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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道路篇一
;關鍵詞:學科化;體系化;范疇化;異質性;中國文學批評;中國化
中圖分類號:i0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751(2008)02—0227—08
一、學科化、體系化、范疇化:中國古代文論的西化之路
(一)“學科化”:在學科“史”與學科“死”之間
中國古代文論本來就是中國的,為什么還要“中國化”?事實上,當代的中國古代文論研究作為一門學科,已經西化了,這門西化的學科,正規的名稱叫“中國文學批評史”。要談論中國古代文論的中國化問題,必然要從這樣的追問開始:“中國古代文論”(或稱為中國文學理論批評、中國詩學、中國傳統文論、中國文學批評史)作為一門學科,在現當代是如何產生的?為什么會形成這樣一門學科?在“西方化”之前它又是以怎樣的一種面貌現身?為什么要把中國文論中國化?沿著這樣一條路子去摸索追尋,也許能尋找到當代中國古代文論研究中的某些最堅硬的癥結所在。
毋庸置疑,中國古代文學理論或“中國文學批評史”這門學科的產生與五四新文化運動有著不解之緣。從某種意義上說,五四運動可以簡單概括為兩個思想傾向:一是對以儒家思想為主導的傳統中國古代文化進行空前深刻的質疑、檢討和反思。在對這一切文化現象背后的思想根基進行價值重估的同時,用一種革命性的激進態度審視中國文化的發展樣態。二是“西學東漸”的文化思潮的形成。隨著對西方思想的大規模引介,中國學界開始在這種中西文化的碰撞、交流、對話中解構對傳統文化既有的觀念,開始用一種新的思維方式介入對中國文化的理解。在這個思想“內發自省”與“外在進攻”的過程中,往往呈現出“是西方化還是東方化”這樣的矛盾論爭。中國古代文論或中國文學批評史作為一個獨立的學科,就是在這樣的文化背景中形成并發展的。
對文學理論的清理,最初產生于20世紀的歐洲,以英國學者森次巴力(saintsbury)為代表。他的《歐洲批評和文學趣味的歷史》(3卷本)在1900至1904年之間出版。在這本書中,他對文學批評史這一門學科的基本研究范式進行了初步的勾勒。森次巴力對中國文學理論批評研究的影響,主要還是《文學批評史》這本書。正如羅根澤先生在其《中國文學批評史》中所指出的:“近來的談文學批評者,大半依據英人森次巴力(saintsbury)的《文學批評史》(the history of criticism)的說法,分為:主觀的、客觀的、歸納的、演繹的、科學的、判斷的、歷史的、考證的、比較的、道德的、印象的、賞鑒的、審美的十三種。依我看是不夠的。按‘文學批評’是英文literary criticism的譯語。criticism的原來意思是裁判,后來冠以literary為文學裁判,又由文學裁判引申到文學裁判的理論及文學的理論。文學裁判的理論就是批評原理,或者說是批評理論。所以狹義的文學批評就是文學裁判;廣義的文學批評,則文學裁判以外,還有批評理論及文學理論。”①他認為,在中國本來沒有文學批評這樣一種稱謂,當然,這并不意味著中國沒有自己的文學批評,而是說,從一種學理上進行系統清理,或者說,從學科理論高度進行觀照的學術行為,還是在西方學者的研究思路影響下開始的。他把西洋的批評論理論與中國古代的文學理論思想展開對比,認為“西洋所謂criticism,中國古代名之曰‘論’。……由此知‘論’是‘就世俗之書,訂其真偽,辨其實虛’正是西洋的criticism”②。
而古代文論或中國文學批評史真正作為一門學科,則是以陳鍾凡1927年出版的《中國文學批評史》為標志的。他在這本書中第一次將這個范疇理論化,并且運用西方知識體系去統攝中國古代的文論思想。后來者幾乎都是按照這個路數去發展的。方孝岳的《中國文學批評》(1934)、郭紹虞的《中國文學批評史》(1934)、羅根澤的《中國文學批評史》(1943)、朱東潤的《中國文學批評大綱》(1944)、蔡仲翔等人的《中國文學理論史》(五卷本)、復旦大學王運熙、顧易生主編的《中國文學批評通史》(七卷本)這些研究大多是從“史”的角度來進行清理的,按照時間線索來進行劃分,把每一個時代具有代表性的文論思想從傳統的文學史和思想史角度獨立出來,成為一個單獨的學科。例如方孝岳的《中國文學批評》,在三卷的論述中,其時間跨度涵蓋了從《尚書》到清代袁枚的各個時期的批評思想,從思想史的角度對各個時期文學批評做出了系統的概括和理論上的歸納。雖然所涉及的批評家只有六十人左右,但是,基本上都是具有代表性的重要文論思想家。他從學科對象的角度奠定了中國文學批評的基本研究范疇。
從這個意義上推斷,學科化究竟是意味著中國文學批評史這一門學科的產生,還是中國古代文論的滅亡?事實上,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這一學科的奠基人,幾乎都有著深厚的中學和西學功底,他們用這種學貫中西的理論素養去進行“界定”和價值重估的時候,可以大量地引用西方資料,但是這種富有歷史承擔力的嘗試后來還是遇到很多尷尬的問題:“大多數人以后又從理論探索方面撤退了。他們的研究著作,不用馬克思主義時,能與之暗合;試圖用馬克思主義標榜一下的時候,就常常鬧笑話。”⑤而且,我們通常都認為,歷史就是一種符合客觀事實的陳述,這種陳述是普遍性的具有史料文獻價值的。但是,對中國文學理論思想的這些“史化”性工作,從當今的新歷史主義批評(new historicism)看來,不過是構建一個歷史文本,這個文本與文學文本從本質上說都是一種個體話語言說,其客觀有效性是相當局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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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初,在中國擁有“治外法權”的國家,除了所謂“八國聯軍”之外,還包括巴西、秘魯和玻利維亞,新中國誕生伊始,中國是世界上最貧困落后的國家(人均gdp排名第134),嬰兒死亡率高達200‰,人均壽命只有35歲左右,成人文盲率高達80%;在共產黨剛剛接手的1950年代初,舊中國的工業能力不足歐洲小國比利時的一半。
今天,中國已經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2016年,中國按實值計算的經濟總量將超越美國,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大國。
莫里斯?邁斯納說,在“強權即公理”的時代,中共遭遇到的是比它強大百倍的對手,而它打敗的恰恰也正是這樣的對手;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絕大部分歷程中,中共遭遇的則是最為惡劣的國際封鎖,但在1952~1978年的25年間,中國卻是世界上現代化速度最快的國家,國民收入(以不變價格計算)增加了4倍,自1952年至1972年,每10年的經濟增長率達到64.5%,大大超過了德國、日本和前蘇聯在發展高峰期的增長速度。
出身于國民黨的歷史學家黃仁宇承認:中共毫無疑問“創造了歷史奇跡”,而黃將這種奇跡歸結為:近代中國遭遇的是高度險惡的歷史環境,即“數千年未有之大變局”,而中共必須以非常的手段,方才有希望成功應對這種“非常的環境”。他說:“毛澤東恰是這樣非凡的人物,在異常的時代,以非常的手段去對抗反常的局勢。”“非凡”、“異常”、“非常”和“反常”,黃仁宇用來描述他所謂“大歷史”的這一連串關鍵詞,其實只消用一個“共產黨式”的詞語來囊括就足夠了,這個詞就是:不斷革命。
今天,共產黨人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當今中國遭遇的發展難局與困境,是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隨著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黨心渙散、人心渙散、思想文化領導權的失落,更深刻威脅著具有90年光輝歷史、戰斗的中國共產黨。在嚴峻的危機與壓力面前,除了以前無古人的創造性實踐去克服重重困難,除了“下定決心,不怕犧牲,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除了“在本來沒有路的地方硬闖出一條新路”之外,中國共產黨人沒有任何退路可走。
一、發展,超越中國傳統文明
中國是一個偉大的文明古國,但是在近代落伍了。如果不能清醒地認識到中國舊文明的深刻內在危機,我們就不能改革、不能前進、不能革命,就沒有覺悟和自覺。
長期領先于世界的中國,為什么在19世紀會走向衰敗和落伍?長期戰亂分裂的歐洲,為什么會在19世紀后超越中國、領先世界?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課題,在世界學術界,它被稱為“李約瑟之謎”。
許多杰出的學者已為破解這個謎作出了重要貢獻。如麥迪遜(angus madison)的《世界經濟千年史》(the world economy: a millennial perspective),以及伊懋可(mark elvin)關于“高度平衡陷阱”的重要論斷(the pattern of the chinese past)。按照麥迪遜的統計:中國經濟1000年里一直在持續增長,并在1820年左右達到了世界經濟總量的1/3;但是,盡管如此,中國經濟的增長卻一直是依靠不斷增加勞動力投入而維持的,而1500年之后,西方的增長則主要是依靠技術和生產方式的創新來實現的。如果說西方1500年之后的增長,體現為勞動生產率的提高的話,那么觀察同時期的中國,卻會發現:經濟增長伴隨的乃是勞動生產率的下降,這可以解釋:為什么人口很少的西方卻創造了越來越多的財富,并最后超越了中國。
一個方面是地緣政治性的。自公元10世紀以降,在中國的推動下,逐步形成了橫跨歐亞大陸,聯絡東洋、西洋和南洋的貿易和金融流動體系,其中,以恰克圖為核心的北方貿易體系,以琉球為核心的海洋貿易體系,乃是以中國為中心的世界體系的兩個重要樞紐。16世紀中后期以降,隨著美洲白銀的輸入和帝國主義軍事擴張的加劇,隨著世界地緣政治態勢的大變動,最終導致了以中國為核心的世界貿易和貨幣流動體系于19世紀走向瓦解。而中國的衰落,首先是上述世界地緣政治體系變動的結果。
第二個解釋是金融性的,它基于一個簡單的事實:盡管在10世紀之后中國社會就開始進入“近世”,但自宋、元、明、清到中華民國長達1000年的時間內,由于長期實行經濟、社會上的放任主義,中國都沒有自己的自主貨幣,宋代經濟已經依賴南洋、西洋舶來的白銀,而明隆慶之后,從美洲大量進口白銀,這成為解決中國經濟發展與貨幣短缺矛盾的基本策略,從而使得中國經濟社會的發展依賴于美洲白銀,這成為阻礙中國長期發展、實現革命性發展的重要瓶頸。近代中國改革的先驅康有為上清帝的第一份奏折,就是《錢幣疏》,其中即提出中國四百年均沒有國家主權貨幣,指出貨幣供給依賴外洋所造成的“失名、失實、失用”,乃是“曠世之大弊”。中國革命的先驅孫中山先生的革命目標之一,也便是“貨幣革命”,但是,直到1935年,中國國民政府才力圖廢除白銀而發行國家法幣,這非但沒有取得成功,反而導致日本的侵略。因此,與1500年以降的西方相比,中國經濟的增長缺乏國家金融戰略的支持,這是它陷入發展困境的又一個重要原因。
