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范文書寫有哪些要求呢?我們怎樣才能寫好一篇范文呢?這里我整理了一些優(yōu)秀的范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下面我們就來了解一下吧。
文明的韌性字文明的韌性篇一
自我們先祖的足蹤初始在這顆星球上,人類文明的乳汁已在天地間泗漫了千萬年。或許在更早,南方密林里第一批立起后腿的古猿的那一聲聲的嘶啼,就注定了綿延萬世的燦爛輝煌。奇美的空中花園搖著藤花蔓樹翩翩降臨在古巴比倫人晶亮的眸,燈塔一炬的火光映著盈盈的波濤照耀古埃及褐黃的土地;獸嘶人吼響徹斗獸場磚砌石雕的高墻,汗血淋漓澆筑洋洋萬里一條巨龍,澆筑焰火沖天,澆筑群星閃爍的爛漫。
可那條雄壯的蒼龍啊!盤踞在東方萬里的沃野,曲虬盤旋。幾千年,可曾有一天斷了腰身?成王敗寇的硝煙灼傷過它抖擻的鱗甲,可活生生前赴后繼的血肉又填進了它渾厚的骨骼。它庇佑著燦爛的民族,千年的文明如日月皎然,如源源的水脈奔騰沖突,未經(jīng)斷絕,不曾停歇。
焚書坑儒,已見鋒芒的中華文化第一次面臨危機。三十天的烈火,無數(shù)的古典文獻盡化了灰。可待火焰熄滅,一場清冽的雨澆起來思想如春筍般的萌芽。燒毀的是書是經(jīng),而非千萬士子的胸懷與信仰。
一次次的匈奴進犯,五胡亂華,華夏文明在胡化的邊緣盡力過幾十年又幾十年的風雨飄搖。所幸,這個偉大的民族終于還是守護著自己的文明,在歷史的洪流中如一束光,從未被沖得支離破碎。
百年前,西方列強和來自東南海的盜賊,將他們罪惡的炮管伸到神州大陸來,侵犯和掠奪,燒殺和活埋,炮火連天中毀了多少瑰麗的明珠。可中華民族沐浴著鮮血的奮起抗爭,不要亡國滅種,不要讓流傳千年的文明消逝散去。
是以如今,我們能為我們的文明驕傲。我們認得我們千年前的文字,我們認得祖先共同守護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卷書籍,我們認得世界上未曾斷絕的最古遠的文明,那就是我們的中華。這是我們文明的韌性,也是我們民族的韌性。是以,中華民族不亡,中華文明就不會斷絕!
文明的韌性字文明的韌性篇二
那是我們民族的韌性,換言之,是我們古老文明的韌性使然!
從我們的文學藝術上來看,我們的文學從詩經(jīng)到楚辭,從唐詩到元曲,包括四書五經(jīng),“柔韌”的光輝無處不在。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萬物育焉”,這是我們的中庸之道。我們知道“和而不流,強哉矯”我們也知道“柔弱者生之徒,堅強者死之徒”,這是我們的《道德經(jīng)》,我們從來不硬碰硬,而是“強大處下,柔弱處上”。
“行至水窮處,坐看云起時”這是我們的唐詩,能讓我們“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莫聽竹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這是我們的宋詞。是它,讓我們面對磨難微微一笑,淡然處之。
這些東西,不僅僅是我們的文學,更是中國思想的豁達,處處流露著中國文明骨子里的柔韌!
從我們的歷史變遷來看,凡是朝代久遠的,都是德潤萬物細無聲。以周朝為例,提出“德治天下”,德如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天下莫柔弱于水,堅強者莫之能勝。所以,柔以懷人,周朝福澤800年。
周朝如此,更別提漢武唐宗了,更是“休養(yǎng)生息,輕徭薄賦”,社會一片祥和,經(jīng)濟穩(wěn)定發(fā)展。他們懂得如果橫征暴斂,視民如草芥,必定會“飄風不終朝,暴雨不終日。”這便是柔的力量,柔者,韌也!
2019年,我們的新中國迎來了七十華誕,經(jīng)濟長足發(fā)展,面對國際的經(jīng)濟刁難,我們表示,中國經(jīng)濟是大海,不是小池塘,狂風驟雨能夠掀翻小池塘,但不能掀翻大海。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的狂風驟雨,大海依舊在那兒;經(jīng)歷了五千年的艱難困苦,中國就在這兒!面向未來,中國將永遠在這兒!
古老的中國如今面臨這新的挑戰(zhàn)。面對美國的貿(mào)易戰(zhàn),“我們不想打,也不愿意打,但絕不怕打,而且我們有信心打贏。談,大門敞開,打,奉陪到底1”這便是我們中國人的底氣,這便是我們中國人的骨氣,這就是我們中國人,柔中有剛的韌性!
