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曾試圖在平淡的學習、工作和生活中寫一篇文章。寫作是培養人的觀察、聯想、想象、思維和記憶的重要手段。大家想知道怎么樣才能寫一篇比較優質的范文嗎?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優質范文,僅供參考,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學校發生的事情篇一
;舊芭蕉扇
一縷陽光穿越窗簾,客廳里映得明亮。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狼狽的樣子。夜晚與熱搏斗的情景,通過現場恢復當時的情景。
舊芭蕉扇丟棄在地板上,它是幾年前,我散步經過路邊攤買的,幾元錢的芭蕉扇,跟隨我這么多年。夏季中的舊芭蕉扇,它和我天天在一起,搖動時,送來一排排的涼風,驅趕熱氣和轟蚊子。秋天一來,天氣涼爽,對它的回報不公平,我將它塞入衣柜和墻的縫隙間,轉過年熱的時候,再把它找出來,用水沖一下,控干水分,可以再使用。
蒲葵不是什么名樹種,它是熱帶和亞熱帶的多年生常綠喬木,其葉加工成為芭蕉扇。史書對此尋常納涼的小物件有記載,東晉大臣謝安,由中宿罷官返回建康,隨行帶有葵扇5萬柄。平常他手搖葵扇,閑情中透出不一般的氣質,不少人爭相效仿。文學作品中,也有不少芭蕉扇的影子,《西游記》中“孫悟空三借芭蕉扇”,一把蒲扇的魅力,留給讀者許多的回味。鞋兒破,帽兒破,一身舊架裟,濟公搖著破芭蕉扇的形象,感染一代代人。芭蕉扇在家中,不是稀罕物,但用起來方便,不用費心地愛護。
暑天的悶熱,挑戰人的意志力。凌晨,我被熱擠壓醒來,渾身上下淌著汗水,如同從水中打撈出來一樣。一滴汗水,順著眼角淌進,眼睛一陣疼痛。熱討厭得無孔不入,它將折磨人當成快樂。我被逼得瘋狂,很想伸出指尖,順著汗留下的痕跡,摳出那滴含鹽的汗水,把它甩向空中,融化在熱氣中。我閉上眼睛,用力地擠幾下,但汗滴融進晶體中。徒勞的舉動,只是心理安慰,總想找出一種新的辦法,將它徹底排除。
凝固的熱堆滿房子的空間,感受不到一絲涼意。我從床上坐起,抹掉臉上的汗水,熱氣肯定無思想,不會和人一樣思考,有應對的策略。我光腳在地板上行走,從臥室到客廳,再從客廳到書房。我在黑暗中亂走,不想打開燈,讓強烈的光亮,加入熬人的行列中。我把涼席鋪到地板上,遠離松軟的床。床仿佛是烘干器,散射出的熱烘烤身體。地板硬一些,但不會發出熱氣。
重新換地方,我將睡眠帶過來,躺在涼席上做深呼吸,要讓自己進入睡夢中。我準備好姿勢,選擇最佳的方式。這時一只蚊子出現,得意地在耳邊盤繞,我的意念跟著蚊子的聲音蹤跡,切斷睡眠的道路。我憤怒地舉起手,猛然地向它拍去,手掌滑過空中,毫無任何反響,只是蚊子消失,熱氣又從身體里冒出來。
我被攪得心煩意亂,從涼席上爬起,面對三個選擇,要么拿遙控器打開空調,讓機器制造的冷風,驅散熱氣;要么啟動吊扇,客廳棚頂的吊扇,是搬家來裝好的,這么多年來,一直正常運轉;再就是拿舊芭蕉扇不斷地搖動,扇來一撥撥的風,引誘來睡意。我經過一番思考,還是采用原始的辦法,摸黑找芭蕉扇,在搖動中等待困意的降臨。
繼續扮演角色
這幢樓猶如舊書,經歷太多的風雨,現在書頁泛黃。每天走出樓道,我是書中的人物。在十幾年中,進進出出,頭發隨歲月的流逝,黑發里泛出白發,身體中爬出時間的傷痕,樓也變得陳舊了。我只是書中的人物,場景限制在4樓的小空間。從書中走出,要穿過樓道,我的腳印和一級級臺階產生感情,它們彼此熟悉。所以我放心地上下,只是笨重的身體,行動中有些力不從心。當我的喘息到達頂峰,我已經走上平臺,來到了家門口。