第三方面的解釋就是政治上的,具體說就是“國家組織能力”上的。宋代以降,經濟和市場的不斷發展,與國家組織能力的持續下降這個矛盾現象,是我們觀察歷史得出的第三個基本結論。中國政治史的經驗和教訓告訴我們:宋代以降之所以出現了國家組織能力下降的問題,其根源就在于國家治理能力的全面下降,中國的士大夫階級,自那個時候起,就已經不再能夠擔負起一個逐步近代化的國家的治理之責,即他們既沒有管理經濟、財政、稅收、司法、軍事和金融的具體能力,也不再能夠擔負起組織人民、教育人民的責任。華而不實、日益腐化的士大夫階級,已日益成為中國社會近代發展的阻礙力量,而中國基層治理,早已經落在了橫征暴斂的胥吏手中,即從那個時候起,中國其實已經出現了管理者、治理者“缺位”的危機。
被列寧稱為“10世紀偉大的改革家”的王安石,在其政治名篇《上仁宗皇帝言事書》中,率先提出了中國面臨著嚴峻的政治危機這個重要課題。面對著經濟的迅速發展、社會結構的巨大變化和強大的外敵入侵壓力等多重難局,宋王朝暴露出的核心問題并不是缺乏經濟能力,而是整體上喪失了政治能力。
王安石指出:宋王朝沒有政治。這就是說,國家沒有真正的治理者。儒家文化的根本缺陷,在于其目標是培養道德模范和文人,而非日益近代化的國家治理者,儒家學說作為政治學是不合格的,因此,在這種思想文化體系中培養出來的官員,作為“治理者”也都是不合格的。王安石的文章開篇即痛陳中國“沒有人才”,而他所謂的人才,并不是指文人,而是指治理者,并不是指儒家意義上的“好人”,而是指政治家——即治國理政的人才。王安石之所以被稱為中國政治改革的第一人,就是因為他提出了培養、選拔、約束和監督治理者的一整套辦法,即他力圖將治理者從“文人”和“好人”中剝離出來,造成一個職業化的治理者隊伍,從今天的角度來說,他的這一舉措可以被稱之為“政治的理性化”。像中國此后進行的一系列改革一樣,王安石的改革也是自上而下的改革,這種改革無一例外地不能觸動中國基層,尤其不能觸動長期把持中國基層稅收、司法、財政和軍事的基本力量——胥吏階級。
胥吏是從唐代的“役法”中演變而來的,按照役法,基層的事務是由人民輪流擔任的,國家并不發給俸給,而唐中期以降,基層事務已由專任的事務員來把持,他們的收入不是來自國家,而是來自辦事獲得的“好處費”,而這種把持基層的事務員,也就是胥吏。它導致的結果就是所謂“官無封建、吏有封建”。
研究中國政治史,我們竟然發現,宋代其實主要有兩種干部:一部分是王安石所謂無能、無為的“三門干部”,一部分就是葉適所謂胥吏式的“江湖老大式干部”,前者的代表是朱熹,后者的代表就是宋江。或曰:雅者朱子,俗者宋江,前者無為,后者胡為,而且又正是前者的無為,造就了后者的胡為。從三皇五帝到國民黨,中國政治最大的弊端,就是放棄基層,并且放手讓土豪劣紳、黑社會和非正式的“包稅人”控制和魚肉基層。
而中國共產黨最大的政治成就之一,就是深入基層,在基層與人民群眾建立起了血肉聯系,把土豪劣紳和黑社會掠奪的剩余奪取,一部分分給廣大基層群眾,一部分有組織地用于國家的發展與建設,從而一舉結束了國將不國的“江湖”局面。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基層建設是我們的立國之基,與基層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是我們黨的執政之本,基層是中國政治的最大舞臺,我們不去占領,土豪劣紳黑社會和會道門勢力就會去占領。正是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在反對“三門干部”的同時,必須反對“江湖老大式”的干部作風。也就是說我們一定要以朱熹、宋江之流為戒。
而中國共產黨的最大文化成就之一,就是革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命,特別是革了儒家精英政治、士大夫政治、封建等級政治的命,中國革命的根本目標就是平等,它所造成的,就是中國人民的真正解放,是“中國人民站起來了”。
二、發展,超越馬克思的理論
1921年7月23日,毛澤東等13人以“北京大學師生暑期旅行團”的名義,在上海法租界貝勒路樹德里3號開會,7月31日,會議在嘉興南湖的航船上閉幕。
中共誕生伊始,只不過是林立于現代中國的200多個政黨當中的一個,而與近代中國第一大黨——中國國民黨成立宣言中所倡言的“三民主義、富國強兵”理念(據1912年8月13日北京《民主報》相關報道)相比,中共一大宣言所訴諸的奮斗目標——以不懈的階級革命最終消滅人類剝削制度,聽起來似乎是太過遙遠的理想。
對中國共產黨人來說,科學和理性,并非認識活動的終結和全部,它只是真正的認識活動的開始和起點。中國共產黨人認為:人類的正確認識,不可能從知識和科學理論中來,即使這些知識與科學理論是正確的、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
空前艱苦卓絕的革命與建設斗爭,使得共產黨人認識到:多元矛盾并存而又互相轉化的復雜世界,是不可能用一種本質化的知識來把握的,高速變革的革命和建設進程,是不能用一種靜態的科學理論來描述的,十幾億人參與其中的創造活動,是不可能作為一個客觀的結果,事先已經存在在那里——并為一種客觀的理論所認識、預見的。
馬克思所處的時代,西方社會的“根本矛盾”和總體矛盾,便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但是,現代中國的情況卻完全不是這樣的。共產黨人認為:現代中國所面臨的是多元的矛盾,而只有從多元矛盾的互相依存和轉化,即多元矛盾互動的基本立場出發,才可能觀察中國問題。
馬克思所說的社會主義民主,其主體和動力便是無產階級,是單一的階級主體,而中國人民民主的主體卻是“統一戰線”,而統一戰線,則是動態、互動的多元主體。
1800年,無產階級人口已經占了歐洲全部人口的三分之二,因此,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歐洲的新型民主,必須是以無產階級為主體的社會主義民主。
但是,同樣是1800年,無產階級人口還占不到中國全部人口的百分之十,而到1924年國民黨一大召開時,中國革命的偉大先行者孫中山先生則這樣指出:如果說歐洲的情況是貧富分化,那么中國的情況卻是普遍的貧窮,中國的中產者,其生活程度,還趕不上歐洲的無產階級,中國不但有世界上最嚴重的貧富分化,而且更有世界上最廣大的窮人。
《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修改了舊的三民主義,這樣指出:“近世各國所謂民權制度,往往為資產階級所專有,適成為壓迫平民之工具。若國民黨之民權主義,則為一般平民所共有,非少數人所得而私也。”孫中山先生認為,中國的新民主,不是資產階級的民主,而是最廣大的平民的民主,中國新型民主的基本目標,是改善最廣大的平民的生活條件,而這就是他所謂“民生”,他還說,離開了改善民生,所謂的民權和民族主義,都必將在中國落空。
蔣介石背叛孫中山三民主義之后,是中國共產黨人在血泊中重新舉起了中國民主革命的旗幟,并發展了馬克思主義的民主學說。1939年,毛澤東在《中國革命與中國共產黨》中這樣說:中國的新民主,非但不是資產階級的民主,也不是簡單的無產階級的民主,而是最廣大的平民和窮人的民主,因此,中國新民主的不竭的強大動力,不是資產階級,也不是無產階級,而是“人民大眾”、“人民群眾”。“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的,反對帝國主義、封建主義的革命”,這就是中國的新民主主義革命。這場民主革命的主體,不是一般的資產階級或者無產階級,而是“人民大眾”的統一戰線。所以我們說:中國民主革命的主體,是一個“動態聯合的主體”,或“多元的主體”,而不是單一的主體,中國共產黨人的民主實踐,超越了包括馬克思主義在內的西方現代民主理論。
三、發展,超越西方道路
日本當代最杰出的思想家柄谷行人在最近的研究中,將中華帝國稱為“世界帝國”,他把世界帝國的要點、要素概括為:世界帝國保持了世界貨幣、世界宗教、世界語言。而對中國來講,世界宗教就是儒教、佛教、道教,世界語言就是漢文,漢文的表意系統不僅僅是在中國大陸,還涵蓋了韓國、日本、朝鮮等。柄谷更認為,世界帝國訴諸的法律,應該說就是現代的“國際法”理想。因為中國周邊有許多不同的國家,他們來中國進行朝貢的目的之一,當然是貿易,但另外一個重要目的,卻是通過到中國朝貢,來確立自己“內部的秩序”。因為在當時,確立秩序是非常重要的,中國周邊的國家,此前并不承認世界上有普遍的秩序,也就是說,不承認有國際法,于是,其內部的秩序也是靠武力來確立的,因此戰爭、混戰和叛亂非常多,而到中國朝貢,一方面可以確立自己的統治秩序合法性,但最重要的是:使得世界存在一個“普遍秩序”的意識能夠確立起來,日本雖然沒有像朝鮮那樣引進文官官僚體制,并且順便通過引進文官官僚體制確立自身秩序的合法性,但是,日本引進了朱子的世界普遍秩序的觀念,正是由于產生了世界普遍秩序的意識,政治結構相同,法律相同,如此才能發生。作為中心的中國和中國周邊的日本、韓國的關系,正是建立在“世界普遍秩序”這個意識的產生之上的。
1795年,康德將中國世界觀概括為“友善法權”,以區別于近代西方的“自然法權”,并提出,只有在“友善法權”的基礎上,方才能夠實現一個“世界憲政”,柄谷的研究,是對康德論斷的闡發。
朝貢貿易體制和朝貢金融體制,體現了中國文明對于現代世界的第一次勾勒:其核心就是一個全球合作型社會的理想。即現代社會不僅僅是一個世界聯系日益緊密、貨幣商品經濟日益發達、能源和技術不斷進步、文化思想日益具有自由和創造性的社會,而且是將商品經濟和市場經濟與社會團結緊密融和在一起的社會,是一個強調尊重人類共同歷史文化遺產、感恩自然的社會。
人類現代社會的第二次大轉型發生在16世紀,并在19世紀達到高峰,這是由歐美國家所推動并形成了以“威斯特法利亞條約體制”為核心的西方列強主宰、分割世界的強權秩序。它是對傳統中國的發展模式,對天下“大一統”的和平、穩定模式的根本挑戰和革命。它的基礎,就是“自然法權”。
歷史的真實是:16世紀以來歐洲在資源上的危機促進了新能源的采用和工業革命,其在軍事和安全上的危機促進了金融革命,而一個殘酷競爭型的市民社會,則推動歐洲由資本主義社會向帝國主義體制邁進。
在這樣一個殘酷的競爭體制中,為了生存競爭,最重要的就是占據能量轉化的核心和有利地位,就必須掌握能量轉換的主動權,而這就需要一個高效的組織系統,這個組織系統能夠把有用的、可利用的能量抓在自己手里,同時把轉換中產生的無用的熵徹底排除到自己的系統之外。而當今的資本主義社會就是圍繞著這個目的被組織起來的,就是把優質的資本、人力和資源抓在自己手里,把貧困、污染和老弱病殘孤排斥在系統之外,而這也就是當今世界不平等的根源。
今天,歐洲的有識之士已經認識到,所謂“回到康德”,首先就是必須重新思考康德所提出的“友善法權”的意義,并且考慮如何在這種“友善法權”的基礎上,去重建歐亞大陸之間被帝國主義和殖民主義切斷的有機聯系。