中華民族,偉大的民族,中華文明,偉大的文明,文明的韌性必將讓我們這個古老的民族煥發(fā)出更新的生機與活力。
文明的韌性字文明的韌性篇三
在我的腦海中,縈繞著長者講的一則故事:西漢霍去病和衛(wèi)青都是縱橫沙場的大將軍,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霍去病性格剛烈,像一把利劍;衛(wèi)青為人則內(nèi)斂而充滿韌性。二者的結局卻迥異:霍去病英年早逝,而衛(wèi)青長壽終年……史事年久不可完全考證,但旨在說明一個道理:韌性使人行遠,過于鋒利則容易折斷。
開國總理周恩來,從法國到上海,從延安到重慶,從北京到萬隆,哪一次不是以堅韌的毅力和應變躲過了多次暗殺;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在“三起三落”后,七十古稀,給毛主席的信中還決心“為國家和人民做點事情”,后來才有時機主導被國外稱為“迎來中國千年盛世”的改革開放。
中國的核潛艇之父黃旭華,為保障國家的戰(zhàn)略安全,以堅韌的精神專注科學,多年春節(jié)都未能和家人團聚,父親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還對他“母親過世未能回家”耿耿于懷,而他依舊以“韌性”堅持科學,直到成功。
華為創(chuàng)始人任正非,到四十多歲還為生計發(fā)愁,而他具有堅持發(fā)展通信技術的韌性,堅持學習和再超越。如今的華為讓美國總統(tǒng)舉全國之力遏制也難以動搖。馬云當年由于長得丑,面試官都不要他,結果他硬是憑借驚人的韌性和毅力創(chuàng)業(yè),通過多年的努力,造就了如今的阿里巴巴帝國。
成功的背后都有無數(shù)苦難,韌性讓無數(shù)人選擇了堅持,才有了后來的成功。
個人是民族的細胞,韌性的意義對個人如此,對一個民族何嘗不是一樣?古今往來,中華民族哪一次崛起不是在內(nèi)憂外患時,哪一次成功不是在經(jīng)歷過艱苦卓絕的“長征”后。
中華民族在西漢初期,國庫空虛,西北外族時常燒殺搶掠我族民。漢初幾位皇帝忍辱負重,只得延續(xù)和親之策,休養(yǎng)生息,保持實力,充分體現(xiàn)了“韌”的精神,通過多年休養(yǎng)之后,才一舉平定邊疆,收復失地,奠定了之后數(shù)百年的和平與繁榮,以至于我們漢民族的“漢”字,也是由此而來。
中華民族在清朝初期,康熙年幼登基,皇位不穩(wěn),也面臨西北不定之狀,康熙和雍正以堅韌的毅力積聚實力,舉全國之力,收復新疆,平定西北,迎來“康乾盛世”。
近百年來,中國共產(chǎn)黨帶領中國人民,趕走帝國主義的侵略,帶領民族脊梁完成長征,以小米步槍推翻了腐朽的“蔣家王朝”,粉碎了別國再次通過朝鮮半島侵入中國的可能,教訓了當年幾近狂妄的西南國家,哪一次都沒有“敲樂打鼓”的勝利,都是以堅韌的毅力通過長期的斗爭得來的。
當下的形勢一樣,我們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時代需要個人不畏失敗,不怕摔跟頭;時代需要中華民族有更多韌性,發(fā)揚韌性。只有這樣,個人才能找到人生的意義,行遠走向某種成功;中華民族才能行百里而半九十,通達民族的偉大復興。
文明的韌性字文明的韌性篇四
在我的腦海中,縈繞著長者講的一則故事:西漢霍去病和衛(wèi)青都是縱橫沙場的大將軍,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霍去病性格剛烈,像一把利劍;衛(wèi)青為人則內(nèi)斂而充滿韌性。二者的結局卻迥異:霍去病英年早逝,而衛(wèi)青長壽終年……史事年久不可完全考證,但旨在說明一個道理:韌性使人行遠,過于鋒利則容易折斷。
開國總理周恩來,從法國到上海,從延安到重慶,從北京到萬隆,哪一次不是以堅韌的毅力和應變躲過了多次暗殺;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在“三起三落”后,七十古稀,給毛主席的信中還決心“為國家和人民做點事情”,后來才有時機主導被國外稱為“迎來中國千年盛世”的改革開放。
中國的核潛艇之父黃旭華,為保障國家的戰(zhàn)略安全,以堅韌的精神專注科學,多年春節(jié)都未能和家人團聚,父親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還對他“母親過世未能回家”耿耿于懷,而他依舊以“韌性”堅持科學,直到成功。