我從樓道走出是舊人,從外面回來變成了新人。我每天要到很遠的地方工作,走進20多層的大廈,乘著電梯到達16層。我躲在隔斷后,開始一天的工作。我下載一幅魯迅先生的木刻,他溫暖的眼睛,讓我躁動的心靜下來。我找了很多的鏡框,想把木刻裝進去,掛到隔壁上。但沒有合適的鏡框,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有一天,我出去參加會議,發了掛在脖子上的代表證。會開完了,原封不動,把木刻裝在里面,大小正好。
辦公室年輕人多,每天耳朵里被新鮮事侵占,他們獲勝的樂趣、發出的笑聲,猶如一只只快樂的鴿子,在我的身體中不知疲倦地飛行。背包是我的影子,裝滿朋友寄來的書和刊物。舊書的氣息,上班的途中被風兒吹跑。在辦公室里,很多的事情變成遙遠的回憶。
我走進樓道口,故事的情節,又續接上一回。在舊書中,我繼續扮演角色,仔細地分析角色的生活背景、性格和命運。我的腳步聲,似一出戲的鑼鼓點,一陣熱鬧地敲打,演出開始了。鑰匙插進鎖孔,緩緩地轉動,門被打開,我來不及化妝,就慌忙地登臺。脫掉外衣,把影子丟在沙發上,換上一雙拖鞋。我的斯文一瞬間清除干凈,恢復人的本色。我在單位的經歷,決定每一天的情節發展和變化。我的表演未經過正規的訓練,還是原生態的演技。依靠情緒的操控,一直想安裝假臉,學習川劇中的變臉絕技,不同的場合,換不同的臉。
我呆坐在白蠟桿的椅上,裝作沉思的人,幻想出許多不現實的夢。
電梯上
我每天走進大樓,坐上電梯,走進18層的辦公室。最不愿坐電梯,但又離不開它。有幾次,我沿著側門,踏上安靜的樓梯,一階階走上去。氣喘吁吁聲中,墻壁電梯運行的聲音有些得意,穿透水泥墻,在一個人的樓道里回響。我把意念當作棉花塞滿耳朵,筑起一道堤壩,抵抗氣勢雄壯的電梯聲。
每天我從家中早走,盡可能地比別人先到。不愿意和一群人,躲在窄小的空間,如同一條收緊網中的魚兒。人們擠在一起,不用看對方,從身上散發的氣味,就能辨出大約的年齡。年輕女孩子噴灑的香水,如同一股小分隊,不斷地偷襲過來;男人夜晚喝的酒,第二天還有酒氣飄出,兩種氣味羼雜在一起。我必須呼吸這樣的空氣,讓它沖進身體里,無任何辦法阻止它們前進。討厭見面打招呼,寒暄中有一點虛假,臉上堆出僵硬的笑。電梯的門一關,指示盤上的數字,幽靈一般向上竄,格外醒目。四面鋼板的盒子里,人的呼吸不舒坦,心吊半空,看不見外面的東西。
一個人在電梯里,注視門慢慢地關上,一點點地上升。人可以很隨意,伸個懶腰,打個哈欠,周圍有足夠的空間,也不需要和別人搭腔。指示盤爬行的紅色數字,仿佛吃了興奮劑的小蟲子,不顧一切地向上。我喜歡觀光電梯,快速地運動中,自己高大起來。有一天,我在一家酒店,坐上掛外側的電梯。透過玻璃俯視下面的人,大廳里人頭攢動,平時看的只是人的臉,這次看的是頭頂,視角發生變化,感覺不一樣。
鋼板無情的冰冷,讓我的目光受到驚嚇,它無法攀伏上面。目光有情感,它受情緒和色彩的干擾,出現不同程度的變化。最好的辦法是收回目光,躲藏進安全的地方,不讓它受痛苦的折磨。
電梯中沒有想象的地方,思緒撞到鋼板上無法穿越,扯成絲絲縷縷,跌落下來,摔成碎屑。思緒是困在籠中的鳥兒,望不見天空,無法展開雙翅,飛向遠方。有的電梯裝著大幅的鏡片,一個人在電梯和鏡子里的我相覷。我眨巴一下眼睛,鏡子里的我眨巴一下眼睛;我張開嘴,鏡子里的我也張開嘴;我盯注鏡子里的我,它也盯注我。平時很少有時間,這樣端詳自己。
辦公樓坐落西區,從外面看威嚴和冰冷,沒有特殊的地方。一座大樓不能單憑外部的線條猜測,在建筑中,一架電梯上上下下,乘電梯的人和樓的角落都有關系。他們進入房間,放下背包,杯中倒上茶葉,拎著暖瓶,走過長長的廊道,去茶爐打水。然后打掃衛生,收拾干凈工作臺。
