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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一
丙辰中秋,歡飲達旦,作此篇兼懷子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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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年的中秋節,高興地喝酒(直)到(第二天)早晨,(喝到)大醉,寫了這首(詞),同時懷念(弟弟)子由。
明月從何時才有?端起酒杯來詢問青天。
不知道天上宮殿,今天晚上是哪年。
我想要乘御清風回到天上,又恐怕返回月宮的美玉砌成的樓宇受不住高聳九天的寒冷。
起舞翩翩玩賞著月下清影,歸返月宮怎比得上在人間。
月兒轉過朱紅色的樓閣,低低地掛在雕花的窗戶上,照著沒有睡意的人(指詩人自己)
明月不該對人們有什么怨恨吧,為何偏在人們離別時才圓呢?
人有悲歡離合的變遷,月有陰晴圓缺的轉換,
這種事自古來難以周全。
但愿親人能平安健康,雖然相隔千里,也能共享這美好的月光。
此詞是中秋望月懷人之作,表達了對胞弟蘇轍的無限懷念。詞人運用形象描繪手法,勾勒出一種皓月當空、美人千里、孤高曠遠的境界氛圍,反襯自己遣世獨立的意緒和往昔的神話傳說融合一處,在月的陰晴圓缺當中,滲進濃厚的哲學意味,可以說是一首將自然和社會高度契合的感喟作品。
詞前小序說:“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丙辰,是公元1076年(北宋神宗熙寧九年)。當時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做太守,中秋之夜他一邊賞月一邊飲酒,直到天亮,于是做了這首《水調歌頭》。蘇軾一生,以崇高儒學、講究實務為主。但他也“齠齔好道”,中年以后,又曾表示過“歸依佛僧”,是經常處在儒釋道貌岸然糾葛當中的。每當挫折失意之際,則老莊思想上升,借以幫助自己解釋窮通進退的困惑。公元1071年(宋神宗熙寧四年),他以開封府推官通判杭州,是為了權且避開汴京政爭的漩渦。熙寧七年調知密州,雖說出于自愿,實質上仍是處于外放冷遇的地位。盡管當時“面貌加豐”,頗有一些曠達表現,也難以遮掩深藏內心的郁憤。這首中秋詞,正是此種宦途險惡體驗的升華與總結。“大醉”遣懷是主,“兼懷子由”是輔。對于一貫秉持“尊主澤民”節操的作者來說,手足分離和私情,比起廷憂邊患的國勢來說,畢竟屬于次要的倫理負荷。此點在題序中并有深微的提示。
在大自然的景物中,月亮是很有浪漫色彩的,她很容易啟發人們的藝術聯想。一鉤新月,可聯想到初生的萌芽事物;一輪滿月,可聯想到美好的團圓生活;月亮的皎潔,讓人聯想到光明磊落的人格。在月亮這一意象上集中了人類多少美好的憧憬與理想!蘇軾是一位性格豪放、氣質浪漫的詩人,當他抬頭遙望中秋明月時,其思想情感猶如長上了翅膀,天上人間自由翱翔。反映到詞里,遂形成了一種豪放灑脫的風格。
上片望月,既懷逸興壯思,高接混茫,而又腳踏實地,自具雅量高致。一開始就提出一個問題:明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把酒問天這一細節與屈原的《天問》和李白的《把酒問月》有相似之處。其問之癡迷、想之逸塵,確實是有一種類似的精、氣、神貫注在里面。從創作動因上來說,屈原《天問》洋洋170余問的磅礴詩情,是在他被放逐后彷徨山澤、經歷陵陸,在楚先王廟及公卿祠堂仰見“圖畫天地山川神靈”及“古賢圣怪物行事”后“呵而問之”的(王逸《楚辭章句·天問序》)。是情景觸碰激蕩的產物。李白的《把酒問月》詩自注是:“故人賈淳令予問之。”當也是即興遣懷之作。蘇軾此詞正如小序中所言是中秋望月,歡飲達旦后的狂想之曲,亦屬“佇興之作”(王國維《人間詞話》)。它們都有起得突兀、問得離奇的特點。從創作心理上來說,屈原在步入先王廟堂之前就已經是“嗟號昊旻,仰天嘆息”(王逸《楚辭章句·天問序》),處于情感迷狂的精神狀態,故呵問青天,“似癡非癡,憤極悲極”(胡浚源《楚辭新注求確》)。李白是“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把酒問月》),那種因失意悵惘的郁勃意緒,也是鼻息可聞的。蘇軾此詞作于丙辰年,時因反對王安石新法而自請外任密州。既有對朝廷政局的強烈關注,又有期望重返汴京的復雜心情,故時逢中秋,一飲而醉,意興在闌珊中饒有律動。三人的創作心理實是脈絡暗通的。
蘇軾把青天當做自己的朋友,把酒相問,顯示了他豪放的性格和不凡的氣魄。李白的《把酒問月》詩說:“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過李白這里的語氣比較舒緩,蘇軾因為是想飛往月宮,所以語氣更關注、更迫切。“明月幾時有?”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追溯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想是在驚嘆造化的巧妙。讀者從中可以感到詩人對明月的贊美與向往。
接下來兩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把對于明月的'贊美與向往之情更推進了一層。從明月誕生的時候起到現在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不知道在月宮里今晚是一個什么日子。詩人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月才這樣圓、這樣亮。他很想去看一看,所以接著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唐人稱李白為“謫仙”,黃庭堅則稱蘇軾與李白為“兩謫仙”,蘇軾自己也設想前生是月中人,因而起 “乘風歸去”之想。他想乘風飛向月宮,又怕那里的瓊樓玉宇太高了,受不住那兒的寒冷。“瓊樓玉宇”,語出《大業拾遺記》:“瞿乾祐于江岸玩月,或謂此中何有?瞿笑曰:‘可隨我觀之。’俄見月規半天,瓊樓玉宇爛然。”“不勝寒”,暗用《明皇雜錄》中的典故:八月十五日夜,葉靜能邀明皇游月宮。臨行,葉叫他穿皮衣。到月宮,果然冷得難以支持。