當然,歐洲的這種轉變引起了霸權主義國家的極大不滿,美國著名鷹派人物卡根(robert kagan)最近指出:“歐洲人發明了強權政治,但是,現在卻相信基于良好愿望的理想主義,可見歐洲正在背叛歐洲的傳統,今天的歐洲已經淪為不分是非、不分敵我的軟弱勢力。”中國與美國的保守主義者之根本不同是發展理念的不同,這就是我們主張和平、合作謀發展,而美國國內的保守派卻依然把當今世界理解為“美國的戰利品”,不肯放棄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
中國歷來就有“華夏不治夷狄”的優良傳統,中國從來沒有想去改變美國,今天中國的發展與奮斗,與其說是要改變美國,不如說是要改造自己,即通過改變中國自己的發展模式,去超越現代世界曠日持久的不合理、不公正的局面,從經濟上說,這就是要擺脫發展中國家長期依賴廉價勞動力和廉價資源謀生存的“賣血”之路,走上依靠技術、資本和創新謀發展的健康之路,從社會上說,就是發展要以民生為本,惠及全中國、全世界的普通勞動者,從文化上說,就是重建中國文化和中國文明的自信與自覺。
(作者單位:北京大學中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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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中國革命道路是中國共產黨人在長期的革命斗爭實踐中,堅持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革命具體實際相結合,通過總結革命斗爭的經驗教訓而開辟的獨創性革命道路——“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革命道路。然而,這條革命道路的形成并不是一帆風順的,它是同黨內各種錯誤思潮的斗爭中逐漸形成的。它是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的集體創造,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重要成果,是中國革命取得勝利的唯一正確道路。
關鍵詞:中國革命道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錯誤思潮
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中國共產黨人從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實際出發,把馬克思主義普遍原理具體運用到中國實際,堅持用馬克思主義暴力革命理論和革命發展階段論同“城市中心論”、“革命悲觀論”等各種錯誤思潮進行堅決的斗爭,開辟了一條適合中國實際的革命道路。那就是 “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革命道路。它是中國共產黨集體智慧的結晶,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典范。中國共產黨就是依靠這條革命道路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勝利。
一、中國革命道路的艱苦探索
1840年英國帝國主義發動鴉片戰爭,用炮艦打開了中國的門戶。接著,幾個帝國主義國家接踵而來,強迫腐朽的清政府簽訂多個不平等條約,使中國社會逐漸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里,帝國主義與中華民族的矛盾、封建主義與人民大眾的矛盾成為主要矛盾。中國革命的主要任務,就是推翻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統治,爭取民族獨立與解放。1915年,先進的知識分子開始掀起了新文化運動,他們高舉自由民主的大旗,對長期封閉的中國人民進行了啟蒙教育。自此,資本主義、社會主義、自由主義等各種思想和思潮涌進中國。1917年俄國爆發了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在世界上建立了第一個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走俄國人的路”,成為中國先進青年的救國口號。1919年5月4日,在北京爆發了震驚中外的“五·四”愛國青年運動,喚醒了廣大的中國人民。從此,中國的先進青年選擇了馬克思主義,并努力將馬克思主義結合到工人運動中去,實現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工人運動相結合,促成了中國共產黨的誕生。
中國共產黨從成立的那天起,以解放全國各族人民爭取中華民族的獨立和解放為己任,堅持馬克思主義不斷革命論和革命發展階段論,結合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實際,努力探索了中國革命道路。1921年黨的一大綱領明確規定:“革命軍隊必須與無產階級一起推翻資本家階級的政權”。[1]可見,黨主張走俄國人的路,但未能提出符合中國社會實際的革命任務——推翻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反而提出了脫離實際的推翻資產階級政權的錯誤綱領。1922年召開的黨的“二大”全面分析中國社會性質,明確提出:“黨在現階段的綱領即最低綱領是打倒軍閥;推翻國際帝國主義的壓迫;統一中國為真正的民主共和國。” 之后,黨總結第一次工人運動高潮失敗尤其是京漢鐵路工人罷工引發的“二·七”慘案的深刻教訓,使黨開始意識到要抗衡武裝到牙齒的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反動軍閥武裝),就必須建立自己的革命武裝。1923年黨召開了三大,根據共產國際的建議提出了建立革命統一戰線的號召,并開始改造國民黨建立國共黨內合作的國民革命聯合戰線,黨通過第一次國共合作建立了工農小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聯盟的革命武裝——國民革命軍。從1926年開始,黨積極推動北伐戰爭,并在戰斗中起到先鋒模范作用。
正當北伐戰爭節節取得勝利,幾乎解放半個中國的形勢下,蔣介石、汪精衛相繼叛變革命發動反革命政變,使轟轟烈烈的大革命遭到了失敗。自此,國共第一次合作徹底破裂,中國共產黨被迫轉入地下,革命處于低潮。這次血和淚的教訓讓共產黨堅定了走工農武裝割據道路的意志和決心。1927年8月1日,中國共產黨聯合國民黨左派,發起了著名的八一南昌起義,打響了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槍,為探索中國革命新道路邁出了第一步。 1927年8月7日,在關系黨和革命事業前途和命運的關鍵時刻,共產黨在漢口召開了緊急會議,這就是在中國共產黨歷史上有著重大轉折意義的“八七會議”。“八七會議”批判并且改正了陳獨秀的右傾機會主義錯誤,確立了進行土地革命以及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總方針。毛澤東在會議上提出了著名論斷——“槍桿子里出政權”。[2]盡管此時中國共產黨認識到了武裝斗爭的重要性,但是黨的工作重心并沒有因此由城市轉移到農村,而且在反“右”傾時忽視了“左”傾情緒的滋生,為后來的 “左”傾盲動主義埋下了伏筆。
盡管中國共產黨在大革命時期就開始逐漸重視起武裝斗爭和武裝農民。但是,黨在這個時期并沒有走上“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革命道路。原因有以下幾點,第一是因為其他地區的無產階級革命斗爭經驗顯示出城市都是他們革命的重心。第二是國共統一戰線的建立可以讓共產黨在大中型城市進行活動時有機會充實自己的力量。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由于當時的共產黨屬于建立初期,并不能認識到當時中國的實際情況,還沒有意識到他們領導的實際上是以農民為主力的武裝斗爭,所以共產黨也就不會在這時走上“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革命道路。
1927年9月,毛澤東領導的攻占長沙的秋收起義也失敗了。秋收起義失敗后,他毅然決然的率領起義部隊向井岡山進發,開始建立井岡山農村革命根據地,黨的革命重心也開始由城市轉移向農村。中國革命道路的內涵是“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毛澤東選擇在井岡山開辟農村革命根據地是因為井岡山有著獨特的優勢,首先是它屬于湖南,江西兩省的交界地區,遠離大城市,而且有著許多樹林,有許多易守難攻的險要地形,這是開辟根據地的先決條件。其次,井岡山地理條件優越,物產資源豐富,黨員隊伍在生活上可以自給自足,不給當地的百姓增添負擔。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有一支屬于黨領導的農民武裝在井岡山上,可以為創建革命根據地、探索革命新道路提供有力的武裝支持。
二、中國革命道路是在與錯誤思潮的斗爭中形成的
大革命失敗以后,黨總結了失敗的經驗教訓,開始自己掌握軍隊并開展武裝斗爭。但是,在展開武裝斗爭的問題上由于長期受十月革命的影響,城市中心論依然干擾著黨中央的決定。可以說,中國共產黨為了克服“城市中心論”所帶來的不利,歷經了許多年殘酷曲折的斗爭。黨就是在這一過程中不斷完善著對中國革命道路的探索。
由于長期受共產國際的影響,黨領導的斗爭大多以攻占城市為目標,“城市中心論”在黨內流毒甚廣。所謂城市中心論,也就是瞿秋白說的“奪取首都,一擊而中”的形式。這一理論被其他國家的無產階級領導的革命特別是俄國十月革命成功實踐。但這并不意味著它在中國可以暢行無阻。事實證明,城市中心論在當時的中國是不可行的。由于當時黨內還存在著許多錯誤地信奉“城市中心論”的教條主義者,加上共產國際從一開始就對毛澤東在農村發展革命根據地的問題上持否定態度,受此影響,我們黨內的一部分領導人更是錯誤地以為,“農民占黨的組織成分百分之八十以上,這是我黨的絕大危機”!共產國際這種對待我國的錯誤的態度,使中國共產黨沒能真正了解中國國情,嚴重妨礙了對適合我國國情的革命道路的探索。
因為對實際情況缺乏理性的認識,“不斷革命論”也對我黨對革命道路的探索有著嚴重的干擾。瞿秋白把土地革命當作了第一任務,但同時卻把工作的重心放在了城市,想要依靠城市的工人階級來推翻資產階級。在這“不斷革命論”的影響之下,黨只能繼續錯誤的堅持“城市中心論”。盡管當時在毛澤東等人的努力下黨的農村方面的工作有了長足的進步,但瞿秋白等黨的領導者依然錯誤地堅持“城市中心論”,忽視甚至無視農村的重要性,這嚴重干擾了黨對正確革命道路的探索。1928年,瞿秋白的“左”傾盲動主義在中共六大上受到了嚴厲的批判,會議上明確了當時中國革命的性質仍然是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因此在六大以后,黨中央依舊把城市作為革命重心。1930年6月11日,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上通過了李立三起草的《目前政治任務的決議》。決議中反對以農村包圍城市,以根據地推動全國革命高潮的思想。李立三錯誤地認為中國革命和世界革命都到了大決戰的前夜,主張在革命工作中不需要再積聚和準備革命力量,可以直接舉行全國性的武裝暴動,在革命道路問題上,堅持中心城市武裝起義模式。