中午不回家,獨自守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電話不響,人都走空,只有陽光落在窗子上,照在工作臺上。吃過午飯,陽光下,人有些困意。敞開的門,能望到樓道的電梯口,那個中午,我守望電梯口,不見一個人走出。安靜中,我在回憶里寫下文字。
有一天,電梯門緩緩關上,我等待電梯運行。過了幾秒鐘,心“咯噔”一下,有不祥的感覺,害怕電梯出毛病。我想摁指示盤上的鍵,報警鍵上的小鐘提示乘客,有事情請報警。我也想拿包中的手機,迅速和外界聯系,把我解救出去。冷靜一會兒發現,沒有給電梯命令。電梯猶如忠誠的士兵,堅守自己的崗位,接不到命令,不可能行動。電梯是仆人,每次都張開雙臂,把我送到辦公室的門口。
每天早上,我進入電梯,新的一天開始。傍晚的時候走進電梯,肩上的背包變重,這是工作的結束。
只是一種想象
突然間,我被月光弄醒。昨夜睡覺前,由于天熱未拉上窗簾。此時天空的月亮,仿佛噴壺的噴嘴,撒落細密的光。
我躺在床上完全裸露,月光涂抹身上,無一點隱私可言。我下意識地用手,擋住涌進的光,只是一種想象。我被控制在月光編的籠子里,變成它的奴隸,任何反抗逃不出去。我不動彈,目光和月光碰撞,瞬間被湮沒掉。我痛恨自己的目光軟弱,經不起一番的沖擊,就潰敗下來。我很想報仇,因為它將我看得一清二楚。我的睡姿,身體隱秘的私處,錄下放肆的呼吸聲,甚至偶爾的咬牙聲、呼嚕聲,把我的另一面收入它的檔案中。
坐在床上,改變一下姿勢,月光以最快的速度,勾畫出我新的形象。我看到月光,竟然爬進胸毛中,順著毛孔進入身體。月光太強大,在水泥鑄造的城市中,很少看到這么亮的圓月。臥室中堆滿月光,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局面,拿芭蕉扇擋住私處,還是用毛巾被裹起身子,蜷縮其中。要么拉上窗簾,讓滑輪在槽里敲響,發出嚴重的警報,然后合攏簾子,割斷月光通往臥室的路。我的思想在斗爭,兩只手搭床邊上,等待發出的命令,然后按照指示,采取一種措施,三下五除二把事情做漂亮。
我畢竟不是年輕人,身體發生老化,皮膚松弛,肚子前堆積的脂肪,不僅難看,而且損害身體的健康。我制訂嚴格的作息時間表,按照每一條去做,絕對不違背。清晨5點30分起床,6點30分吃早飯,然后是散步的時間。7點30分回來,坐在案前讀書,8點40分左右,清洗茶具,開始每天的第一次喝茶。9點30分再次寫作、讀書至11點。中午小憩,前后大約半小時。然后是讀書,2點30分沏茶,喝40分鐘茶,同時靜心不想雜事,將自己從世俗的煩躁中掙脫出來。隨后是一天的第二次散步。我通過一系列的條款,保持旺盛的精力,在和時間進行搏斗。我不想對月光講,讓它把我所有的秘密發現。在現代社會,有一個私人的空間,十分重要。
我光著腳,踩踏著月光在地板上行走,這是重磅的回擊。回頭一看,走過的地方,月光未被破壞,不留下一點蹤跡。我站在窗前,瘦弱的風從紗窗鉆進,吹在皮膚上略有涼意。一輪圓月掛在天空,猶如盛滿豐富想象的銀盤,吸引人的思緒。
我變得安靜,臣服于月亮的面前,柔美的月光,不似火焰激情飛濺,也能融化堅硬的情感。
我在場,觀看夏日的午夜,月光淹沒城市。
小梳子
汽車的轟鳴聲,將我從睡夢中拽出。夜里未睡好,凌晨3點多鐘,睜開眼睛,窗外的亮色爬上窗子。
“朋鵬酒店”處在哈爾濱南崗區馬家街與建設街交叉處,也是我此行落腳的地方。今天我將結束東北的田野調查,8點15分,乘南航公司的cz6285班機,飛往濟南的遙墻機場。
