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學習、工作、生活中,肯定對各類范文都很熟悉吧。寫范文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接下來小編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優秀的范文該怎么寫,我們一起來看一看吧。
哈佛畢業演講何江篇一
記住我們對你們寄予的厚望,就算你們覺得它們不可能實現,也要記住,它們至關重要,是你們人生的北極星,會指引你們到達對自己和世界都有意義的彼岸。你們生活的意義要由你們自己創造。
這所備受尊崇的學校歷來好學求知,所以你們期待我的演講能傳授永恒的智慧。我站在這個講壇上,穿得像個清教徒牧師――這身打扮也許會把很多我的前任嚇壞,還可能會讓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滅女巫的事業中去,讓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出現在如今的“泡沫派對”上。但現在,我在臺上,你們在底下,這是一個屬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時刻。
你們已經求學四年,而我當校長還不到一年;你們認識三任校長,我只認識一個班的大四學生。所以,智慧從何談起呢?也許你們才是應該傳授智慧的人。或許我們可以互換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學院教授們隨機點名提問的方式,讓我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回答你們的問題。
讓我們把這個畢業典禮想象成一個問答式環節,你們是提問者。“福斯特校長,生活的意義是什么?我們在哈佛苦讀四年是為了什么?福斯特校長,從你四十年前大學畢業到現在,你肯定學到了不少東西吧?”
可以這么說,在過去的一年里,你們一直在提出問題讓我回答,只不過你們把提問范圍限定得比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應該怎樣回答,還有你們提問的動機,這是我更感興趣的。
其實,從我與校委會見面時起,就一直被問到這些問題,當時是冬天,我的任命才宣布不久。此后日漸頻繁,我在柯克蘭樓吃午飯,我在萊弗里特樓吃晚飯,在我專門會見學生的工作時段,甚至我在國外遇見畢業生的時候,都會被問到這些問題。你們問我的第一件事不是問課程,不是教師輔導,不是教師的聯系方式,也不是學生學習生活的空間。實際上,甚至不是酒精限制政策。你們反復問我的是:“為什么我們很多人都去了華爾街?為什么我們哈佛畢業生中,有那么多人進入金融、咨詢行業和投資銀行?”
要思考并回答這個問題,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薩頓式的。當他被問及為什么要搶銀行時,他回答:“因為那兒有錢。”你們中很多人都在經濟學課上見過克勞迪婭-戈爾丁和拉里-卡茨兩位教授,根據他們從70年代以來對學生擇業的研究,得出的結論大同小異。他們發現,值得注意的是,雖然金融行業有極高的金錢回報,還是有很多學生選擇了其它工作。
確實如此,你們中有37個人已經和“為美國而教”簽約;有一個會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療法;還有一個將投身于肯尼亞的農業發展;一個拿了數學榮譽學位的人要去研究詩歌;另一個要去美國空軍受訓當飛行員;還有一個要與乳癌作斗爭。你們中有很多人會去讀法律、醫學、或其他研究生。但是,絕大多數人選擇了金融和咨詢,這與戈爾丁和卡茨的調查結果不謀而合。《克里姆森報》對去年的'畢業班作了調查,結果表明,參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選擇。雖然今年經濟不景氣,這個數字還是達到了39%。
我認為,你們問我的其實是生活的意義,只不過你們提出的問題是經過偽裝的――提問角度是高級職業選擇中可觀察、可度量的現象,而不是抽象的、難以理解的、令人尷尬的形而上學范疇。“生活的意義”――是個大大的問題――又是老生常談――把它看成蒙提派森的某部電影的諷刺標題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的主題就容易回答,但是當作蘊含嚴肅意義的話題就把問題復雜化了。
但是,暫時拋開我們哈佛人自以為是的圓滑、沉著和無懈可擊,試著探尋一下你們問題的答案。
我認為,你們之所以擔心,是因為你們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傳統意義上的成功,而且還要有意義。但你們又不知道如何協調這兩個目標。你們不知道在一家有著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著一份起薪豐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預見的未來的財富,是否能滿足你們的內心。
你們為什么擔心?這多少是我們學校的錯。從一進校門,我們就告訴你們,你們會成為對未來負責的領袖,你們是最優秀、最聰明的是我們的依靠,你們會改變整個世界。我們對你們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們的負擔。其實,你們已經取得了非凡的成績:你們參與各種課外活動,表現出服務精神;你們大力提倡可持續發展,透露出你們對這個星球未來的關注;你們積極參與今年的總統競選,為美國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你們問我和問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問題:關于價值、關于試圖調和有潛在沖突的東西、關于對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認識。你們正處在一個轉變的時刻,需要做出抉擇。只能選一個選項――工作、職業、讀研――都意味著要放棄其他選項。每一個決定都意味著有得有失――一扇門打開了,另一扇卻關上了。你們問我的問題差不多就是這樣――關于舍棄的人生道路。
金融業、華爾街和“招聘”已經變成了這個兩難困境的標志,代表著一系列問題,其意義要遠比選擇一條職業道路寬廣和深刻。某種意義上,這些是你們所有人早晚都會遇到的問題――當你從醫學院畢業并選擇專業方向――是選全科家庭醫生還是選皮膚科醫生;當你獲得法學學位之后,要選擇是去一家公司工作,還是做公共辯護律師;當你在“為美國而教”進修兩年以后,要決定是否繼續從事教育。你們擔心,是因為你們既想活得有意義,又想活得成功;你們清楚,你們所受的教育是讓你們不僅為自己,為自己的舒適和滿足,更要為你們身邊的世界創造價值。而現在,你們必須想出一個方法,去實現這一目標。
哈佛畢業演講何江篇二
奧普拉是一黑人女子,美國脫口秀主持人,世界級名嘴。她主持的脫口秀節目在一百多個國家播出,并且連續十六年穩坐美國日間電視談話節目的榜首。除了電視節目主持人,她還是娛樂界明星、商場女強人、慈善活動家、億萬富婆。從身無分文、窮困甚至墮落的黑人孩子到坐擁億萬財富的世界名流,她的人生經歷感動和激勵著無數人,對全世界的觀眾來說,她就是美國精神與創業成功的典范。
omg,我竟然在哈——佛!哇哦!
