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都嘗試過寫作吧,借助寫作也可以提高我們的語言組織能力。范文怎么寫才能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優秀范文,歡迎大家分享閱讀。
陌生人篇一
漫漫人生路,驀然回首,在一串串清新的回憶中,體味人生的真諦時,腦海會浮現許許多多令你值得回憶的人,也許當中有些人給你的映象是壞的,有些人給你的映象是終身難忘。但在我腦海里,我記得最清楚的人是“那個人,我要感謝他,可能有些人只知道父母是偉大,但我也不能否認這一點。我感謝“那個人”是因為他教會了我一個大道理。
我感謝那人“那個人”,他既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的朋友,而他只是路人甲、乙、丙、丁……的一員。你們可能會想我為什么要感謝他,那么請聽我一一敘述。
大概是前年夏天,那時天公總是愛發脾氣,而且脾氣異常古怪,總是下雨或是打雷。記得有一天,我在家里看電視,忽然遠處響起了雷聲,這回電視就不得不給關掉了。因為無聊,而我只好坐在窗戶向外望。這時雷聲大了,天上開始嘩嘩下起了大雨,路上的行人紛紛往回趕。雨嘩啦啦地下著,此時我看見外面有一位青年正冒著大雨往回家的路趕。雨水打得他睜不開眼睛,只見他腰一弓,不時抬起頭來看一下路。這時他定睛一看,正好看到路旁的農田里有戶人家的薄膜被掀翻了。這時他內心產生了矛盾,心想是幫助把薄膜蓋好,還是繼續趕路?就當他在矛盾的時候,他眼前頓時浮現出雷鋒、等英雄人物幫助他人的畫面的時,他立刻沖進田頭與狂風大雨搏斗,經過幾個小時的激戰,他終于幫那戶人家把薄膜蓋好了,挽救了那家人的經濟損失。
陌生人篇二
陌生人和親人之間的不同點是很小的。
有一個在越南打仗的小兵,有一天打電話給他的父母,告訴父母他快退伍了,可以回家了,父母當然非常高興,他有一個戰友也要和他一起回家,父母當然表示歡迎。孩子告訴父母這位戰友在戰爭中失掉了一條腿和一只手臂,而且說這位戰友要和他們一起住。孩子的爸爸一聽,告訴孩子,這絕不可以。他說只剩下一條腿和一只手臂的人,將造成家人沉重負擔,他不歡迎這種殘疾的人和他們長住,他建議這位殘疾的戰友自己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孩子聽了這話以后就掛了電話。幾天后警察通知父母,他們的孩子自殺了。父母去認尸,令他們震驚的是:他們的孩子只有一條腿和一只手臂。
在俄國的鄉下,有一個很窮的家庭,兒子從小出去打天下,剩下母女二人開一家小旅店。有一天旅店里來了一位看上去蠻有錢的人。鄉下旅店從來沒有來過這種人,母女二人忽然起了惡意,在食物中下了毒。旅客死了以后,母親駭然發現她殺死了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在外地賺了錢,想給他媽媽一個驚喜,因此回來以后,暫時不告訴家人,打算第二天早上才亮出自己的身份。母女二人以為殺的是陌生人,沒有想到殺掉的是自己的親人。
有一位美國女士在海邊散步,
發現海上有一艘私人帆船,情況很危急,便立刻和救難人員聯絡。等大家將船安全救上岸,這位女士才發現船上有他的丈夫。
我們沒有一個人可以遺世而獨立的,我們應該養成關懷陌生人的習慣。
陌生人篇三
一個人的一生中,會走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有些,是家人;有些,是同學;有些,是朋友;有些,是老師;有些,則是普通的路人。他們或多或少會在你的心中留下些記憶,有些記憶,轉身、便已忘卻;有些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沉淀在心底,卻一直不會遺忘。
在八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只有八歲,卻發生了那件讓我至今都不敢再去回想的事,使我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一股淡淡的、莫名的恐懼,環繞在心頭。
從同學家走出來,因為偷懶,我走向附近的小區圍欄,打算著抄近道,慢慢走在羊腸小道上,路邊盡是些嫩綠的小草,望著身邊高高的圍欄,我不由一陣退縮:太高了吧。不!走都走了,還有什么擔心的?這不也是給自己的一個鍛煉的機會么?想到這,我鼓足勇氣,繼續向前走去,打算找一個偏矮的地方爬過去。忽的,我的心中突然漾起一種十分奇特的感覺,那個走在我身后多時的大約二十多歲的女人,在我從同學家走出來便已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臟兮兮的布衫,下半身則是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一雙灰色的運動鞋,這一身破舊的衣裝,總會讓人注意,更何況,她的臉上也滿是汗水和泥,那頭雜亂的長發,則是胡亂扎在腦后。見她這般的打扮,我又不好說什么,她可能只是和我同路罷了吧!
直到我打算翻欄過去,那女人卻停了下來,自然,緊張的我并未發覺。那時,我是那樣的矮小瘦弱,翻了半天也沒有成功,我不由灰心喪氣,就在這時。
我的身后傳來一句話,“孩子,需要我幫忙嗎?”我驚慌地轉過頭,見是那一直跟在身后的女子,松了口氣,她的聲音很好聽,是那種細細的、柔柔的聲音,我有禮貌地搖搖頭:“謝謝阿姨,不用了。”轉過身,對著這堵高大的圍欄,我不由的泛起了難,“我看還是我幫你吧,你一個孩子也不好翻。”我連連擺手,“不用不用!”廢話,我怎么可能讓一個女人來抱我呢?“我幫你!”她的語氣強硬了起來,那副不容我置疑的語氣,使我心中不知為何產生了一種恐懼感。“別,不用!”“我說過了我幫你,你給我過來!”那女子臉上的溫柔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別樣的猙獰,看到她眼中的急切,我的心猛然一驚,盯向他伸在半空中的那雙手,驚叫一聲:“啊!你、你,你別過來!”可我走在那條少有人煙的小道上,又會有誰聽得到呢?看到她不停向前伸的手,我高聲喊了一句:“走啊!”看到她面上的那抹猙獰和貪婪,我抬起腳踢向她,她受驚后退幾步,我又高聲罵道:“別動!你別過來!你給我走開啊!”這可讓幾乎不罵人的我感到一絲困窘,不知怎的,我竟在那一急之下,翻過了圍欄,看見那女人搖搖頭的樣子,我又撒腿就跑,見她一定不會追來了,我才吁了口氣,手上又猛地刺痛起來,垂眸看向手,看見的卻是大片的鮮紅,剛才跑得太急,沒有發現,原來在剛才翻過圍墻的時候,我的皮膚就被刺破開了,心跳依舊飛快,緊張還未褪去,再次看向流血不止的手心,我的嘴角卻掛上了一抹苦笑:以后可千萬不能相信陌生人了!
雖然那次的傷在我的手上留下了兩道歲月難以抹去的印記,卻也讓我明白了這個似乎簡單,卻又是那么深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