時間尚早,我賴在被窩中不愿起來。拉桿箱立在床邊,相機包放在桌子上,它們準備好了,只等和我一起行走。我馬上穿好衣服,來到衛生間的洗漱臺前,洗凈臉上殘留的夜跡。盤中裝的小梳子,躲在紙盒子中。
我有收藏小梳子的習慣,每到一處住過的酒店,都將小梳子裝進包中。這不是怪癖,也不是特殊的愛好,而是存留心情。我時常翻出這些小梳子,它們的形狀和色澤不一,伸出食指尖,沿著梳齒滑動,會發出清脆的響聲。齒子粗細不同,長短不一,發出的齒聲也不相似。皮膚的溫度,觸摸在塑料的齒子上,如同拉開時間的門,找出記憶中的日子,翻到那一天。每一根梳齒,都是一段難以忘記的日志。2014年6月27日,星期五,夜里下起雨,夾有電閃雷鳴,清晨雨停。我來長春的雙陽區,住進“星苑大酒店”,它的前身是軍人招待所,現在重新裝修,改名叫“星苑大酒店”。梳子有過去的影子,憨厚粗壯,拿起來有安全感。7月3日,我坐一輛越野車,從牡丹江來到綏芬河,被朋友安排住進新華街41號 “澳普爾國際大酒店”。我一進入酒店,到衛生間洗臉,看到長條形的黑紙盒,上面印有一枚燙金的鉆石標志。里面躺著纖瘦的梳子,它的造型時尚,給人溫馨的感覺。
我藏的小梳子中,有很多的記憶。2009年6月,我第一次到重慶,住在西南大學的 “桂園賓館”。在北碚的幾天里,我參觀梁實秋的“雅舍”,來到嘉陵江邊徒步穿過碚東大橋,去看復旦大學舊址,尋找蕭紅的影子。“北苑賓館”位于長春人民大街125號,2013年6月,去長白山開筆會,途經長春時,在這里與很多老朋友相見,我和蔣藍在金華分手后,又一次在北方相會,我們同住一個房間。
我收藏了幾十把小梳子,記載了每一次旅行,不起眼的小梳子,深藏一段故事,可以編寫一本蹤跡史錄。
今后的旅程在等待著我,我不會放棄每一次機會,我要繼續收藏小梳子,它是生活的樂趣和懷念。
目光是一條魚
清晨拉開窗簾,窗外下著雨,樓前的甬路淋濕,泛出一片亮色。灰蒙蒙的天空,陰濕的雨天,讓人的心浮出憂傷。
這樣的天氣,使我很快地進入角色。早飯后我去陽臺上,角落里豎著三把傘,我選擇其中的一把,和它雨中散步。綠白相間的傘,適合在細雨中使用,那把藍布傘,必須在大雨中使用。時間越久,經雨淋濕,藍色滲出的美更有味道。傘下聽雨敲打,思緒帶來多少年前的事情。我選擇這把傘,具有浪漫色彩,在輕緩的雨中,走在街頭,一個人猶如登上舞臺,是劇中的角色。
走出樓道口,撐開傘,我向上望去,一條綠色,一條白色。它們間隔有致,不僅給人有躲雨的功能,還給人多了一份溫情。雨不大,落在傘頂,我們一起融入早晨的街頭。走出小區的大門,擺小吃攤的店主,支開移動布篷,下面幾張白色的桌椅前,已經有客人吃早餐。渤海9路走20多年,清楚地記得每一處地方。路口交叉處,馬路對面的售貨車,專門售“綠洲”面包,還有一系列糕點。店主是稍胖的女人,擋窗板關閉,可能是雨天的關系。每天這個時候,她早就開門營業。不遠處是短工市,二十幾個人,坐在馬路牙子上,或在人行道上鋪一張廢報紙,幾個人圍在一起打撲克。電動自行車、摩托車和電動三輪車亂擺路邊。這伙人中,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矮墩墩的個子,一臉胡須,敞開衣服,袒露結實的腹肌。我每天穿越在這群人中,彼此不說一句話,但熟悉對方的樣子。今天早上下雨變成了他們的休息日,我經過這里,人行道顯得空蕩。
雨不大不小,吹來的小風,卷來濕潤的涼意。故事不能總是平緩,一個調子往前,要有節外生枝的情節發生。雨中我的鄰居,他什么雨具沒有用,牽著他家的小黃狗,從遠處走來。雨將他們淋濕,我們打招呼,匆匆地擦肩而過。