這幾句明寫月宮的高寒,暗示月光的皎潔,把那種既向往天上又留戀人間的矛盾心理十分含蓄地寫了出來。這里還有兩個字值得注意,就是“我欲乘風歸去”的“歸去”。飛天入月,為什么說是歸去呢?也許是因為蘇軾對明月十分向往,早已把那里當成自己的歸宿了。從蘇軾的思想看來,他受道家的影響較深,抱著超然物外的生活態度,又喜歡道教的養生之術,所以常有出世登仙的想法。他的《前赤壁賦》描寫月下泛舟時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說:“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也是由望月而想到登仙,可以和這首詞互相印證。詞人之所以有這種脫離人世、超越自然的奇想,一方面來自他對宇宙奧秘的好奇,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來自對現實人間的不滿。人世間有如此多的不稱心、不滿意之事,迫使詞人幻想擺脫這煩惱人世,到瓊樓玉宇中去過逍遙自在的神仙生活。蘇軾后來貶官到黃州,時時有類似的奇想,所謂“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然而,在詞中這僅僅是一種打算,未及展開,便被另一種相反的思想打斷:“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這兩句急轉直下,天上的“瓊樓玉宇”雖然富麗堂皇,美好非凡,但那里高寒難耐,不可久居。詞人故意找出天上的美中不足,來堅定自己留在人間的決心。一正一反,更表露出詞人對人間生活的熱愛。同時,這里依然在寫中秋月景,讀者可以體會到月亮的美好,以及月光的寒氣逼人。這一轉折,寫出詞人既留戀人間又向往天上的矛盾心理。這種矛盾能夠更深刻地說明詞人留戀人世、熱愛生活的思想感情,顯示了詞人開闊的心胸與超遠的志向,因此為歌詞帶來一種曠達的作風。
但蘇軾畢竟更熱愛人間的生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與其飛往高寒的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趁著月光起舞呢!“清影”,是指月光之下自己清朗的身影。“起舞弄清影”,是與自己的清影為伴,一起舞蹈嬉戲的意思。李白《月下獨酌》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蘇軾的“起舞弄清影”就是從這里脫胎出來的。“高處不勝寒”并非作者不愿歸去的根本原因,“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才是根本之所在。與其飛往高寒的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在月光下起舞,最起碼還可以與自己清影為伴。這首詞從幻想上天寫起,寫到這里又回到熱愛人間的感情上來。從“我欲”到“又恐”至“何似”的心理轉折開闔中,展示了蘇軾情感的波瀾起伏。他終于從幻覺回到現實,在出世與入世的矛盾糾葛中,入世思想最終占了上風。“何似在人間”是毫無疑問的肯定,雄健的筆力顯示了情感的強烈。
“明月幾時有?”這在九百年前蘇軾的時代,是一個無法回答的謎,而在今天科學家已經可以推算出來了。乘風入月,這在蘇軾不過是一種幻想,而在今天也已成為現實。可是,今天讀蘇軾的詞,讀者仍然不能不贊嘆他那豐富的想象力。
下片懷人,即兼懷子由,由中秋的圓月聯想到人間的離別,同時感念人生的離合無常。“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轉和低都是指月亮的移動,暗示夜已深沉。月光轉過朱紅的樓閣,低低地穿過雕花的門窗,照到了房中遲遲未能入睡之人。這里既指自己懷念弟弟的深情,又可以泛指那些中秋佳節因不能與親人團圓以至難以入眠的一切離人。“無眠”是泛指那些因為不能和親人團圓而感到憂傷,以致不能入睡的人。月圓而人不能圓,這是多么遺憾的事啊!于是詩人便無理地埋怨明月說:“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明月您總不該有什么怨恨吧,為什么老是在人們離別的時候才圓呢?相形之下,更加重了離人的愁苦了。這是埋怨明月故意與人為難,給人增添憂愁,無理的語氣進一步襯托出詞人思念胞弟的手足深情,卻又含蓄地表示了對于不幸的離人們的同情。
接著,詩人把筆鋒一轉,說出了一番寬慰的話來為明月開開脫:“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人固然有悲歡離合,月也有陰晴圓缺。她有被烏云遮住的時候,有虧損殘缺的時候,她也有她的遺憾,自古以來世上就難有十全十美的事。既然如此,又何必為暫時的離別而感到憂傷呢?詞人畢竟是曠達的,他隨即想到月亮也是無辜的。既然如此,又何必為暫時的離別而憂傷呢?這三句從人到月、從古到今做了高度的概括。從語氣上,好像是代明月回答前面的提問;從結構上,又是推開一層,從人、月對立過渡到人、月融合。為月亮開脫,實質上還是為了強調對人事的達觀,同時寄托對未來的希望。因為,月有圓時,人也有相聚之時。很有哲理意味。
詞的最后說:“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嬋娟”是美好的樣子,這里指嫦娥,也就是代指明月。“共嬋娟”就是共明月的意思,典故出自南朝謝莊的《月賦》:“隔千里兮共明月。”既然人間的離別是難免的,那么只要親人長久健在,即使遠隔千里也還可以通過普照世界的明月把兩地聯系起來,把彼此的心溝通在一起。“但愿人長久”,是要突破時間的局限;“千里共嬋娟”,是要打通空間的阻隔。讓對于明月的共同的愛把彼此分離的人結合在一起。古人有“神交”的說法,要好的朋友天各一方,不能見面,卻能以精神相通。“千里共嬋娟”也可以說是一種神交了!這兩句并非一般的自我安慰和共勉,而是表現了作者處理時間、空間以及人生這樣一些重大問題所持的態度,充分顯示出詞人精神境界的豐富博大。王勃有兩句詩:“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意味深長,傳為佳句,與“千里共嬋娟”有異曲同工之妙。另外,張九齡的《望月懷遠》說:“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許渾的《秋霽寄遠》說:“唯應待明月,千里與君同。”都可以互相參看。蘇軾就是把前人的詩意化解到自己的作品中,熔鑄成一種普遍性的情感。正如詞前小序所說,這首詞表達了對弟弟蘇轍(字子由)的懷念之情,但并不限于此。可以說這首詞是蘇軾在中秋之夜,對一切經受著離別之苦的人表示的美好祝愿。
