不停地一張一合。我知道,他要吃了我!
我加大油門,希望可以擺脫它。
10秒種后,我沖下了懸崖。
原來我開到了一個正在修建的山路上。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我躺在一邊,車子已經完全燒毀,我也燒得面目全非了。我知道,我死了。
突然,我聽見遠處傳來汽車引擎的呼嘯聲,我抬頭看去,是我的車!
我趕緊飛了過去,我看見自己在開車,再往前就是懸崖了。我不能讓自己死!
我趴在車窗玻璃上,用力地拍打著玻璃,大喊:“停車!快停車!”
可是完全沒用,車子越來越快,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沖向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