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那么我們該如何寫一篇較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我給大家整理了一些優秀范文,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叫我如何不牽掛你的初中叫我如何不思念他她篇一
早晨,是多么美好的時刻。清晨的陽光灑滿街道,空氣中洋溢著快樂的氣息。噢,還彌漫著一種令人陶醉的清香。哦,是桂花開了。
桂花那沁人肺腑的甜香讓小區沉浸在濃濃的馨香中。金色陽光的照耀下,桂花樹顯得有些朦朧,好像在夢里一樣。枝繁葉茂的桂花樹枝頭上綴滿了亮黃色的小花,一簇簇花開滿一樹,散發著濃郁的芳香。桂花的香味,讓人神氣清爽,卻又芬芳馥郁。晨風一陣又一陣,把桂花的絲絲沁甜吹來。路上迎著風,仿佛迎著香氣的層層波浪,讓人愉快又舒暢。
炎熱的中午,人自然感到煩躁不安。但走在路邊剛綠化好的“書香小道”,又一股熟悉的清香撲鼻而來,讓剛才的煩惱消失的干干凈凈。再吸一口氣,那悠悠清香頓時在胸間蕩漾,一時無法散去,令人心曠神怡。
晚上,桂花的幽幽暗香再次飄來,一天經歷的疲憊九霄云散桂花清香襲人,濃香遠逸,總把人帶到另一個忘我的境界。白天的“書香小道”在夜里顯得愈加幽靜,桂花的香氣也顯得更迷人了。花香籠罩著街道,仿佛與城市的喧囂隔絕,只剩下一個安靜,充滿芳香,而富有詩意的世界。
說到桂花,我又想起了奶奶家院子里的大桂花樹,那棵樹和房子一樣高。以前總是期待桂花開放,總等著那一天發現樹上掛滿了星星般的小花。終于,桂花開了。坐在樹下,身子被清香環繞,整個人都醉了。我總是拿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往里面裝滿桂花,湊上去一聞,啊……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真讓人難以忘懷。
噢,你瞧,桂花開了……
叫我如何不牽掛你的初中叫我如何不思念他她篇二
我用忙碌占據了記憶
但是我卻阻攔不了
你出現在我的夢境里
我以為雨點是你離別時灑下滾燙的淚滴
我以為春是你為暖我送來的柔風
我以為秋是你送來果實的甜蜜
我以為夏是你火熱的激情
我以為冬是你寒冷的頑皮
怕想你
血色紅酒一杯獨酌
可是你卻出現在我酒醉的幻影里
即使我剩下枯枝殘葉
在寒風中瑟瑟戰栗
只要
你一來我就煥發了蓬勃生機
哦
叫我如何不牽掛你的初中叫我如何不思念他她篇三
靜謐的夜空中,劃過一顆星,雖如曇花一現,卻留下絢爛的光芒。
--------題記
親情大如天
很多時候,因為自己的淘氣,從而造成與父母之間的隔閡。但是,通過一次是我發覺自己真的做錯了。
有一次,我們上午考試,因為幾天的不吃飯,造成胃痛,而沒有認真地答題。下午考試卷發下來一看,真的太差了。跟老師請了一天病假。回到家時,我沒有說胃痛的事,只是騙爸媽說因為想家,才請假的。跟他們說了我的成績,本以為要挨打,可沒有想到,他們只是說下次再接再厲。其實我明白爸媽的心,他們很傷心,但他們只是將這種痛苦埋沒在了心里!次日,我的胃又開始疼了,爸媽二話不說,帶我直奔醫院。在醫院,醫生的每一句話都使他們感到不安。最后,檢查完的時候,醫生說住院先檢查一天,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去別的醫院檢查。
那天,我住進醫院了!