從藝術成就上看,此篇屬于蘇詞代表作之一。它構思奇拔,畦徑獨辟,極富浪漫主義色彩。在格調上則是“一洗綺羅香澤之態,擺脫綢繆宛轉之度;使人登高望遠,舉首高歌”(胡寅《酒邊詞序》),是歷來公認的中秋詞中的絕唱。從表現方面來說,詞的前半縱寫,后半橫敘。上片高屋建瓴,下片峰回路轉。前半是對歷代神話的推陳出新,也是對魏晉六朝仙詩的遞嬗發展。后半純用白描,人月雙及。它名為演繹物理,實則闡釋人事。筆致錯綜回環,搖曳多姿。從布局方面來說,上片凌空而起,入處似虛;下片波瀾層疊,返虛轉實。最后虛實交錯,紆徐作結。全詞設景清麗雄闊,以詠月為中心表達了游仙“歸去”與直舞“人間”、離欲與入世的 盾和困惑,以及曠達自適,人生長久的樂觀枋度和美好愿望,極富哲理與人情。立意高遠,構思新穎,意境清新如畫。最后以曠達情懷收束,是詞人情懷的自然流露。情韻兼勝,境界壯美,具有很高的審美價值。此詞全篇皆是佳句,典型地體現出蘇詞清雄曠達的風格。
作者既標舉了“ 絕塵寰的宇宙意識”,又摒棄那種“在神奇的永恒面前的錯愕”情態(聞一多評《春江花月夜》語)。他并不完全超然地對待自然界的變化發展,而是努力從自然規律中尋求“隨緣自娛”的生活意義。所以,盡管這首詞基本上是一種情懷寥落的秋的吟詠,讀來卻并不缺乏“觸處生春”、引人向上的韻致。
對于這首《水調歌頭》歷來都是推崇備至。胡仔《苕溪漁隱叢話》說:“中秋詞,自東坡《水調歌頭》一出,余詞盡廢。”認為是寫中秋的詞里最好的一首,這是一點也不過分的。這首詞仿佛是與明月的對話,在對話中探討著人生的意義。既有理趣,又有情趣,很耐人尋味。因此九百年來傳誦不衰。吳潛《霜天曉角》:“且唱東坡《水調》,清露下,滿襟雪。”《水滸傳》第三十回寫八月十五“可唱個中秋對月對景的曲兒”,唱的就是這 “一支東坡學士中秋《水調歌》。”可見宋元時傳唱之盛。全詞意境豪放而闊大,情懷樂觀而曠達,對明月的向往之情,對人間的眷戀之意,以及那浪漫的色彩,瀟灑的風格和行云流水一般的語言,至今還能給人們以健康的美學享受。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二
此詞是中秋望月懷人之作,表達對胞弟蘇轍無限懷念。詞人運用形象描繪手法,勾勒出一種皓月當空、親人千里、孤高曠遠境界氛圍,反襯自己遣世獨立意緒和往昔神話傳說融合一處,在月陰晴圓缺當中,滲進濃厚哲學意味,可以說是一首將自然和社會高度契合感喟作品。
詞前小序說:“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丙辰,是公元1076年(北宋神宗熙寧九年)。當時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做太守,中秋之夜他一邊賞月一邊飲酒,直到天亮,于是做這首《水調歌頭》。蘇軾一生,以崇高儒學、講究實務為主。但他也“齠齔好道”,中年以后,又曾表示過“歸依佛僧”,是經常處在儒釋道糾葛當中。每當挫折失意之際,則老莊思想上升,借以幫助自己解釋窮通進退困惑。公元1071年(熙寧四年),他以開封府推官通判杭州,是為權且避開汴京政爭漩渦。公元1074年(熙寧七年)調知密州,雖說出于自愿,實質上仍是處于外放冷遇地位。盡管當時“面貌加豐”,頗有一些曠達表現,也難以遮掩深藏內心郁憤。這首中秋詞,正是此種宦途險惡體驗升華與總結。“大醉”遣懷是主,“兼懷子由”是輔。對于一貫秉持“尊主澤民”節操作者來說,手足分離和私情,比起廷憂邊患國勢來說,畢竟屬于次要倫理負荷。此點在題序中并有深微提示。
在月亮這一意象上集中人類無限美好憧憬與理想。蘇軾是一位性格豪放、氣質浪漫文學家,當他抬頭遙望中秋明月時,其思想情感猶如長上翅膀,天上人間自由翱翔。反映到詞里,遂形成一種豪放灑脫風格。
此詞上片望月,既懷逸興壯思,高接混茫,而又腳踏實地,自具雅量高致。一開始就提出一個問題:明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把酒問天這一細節與屈原《天問》和李白《把酒問月》有相似之處。其問之癡迷、想之逸塵,確實是有一種類似精、氣、神貫注在里面。從創作動因上來說,屈原《天問》洋洋170余問磅礴詩情,是在他被放逐后彷徨山澤、經歷陵陸,在楚先王廟及公卿祠堂仰見“圖畫天地山川神靈”及“古賢圣怪物行事”后“呵而問之”(王逸《楚辭章句·天問序》)。是情景觸碰激蕩產物。李白《把酒問月》詩自注是:“故人賈淳令予問之。”當也是即興遣懷之作。蘇軾此詞正如小序中所言是中秋望月,歡飲達旦后狂想之曲,亦屬“佇興之作”(王國維《人間詞話》)。它們都有起得突兀、問得離奇特點。從創作心理上來說,屈原在步入先王廟堂之前就已經是“嗟號昊旻,仰天嘆息”(王逸《楚辭章句·天問序》),處于情感迷狂精神狀態,故呵問青天,“似癡非癡,憤極悲極”(胡浚源《楚辭新注求確》)。李白是“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把酒問月》),那種因失意悵惘郁勃意緒,也是鼻息可聞。蘇軾此詞作于丙辰年,時因反對王安石新法而自請外任密州。既有對朝廷政局強烈關注,又有期望重返汴京復雜心情,故時逢中秋,一飲而醉,意興在闌珊中饒有律動。三人創作心理實是脈絡暗通。
蘇軾把青天當做自己朋友,把酒相問,顯示他豪放性格和不凡氣魄。李白《把酒問月》詩說:“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過李白這里語氣比較舒緩,蘇軾因為是想飛往月宮,所以語氣更關注、更迫切。“明月幾時有?”這個問題好像是在追溯明月起源、宇宙起源;又好像是在驚嘆造化巧妙,可以從中感受到詩人對明月贊美與向往。