我避開地上積的雨水,心中長出苔蘚般的感傷。尋常的日子中,只有這位天上來客,無一點雜念,送來貼近的關照。
手伸出傘外,感受細碎的雨,積落掌心的感覺,雨清除雜念。夏日雨中的清晨,我在一把傘下,看到目光變成游動的魚兒。
突然停電
雙休息日,無特殊的情況,我是不會下樓的。我在家讀書、寫東西,一天安排得很緊。午睡半個多小時,這是補充能量的需要,能保持更好的精神做事。打開電腦敲下一行行字,我幾天的準備,一下子傾瀉出來。
樓道里響起電鉆的轟鳴聲,鄰居家在安裝什么,聲音刺耳,幾乎要鉆透墻。我住在普通的居民樓,對于出現的各種聲音熟悉,不會干擾我讀書和做事。電腦前我還在敘寫我的情感,沉浸在過去的事情中。窗外的陽光燦爛,初夏的風從窗口擠進來,屋子里有了熱的煩躁。在電腦前,我跋涉在灰舊的過去中,想裁一截光亮,接通過去和現實之間。我知道,打通這條道路艱難,需要付出很多的精血氣。少年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迷戀攝影,自己制作了一個洗印箱,雖然樣子粗糙,但能洗出一張張照片。夏天天氣悶熱,天黑后我堵嚴實窗戶,防止漏光。在黑暗中我撕扯相紙,印好后,放進濕影液中,等待畫面的出現。多少年后,我用文字的顯影液,焦急地盼歲月的顯現。
對過去的回憶不僅有溫暖,也有苦澀和沉重。復雜的情感羼和在一起,猶如裝在一個筐里,其中的滋味難以說清。寫到結尾的時候,我覺得疲憊不堪,聽下載的歌曲,大多都是老歌,還有圓舞曲。音樂舒緩疲勞的身體,使我的心平靜。
這時突然停電,樓道里干活的人拉下電閘,我的電腦遭受致命的打擊,沒有來得及呼叫。我幾乎從床上跳起,跑進書房,看到黑屏的電腦無話可說,只認自己粗心忘記存盤,這樣的事情曾經發生過。
大約過半小時來電,我急忙啟動電腦,打開目錄,文字一個不少地排在那兒。我慶幸地長吁一口氣,難忘的休息日,有了這么一次,不疼不癢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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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實生活或工作學習中,說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作文是從內部言語向外部言語的過渡,即從經過壓縮的簡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語言,向開展的、具有規范語法結構的、能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語言形式的轉化。如何寫一篇有思想、有文采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編收集整理的老師不在時發生的事情作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第三節英語課,上課鈴打了許久,也不見老師。剛剛還埋頭苦寫的同學們也不安分起來。王陸洲一個箭步沖到門口就職哨兵。施雨松不顧同學的勸阻,到辦公室找老師。當他氣喘吁吁地宣布老師不在辦公室的一剎那,教室里炸開了鍋。先是姜楠的.一聲“虎嘯龍吟”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只見他雙臂展開,嘴張得渾圓,頭不停地抖動著,歌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時而刺耳,時而機械。那忽高忽低的男中音,使他的同桌施陳遠感嘆起生活之無常,命途之多舛。突然,黃鑫偉蹦到講臺前,將投影儀的影頭一掰,便將教室里同學們的倩影投到了白板上,投影儀儼然成了一個固定攝像機,調皮鬼們爭先恐后地在鏡頭前擺起了造型。突然,圖像不動了,難道投影儀被弄壞了?室內瞬間安靜下來,但很快,屏幕上的“凍結”二字讓我們發現了投影儀的新功能——拍照,瞬間歡騰,一張張精彩的照片呈現在我們眼前。