爸媽,為我取藥、打點滴、做飯、換藥,跑前跑后的,連一分鐘都沒有休息。我看到爸媽的眼眶濕潤了,可是我并沒有什么好辦法去阻止這一切。
爸媽為我付出了所有的心血,可我卻無動于衷。現在回想這一切時,我明白了:這是因為愛讓我變得堅強起來。
友誼如水
有人說:“水是清澈的”;也有人說:“水是一面鏡子”;但我要說:“水是生命的源泉”。
宿舍里,我沒有想到我的心臟病突發。我的心臟病驚動了整個宿舍成員。全樓道的女生都跑來看笑話。那時的我,就特別想睡覺,可她們害怕我出事,就讓我忍耐一下。幾個女生無微不至的.在照顧我,把我抬到床上、給我倒水、蓋被子、拖鞋…她們就這樣堅持了一晚上。
感謝我宿舍的成員,深深地謝謝你們為我所做的這些事。想起那天所發生的,我真的實在有些不敢想象我所看到的那一幕。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這件事是真實存在的,也是我生活的經歷。我直至今日,都還記得她們跟我說的一句話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今天我樹起自信,對自己有了的信心!
其實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你們,有那份愛的存在,我才逐漸變得懂事。
愛,叫我如何不堅強!
叫我如何不牽掛你的初中叫我如何不思念他她篇四
祖國在我心中
從小,幼兒園老師便指著中國的地圖對我們說:“我們的祖國看上去就像一只大公雞。”小學時,大隊輔導員說:“祖國的山河是革命者用鮮血筑起的。”如今,我終于開始思索,我心中這片伴我成長的土地的模樣。
每年夏天,爸爸媽媽都會帶我出去旅游,而今年卻——“哎呀,媽,今年不能出去玩了!”我翻著日歷滿懷遺憾的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嘖嘖,看不到祖國的大好河山了,唉!”“好啦,我陪你翻翻照片吧!”媽媽拿著三本厚厚的相集,在我的書桌旁坐下。
“哈哈,你看這張,我擺的姿勢多適合自由的呼論貝爾大草原!”“對呀,你看那兒的天多藍!”我和媽媽你一言我一語,陶醉在呼倫貝爾湛藍的天空下。“對了,這張是在龍門石窟對吧?去的時候你還摔了一跤,哈哈~”“老媽,你笑什么笑!”照片中,我身后的大佛面帶微笑,安詳寧靜地盤坐在巨石中,慈祥地注視著面前的一片青山綠水。看到這兒,我的心不由得靜了下來,沉醉在這安寧美好的畫面中。“這張是在桂林照的吧?你看看這漓江的水,嘖嘖!”我望著照片,想象著劉三姐在這甲天下的山水中放聲高歌的情景。就這樣,我與媽媽再一次行走于這片廣闊的疆土之上,領略自然的創意,欣賞藝術的瑰寶。
“呀,照片沒有了嗎?”不知不覺,我們竟走過了數十個省與市,回到了現實。“多美啊!”“唉,可今年我只能呆在家里了,不能欣賞到那美好的畫面了,真是遺憾啊。”我仍是略感沉悶地搖了搖頭,上床睡覺。
黑夜中,我的腦中不斷閃現著那一張張照片,一幅幅美景。對,這便是伴我成長的土地——湛藍的天空下,自由因沉悶而美好,高大因渺小而雄偉,成功因失敗而有意義!那雄奇的山水,自由的天空,驚人的智慧創造出的藝術文化瑰寶都是如此奇妙而美好!
這樣的土地,讓我如何不想她?