華為創(chuàng)始人任正非,到四十多歲還為生計發(fā)愁,而他具有堅持發(fā)展通信技術的韌性,堅持學習和再超越。如今的華為讓美國總統(tǒng)舉全國之力遏制也難以動搖。馬云當年由于長得丑,面試官都不要他,結果他硬是憑借驚人的韌性和毅力創(chuàng)業(yè),通過多年的努力,造就了如今的阿里巴巴帝國。
成功的背后都有無數(shù)苦難,韌性讓無數(shù)人選擇了堅持,才有了后來的成功。
個人是民族的細胞,韌性的意義對個人如此,對一個民族何嘗不是一樣?古今往來,中華民族哪一次崛起不是在內(nèi)憂外患時,哪一次成功不是在經(jīng)歷過艱苦卓絕的“長征”后。
中華民族在西漢初期,國庫空虛,西北外族時常燒殺搶掠我族民。漢初幾位皇帝忍辱負重,只得延續(xù)和親之策,休養(yǎng)生息,保持實力,充分體現(xiàn)了“韌”的精神,通過多年休養(yǎng)之后,才一舉平定邊疆,收復失地,奠定了之后數(shù)百年的和平與繁榮,以至于我們漢民族的“漢”字,也是由此而來。
中華民族在清朝初期,康熙年幼登基,皇位不穩(wěn),也面臨西北不定之狀,康熙和雍正以堅韌的毅力積聚實力,舉全國之力,收復新疆,平定西北,迎來“康乾盛世”。
近百年來,中國共產(chǎn)黨帶領中國人民,趕走帝國主義的侵略,帶領民族脊梁完成長征,以小米步槍推翻了腐朽的“蔣家王朝”,粉碎了別國再次通過朝鮮半島侵入中國的可能,教訓了當年幾近狂妄的西南國家,哪一次都沒有“敲樂打鼓”的勝利,都是以堅韌的毅力通過長期的斗爭得來的。
當下的形勢一樣,我們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時代需要個人不畏失敗,不怕摔跟頭;時代需要中華民族有更多韌性,發(fā)揚韌性。只有這樣,個人才能找到人生的意義,行遠走向某種成功;中華民族才能行百里而半九十,通達民族的偉大復興。
文明的韌性字文明的韌性篇五
縱觀天下,中國人大概是最有資格寫《文明的韌性》這個題目的了。我們是世界上歷史最悠久的文明,和我們同時期出現(xiàn)的文明都早已化為歷史的塵埃;我們是傳承性最好的文明,論中華文明之正統(tǒng)非中國莫屬,毫無爭議。至少在現(xiàn)在,我們認為中華文明是人類一切文明中最有韌性的絕非無稽之談。
衡量一個文明的韌性,最重要的大抵就是衡量一個文明實現(xiàn)復興的能力。文明想要長盛不衰是不可能,迦太基城再堅固也終有被夷為平地的一天,羅馬城再宏偉也終有陷落的一刻。漢唐之盛何其壯哉,也不過是兩三百年之數(shù)。中國文明之所以能綿延不絕,并不是因為中國不會被毀滅,而是因為中華文明能夠不斷浴火重生,實現(xiàn)涅槃。
不論是西方還是東方,北方的民族似乎總是比南方的民族更加驍勇善戰(zhàn)一些。不論是羅馬人還是中國人,在面對北方民族的南下時都有岌岌可危的時刻。在羅馬城被蠻族攻破之后,西羅馬帝國所象征的羅馬文明就徹底銷聲匿跡了,歐洲由此進入了黑暗的中世紀。然而中華文明卻不這樣,靖康之難使宋朝受到了沉重打擊,但換一個皇帝、遷一下首都,文明總歸還是能夠延續(xù)下去。即使是清兵入關,整個國家都落入敵手,中國的文明也不會斷絕。日耳曼人學習拉丁語和拓跋宏推行漢語并沒有什么不同,但羅馬文明滅亡了,中華文明復興了,這就是中華文明的堅韌之處。
文明的毀滅也不全是由于外敵入侵,從內(nèi)部發(fā)生變質腐爛進而導致毀滅的文明同樣比比皆是。東羅馬帝國曾幾何時也是羅馬文明的國家,到最后卻舍棄拉丁語而以希臘語為官話,放棄羅馬式的帝國而建立其東方式的國家,雖有羅馬之名,卻不復羅馬之實了。而中國人卻是不這樣,孟子見齊宣王曰:“王之所大欲,可得聞與?”王笑而不語。面對這樣的問題,笑而不語的恐怕不只是齊宣王而已,兩千年后的蔣介石聽到這個問題,難道不會笑而不語嗎?張載的橫渠四句和錢穆的“學貴大成不貴小用,大成者參與天地,小用者謀利計功”雖然隔了千年的時光,但從氣象上看實在沒有什么不同。馬可·奧勒留之后斯多葛學派再無大師,而儒家在兩千多年的歷史上代出人才。中華文明之韌性由此可見一斑。
中華文明能有如此之韌性,能綿延至今而不衰,大抵有三個支柱。一曰郡縣,二曰科舉,三曰儒生。有郡縣則天下一統(tǒng),國家不會割據(jù)分裂;有科舉則代有人才,民族不會無才可用;有儒生則人心不亂,文明不會“和平演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和儒學是什么關系呢?我覺得它們都是對中國文明的概括,并不拘泥于特定的觀點或主張。實事求是的講,我在文章里愛用“儒學”很多時候只是因為方便對仗罷了~(笑)
文明終究是由人組成的,而郡縣、科舉、儒生則是怎樣用人、怎樣選人、選什么人的準則。設郡縣、興科舉、選儒生,那么中華文明的復興未來可期!