卻說臺下,但見滿腹經綸的“王魚日比月月鳥”正和施雨松暢談天文地理,他唾沫橫飛,雙眼炯炯有神,手不時比劃著,連珠炮彈般發出了一個個專業術語,讓你聽得頭昏腦脹;王陸洲仍毅然堅守著他的第一陣地,但見他賊眉鼠眼,躬著身子,貼著墻角,竄到門口,左瞧瞧、右看看,一下子縮回腦袋,過一會兒再次敬業地偵查;也有不沾染世俗的,陳佳楊似乎處在只有他一人的小世界里,他頭埋得老低,筆走如飛,正在搶做作業!教室里越來越吵,管理員王鯤鵬沖上講臺,一拍桌子,大聲喝道:“還有誰在吵?”“你才在吵呢!”臺下的同學絲毫不理會他的管理。王鯤鵬開始在黑板上記名字,但剛一寫完就有同學沖上去擦掉,他無可奈何地把粉筆一扔,回了座位。“老師來了!”王陸洲無比驚慌,一下子滑到座位上,教室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可卻遲遲不見老師的蹤影,他仰天大笑:“哈哈,被騙了吧?”繼續站崗,可才過半分鐘,他又和上次一樣匆忙沖回座位。大家嘲笑道:“還烽火戲諸侯呢,這次我們才不上你當呢!”他一臉嚴肅:“老師真的來了,真的!”“你裝,你繼續裝!”大家話音剛落,聞老師走進教室,同學們乖乖閉上了嘴。
“剛才還亂哄哄的,怎么一下子安靜了?”大家不語,課總算開始了。“老虎”歸山,“猴子”們只好乖乖地將大王之位讓了出來。
學校發生的事情篇三
最近,我們學校發生了一件令人難忘的事情,這件事情的主人公是畢金華。我來給大家講一講這件難忘的事情吧。
有一天,我們正在上自習課,有一位穿白大褂的男醫生說:“在離我們有些遠的一個村莊,發生了一場地震,所有人都跑了,但是有幾位孤兒院的孤兒因有病,而病情變重,需要輸血,讓我們去獻血。”“現在給你們查一查血型”。說完,便給我們查血型了,過了一會兒,他又說:“某某某三名學生的血型和那幾位孤兒的血型相同。”之后,又讓那三位學生和他先去醫院了。
到了醫院之后,看見一位漂亮的護士小姐出來,對他們說“你們誰想第一獻血。”起初,沒有人舉手,過了一會兒,一只顫抖的小手舉了起來,突然,又放下了。護士小姐看見了,說:“這位小朋友,是不是愿意?”還沒等他回答,護士小姐已經拉著他走進了獻血室,護士小姐讓他躺下,然后她拿起針管,扎進皮膚那一刻,他叫了一聲,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護士小姐問他:是不是疼,他卻搖了搖頭,下面的時刻,他一直在默默的流淚,護士小姐對他說:“孩子,要堅強,你已經答應了,就要堅持不懈。”過了一兩分鐘,血抽完了,他也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這件事是去年發生的,不過我一直記得,我們要學習畢金華他勇敢的精神。看!他在抽血時,其實他在哭泣,可是護士小姐問了幾句便“是不是疼?”他勇敢的大聲說:“不”。其實,他還畢金華有助人為樂的精神,從他說的那幾句話中,我體會到畢金華他無私奉獻,同學們,我們要學習他勇敢,助人為樂,無私奉獻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