叫我如何不牽掛你的初中叫我如何不思念他她篇五
;《“她”字的文化史——女性新代詞的發明與認同研究》是扎實研究的成果。肯定會有人認為,為“她”字寫史,未免小題大做。我不會與其爭辯,只想說我與作者同感:這不是小題。“她”字所折射出的文化史蘊含,實在太豐富了。當然,這里說的不只是“小中見大”的問題。一個很簡單的事實是,“她”涉及人類的一半(“半邊天”),“她”同“你”“我”休戚相關,人的悲歡離合也多半與“她”有關——“她”能不重要嗎?沒有她,文學藝術黯然失色;沒有她,情歌戀曲難以譜寫……顯然,我在這里用“她”這個代詞泛指女性,而中文中代表女性的“她”字是九十多年前才誕生的,用本書作者的話說:“作為第三人稱單數代詞的‘她’字(不只是看外形,而是就形義的統一體而言),乃為劉半農所創造和發明。”對“她”字沒有研究的我,也會很自然地想起劉半農的那首名詩《叫我如何不想她》,盡管這并不是許多人所認為的 “她”字首次入詩。
“她”字的創制以及關于“她”字“造型”的極為熱鬧的爭論,讓我想到西方早就有的一種觀點,即中文因為漢字結構而不太適合于抽象思維,更有利于直觀的形象思維。換句話說,在很大程度上屬于表意文字的漢字,不像西方的拼音文字那樣,其含義多半已見之于文字符號。表意文字本身就是可以理解的。它的讀音也許在歷史長河中發生了變化,或在不同方言中有不同的發音,但是就像阿拉伯數字在不同語言中有不同的讀音一樣,其含義卻是“一目了然”的。正是漢字的表意特征,使它在中國人的文化和精神生活中具有顯著地位(漢字書法只是一種表現形式)。早期研究中國思想和語言的西方學者已經熱衷于這類話題,并以此分析所謂中國人的思維方式。當然,他們當時面對的還是文言文和古代漢語,其語言比較的結論是:西方的邏輯思維主要借助句法上的組合,而表意文字使中國人推崇類比思維。中國古代哲人不擅長從抽象概念出發來進行演繹,而是喜歡用具體事例說明問題;他們不喜思辨,而以比照見長。此乃具體的、形象的思維。
關于中國語言,西方早有不同的說法,上述觀點只是其中一種,然而卻是很重要的一種。這種說法是否有理,則是見仁見智的問題,或許也不是一篇論文能夠說清楚的。但就“她”字創生之初的不同觀點以及圍繞該字的字形而展開的激烈爭辯而言,這種說法似乎不是向壁虛構,至少是筆者馬上想到這類觀點的一個緣由。由“他”字派生出的“她”字,以及許許多多其他此類漢字都告訴我們,思考已經進入文字,一切包含在字形之中。
每種語言都為思想和交流提供了基本模式,都有特定的規范,以調節思想和交流的程序。人們在運用一種語言時,幾乎無法擺脫其特定規范。什么規范占據主導地位并融合于語言結構之中,這在不同語言之間可能存在很大差別。威廉·封·洪堡于一八二六年三月二十日在柏林科學院作了一個題為《論中國語言的語法結構》的報告,分析了漢語與西方語言的利弊。盡管有些人會從“后現代”、“后殖民”的立場出發,對洪堡觀點提出異議,但我還是要說,洪堡對語言本質問題的銳利目光是不可否認的。他的核心思想是,人的智力承擔著用語言表述思想的職責,沒有語言的思維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還是對思想和語言做出了區分。在他看來,人有兩種智力活動,一種指向思想,一種指向語言。毫無疑問,洪堡更贊賞西方主要語言的語法、邏輯性及其功能,而漢語(我們在此談論的是文言文)因語法“缺席”只能構造簡單句式,無法寫出復雜的從句,哲學思考中充滿模糊性。盡管洪堡注重的是書面語言的語法結構,但是他并不認為一種語言的形式架構越是復雜,功能肯定越強。他也不排除漢語在形式上沒有的東西可能存在于思想,一方面的缺失或許正是另一方面的優勢。鑒于漢語字形不變、句子的含義來自詞義本身、詞的組合和順序以及上下文,洪堡認為漢語的語言結構能夠促進人對概念排序、大膽組合的樂趣,更有利于語言上的想象力和創造力。我想,中國古詩的魅力很能說明這一點,當然并非僅此而已。誰都知道,西方的認識論不可能適用于所有文化,洪堡的思考也只是許多思考中的一種。需要說明的是,西方學者在分析語言與邏輯的關系時,并沒有說漢語沒有邏輯,也沒有說中國人不會邏輯思維,而是說哪種語言更便于邏輯思維。同樣,中國在近代以前沒有區分男女第三人稱單數代詞的傳統,也不意味著不能表達第三人稱的“她”。然而,語言學中的一個定論是:語法結構越是完整和明確,一種思想便更能在語言上得到精準的表達。在此,“她”字依然可以拿來作為例子;同樣,在根據現代漢語語法將古文譯為白話文的時候,將五個字或七個字譯成一行字的時候,我們也能看到這個問題。