在李立三占據黨內領導地位的時期,毛澤東并沒有執行中央攻打南昌的命令。這一時期,毛澤東在反對“左”傾錯誤的同時,也對黨內的右傾悲觀思想進行了嚴肅的批評。針對黨內的消極思想,毛澤東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批判了懷疑“紅旗到底打得多久”的右傾思想,文中系統地指出中國現階段社會的各種尖銳矛盾。
1930年9月24日至28日,中共六屆三中全會上通過了《關于政治狀況和黨的總任務議決案》。全會糾正了李立三對于中國革命形勢的極“左”估計,但“城市中心論”在黨內依然很有市場。以王明為代表的“左”傾教條主義者堅持攻占大中城市,并鼓吹要同國民黨反動派打正面戰爭。這也直接導致紅軍第五次反“圍剿”的失敗,紅軍被迫開始了二萬五千里的長征。
在抗擊日寇、保家衛國的革命實踐中,共產黨的中國革命道路理論不斷被豐富和發展,“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道路的思想更多被應用于人民戰爭當中,并產生了強大的正面效應。這一時期,我國北方許多大城市和交通樞紐為日軍所攻占。在此情況下,毛澤東從實際出發,寫下《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論新階段》等文章。毛澤東在這些文章中系統地闡明了“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重要性,標志著中國革命道路的思想形成了完整的理論體系。
解放戰爭時期,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穩扎穩打、步步為營,逐步在全國范圍內完成了攻占大中型城市的任務。黨的七屆二中全會在我黨即將取得勝利的形勢下召開,并且宣布黨的工作重心開始由鄉村轉移到城市。“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道路的思想理論的正確性再次于革命實踐中得到驗證。
三、中國革命道路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重大成果
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就是將馬克思主義同中國實際情況相結合,從而發展出適合中國國情新的理論觀點。中國革命道路理論就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重要理論成果,是黨在長期革命實踐中經過不斷探索、思考、總結提煉出來的,既貫穿了馬克思主義的科學脈絡,又飽含著中國特色的文化基因,因此具有與眾不同的魅力和與時俱進的活力。馬克思在科學社會主義理論中提出的暴力革命學說也對中國革命道路的探索和形成起到了一定的指導意義。《共產黨宣言》中說到:“共產黨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論概括為一句話:消滅私有制”,“他們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馬克思主義暴力革命是一種普遍規律,但是要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解決中國革命問題時,具體的實際情況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在中國究竟要采取什么方式進行武裝斗爭,馬克思的經典著作中并沒有詳細的表述,但是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卻憑借集體的智慧和團隊的力量在廣袤的中國大地上開辟出一條有中國特色的、符合中國國情的革命道路——“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道路,并將武裝斗爭和農民革命相結合,創造性地提出“工農武裝割據”思想,將舊時封建社會的農民起義改造成新式的工農聯合武裝斗爭,成為馬克思主義同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的光輝典范,極大推動了中國革命的發展。
鄧小平同志曾經說過:“中國革命為什么能取得勝利?就是以毛澤東同志為首的中國共產黨人,獨立思考,把馬列主義的普遍原理同中國的具體情況相結合,找到了適合中國情況的革命道路、形式和方法。”“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這條有中國特色的革命道路揭示了中國革命發展的客觀規律,指導黨取得了革命最后的勝利。在民主革命時期,毛澤東就明確指出:“認清中國的國情,乃是認清一切革命問題的基本根據。”中國革命有著屬于自己的與眾不同的發展規律,這種獨有的發展規律源于自己獨特的國情,農村包圍城市理論的建立顯示了我黨對中國獨特國情的精準把握,并且在此認識的基礎上豐富和發展了馬克思主義關于暴力革命的學說,為其他地區的人民革命斗爭提供了重要經驗。
在中國革命道路的探索過程中,以毛澤東為代表的偉大的中國共產黨人表現出了集體的勇氣和智慧,對如何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進行了有益嘗試和艱苦探索,在引導中國革命走向勝利的同時,也留給后人以啟示與反思。脫離實際,就會看不清真實情況從而走上錯誤的道路,就會給國家的革命事業帶來損失。我們還不能僅根據已有的經驗行事,要把實際與經驗相結合,理性科學的探索適合本國的道路。只有在立足中國具體國情的基礎上,把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具體實際相結合,并加以改造和創新,才能真正實現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才能在改革與創新的道路上少犯錯誤,少走彎路,才能解決實際工作中存在的問題,制定出符合本國國情的路線、方針和政策。
參考文獻:
[2] 毛澤東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相關熱詞搜索:;中國道路篇四
;摘要:本文從探討硬力量和軟力量的基本概念及其相互關系入手,分析中國軟力量發展的結構性缺陷,指出這種力量失衡與新一輪“中國威脅論”產生的相關性;進而根據中國國情和其他大國的歷史經驗,提出中國發展軟力量的戰略設想和目標定位。
關鍵詞:中國;和平發展;軟力量
作者簡介:黃仁偉,上海社會科學院副院長;胡 鍵,上海社會科學院歐亞研究所研究員(上海200020)
中國和平發展道路是一條全新的強國之路。中國的和平發展不僅在于經濟總量和軍事實力的迅速提升,更在于文化競爭力、制度創新力和觀念影響力構成的軟力量的提升。中國在有形的硬力量迅速發展的同時,軟力量不足卻成為突出問題。中國的和平發展是處在全球化、信息化、網絡化的時代背景之下,軟力量問題比其他大國更為緊迫。中國作為發展中的社會主義大國,其軟力量建設受到各種外部因素的制約,因而更多地依賴于內生的創新力量,需要更深刻的歷史自覺性。本文從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本質和經濟全球化條件下軟力量發展規律的結合上,來探討中國和平發展道路中軟力量建設的普遍性和特殊性。
一、硬力量與軟力量的相互關系
綜合國力由硬力量和軟力量構成。長期以來,人們認為硬力量對綜合國力起決定性作用,而且歷史上大國的崛起幾乎都是由經濟、軍事實力為主體的硬力量的優勢來實現的。20世紀90年代以來國際政治深刻變化,特別是進入21世紀,隨著全球化趨勢的日益擴展和世界力量結構的急速變革,文化、觀念、制度等因素在國際政治經濟格局中的地位和作用空前突出,成為新的大國力量來源之一。換言之,一國的強大已經不能僅僅以硬力量作為判斷標準,軟力量對于后起大國的國際地位和全面發展具有越來越重要的指標意義。
“軟力量”概念是在20世紀80年,代美國在全球力量結構中的地位發生變化的背景下提出來的。當時,在關于美國“衰落論”的辯論中,保羅·肯尼迪認為,美國正在重蹈歷史上霸權國的覆轍,已經被過度的軍事擴張耗盡了精力,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了。但是,約瑟夫·奈卻認為美國的力量并沒有衰落,美國力量的本質和構成正在發生變化。隨著冷戰結束,約瑟夫·奈進一步認為,國際政治的變化主要表現在“世界權力的變革”和“權力性質的變化”。過去,對一個大國的考驗是其在戰爭中的實力,然而當代的實力界定不再片面強調軍事力量,技術、教育、文化乃至制度等因素在國際權力中正變得日益重要。
硬力量和軟力量之間并沒有明顯界線。首先,二者之間是可以相互轉化的。約瑟夫-奈認為,二者之間只是行為性質、權力有形性等程度差別。硬權力是改變他者所作所為的命令性權力,一般依賴于強制和引誘來獲得;而軟權力則是塑造他者期望的同化能力,一般通過文化和意識形態的吸引力,或控制政治議程等使其他國家無法實現目標來獲得。約瑟夫·奈還指出,命令性權力有時也用于創建制度,然后成為合法性力量;而政治合法性權力并不直接表現為硬力量,而是直接表現為軟力量。其次,二者往往互為載體、互為存在和發展的條件。例如,軍事力量作為一種硬力量,不只是武器裝備技術系統,還必須包含軍事戰略和軍事組織系統,甚至包括凝聚戰斗力的文化認同,這些軟力量直接決定著硬力量的效率和功能。又如,文化藝術作為典型的軟力量,在信息時代越來越依賴高科技傳播技術系統,后者作為技術和材料的高端優勢正是硬力量的象征。
然而,硬力量和軟力量有各自的核心特征和指標體系。這里討論的軟力量主要是指政治力、社會力和文化力。政治、社會、文化的國力構成是有別于有形物質力量的無形觀念力量。所謂“政治能力”是指國家解決沖突的能力,體現在制度與合法性上。社會能力主要是指社會的和諧程度,即社會成員之間相互關系的高度協調。文化力則主要是指文化的對內認同力和對外投射力。政治力、社會力、文化力的內涵都體現著人、社會與國家的素質。建設軟力量的關鍵是人的素質。具體而言,建設國家的政治力,就是提高人的政治素質,以提高國家政治的制度化水平和鞏固政權的合法性基礎;建設國家的社會力,就是提高社會成員的社會協調能力,以提高社會的和諧程度;建設國家的文化力,就是提高國民的文化認同,以增強國家的文化投射能力。
硬力量是軟力量的物質支撐,軟力量則是硬力量的精神升華。在綜合國力提升的過程中,同樣遵循著硬力量決定軟力量、軟力量反作用于硬力量的規律。盡管中國和平發展道路與其他大國崛起的模式不同,但在硬力量與軟力量的發展秩序上基本相似。從1978年改革開放之初,中國人均gdp不到200美元,按世界銀行人均每天消費不到1美元為絕對貧困的標準,中國的赤貧人口數在1981年是6.34億。在這種情形下,中國幾乎沒有資源投放到軟力量建設,不得不把經濟建設特別是物質財富增加作為國家的第一任務。