接下來兩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把對于明月贊美與向往之情更推進一層。從明月誕生時候起到現在已經過去許多年,不知道在月宮里今晚是一個什么日子。詩人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月才這樣圓、這樣亮。他很想去看一看,所以接著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唐人稱李白為“謫仙”,黃庭堅則稱蘇軾與李白為“兩謫仙”,蘇軾自己也設想前生是月中人,因而起 “乘風歸去”之想。他想乘風飛向月宮,又怕那里瓊樓玉宇太高,受不住那兒寒冷。“瓊樓玉宇”,語出《大業拾遺記》:“瞿乾祐于江岸玩月,或謂此中何有?瞿笑曰:‘可隨我觀之。’俄見月規半天,瓊樓玉宇爛然。”“不勝寒”,暗用《明皇雜錄》中典故:八月十五日夜,葉靜能邀明皇游月宮。臨行,葉叫他穿皮衣。到月宮,果然冷得難以支持。這幾句明寫月宮高寒,暗示月光皎潔,把那種既向往天上又留戀人間矛盾心理十分含蓄地寫出來。這里還有兩個字值得注意,就是“我欲乘風歸去”“歸去”。也許是因為蘇軾對明月十分向往,早已把那里當成自己歸宿。從蘇軾思想看來,他受道家影響較深,抱著超然物外生活態度,又喜歡道教養生之術,所以常有出世登仙想法。他《前赤壁賦》描寫月下泛舟時那種飄飄欲仙感覺說:“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也是由望月而想到登仙,可以和這首詞互相印證。詞人之所以有這種脫離人世、超越自然奇想,一方面來自他對宇宙奧秘好奇,另一方面更主要是來自對現實人間不滿。人世間有如此多不稱心、不滿意之事,迫使詞人幻想擺脫這煩惱人世,到瓊樓玉宇中去過逍遙自在神仙生活。蘇軾后來貶官到黃州,時時有類似奇想,所謂“小舟從此逝,江海寄余生”。然而,在詞中這僅僅是一種打算,未及展開,便被另一種相反思想打斷:“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這兩句急轉直下,天上“瓊樓玉宇”雖然富麗堂皇,美好非凡,但那里高寒難耐,不可久居。詞人故意找出天上美中不足,來堅定自己留在人間決心。一正一反,更表露出詞人對人間生活熱愛。同時,這里依然在寫中秋月景,讀者可以體會到月亮美好,以及月光寒氣逼人。這一轉折,寫出詞人既留戀人間又向往天上矛盾心理。這種矛盾能夠更深刻地說明詞人留戀人世、熱愛生活思想感情,顯示詞人開闊心胸與超遠志向,因此為歌詞帶來一種曠達作風。
但蘇軾畢竟更熱愛人間生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與其飛往高寒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趁著月光起舞呢!“清影”,是指月光之下自己清朗身影。“起舞弄清影”,是與自己清影為伴,一起舞蹈嬉戲意思。李白《月下獨酌》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蘇軾“起舞弄清影”就是從這里脫胎出來。“高處不勝寒”并非作者不愿歸去根本原因,“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才是根本之所在。與其飛往高寒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在月光下起舞,最起碼還可以與自己清影為伴。這首詞從幻想上天寫起,寫到這里又回到熱愛人間感情上來。從“我欲”到“又恐”至“何似”心理轉折開闔中,展示蘇軾情感波瀾起伏。他終于從幻覺回到現實,在出世與入世矛盾糾葛中,入世思想最終占上風。“何似在人間”是毫無疑問肯定,雄健筆力顯示情感強烈。
下片懷人,即兼懷子由,由中秋圓月聯想到人間離別,同時感念人生離合無常。“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這里既指自己懷念弟弟深情,又可以泛指那些中秋佳節因不能與親人團圓以至難以入眠一切離人。“無眠”是泛指那些因為不能和親人團圓而感到憂傷,以致不能入睡人。詞人無理地埋怨明月說:“明月您總不該有什么怨恨吧,為什么老是在人們離別時候才圓呢?”相形之下,更加重離人愁苦。這是埋怨明月故意與人為難,給人增添憂愁,無理語氣進一步襯托出詞人思念胞弟手足深情,卻又含蓄地表示對于不幸離人們同情。
接著,詩人把筆鋒一轉,說出一番寬慰話來為明月開開脫:“人固然有悲歡離合,月也有陰晴圓缺。她有被烏云遮住時候,有虧損殘缺時候,她也有她遺憾,自古以來世上就難有十全十美事。”這三句從人到月、從古到今做高度概括。從語氣上,好像是代明月回答前面提問;從結構上,又是推開一層,從人、月對立過渡到人、月融合。為月亮開脫,實質上還是為強調對人事達觀,同時寄托對未來希望。因為,月有圓時,人也有相聚之時。很有哲理意味。
詞最后說:“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嬋娟”是美好樣子,這里指嫦娥,也就是代指明月。“共嬋娟”就是共明月意思,典故出自南朝謝莊《月賦》:“隔千里兮共明月。”既然人間離別是難免,那么只要親人長久健在,即使遠隔千里也還可以通過普照世界明月把兩地聯系起來,把彼此心溝通在一起。“但愿人長久”,是要突破時間局限;“千里共嬋娟”,是要打通空間阻隔。讓對于明月共同愛把彼此分離人結合在一起。古人有“神交”說法,要好朋友天各一方,不能見面,卻能以精神相通。“千里共嬋娟”也可以說是一種神交,這兩句并非一般共勉,而是表現作者處理時間、空間以及人生這樣一些重大問題所持態度,充分顯示出詞人精神境界豐富博大。王勃有兩句詩:“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意味深長,傳為佳句,與“千里共嬋娟”有異曲同工之妙。另外,張九齡《望月懷遠》說:“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許渾《秋霽寄遠》說:“唯應待明月,千里與君同。”都可以互相參看。但愿人人年年平安,相隔千里也能共享著美好月光,表達作者祝福和對親人思念,表現作者曠達態度和樂觀精神。蘇軾就是把前人詩意化解到自己作品中,熔鑄成一種普遍性情感。正如詞前小序所說,這首詞表達對弟弟蘇轍(字子由)懷念之情,但并不限于此。可以說這首詞是蘇軾在中秋之夜,對一切經受著離別之苦人表示美好祝愿。
此篇是蘇詞代表作之一。從藝術成就上看,它構思奇拔,畦徑獨辟,極富浪漫主義色彩,是歷來公認中秋詞中絕唱。從表現方面來說,詞前半縱寫,后半橫敘。上片高屋建瓴,下片峰回路轉。前半是對歷代神話推陳出新,也是對魏晉六朝仙詩遞嬗發展。后半純用白描,人月雙及。它名為演繹物理,實則闡釋人事。筆致錯綜回環,搖曳多姿。從布局方面來說,上片凌空而起,入處似虛;下片波瀾層疊,返虛轉實。最后虛實交錯,紆徐作結。全詞設景清麗雄闊,以詠月為中心表達游仙“歸去”與直舞“人間”、離欲與入世 盾和困惑,以及曠達自適,人生長久樂觀枋度和美好愿望,極富哲理與人情。立意高遠,構思新穎,意境清新如畫。最后以曠達情懷收束,是詞人情懷自然流露。情韻兼勝,境界壯美,具有很高審美價值。此詞全篇皆是佳句,典型地體現出蘇詞清雄曠達風格。