在以拉丁文為基礎、依托于字母和語音的西洋文字中,創造一個新字不是很難的事情,而且也很常見。漢語則不然(繁體漢字變為簡體漢字不屬于這里所說的造字范疇)。像“她”這樣的新造字,在漢語中只能屬于不多的一些例外。十九世紀中葉以降,中國不斷努力翻譯介紹一種截然不同的、也就是西方的知識文化體系,并試圖把西方的科學文化與中國的傳統文化結合起來。在這個過程中,“西學”的譯介大大豐富了近現代漢語學術詞匯。現代漢語(尤其是科技和學術用語)的很多重要詞匯與概念均產生于十九世紀下半葉和二十世紀初。還有許多詞匯也是在這個時期發生了質變。新字新詞是一種極為復雜的現象,主要表現在詞匯層面和語義層面。一般說來,人們在發現自己的價值體系和習慣規則受到沖擊甚至威脅時,會努力尋找新的精神依托,新的發現或價值轉換會體現于語言。
鴉片戰爭之后,中西文化之間存在著嚴重的不平等現象,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然而,語言上的新發現所引起的發明創造,能否都稱得上不平等現象的表征?這個問題則是需要具體討論的。以“她”字為例,劉禾在《跨語際實踐》中認為,當初那些把漢語中沒有歐洲語言第三人稱陰性代詞的對等詞視為“漢語本身的一種缺陷”、并想盡辦法加以彌補的做法,與其說反映了漢語本身的不足,還不如說恰好體現了“語言之間的不平等”,因為在西方,“在把法語的陰性復數elles翻譯成英語的沒有性別區分的they時,人們沒有感到什么不便”。而我以為,語言的嬗變和革新有其自身規律。這里其實并不存在“平等”和“不平等”的問題,而只是“有”和“沒有”的問題。法語和英語各自原有elles和they,且為習慣用法;德語中的陰性單數、復數和一般復數均為sie,也是語法使然。它們之間的翻譯當然不成問題。“她”字的創制,直接與中西語言接觸有關,與翻譯有關。古漢語中沒有與英、法、德、俄之she、elle、sie、она的對應詞,在現存字庫中找一個詞,通過新增詞義與之對應(如當時不少人所做的那樣),本在情理之中。如果認為此舉不盡如人意而另創新詞,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她”字的創制及其爭論,不能說是西方文化霸權和脅迫的結果,而是許多有識之士的自覺行為。不管在漢語還是西方語言中,大多數新詞的創用前提是,新的事物要求創造新詞和新概念。一個偉大時代的出現,往往會使語言成為巨大的實驗場所,新詞層出不窮。我們在文藝復興時期法國的拉伯雷、龍薩和蒙田那里能夠看到這種現象,在中國近現代士子學人那里也能看到這種現象。在許多情況下,新詞是對已經存在的詞匯的新的解釋和理解(詞義更新),或者是字或詞的新的組合。中國近現代介紹西學的時候,很有一些概念是西方有而我們沒有的,這就給準確譯介帶來麻煩,由此才有嚴復“一名之立,旬月踟躕”之說。針對“她”字創生之初的諸多非議,劉半農在據理力爭的時候指出,即使“她”字不能在漢語中最終確立和流行,僅僅作為西方語言的一個翻譯詞,它的存在也是有理的、有用的。這樣看來,創造新詞還是一個需求的問題。
不同語言的交流或碰撞,或多或少都會留下痕跡。我們不否認政治和文化強權會帶來話語霸權,然而,某個新造詞或外來詞,一般發生在“歸宿語言”之內,“出發語言”只是起因。因此,新造詞的創制或外來詞的接受,多半是接受者的主動行為,而不是對話語霸權的屈服。不管是化學元素漢語新字的創制,還是對西方標點符號的借鑒和采納,或者對正規漢語語法的探索,都是學習“西學”亦即“新學”的必然結果,也是漢語現代化的需要。在眾多譯介活動和話語實踐中,我們不但能夠看到時人的孜孜追求所帶來的成果,也能看到語言上的“適者生存”。今天看來,現代漢語缺少“她”字已經是不可想象的了,如同現代漢語一定需要標點一樣。