經過近30年的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中國的硬力量特別是經濟總量得到空前提升。從經濟總量來看,按照現行市場匯率計算,中國gdp總量已經上升為世界第4位,僅次于美國、日本、德國。據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按購買力平價(ppp)計算,中國經濟總量2006年首次超過20萬億人民幣,列美國和歐盟之后,居世界第3位。高盛公司全球經濟研究部的《成長與發展:通向2050年之路》一書預測,中國經濟總量可能在2008年超過德國,在2015年超過日本,成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即使增長率降到7%,中國經濟總量仍將在2050年趕上美國。
相對于硬力量迅猛發展,中國軟力量的數量和質量都顯得極不相稱,甚至束縛著硬力量的進一步提升。從全球競爭力排位看,中國的許多主要產品的產量和出口規模都已名列前茅,但在信息、法制、管理、市場自由度、創新能力等軟力量指標方面,中國基本上排列在平均水平之下,有些指標甚至低于發展中國家的平均水平。這種硬力量和軟力量極不平衡的綜合國力結構表明,發展軟力量已經成為中國現代化進程中的核心問題。由于中國硬力量的溢出效應,軟力量的缺乏就不只是限于中國內部的社會和諧問題,而是直接關系到中國能否實現和平發展的戰略問題。
硬力量是走向現代化的物質條件,并不是現代化本身。軟力量是人的素質的核心,標志著人的現代化水平。綜合國力構成要素是“以物為本”還是“以人為本”,這恰恰是區分前現代化、現代化、后現代化的主要標志。當硬力量達到一定程度,國家擺脫物質匱乏、人民擺脫貧困,這時硬力量對國家發展的作用逐漸下降,社會和諧、制度完善、文化發展等軟力量的作用逐步上升。換言之,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過程中,軟力量將成為決定中國能否和平發展的主要條件。
二、中國力量結構缺陷與“中國威脅論”
序的負面沖擊,進而扭曲中國的國際形象,達到阻滯中國和平發展的戰略目的。因此,要消除和厘清“中國威脅論”的影響,就不能不正視中國的國力結構特別是軟力量的嚴重不足。
中國的和平崛起首先表現為以經濟總量為核心要素的硬力量崛起,這是海內外公認的基本事實。經過25年左右的時間,中國經濟總量數倍翻番,使中國在世界經濟大國的地位排列中迅速提升,從1980年代初的30位提升到2006年的第4位。而且這種超常規上升速度有利于中國縮短與美國和日本這兩個超級經濟大國的距離。在2000年,中國經濟總量還是美國的1/10,而2006年已經是美國的1/6。中國經濟在宏觀層面與美國的相互依存達到或接近美國與西方盟國的緊密程度,而且在微觀層面也開始出現大規模的海外企業并購和戰略聯盟。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中國經濟威脅論”接踵而至。例如,中海油集團收購美國尤尼科石油公司的股份遭遇美國國會的強大阻擊。以至功敗垂成。美國著名經濟學家克魯格曼在《紐約時報》發表專欄文章稱,今天的中國比1980年代的日本更有威脅力。美國全球政策研究所所長布朗在一份調查報告中也宣稱,在糧食、肉類、鋼鐵、石油和煤炭等5種主要產品的消費上,中國已經超過美國,成為全球最大的消費國。由此可見,中國經濟增長所帶動的硬力量上升,導致了“中國威脅論”的一波又一波浪潮。
“中國威脅論”時起時落,其原因是多方面的。除了國際勢力的蓄意炒作以外,還可以從中國自身的力量結構上找到原因。中國的綜合國力結構存在著兩個基本的不平衡性:一是硬力量的“量大質不高”;二是軟力量的“量小質更弱”。這種力量結構的畸形,使中國力量的某些部分增長超出了國際社會的承受能力;而其他部分力量(尤其是軟力量)的滯后又使中國力量的增長難以得到國際輿論更多的正面認同。
中國增長最快的商品進出口就表現出“量大質不高”的典型特征。2001年中國的外貿總額是5100億美元,2006年達到1.7萬億美元,平均年增長25%左右。1978~2001年的外貿年均增速為14~15%左右,加入wto之后提高了10%;中國成為最大的商品出口國之一,同時又是外貿依存度最高的國家之一。然而,中國外貿的快速增長主要依靠勞動力、資金、土地、資源等要素的粗放投入,增長效率和質量不高,增長基礎比較脆弱。貿易規模大,但處于國際分工體系的低端。單純數量擴張的增長方式已經成為中國外貿的“軟肋”。依賴大量低端產品出口支撐的出口競爭力近年來出現不升反降的趨勢。根據世界經濟論壇《2006—2007年全球競爭力報告》,中國在全球競爭力排名中排在印度(第43位)之后,居第54位,比上年度下降了6位。由此必然產生兩方面的沖擊:一是中國的低價商品對發達經濟和發展中經濟同時產生市場沖擊;二是低成本的商品依賴巨大的能源和資源消耗而對國際原材料價格體系產生沖擊。在兩大沖擊的背景之下,“中國經濟威脅論”就有了新的生成條件。硬力量的缺陷就轉化為軟力量的受攻擊。
中國的國際文化競爭力則更明顯地反映了軟力量“量小質弱”的典型特征。自加入wto以來,中國文化產業取得長足發展,但仍然存在著巨額文化貿易逆差,即所謂“文化人超”或“文化赤字”。統計數字顯示,中國的書籍和影視的版權貿易逆差都在10倍以上,最高時超過了15倍。2004年中國向美國輸出了14種版權,而從美國引進的版權達4068種。俄羅斯藝術團體一年在中國演出將近100場,而我國藝術團體同年在俄羅斯演出不足10場。這種差距近幾年來逐年擴大。文化貿易逆差反映的是中國與西方大國文化力失衡的現實,表明中國文化競爭力的弱勢地位。盡管中國擁有悠久的文明歷史和文化資源,以及世界上人數最多的文化工作者,但中國文化競爭力處于較弱的態勢仍將是一個長期現象。中國作為,“文化資源大國”不等于是“文化產業強國”,中國作為貿易大國卻是嚴重的“文化貿易入超國”,這種悖論集中體現了中國國力結構的畸形發展。文化產業發展的嚴重滯后已經成為有形商品競爭力的桎梏。新產品創意不足、品牌效應微弱、人文內涵膚淺成為中國商品相當普遍的通病,甚至依賴盜版和復制來維持商品市場競爭力,足以證明軟力量發展滯后已經殃及硬力量的進一步發展。中國教育貿易逆差巨大也反映著同樣的結構性缺陷。中國每年的教育貿易逆差高達20億美元以上,而且還在逐年擴大。一方面是教育投入資源不足,一方面是教育資源大量外流;一方面是國內基礎教育與高等教育的投入比例失調,一方面是中國高等教育的國際競爭力明顯不強。這種現象同樣成為中國軟硬力量嚴重失衡的指征。換言之,“教育資源大國”同樣不等于“教育強國”,“人口大國”不等于“人力資源強國”,這些不等式恰恰來自于中國國力結構的缺陷。
中國軟力量的結構缺陷還在于制度建設進程與經濟發展速度難以同步。特別應認識到,當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已經迅速發育并走向完整的體系建設階段時,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建設還處于探索和起步階段。中國特色民主政治的初始性和漸進性,目前還難以得到國際輿論的充分理解和肯定,這是中國軟力量發展在國際社會中受到種種壓力的重要原因。這種歷史階段性的特征需要時間和實踐來加以證明。今天的中國脫胎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制度,其歷史積淀相當深厚,至今仍保持著相當大的慣性力量。中國的現代民主文化與傳統專制文化的此消彼長需要一個相當長的過程,在一定程度上制約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進程。對改變這種制約力量的長期性和艱難性認識不足,也是影響中國軟力量建設的重要因素之一。另一方面,中國改革始于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改革往往寓于經濟體制改革之中。這種改革模式的特殊性使政治體制改革迄今為止仍在局部、基層內展開。在某種程度上,這是造成中國力量結構不平衡發展、中國國際形象扭曲的內在原因。
然而,經過20多年的經濟體制改革,中國特色的民主政治建設進入全局的、整體的改革發展階段的條件正在成熟。其中三個要素不可忽視:一是經濟發展和經濟體制改革已經觸及到權利、資源和利益分配的核心部分,所謂“改革攻堅階段”可以理解為從經濟體制改革為主向政治、經濟體制改革兼顧的階段轉變。二是中國的社會結構已經發生了內在的根本變化,一個流動的、開放的、和諧的社會結構要求更加廣泛、深入的權力制約和監督,更加自覺、有序的公民政治參與。三是中國正在成為“負責任的大國”和“利益攸關方”,廣泛參與國際機制建設和國際政治民主化進程,必然有助于建設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上述三個要素在1980年至2000年間基本不具備或者不同時具備,而在最近5年的時間里,三者同步發展的趨向逐漸明顯。這是一個難得的歷史機遇。以制度建設和文化建設為主要構成的中國軟力量,有可能而且必須取得與經濟發展、經濟體制改革相匹配的平衡發展。從這一點上看,中國軟力量和硬力量的平衡發展是科學發展觀的題中應有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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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國道路是近代以來中國人民不斷探索和追求民族解放、國家富強和人民幸福的道路。在這條道路上我們已經實現了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實現了由溫飽到小康的歷史跨越,正在走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中國道路就其本質屬性而言是一條獨立自主的道路,是一條立足國情的道路,是一條開放包容的道路,是一條馬克思主義的道路,是一條歷盡艱辛,曲折向前的探索之路,是一條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道路,是一條促進和實現人的全面發展之路。
關鍵詞:中國道路;本質屬性;理論特色
doi:10.15938/.2016.04.012
習近平指出:“全黨同志必須牢記,道路決定命運,找到一條正確的道路多么不容易,我們必須堅定不移走下去”中國道路貫穿于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90余年的奮斗歷程,為了探索中國道路中國共產黨人和中國人民付出了艱辛的努力。但是,中國共產黨人信念堅定,始終如一,百折不撓,終于找到了民族解放的正確道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的發展道路和民族復興的偉大道路。
一、獨立自主:始終堅持走自己的路
1.中國革命:從走俄國人的路到走自己的路