作者既標舉“ 絕塵寰宇宙意識”,又摒棄那種“在神奇永恒面前錯愕”情態(聞一多評《春江花月夜》語)。他并不完全超然地對待自然界變化發展,而是努力從自然規律中尋求“隨緣自娛”生活意義。所以,盡管這首詞基本上是一種情懷寥落秋吟詠,讀來卻并不缺乏“觸處生春”、引人向上韻致。
對于這首《水調歌頭》歷來都是推崇備至。胡仔《苕溪漁隱叢話》認為此詞是寫中秋詞里最好一首。這首詞仿佛是與明月對話,在對話中探討著人生意義。既有理趣,又有情趣,很耐人尋味。因此九百年來傳誦不衰。吳潛《霜天曉角》:“且唱東坡《水調》,清露下,滿襟雪。”《水滸傳》第三十回寫八月十五“可唱個中秋對月對景曲兒”,唱就是這 “一支東坡學士中秋《水調歌》。”可見宋元時傳唱之盛。全詞意境豪放而闊大,情懷樂觀而曠達,對明月向往之情,對人間眷戀之意,以及那浪漫色彩,瀟灑風格和行云流水一般語言,能給人們以健康美學享受。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三
原文:
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作者簡介: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世稱“蘇東坡”。漢族,眉州眉山(今四川眉山,北宋時為眉山城)人,祖籍欒城。北宋著名家、書畫家、詞人、詩人,是豪放詞派的代表。和蘇洵,弟弟蘇轍合稱為唐宋八大家中的三蘇。蘇軾是蘇洵的次子(蘇洵長子夭折),1057年(嘉祐二年),與弟弟蘇轍同登進士。唐宋八大家之一。《飲湖上初晴后雨》是描寫西湖的古詩中無人能超越的。
賞析:
此詞是中秋望月懷人之作,表達了對胞弟蘇轍的無限懷念。詞人運用形象描繪手法,勾勒出一種皓月當空、美人千里、孤高曠遠的境界氛圍,反襯自己遣世獨立的意緒和往昔的神話傳說融合一處,在月的陰晴圓缺當中,滲進濃厚的哲學意味,可以說是一首將自然和社會高度契合的感喟作品。
上片望月,既懷逸興壯思,高接混茫,而又腳踏實地,自具雅量高致。一開始就提出一個問題:明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把酒問天這一細節與屈原的《天問》和李白的《把酒問月》有相似之處。其問之癡迷、想之逸塵,確實是有一種類似的精、氣、神貫注在里面。蘇軾此詞作于丙辰年,時因反對王安石新法而自請外任密州。既有對朝廷政局的強烈關注,又有期望重返汴京的復雜心情,故時逢中秋,一飲而醉,意興在闌珊中饒有律動。蘇軾把青天當做自己的,把酒相問,顯示了他豪放的性格和不凡的氣魄。李白的《把酒問月》詩說:“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過李白這里的語氣舒緩,蘇軾因為是想飛往月宮,所以語氣更關注、更迫切。“明月幾時有?”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追溯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想是在驚嘆造化的巧妙。讀者從中可以感到詩人對明月的贊美與向往。
接下來兩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把對于明月的贊美與向往之情更推進了一層。從明月誕生的時候起到現在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不知道在月宮里今晚是一個什么日子。詩人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月才這樣圓、這樣亮。他很想去看一看,所以接著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這幾句明寫月宮的高寒,暗示月光的皎潔,把那種既向往天上又留戀人間的矛盾心理十分含蓄地寫了出來。詞人故意找出天上的美中不足,來堅定自己留在人間的決心。一正一反,更表露出詞人對人間生活的熱愛。同時,這里依然在寫中秋月景,讀者可以體會到的美好,以及月光的寒氣逼人。這一轉折,寫出詞人既留戀人間又向往天上的矛盾心理。這種矛盾能夠更深刻地說明詞人留戀人世、熱愛生活的感情,顯示了詞人開闊的心胸與超遠的志向,因此為歌詞帶來一種曠達的作風。
但蘇軾畢竟更熱愛人間的生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與其飛往高寒的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趁著月光起舞呢!“清影”,是指月光之下自己清朗的身影。“起舞弄清影”,是與自己的清影為伴,一起舞蹈嬉戲的意思。李白《月下獨酌》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蘇軾的“起舞弄清影”就是從這里脫胎出來的。“高處不勝寒”并非作者不愿歸去的根本原因,“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才是根本之所在。與其飛往高寒的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在月光下起舞,最起碼還可以與自己清影為伴。這首詞從幻想上天寫起,寫到這里又回到熱愛人間的感情上來。
下片懷人,即兼懷子由,由中秋的圓月聯想到人間的離別,同時感念的離合無常。“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轉和低都是指月亮的移動,暗示夜已深沉。月光轉過朱紅的樓閣,低低地穿過雕花的門窗,照到了房中遲遲未能入睡之人。這里既指自己懷念的深情,又可以泛指那些中秋佳節因不能與親人團圓以至難以入眠的一切離人。“無眠”是泛指那些因為不能和親人團圓而感到憂傷,以致不能入睡的人。月圓而人不能圓,這是多么遺憾的事啊!于是詩人便無理地埋怨明月說:“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明月您總不該有什么怨恨吧,為什么老是在人們離別的時候才圓呢?相形之下,更加重了離人的愁苦了。這是埋怨明月故意與人為難,給人增添憂愁,無理的語氣進一步襯托出詞人思念胞弟的手足深情,卻又含蓄地表示了對于不幸的.離人們的同情。