本書作者關于“她”字創生的觀點是很貼切的:“‘她’字在漢語中的合法化,本質上并不是因為它來源于霸道的西方,不是因為西方語言中有的,漢語中也就必須有,而是因為它在根本上與漢語在新時代被激發出的現代性訴求或者說現代化需要發生了關聯,從而為漢語所接納。在這里,‘她’字的西方性與現代性只是偶然發生了重合而已。”作者把主要原因總結為:“首先,它有精確性的要求。”“其次,它還有簡約性和有效性的要求。”應該說,這一觀點不但適用于“她”字,也可以用來說明一百年前的許多漢語“新生”詞匯和概念。
至于古漢語中沒有歐洲語言里第三人稱陰性代詞,是否一定就是“漢語本身的一種缺陷”,則是另一個層面的問題。語言學家肯定能夠證實,某種語言更適合表達某一方面的事物或情狀,這樣的例子是很多的。比如,法語對某些事物或情狀的表述,遠比其他語言更豐富、更準確。其原因是:在歷史進程中,由于特殊的社會發展狀況,法蘭西人(比其他國家和地區的人)對某些事物或情狀的語言表述更注重細微的差別,從而也就更細膩,有更多的同義詞可供選擇。于是,表述某種事物或情狀,在法語中可以做到細致入微,而在其他語言中也許只能粗略表述,或者只能說個大概。當然,也完全可以換一種語言來說明這個問題。
在不同母語的人的相互交流中,我們常能聽到這樣一句話:“我們的語言中沒有你們這種說法。”此說很能體現語言之間的差別。本人在不少場合下說過一些語言表述的“不可譯性”,講的也是這個意思。在當今世界的現存語言中,德語創制概念的空間尤為寬廣,幾乎沒有多少拘囿,從而特別適合于哲學思考。海德格爾充分認識到并充分利用了這一點。很難想象,他用其他語言也能做出同樣的哲學思考。在很大程度上,是德語(海德格爾的德語)成全了他的不少思路。
再回到《“她”字的文化史》,我想談一下閱讀這部書稿時所想到的一些研究方法。
這本書立刻使我想到了“知識考古學”。福柯把自己的研究看做“知識考古學”,其實就是一種類型的話語分析,鉤稽“話語實踐”亦即“話語事件”,或曰通過局部研究強調歷史話語的偶然性、斷裂性和物質性,以呈現事物不再以同樣的方式被感知、描述、刻畫、表達、分類和認識。當然,聯系福柯只是本人閱讀這部書稿時的直接感受所引起的,并非看重福柯的知識考古學或譜系學方法的哲學追求及其濃重的解構色彩,而是直取字面含義:l’archéologie du savoir——知識考古。(我在文中采用的“知識考古學”是中國大陸學界約定俗成的譯法。福柯所用的l’archéologie du savoir,其實譯成“知識考古”即可。盡管在英漢、法漢、德漢辭典中,archaeology、archéologie、archologie譯為“考古學”,而且它也確實是一門學科,但是在特定組合中,尤其是同“知識”之類的抽象概念的組合,西方語言中的這個概念常常表示查考和鉤稽。王德威將福柯著作的書名譯為《知識的考掘》,還是比較貼切的。)
另外,本書書名馬上會讓人想到陳寅恪的“凡解釋一字即是做一部文化史”之說,這也是本書作者研究“她”字時的明確的方法論追求。應該說,本研究是成功的,我們確實看到了“她”字的一部色彩斑斕的文化史。我們應當把陳氏說法看做方法論和方向性的定位。將其落實到實處,當為很具體的研究,而不是以一個字為依托來撰寫文化史,世上也還無此先例。以“她”字為例,我們看到的是“這個字的文化史”,是文化史中的一個事件,文化史的一個截面。
當然,作為一個對“概念史”或“歷史語義學”做過些微研究的人,我很自然地會把“她”字考古與歷史語義學聯系起來。該著全方位地揭示出這個字的生成語境和發展脈絡,并將單獨詞語的分析擴展為詞語群、概念架構和概念網絡的探討。歷史語義學不僅分析特定概念(詞語)的“含義”和“運用”,也觀照相近概念、平行概念、對等概念、頡頏概念同某個特定概念的關系,探索它們多層次的關聯,這在本書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她”字的文化史》這部新穎而精彩的論著,不僅是作者奉獻給史學界的力作,也是人文社會科學界的相關研究所期待的跨學科成果,讀后受益匪淺,相信許多讀者都會喜歡它。
(《“她”字的文化史——女性新代詞的發明與認同研究》,黃興濤著,福建教育出版社二○○九年十月版,2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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