習近平指出:“中國革命的道路來之不易,……是在對近代以來170多年中華民族發展歷程的深刻總結中走出來的,是在對中華民族5000多年悠久文明的傳承中走出來的,具有深厚的歷史淵源和廣泛的現實基礎。”1917年,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沖破了帝國主義的東方戰線,給處在迷茫中的中國人指明了方向。毛澤東指出:“用無產階級的宇宙觀作為觀察國家命運的工具,重新考慮自己的問題。走俄國人的路——這就是結論。”在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感召和影響下,中國人民和中國共產黨選擇了暴力革命這條俄國式的民族解放的道路。但是,在進行武裝奪取政權的過程中我們基本上照搬了馬克思主義的暴力革命學說和俄國“城市中心論”理論。“八七會議”做出武裝反對國民黨的反動統治的決定。但是,我們黨領導的南昌起義、秋收起義、廣州起義等都先后失敗了,這一系列的失敗說明“城市中心論”的道路在中國走不通。1928—1930年間,毛澤東在革命根據地建設實踐的基礎之上,深入調查,潛心研究,先后撰寫了《中國的紅色政權為什么能夠存在》、《井岡山的斗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等文章來闡述論證中國革命的發展道路問題。毛澤東指出:中國革命的道路“不是先占城市后去鄉村,而是走相反的道路。”實踐證明,這條道路是一條具有中國特色的革命道路,也是實現民族解放的唯一正確的道路。
2.社會主義建設:從蘇聯模式到中國特色
二、立足國情:始終堅持走與實際相結合的路
1.革命道路:立足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實際
毛澤東指出:“認清中國社會的性質,就是說,認清中國的國情,乃是認清一切革命問題的基本的根據。”國情是一個政黨制定路線方針和政策的出發點。一個社會最大的國情,就是這個社會的性質。近代中國社會的性質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這是一種畸形的社會形態。在馬克思恩格斯的著作里面找不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字眼,馬克思恩格斯沒有使用過“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概念。列寧曾經分別使用過“半殖民地”和“半封建”的概念。1912年,列寧曾經在《中國的民主主義和民粹主義》提到:“中國這個落后的、農業的、半封建的國家。”1915年,列寧在《論歐洲聯邦口號》中指出,世界上的國家,除了帝國主義國家和殖民地國家以外,還有中國,波斯、土耳其“這三個所謂半殖民地”國家。1916年,列寧在《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中指出:半殖民地“它們在政治上、形式上是獨立的,實際上卻被金融和外交方面的依附關系的羅網纏繞著。”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上,第一次認識到中國社會的半殖民地半封建性質是在1922年召開的黨的二大,并依據中國社會的性質黨制定了民主革命的綱領。盡管如此,在中共“二大”以后關于近代中國社會性質的認識分歧卻依然存在,并且影響到對中國革命發展方向的認識。陳獨秀的“二次革命論”實質上是要取消民主民族革命,王明的“一次革命論”實際上是要超越民族民主革命階段。1928年在莫斯科召開的黨的“六大”仍然認定中國社會的性質是半殖民半封建社會。但是,黨的六大以后,由于黨內認識的分歧對中國社會的性質的認識又產生了爭議。毛澤東始終堅持對中國社會性質的正確認識,他強調“中國革命斗爭的勝利要靠中國同志了解中國情況。”“馬克思主義的本本是要學習的,但是必須同我國的實際情況相結合。”毛澤東認為,國民黨新軍閥的統治和清政府的統治、北洋軍閥政府的統治沒有區別,依然是對內鎮壓、對外投降,中國社會的性質依然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毛澤東認為,中國革命既不是王明的“一次革命論”,也不是陳獨秀的“二次革命論”,而是分“兩步走”。在這兩步走的時候都必須由中國共產黨來領導,革命的性質是“新式的特殊的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毛澤東準確把握住了近代中國社會的性質,認識到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一系列特點,并在此基礎上解決了與新民主主義革命相關的一系列理論和現實問題,為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奠定了理論基礎。
2.建設道路:立足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實際
根據馬克思恩格斯的設想,社會主義應該首先在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基礎上建立起來。但是,事實恰好與此相反,社會主義首先是在那些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的基礎上,也就是列寧所說的“帝國主義統治鏈條上最薄弱的環節”上首先建立起來的。我國的社會主義社會就是脫胎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超越了資本主義的發展階段。建設社會主義首先對發展的階段必須有一個清醒地認識。否則,就要走彎路、受挫折。建國前30年,我們在社會主義建設的問題上之所以遭受挫折,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對我們所處的發展階段認識不清醒。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我們面臨著一個重新認識國情、重新定位我們國家的發展階段的問題。1980年,鄧小平指出:“不要離開現實和超越階段采取一些‘左’的辦法,這樣是搞不成社會主義的。我們過去就是吃‘左’的虧。”1981年6月,在黨的十一屆六中全會通過的《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在黨的正式決議中第一次提出“我國的社會主義還是處于初級的階段。”1986年9月,黨的十二屆六中全會再一次重申“我國還處于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1987年,黨的十三大系統闡述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標志著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的正式形成。1997年,黨的十五大提出了黨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理論、基本綱領和基本方針,全面深化了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在黨的十五大報告中,江澤民指出:“我們講一切從實際出發,最大的實際就是中國現在處于并將長期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如果說,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是一座理論大廈,那么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就是這座大廈的基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就是在這個基礎上建立起了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成為社會主義建設的立足點,成為我們黨制定路線、方針和政策的基本依據,成為反對“左”和右的傾向的有力理論武器。
三、開放包容:始終堅持走爭取支持幫助的路
1.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爭取一切力量對革命的支持
毛澤東曾經形象地把中國社會的結構比作一個“兩頭小、中間大”的社會,這兩頭一頭是工人階級、一頭是統治階級,中間是農民階級。由于中國工人階級的數量的限制,要取得革命的勝利就必須爭取其它階級對革命的支持,組成浩浩蕩蕩的革命大軍。為了爭取一切革命力量的支持,以工農聯盟為基礎建立廣泛的革命統一戰線就是爭取一切力量支持革命的重要方法,統一戰線成為新民主主義革命克敵制勝的“三大法寶”之一。毛澤東指出:“中國新民主主義的革命要勝利,沒有一個包括全民族絕大多數人口的最廣泛的統一戰線,是不可能的。”這是因為,中國革命的敵人是壓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敵人是強大而兇猛的。同時,“由于中國政治經濟發展的不平衡,產生了革命發展的不平衡。”敵人的強大和革命發展的不平衡,決定了中國革命的長期性和殘酷性。無產階級要取得革命的勝利就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同盟者,組成廣泛的革命統一戰線,最大限度的孤立和打擊敵人。在對待中國資產階級的問題上,毛澤東最大的貢獻就是把中國的資產階級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大地主、大資產階級,一部分是民族資產階級。大地主、大資產階級是革命的對象,民族資產階級是革命的同盟者。革命的統一戰線,一個是工農聯盟,這是統一戰線的基礎;而另一個就是無產階級同民族資產階級的聯盟,民族資產階級的兩重性決定了他們在一般情況下能夠參加統一戰線,成為無產階級聯合的力量。除此之外,在黨內善于團結不同意見的同志一道工作,也是爭取革命力量的一種形式。毛澤東指出:“注意團結那些和自己意見不同的同志一道工作。……我們不僅要善于團結和自己意見相同的同志,而且要善于團結和自己意見不同的同志一道工作。我們當中還有犯過很大錯誤的人,不要嫌棄這些人,要準備和他們一道工作。”毛澤東關于“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包括那些反對過我們并且已經證明是反對錯了的人”的思想,體現了共產黨人的寬廣胸襟,匯集了革命的正能量。
2.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調動一切積極因素建設現代化