接著,詩人把筆鋒一轉,說出了一番寬慰的話來為明月開開脫:“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人固然有悲歡離合,月也有陰晴圓缺。她有被烏云遮住的時候,有虧損殘缺的時候,她也有她的遺憾,自古以來世上就難有十全十美的事。既然如此,又何必為暫時的離別而感到憂傷呢?詞人畢竟是曠達的,他隨即想到月亮也是無辜的。既然如此,又何必為暫時的離別而憂傷呢?這三句從人到月、從古到今做了高度的概括。詞的最后說:“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既然人間的離別是難免的,那么只要親人長久健在,即使遠隔千里也還可以通過普照世界的明月把兩地聯系起來,把彼此的心溝通在一起。可以說這首詞是蘇軾在中秋之夜,對一切經受著離別之苦的人表示的美好祝愿。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四
我翻開課本,重讀了《水調歌頭》一文這篇課文雖然極為簡短,但給我的印象卻極深。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通過這幾句詩,我似乎看到了蘇軾臉上的憂愁,他痛恨朝廷之中那種官官相護、勾心斗角的黑暗生活,又想念七年沒見面的弟弟。然而面對這種事情,蘇軾并沒有怨天尤人,卻能把心事托付于明月,寫出許多瑰麗雄偉的詩句,使后人感慨萬千。蘇軾這種“不以已悲”的態度是值得我們學習的。蘇軾不僅具有“不以已悲”的態度,而且還具有樂觀向上的人生精神,這種精神更值得我們學習、發揚。“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就是說,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會有悲、歡、離、合,月亮同樣不會長久完美。這句詩體現了詩人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
其實,無論處在逆境也好,順境也好,我們都應該像蘇軾一樣,具有這種樂觀的態度,環境的締造是人為的,而自身對待人生的價值卻是主觀的。不管處在什么環境,只要我們時刻保持著樂觀的態度,皆能處處泰然,不因處于逆境而有所改變,退一步海闊天空。
回眸人生,有些人開始渴望天邊會有不逝的彩虹,人間會不有散的宴席,追尋著近乎完美的人生。然而現實中,心中的完美往往被太多的逆境所代替,生命中常常夾著唏噓的嘆息。其實,逆境何嘗不是一種美呢?它是順境的一種反面外觀。它對順境,不僅是襯托,更是其意義的說明和解釋。人生的真諦,往往不是寄寓“歌舞升平”的繁華,也非蘊寓“平步青云”的愜意,更不在乎“功成名就”的完美。因為這些,給人太多的表象,從而使人有能忍受逆境的磨練。用一顆平常樂觀的心去品嘗人生,讓人生變得豐富多彩。沒有皺紋的祖母是可怕的,沒有白發的老人是可悲的,我們應該以“不以已悲”的樂觀態度去面對逆境,這樣才會感到快樂。
讀了這篇課文,我懂得了蘇軾所謂的“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睛圓缺”的含義。他能有偉大的事業,實際上是他不怨天尤人,時時貢獻自己,保持積極樂觀的態度的結果。我們也應如此,時刻保持“不以已悲”的樂觀向上的人生精神。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五
蘇軾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本篇為熙寧九年丙辰把酒賞月而作。時蘇軾出川宦游,滯留密州,生活上與胞弟七年闊隔,政治上同變法派意見抵牾。中秋之夜,望月懷人,感慨身世,激蕩出如許感喟遐思。詞由探詢月輪開始、開闕年代搖曳入題,足見對超塵表示興趣。繼而虛幻憧憬乘御清風歸返,又恐怕返回月宮的瓊樓玉宇,受不住高聳九天的冷落、風寒,起舞翩翩玩賞著月下清影,歸返月殿怎比得在人間?現實眷戀終于戰勝了虛幻憧憬,歸結為人間即是仙境,識度何等明達。人間畢竟不無缺憾,月移夜深,月光轉過朱紅樓閣,低灑在綺窗前,照著床上惆悵無眠的人,懷人無寐,月圓人缺,倍添離索。其實人不長聚,月不長圓,天象人事,同此一理,自古而然。“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唯愿順其定則,各保康泰,共沐明月清輝,襟懷何等曠達。本詞思路由虛而實,由實而虛,由天上折轉人間,由星體妙悟人生。“人有悲歡”三句,以宇宙意識觀照人生,涵蓋自然與人類共同律動,意象愈空靈,意境愈澄澈,意蘊愈玄奧,意念愈明達。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詞前小序說:“丙辰中秋,歡飲達旦,大醉,作此篇,兼懷子曲。”丙辰,是北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當時蘇軾在密州(今山東諸城)做太守,中秋之夜他一邊賞月一邊飲酒,直到天亮,于是作了這首《水調歌頭》。
在大自然的景物里,月亮是很有浪漫色彩的,她很能啟發人的藝術聯想。一鉤新月,會讓人聯想到初生的萌芽的事物;一輪滿月,會讓人聯想到美好的圓滿的生活;月亮的皎潔,又會讓人聯想到光明磊落的人格。在月亮身上集中了人類許多美好的理想和憧憬。月亮簡直被詩化了!蘇軾是一個性格很豪放、氣質很浪漫的人。當他在中秋之夜,大醉之中,望著那團圍、嬋娟的明月,他的思想感情猶如長了翅膀一般,天上人間自由地飛翔著。反映到詞里,遂形成一種豪放灑脫的風格。
上片一開始就提出一個問題:明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蘇軾把青天當做自己的朋友,把酒相問,顯示了他豪放的性格和不凡的氣魄。這兩句是從李白的《把酒問月》中脫化出來的,李白的詩說:“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不過李白這里的語氣比較舒緩,蘇軾因為是想飛往月宮,所以語氣更關注、更迫切。“明月幾時有?”這個問題問得很有意思,好像是在追溯明月的起源、宇宙的起源;又好像是在驚嘆造化的巧妙。我們從中可以感到詩人對明月的贊美與向往。