文明的韌性字文明的韌性篇六
在人類歷史的長河里,各種文明就如同溪流倒映的月光一樣時而燦爛時而暗淡,但它的源頭就在人類脫離動物的蠻荒、具備社會屬性開始的那一天。要尋找文明的韌性,就如同我們在談論一把利劍,需要握住它的劍柄,插入堅石中,再回過頭來敲打劍身,聽聽是否有龍吟之聲。
國人在尋找文明的源頭的時候,早已不滿足商殷的起點,從周口店跳到藍田,從藍田跳到了元謀;歐洲人也不滿足于希臘的神廟和羅馬的斗獸場,從日耳曼、安格魯薩克遜跳到尼安德特。殊不知,圣母瑪利亞、阿拉和玉皇大帝給你們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原來大家文明的 源頭都在那個東非的小村落里,那位露西的子孫后代們,沿著海岸線,磕著海蠣子走到世界各地建立了不同的文明。因此,全世界的文明本就同根同源,相互包容而多樣,固其大而存其異,或許這樣的文明才是正真具有韌性的文明。
歷史長河中有一些文明,反其道而行之,固其小而謀其大,很快失去它的韌性。鐵木真帥數(shù)萬草原鐵騎掠歐亞大地,其子孫落得折鞭釣魚臺,落荒漠北,直至今日潦倒于中亞,其薩滿文明何以謀大?希特勒驅鋼鐵洪流碾壓歐洲,圍困莫斯科,數(shù)年后落得狼穴自斃,一墻隔國東西,其法西斯文明何以某大?還有凱撒、李元昊、豐臣秀吉,還有滑鐵盧、中途島和北緯38度。太多文明已經(jīng)嘗到逆流而行的惡果,路人皆知,談不上韌性也談不上輝煌。追尋這里面的原因,就在于當一個文明談不上包容就會失去它的韌性,丟掉了合約拾起了刀槍,最終只會在一聲清脆后折為兩段。因此,不同的文明固其大而存其異則存,固其小而謀其大則敗。
再來反觀一下中國的文明,國人引以自豪的泱泱中華上下五千,禮儀道德亙古不變。真的是一塵不變嗎?當然不是,談不上崖山之后再無中華,但確實我們今天的華夏文明接納了太多的異族文明。正是這樣的包容才讓我們有了漢唐盛世,才讓我們的文明立足五千年,有了韌性。但是不是我們一直這樣包容呢,答案也是否定的。當華盛頓在美洲建立當今和我們針尖對麥芒的另外那個文明時,那十全老人還在糾結為了顧及他的面子英國人應該跪一條腿還是兩條腿,閉關鎖國,當文明拒絕存其異時,最終換來的是善意的敲門聲。所以在同樣的文明歷程中,固其大而存其異則興,固其小而謀其大則衰。
幾年前,當飛機從上海飛到舊金山的時候,我俯視著太平洋突然有了一個很怪異的想法,要是太平洋只是一個小小的池塘,紅色巨龍應該叫塘西小胖,湯姆大叔也該叫塘東小白。大家鄰里之間,求同存異,也就不會有今天的華為保衛(wèi)戰(zhàn)了吧,也不會有六十年前的金家保衛(wèi)戰(zhàn)了。直至今日還有太多的文明,掌握在權伐手中相互拼著各自的韌性,不惜以換取一聲清脆。就不再說文明的歸宿了,因為我們知道了它的起點難道還很難找到它的終點么?只是在這條路上,太多的文明沒有走上它應有的道路失去它的韌性,清脆夭折。
當然,我們作為一個個體,只是溪流倒影上的那個光斑,微小到不足以照亮四周,卻能識得明暗,懂得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