1956年,社會主義改造完成以后,我國進入了大規模的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社會主義建設首先就有一個調動國內外積極因素的問題,調動一切積極因素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成為中國共產黨面臨的又一個課題。對此,以毛澤東為代表的第一代中國共產黨人進行了艱辛的探索。毛澤東指出:“在國內,工人和農民是基本力量。中間勢力是可以爭取的力量。反動勢力雖是一種消極因素,但是我們仍然要作好工作,盡量爭取化消極因素為積極因素。在國際上,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都要團結,不中立的可以爭取為中立,反動的也可以分化和利用。總之,我們要調動一切直接的和間接的力量,為把我國建設成為一個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而奮斗。”在這里,毛澤東認為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的積極因素是兩個方面,一個是國內的,一個是國際的,兩個積極因素都要利用起來。而對于調動積極因素的作用,其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把我國建設成為一個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除此之外,毛澤東還講到了爭取外援,學習國外先進經驗的問題。在《論十大關系》中毛澤東專門論述了“中國和外國的關系”,正確處理“中國和外國的關系”就是對外學習和借鑒的問題。在“中國和外國的關系”中毛澤東系統的提出了“敢不敢學”、“向誰學”、“怎樣學”等一系列理論和實踐問題,拓展了進行社會主義建設思路,實際上吹響了我國對外開放的號角。但是,在建國前30年我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過程中,由于帝國主義的封鎖和國內極“左”思潮的影響,到1978年改革開放之前我們實際上還是處于“封閉或者是半封閉的狀態”。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開辟了改革開放的新紀元。鄧小平高瞻遠矚,把對外開放作為一項基本國策。從建立經濟特區、開放沿海港口城市、開辟沿海經濟開放區,再到沿邊開放、沿江開放和內陸開放,對外開放的步伐一天天加快,開放的層次一步步擴大,對外開放的成效日益顯著。黨的十三大把對外開放作為“一個基本點”寫進黨的基本路線,標志著對外開放成為一項長期的基本國策。對內改革、對外開放成為改革初期兩項最鮮明的政策。面對經濟全球化趨勢,以積極的姿態走向世界,實行長期的全面的對外開放,這是促進中國持續發展的必由之路,也是中國人民的歷史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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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黨支部:
黨的xx大報告科學分析國際國內形勢發展,把“必須堅持和平發展”作為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奪取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勝利必須牢牢把握的基本要求之一,并再次鄭重宣示“中國將始終不渝走和平發展道路”,并全面闡述了我國外交政策的基本方向。我們要深入學習領會黨的xx大精神,充分認識走和平發展道路的科學內涵和重大意義,在新形勢下繼續沿著和平發展道路奮力向前邁進。
中華民族是愛好和平的民族,中國人民從近代以后遭受戰亂和貧窮的慘痛經歷中,深感和平之珍貴、發展之迫切、合作之重要,深信只有和平才能實現人民安居樂業,只有發展才能實現國家繁榮富強,只有合作才能實現世界和平穩定。走和平發展道路,就是要堅持開放的發展、合作的發展、共贏的發展,通過爭取和平國際環境來發展自己、又以自身發展來維護和促進世界和平,擴大同各方利益匯合點,推動建設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這是中國人民順應時代潮流,根據自身根本利益和文化傳統作出的戰略抉擇,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內在要求和必然選擇。
走和平發展道路,必須高舉和平、發展、合作、共贏的旗幟,堅定奉行獨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政策。中國奉行不結盟政策,主張和平解決國際爭端和熱點問題,反對動輒訴諸武力或以武力相威脅,堅持把中國人民利益同各國人民共同利益結合起來,根據事情本身的是非曲直決定自己的立場和政策,秉持公道,伸張正義。作為國際社會的重要成員,中國始終是促進世界和平與發展的重要力量。通過對國際社會的巨大貢獻,中國為自身贏得了良好發展環境,得到了巨大發展,同時也壯大了維護世界和平、促進共同發展的正義力量,已經并將繼續為人類和平與發展的崇高事業作出越來越大的貢獻。
走和平發展道路,必須堅決反對各種形式的霸權主義和強權政治,永遠不稱霸,永遠不搞擴張。和平發展,就是要打破“國強必霸”的傳統邏輯,在中國強大起來的情況下,始終堅持防御性國防政策,不同任何國家搞軍備競賽,不走侵略擴張、爭霸世界的老路。中國將以更加積極的姿態參與國際事務,發揮負責任大國建設性作用,反對新干涉主義,反對肆意顛覆別國合法政權,團結國際社會一切可能團結的力量,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共創人類美好未來。
匯報人:
中國道路篇七
;摘要:中國選擇和平發展道路是基于對歷史經驗教訓的反思,基于對時代特征的根本判斷,基于對中國國情的深刻認識,基于中國與世界關系的根本變化,基于中國國家利益與人類利益的同一性,基于中國傳統文化和核心價值觀的深厚底蘊。中國和平發展道路來自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內生性。這條道路將超越傳統大國的崛起模式,超越傳統的西方國際關系理論框架,超越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差異,從而成為新興大國整體崛起的組成部分。
關鍵詞:和平發展道路;必然性;內生性;歷史超越
作者簡介:黃仁偉,上海社會科學院副院長、研究員、博士生導師 (上海 200020)
梳理中國30年來開辟和平發展道路的基本經驗,可以用若干個核心概念來概括中國和平發展道路的基本特征:“和平”,是這條道路的旗幟和目標;“發展”,是這條道路的內涵和本質;“科學”,是這條道路的思想方法和可持續條件;“和諧”,是這條道路的結構設計和價值理念;“開放”,是這條道路的根本動力和歷史條件;“合作”,是這條道路的行為準則和路徑選擇。
一、中國和平發展道路的歷史基點
從歷史、現實和未來的結合來看,中國和平發展道路符合歷史規律、時代潮流和人心所向,是中國實現現代化、成為世界強國的唯一戰略選擇。
1.中國選擇和平發展道路是基于對歷史經驗和教訓的反思
反思之一:新中國建國以來,長期處于被遏制被包圍的國際環境,嚴重地影響了中國的經濟建設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拉大了中國與西方國家的差距,延滯了中國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目標的進程。造成這種長期惡劣國際環境的原因來自外部和內部、客觀和主觀兩個方面。和平不夠、發展不夠,是建國后30年的基本教訓。吸取這兩個歷史教訓,才有可能走上一條全新的發展道路,才有可能在資本主義占據優勢的世界體系中贏得中國的發展空間。
反思之二:蘇聯作為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一度成為世界上國力最強大的國家之一,并領導著占據世界人口三分之一的社會主義陣營。但是蘇聯與外部世界始終處于戰爭和對抗狀態之中。蘇聯不僅與西方陣營進行了世界大戰和長期冷戰,甚至對社會主義國家也動輒使用武力,導致社會主義陣營分裂;還在全世界擴張軍力,與美國爭霸,在輸出革命的名義下發動對外戰爭。由此導致國力空虛、經濟崩潰,最后結果是全盤解體。蘇聯教訓對于中國極為深刻,中國絕不能重踏蘇聯的覆轍。
反思之三:世界上大國崛起的不同道路導致完全不同的歷史后果。其中最主要的是19世紀末到20世紀上半葉的德國和日本,走的是一條軍國主義、瘋狂擴軍備戰、挑戰現存國際體系的崛起道路,以致成為兩次世界大戰的策源地,對世界各國和本國人民帶來巨大的歷史性災難。戰前的德國模式和日本模式都是典型的迅速崛起又徹底失敗的模式,證明在世界體系已經形成的歷史條件下,以軍事結盟挑戰現存國際體系、重新瓜分世界、奪取霸權的道路是行不通的。中國當然不能仿效德國和日本在戰前的擴張戰略。
反思之四:美國的崛起道路雖然并非和平,但是它沒有挑戰當時的霸權英國,而是抓住機遇,發展自己,在英國衰落并有求于美國的時候,適時地幫助霸權國家,最終和平地實現霸權轉移。美國的經驗不可復制,但是其成功之處亦不可忽視。第二次世界大戰后的德國通過歐洲一體化、日本通過美日同盟和亞洲市場實現和平復興,分別達到世界經濟第二、三位強國。這些國家崛起的成功經驗,我們不可能模仿,因為外部環境和國家性質不同。但是,這至少可以證明,后起大國與現存國際體系并不總是處于對抗狀態,這是中國和平崛起不能不借鑒的。
2.和平發展道路是基于對時代特征的根本判斷
自鄧小平以來的歷代中國領導人都認識到,時代背景、世界潮流、人類命運發生了歷史性的根本變化。根據這種認識,30年來,中國始終在求和平、謀發展。
和平與發展是當今世界的兩大突出問題。一方面,解決和平與尋求發展比解決其他問題更為重要和迫切;另一方面,維護和平和尋求發展已經成為世界各國人民的共同要求,關系到各國人民的根本利益。這兩大問題是世界范圍內的帶全局性、戰略性的問題,制約并影響著世界上其他問題的解決。同時,這兩大問題也體現了世界的潮流和時代的基本特征,并存在著解決的可能性。中國領導人不是孤立地看待和平問題與發展問題,而是特別重視把握二者之間的不可分割的緊密聯系。發展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經濟增長問題,而是關系到全人類的進步與發展的宏大命題。只有解決發展問題,才能解決世界的和平與穩定問題,以及對世界局勢產生整體性影響的戰略性問題。其關鍵是南北問題即發展中國家同發達國家之間的發展差距問題。中國走和平發展道路的戰略意義就在于推動南北問題和全球發展問題的解決。
“和平與發展”從當今世界的兩大問題,到當今時代的兩大主題,到中國的和平發展道路,逐步地從觀察世界格局、判斷時代潮流,轉化為對中國發展的道路選擇和價值判斷。鄧小平提出爭取20年和平時間,確保經濟總量翻兩番。按照這個戰略思維,中國提前10年走出了冷戰格局,結果我們實現了第一個發展戰略目標。此后,黨中央又判斷中國處于戰略機遇期,為我們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再爭取20年和平,以確保實現第二個發展戰略目標。第二個“20年和平”已經過去將近一半,實現第二個發展戰略目標的條件越來越充分。在這個階段上,產生了一個新的重要條件,就是中國的發展成為世界和平的關鍵因素之一,成為世界發展的歷史機遇。中國和世界已經完全不可分離。