接下來兩句:“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把對于明月的贊美與向往之情更推進了一層。從明月誕生的時候起到現在已經過去許多年了,不知道在月宮里今晚是一個什么日子。詩人想象那一定是一個好日子,所以月才這樣圓、這樣亮。他很想去看一看,所以接著說:“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他想乘風飛向月宮,又怕那里的瓊樓玉宇太高了,受不住那兒的寒冷。“瓊樓玉宇”,語出《大業拾遺記》:“瞿乾佑于江岸玩月,或謂此中何有?瞿笑曰:‘可隨我觀之。’俄見月規半天,瓊樓玉宇爛然。”“不勝寒”,暗用《明皇雜錄》中的典故:八月十五日夜,葉靜能邀明皇游月宮。臨行,葉教他穿皮衣。到月宮,果然冷得難以支持。這幾句明寫月宮的高寒,暗示月光的皎潔,把那種既向往天上又留戀人間的矛盾心理十分含蓄地寫了出來。這里還有兩個字值得注意,就是“我欲乘風歸去”的“歸去”。飛天入月,為什么說是歸去呢?也許是因為蘇軾對明月十分向往,早已把那里當成自己的歸宿了。從蘇軾的思想看來,他受道家的影響較深,抱著超然物外的生活態度,又喜歡道教的養生之術,所以常有出世登仙的想法。他的《前赤壁賦》描寫月下泛舟時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說:“浩浩乎如馮虛御風,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也是由望月而想到登仙,可以和這首詞互相印證。
但蘇軾畢竟更熱愛人間的生活,“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與其飛往高寒的月宮,還不如留在人間趁著月光起舞呢!“清影”,是指月光之下自己清朗的身影。“起舞弄清影”,是與自已的清影為伴,一起舞蹈嬉戲的意思。李白《月下獨酌》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蘇軾的“起舞弄清影”就是從這里脫胎出來的。這首詞從幻想上天寫起,寫到這里又回到熱愛人間的感情上來。一個“我欲”、一個“又恐”、一個“何似”,這中間的轉折開闔,顯示了蘇軾感情的波瀾起伏。在出世與人世的矛盾中,他終于讓人世的思想戰勝了。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七
安石在東海,從事鬢驚秋。中年親友難別,絲竹緩離愁。一旦功成名遂,準擬東還海道,扶病入西州。雅志困軒冕,遺恨寄滄洲。
歲云暮,須早計,要褐裘。故鄉歸去千里,佳處輒遲留。我醉歌時君和,醉倒須君扶我,惟酒可忘憂。一任劉玄德,相對臥高樓。
當年謝安隱居在東海,出仕做官鬢發已霜秋,中年難與親友別,唯有絲竹緩離愁。一旦功成名就,準備返歸東海,誰料抱病入西州。做官困擾了隱居的雅志,遺恨寄托于田園山丘。
既已年高衰朽,便當及早劃籌,要做百姓穿粗裘。返回故鄉遵迢千里,選取佳地長住久留。酒醉放歌君相和,醉倒在地君扶我,只有醉時忘憂愁。任憑劉備笑我無大志,我卻甘愿身居平地,仰看他高臥百尺樓。
上闋詠史,寫東晉謝安的經歷,意在“以不早退為戒”。發端明點“安石”,領起上半闋。詞人的寫作角度比較獨特,既不寫他經天緯地的才能,也不寫他建功立業的輝煌,而是寫他人生的另一側面。劈頭就寫謝安中年出仕的尷尬:他本來隱居會稽,踏上仕途時鬢發已開始染上秋霜,令人吃驚。再寫人情的難堪:人到中年,與親友相別時覺得難舍難分,于是借音樂來抒寫離愁。而后突出他一向抱有的功成身退的心愿: “一旦功成名遂,準擬東還海道”。語氣多么肯定,多么堅決,確實是對史書中所謂“安雖受朝寄,然東山之志始末不渝,每形于言色”(《晉書》)數語準確的表述。而結果卻是“扶病人西州”,這就反跌出困於軒冕不遂雅志的.“遺恨”。這種“遺恨”,便是作者引出的鑒戒——“不早退”。詞中的“困軒冕”只是一個文雅的或婉轉的說法,實際上(至少在某種程度上)與貪戀功名富貴是聯系在一起的。
下闋述懷,設想早日“退而相從之樂”。換頭“歲云暮”三字承上轉下,“歲暮”當指年華老大,“早計”是對“遺恨”而言,其內容便是“要褐裘”,亦即辭官歸隱,過平民生活。以下七句是由此產生的設想:在歸鄉的千里長途中,每逢山水名勝或有賢主、良朋接待之類好的去處,可以隨意逗留,盡情游樂,不必如官場中人因王命在身而行道局促,一層:我帶著醉意唱歌時你跟著唱和,我因醉酒倒下時你要攙扶我,——只有酒是可以使人忘懷得失的,二層:這樣,有雄心大志的人會瞧不起我們,那就悉聽尊便好了,我們只管走自己的路,三層:這種種設想,情辭懇切,言由中發,有如駿馬駐坡,不可遏止,充分表現出詞人對辭官歸隱而享弟兄“相從之樂”的夙愿。“我醉歌時君和,醉倒須君扶我”,極寫想象中“退而相從之樂”的情態,簡直是對二人的“合影”。篇末“一任劉玄德,相對臥高樓”兩句,反用典故,并非真要趨同胸無大志的庸人,而只是強調素愿的堅定不移,這體現了用典的靈活性。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八
這首膾炙人口的中秋詞,作于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即丙辰年的中秋節,為作者醉后抒情,懷念弟弟蘇轍之作。
全詞運用形象的描繪和浪漫主義的想象,緊緊圍繞中秋之月展開描寫、抒情和議論,從天上與人間、月與人、空間與時間這些相聯系的范疇進行思考,把自己對兄弟的感情,升華到探索人生樂觀與不幸的哲理高度,表達了作者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和對生活的美好祝愿、無限熱愛。
上片表現詞人由超塵出世到熱愛人生的思想活動,側重寫天上。開篇“明月幾時有”一句,借用李白“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詩意,通過向青天發問,把讀者的思緒引向廣漠太空的神仙世界。“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以下數句,筆勢夭矯回折,跌宕多彩。它說明作者在“出世”與“入世”,亦即“退”與“進”、“仕”與“隱”之間抉擇上深自徘徊的困惑心態。以上寫詩人把酒問月,是對明月產生的疑問、進行的探索,氣勢不凡,突兀挺拔。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幾句,寫詞人對月宮仙境產生的向往和疑慮,寄寓著作者出世、入世的雙重矛盾心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寫詞人的入世思想戰勝了出世思想,表現了詞人執著人生、熱愛人間的感情。