3.和平發展道路是基于對中國基本國情、國家屬性、國家定位的判斷
中國和平發展道路的選擇來自于對中國基本國情的判斷。中國底子薄、人口多,“既是大國,又是小國”。這是整個中國現代化進程中都必須考慮的。這不僅決定了中國崛起必將是一個漫長的歷史過程,而且決定了中國崛起不能選擇爭霸、擴張的方式,而只能是一個和平發展、逐步累積國力的過程。鄧小平提出,中國需要執行改革開放政策,利用現在有利的和平國際環境來發展自己,爭取在50年到70年時間內發展起來。
中國現代化的不平衡性、長期性和艱巨性是基本國情。其不平衡性包括東部、中部、西部發展極不平衡;城鄉發展不平衡;不同產業發展不平衡;每個大行政區域(省、市、自治區)內部也不平衡。
其長期性是指中國現代化進程的時間。從1949年算起,五十年左右達到初步小康水平;一百年左右達到中等發達水平;二百年左右達到先進的現代化水平。這二百年左右的時間就是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如果考慮到中國具有五千年古老文明、2500年封建制度的歷史,100年到200年的現代化過程并非十分漫長。如果再考慮到西方文藝復興至今已經500年,中國以1/4到1/3的時間趕上其現代化的步伐,也不是太長遠。
其艱巨性是指中國現代化是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開展的;是13-15億人口/人類的五分之一的整體現代化;土地、資源、技術、資金等要素條件的相對短缺;長期與發達國家的市場和先進科技相對隔絕。
這些基本國情既是中國現代化的阻力,又是中國和平崛起的基本條件。中國的空間廣大使其戰略回旋的余地充分;中國的不平衡發展可以形成內部的梯度轉移,形成產業升級的長周期;中國的人口眾多,構成充足的勞動力資源和潛在的巨大市場;西方技術和資金的相對缺乏,迫使中國發展自主技術創新和國內資本市場。事實證明,正是這些基本條件,使中國具備高度的抵御內外壓力和危機的能力,走出一條獨立自主、改革開放、和平發展的現代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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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中國夢,古人如此,今人亦然,吾亦如此。“有夢想就有希望”。這句話教育我們只要有夢想就會有希望,我們要為夢想而努力、奮斗。正如“不經歷饑渴,如何能體會到清水的甘甜”所說的。
我的中國夢來自于他,是他讓我的中國夢得于繼續堅持下去。魯迅棄醫從文,再危機沉淪時,大聲的“吶喊”,喚醒了人們,守住了希望,鑄就了夢想。而我希望在雁尾默默的守護著最后撤離的大雁,希望是喚醒迷失夢想的人得清醒劑。因為夢想在,希望在;國魂在,人民在,家就在!
假使魯迅先生沒有棄醫從文、沒有吶喊人們、沒有付出,那么就不可能有今天的中國。
還記得斷臂鋼琴王子劉偉嗎?命運對他是如此殘酷!他在10歲時因電擊失去雙臂,可他偏偏愛上了專門為手設計的樂器——鋼琴!對于一個平常人來說,這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而劉偉,用他的信念與堅持做到了!他用腳趾,彈奏出了人間最美的音樂。聽到劉偉演奏的動聽的鋼琴曲,你的心中是否也會震撼與感動?劉偉用他的行動告訴我們:只要堅持、努力,夢想就會實現!劉偉,他讓我的中國夢更加堅定。
夢想讓劉偉成為一個不一樣的音樂家,也讓他成為一代偉人,更讓他成為祖國的希望。
同樣具有中國夢的,還有唐太宗。當玄武門事變后,他說:“吾登基后,一定要還萬民一個政治清明、世態平和的盛世,一定要使朝政充斥著虛心納諫的風氣。”他就是唐太宗,他的這段話代表了他的中國夢,最終也實現了。他開創了貞觀之治的盛世圖景,他的功績被寫進了《貞觀政要》和被譽為“二十四史之一”的舊唐書與新唐書中。唐太宗讓我的中國夢看到了希望。
我的夢就是中國夢,中國夢也是我的夢。我的中國夢就是:努力學習,在有生之年,爭取為國家的某個領域奉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使中國走向國家統一、繁榮富強、國民具有高度環保意識的世界強國。“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作為一名高中生,我要走的路還有很遠。
要實現自己的夢想,需要我們每一個人付出自己的努力,共同構筑夢想,讓夢想照耀中國,閃亮世界,也讓自己的夢想之花綻放,開始努力吧!放飛我們的夢想,一起加油!
中國道路篇九
;[訪談嘉賓簡介] 嚴書翰,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課題組首席專家,國家哲學社會科學基金項目“馬理·科社”學科評審專家,國務院特殊津貼專家,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社會主義研究中心副主任,全國黨建研究會特邀研究員,北京戰略與管理研究會會長。
[訪談人簡介] 夏敬芝,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博士研究生。
新中國的70年,是篳路藍縷、砥礪奮進、碩果累累的70年。篳路藍縷是指新中國70年創業道路的艱難,砥礪奮進是指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努力奮斗,碩果累累是指我們堅定不移走社會主義道路取得的偉大成就。圍繞“新中國70年與中國道路”這個主題,我們采訪了中共中央黨校(國家行政學院)嚴書翰教授,請他和我們談談他在這方面的研究成果。
訪談人: 新中國成立70年來,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開拓并形成了中國道路,在當今世界備受矚目,請嚴教授談談中國道路開拓和形成的重要意義。
嚴書翰教授: 首先要界定一下,我們這里講的中國道路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簡稱。確實,在一個有十幾億人口的原先經濟文化落后的東方大國,用70年時間就開辟出一條通往實現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這個偉大目標的中國道路,這當然是舉世矚目的大事件。我注意到最近研究中國問題的著名專家鄭永年是這么評價新中國70年發展的:“中國實現了快速和可持續的崛起,在劇烈變化的國際事務上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世界歷史不僅沒有被西方的‘自由民主’所終結;相反,中國的崛起開啟了新的世界歷史。”[1]我認為中國道路的開拓和形成的重要意義怎么說都不為過,我們要有這樣的理論自覺和道路自信。我們可以從三個維度認識開拓和形成中國道路的世界歷史意義。
程中的重大挫折。想想那時候是一種什么情景呢?攻擊馬克思主義、鼓吹社會主義歷史終結、唱衰中國的輿論在國際上不絕于耳,各式各樣的“中國崩潰論”甚囂塵上,真可謂“萬花紛謝一時稀”呀。但是,馬克思主義從未被打倒,社會主義歷史并未終結,中國不但沒有崩潰,反而綜合國力與日俱增,人民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呈現出“風景這邊獨好”的景象,而這一切都與我們成功開辟了中國道路密切相關。
雖然現在我們還不能籠統地說世界社會主義運動已經走出低潮,但是,一個人口約占世界1/5的國家在70年時間里通過開辟和形成中國道路,使原先經濟文化落后的東方大國成為當今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這個具有世界歷史意義的成就當然舉世矚目。中國道路的成功表明,社會主義沒有滅亡,也不會滅亡,而且還煥發出蓬勃的生機活力。正如黨的十九大所指出的,中國道路的成功意味著科學社會主義在21世紀的中國煥發出強大生機活力。
總之,中國道路的成功,拓展了發展中國家走向現代化的途徑,給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發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獨立性的國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選擇,為解決人類問題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
從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宏偉目標的角度看,自1840年鴉片戰爭爆發后,中國淪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在中華民族積弱積貧、任人宰割的時代,不甘沉淪的中國先進分子就開始尋求救國救亡的真理,他們首先把目光投向西方。這一時期各種各樣的主義和思潮紛紛登臺亮相。資本主義道路沒有走通,改良主義、自由主義、社會達爾文主義、無政府主義、實用主義、民粹主義、工團主義等“你方唱罷我登場”,都沒能解決中國的前途和命運問題。
俄國十月革命的勝利,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中國先進分子從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科學真理中看到了解決中國問題的出路,他們在對各種主義和思潮的比較中選擇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在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工人運動和民族解放潮流相結合的過程中產生了中國共產黨,這就使得中國革命的面貌為之一新。中國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英明領導下,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國。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打下的基礎上,經過40多年改革開放,我國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人民生活狀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改善,正因為我們沿著中國道路闊步前進,中華民族正以嶄新的姿態屹立于世界東方。只要我們堅定不移地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就一定能夠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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