下片融寫實為寫意,化景物為情思,表現詞人對人世間悲歡離合的解釋,側重寫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三句,實寫月光照人間的景象,由月引出人,暗示出作者的心事浩茫。“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兩句,承“照無眠”而下,筆致淋漓頓挫,表面上是惱月照人,增人“月圓人不圓”的悵恨,骨子里是本抱懷人心事,借見月而表達作者對親人的懷念之情。“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三句,寫詞人對人世悲歡離合的解釋,表明作者由于受莊子和佛家思想的影響,形成了一種灑脫、曠達的襟懷,齊龐辱,忘得失,超然物外,把作為社會現象的人間悲怨、不平,同月之陰晴圓缺這些自然現象相提并論,視為一體,求得安慰。結尾“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轉出更高的思想境界,向世間所有離別的親人(包括自己的兄弟),發出深摯的慰問和祝愿,給全詞增加了積極奮發的意蘊。詞的下片,筆法大開大合,筆力雄健渾厚,高度概括了人間天上、世事自然中錯綜復雜的變化,表達了作者對美好,幸福的生活的向往,既富于哲理,又飽含感情。
這首詞是蘇軾哲理詞的代表作。詞中充分體現了作者對永恒的宇宙和復雜多變的人類社會兩者的綜合理解與認識,是作者的世界觀通過對月和對人的觀察所做的一個以局部足以概括整體的小小總結。作者俯仰古今變遷,感慨宇宙流轉,厭薄宦海浮沉,在皓月當空、孤高曠遠的意境氛圍中,滲入濃厚的哲學意味,揭示睿智的人生理念,達到了人與宇宙、自然與社會的高度契合。
水調歌頭蘇軾翻譯及原文篇九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常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蘇軾的這首詞寫作于宋神宗熙寧九年(1076),亦即丙辰年的中秋節日。作者當時知密州(今山東諸城),這首中秋詞,“大醉”遣懷是主,“兼懷子由”是輔,也是一種對宦途險惡體驗的升華與總結。蘇軾兄弟情誼甚篤,他與蘇轍熙寧四年(1071)潁州分別后已有六年不見了。蘇軾原任杭州通判,因蘇轍在濟南掌書記,特地請求北徙,但到了密州還是無緣相會:“咫尺天不相見,實與千里同,人生無離別,誰知恩愛重”(潁州初別子由)。當然,對于一貫秉持“尊主澤民”節操的作者來說,手足分離和私情,比起廷憂邊患的國勢來說,畢竟屬于次要的倫理負荷,此點在題序中即有深微的提示。
此詞通篇詠月,卻處處關合人事。
上片望月,借明月自喻孤高,下片用圓月襯托別情。開篇排空直入,筆力奇崛,表達了天上和人間、幻想和現實、出世和入世這樣一組矛盾的情境。相比之下,他還是立足現實,熱戀人世,覺得有兄弟親朋的人間生活來得溫暖親切。蘇軾一生并未退隱,但他通過詩文所表達出來的那種人生空漠之感,卻比前人任何口頭上或事實上的‘退隱’、‘歸田’、‘遁世’要更深刻更沉重。下片懷人,融寫實為寫意,化景物為情思,揮灑淋漓。在這里作者把月亮擬人化了,仿佛月亮也是一個與他“心有靈犀”的朋友。不應該有遺恨的,但你又是因為什么緣故總是在人們離別的時候團圓呢?這是埋怨明月故意與人為難,給人增添憂愁,卻又含蓄地表示了對于不幸的離人們的同情。
人生并非沒有憾事,悲歡離合即為其一。一個陰錯陽差的誤會使蘇東坡誤以為皇帝要殺他,在心驚膽戰中他首先想到的是弟弟,給蘇轍留下了兩首訣別詩,愿與子由“世世為兄弟”。 蘇轍奏請朝廷赦免兄長,自己愿意納還一切官位為兄長贖罪,遭受降職處分,調到高安,任筠州酒監。那“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的殷殷關切之禱告,無不流溢著手足深情,兄弟情深,那無眠的思念,以至于此,有兄如此,夫復何求!
蘇軾思親心痛,感悟到人有悲歡離合同月有陰晴圓缺一樣,兩者都是自然常理,無須傷感,又終于以理遣情,從共同賞月中互致慰籍,離別這個人生憾事就從友愛的感情中得到了補償。人生不求長聚,兩心相照,明月與共,未嘗不是一個美好的境界。從人到月,從古到今,作了高度的概括,月亮同人有“悲歡離合”一樣也有著“陰晴圓缺”,這世界本身就不是完美的,每一件事物都處在自己固有的缺憾之中,再怨天尤人有什么意思呢?既然人間的離別是難免的,那么只要親人長久健在,即使遠隔千里也還可以通過普照世界的明月把兩地聯系起來,突破時空間的局限讓彼此的心溝通起來,把彼此分離的人以精神相通。這首詞表達了對弟弟蘇轍的懷念之情,還有對一切經受著離別之苦的人的美好祝愿。
總之,本篇屬于蘇詞代表作之一。上片執著人生,下片善處人生,表現了蘇軾熱愛生活、情懷曠達的一面。詞中境界高潔,說理通達,情味深厚,并出以瀟灑之筆,一片神行,不假雕琢,卷舒自如,因此九百年來傳誦不衰,是歷來公認的中秋詞中的絕唱。它的意境豪放而闊大,情懷樂觀而曠達,完美的體現了對明月的向往之情和對人間的眷戀。人如其詞,面對挫折多少文人一蹶不振,屈原跳進了汨羅江,李賀蓬頭垢面,義山終生郁悶,蘇軾卻堅持了自己的人格和心志,埋首沉心,和詩詞歌賦相依為命,靠靈魂和氣度,靠氣骨和詩膽,用超然的態度,自身的精神力量和心靈光彩讓苦難變得黯然無色,他光明磊落,一世坦蕩,追求的不是個人的地位和功名,而是處窮而不忘兼濟天下之志,超然物外,曠達樂觀,身處逆境而能保持心境的安適,超脫于世俗的苦樂和生死之外,追求進入一種超功利、超世俗的自由的精神境界。所以,千年之后,他的豐富和深沉,天真和質樸仍如封存的醇酒,濃香醉人!也許正是一蓑風雨,鑄就了一個曠世奇才,一個士大夫心神往的人格典范,一個民間婦孺喜聞樂道的豪士雅客,一個剛直不屈執著風節的政客,一個有著一顆善于解脫的智慧心靈的智者,一個有著一副眼見天下無一個不是好人的善良心腸的赤子!
蘇軾已走遠,那個攜人生的一肩風霜任云卷云舒的他,拂心靈的一襟悲喜對花落花開的他已走遠,但是這首千古絕唱、這首不同凡響的《水調歌頭》,卻一直在在亙古至今的文學藝術星空里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