尊敬的福斯特校長,與我一同獲得榮譽學位的各位,卡爾(哈佛校友會主席),這真是太棒了,謝謝你,還有哈佛的教職工們,特別感謝我的朋友蓋茨教授,感謝所有的校友,特別要感謝88屆校友1億1500萬美元的捐款。還有你們,2019屆的畢業生,大家好!
感謝你們讓我成為你們人生這一篇章結語的一部分,以及下一章節的開始。“深感榮幸”已無法表達我內心深處對于哈佛授予我榮譽學位的感激之情,不是每個來自密西西比農村的小姑娘都能來到劍橋城(哈佛所在地)。可以告訴你們,當我今天早晨坐在這臺上為你們和自己眼眶濕潤的時候,我將今天看做是我漫長、感恩人生中的一個里程碑。
今天我只希望能為你們帶來一些啟發,我的演講是為那些曾在人生中感到自卑、感到自己一無所長、甚至覺得生活如一團亂麻的人們準備的。其實我真的非常榮幸,我想為你們做些特別的事,我希望能跟大家說請看你們的座位下面那里準備了免費的碩士或博士學位證書,但我發現你們已經不缺這個了。坦誠地說,在過去的幾周中我感到壓力巨大,因為我想分享一些你們從沒聽過的東西,畢竟你們都上過哈佛,而我沒有。然而后來我意識到其實并不一定上了哈佛才能獲得驅動強迫型a類人格,雖然上哈佛還是多少有所幫助的。我并非從哈佛畢業,但我認為自己的性格和哈佛畢業生們一樣。
大家都知道我的電視事業始于意料之外,正如你們早上聽到的,當時我去參加“防火小姐”比賽,16歲,在田納西的納什維爾,想贏得比賽還必須事先蓄好一頭紅發。在問答環節中,因為我知道我在泳裝展示環節不會獲勝,所以當問答環節中問到“年輕的女士,你長大后想做什么,為什么?”而且輪到我回答時好答案都被說完了,那天早上我正好看了芭芭拉·懷特的《今日秀》,所以我答道我想成為一名新聞工作者,我想要為人們帶去在某種程度上能改變他們的生活、能改變世界的故事。當那些話從我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哇!挺好的哎!我想做個記者,我想做出一番事業!
后來,19歲時我上了電視,1986年推出了自己的電視節目,并且下定決心要取得成功。我曾經對比賽感到緊張,可是后來我和自己競爭,每年不斷提高標準,鞭策自己,用盡全力地鞭策自己。你們聽著挺熟悉吧?最終,我們攀上巔峰,并將這成功延續了25年。《奧普拉秀》在同一時段電視節目的收視排名中21年蟬聯第一,我必須說,對于這樣的成功我感到非常滿足。
但是幾年前,我感到在人生的某個時間點,我們需要重新開始,找到新的領域、實現新的突破。所以我離開了《奧普拉秀》,并且推出了自己的電視網絡“奧普拉·溫佛瑞電視網”(oprah winfrey network),縮寫正好是“own”(自己)。
在own推出一年后,幾乎所有媒體都認為我的新項目是失敗的,不僅僅是失敗,他們稱之為一個大大的失敗!我還記得那天翻開《今日美國報》,頭版頭條的標題是《奧普拉,搞不定“自己的”電視網》(oprah, not quite standing on her own)。我覺得,不是吧?!《今日美國報》?是份好報紙啊!不過確實,去年此時正是我職業生涯最黑暗的時刻,倍感壓力與挫折,老實說,我十分難堪。
正好在那個時候,福斯特校長來電,邀請我來作這個畢業致辭。我心想,你讓我給哈佛畢業生演講?我能對哈佛畢業生說什么,對世界上最成功的畢業生們,而我已經不再成功了。
掛了福斯特校長的電話,我去洗了個澡,當時要么洗澡要么吃包奧利奧,我選了洗澡。我洗了很長時間,洗到中途我突然想到某一首古老贊美詩中的一句話,你們可能沒聽過(唱):“終于,當清晨來臨”,我開始思考,我的黎明何時到來,因為當時我感到身陷囹圄。我又想起那首贊美詩,“困難非永存,終將成過往”,洗完澡我想到,現在的困難同樣將有結束的一天,我會扭轉局勢,我會好起來。等我做到了,我就去哈佛把這個真實的故事告訴大家!
于是,今天我來告訴你們,我已經把我的電視網絡帶上正軌!
我能做到這些都是因為要給你們演講,所以非常感謝大家,你們不知道你們給了我多大動力,謝謝你們。
我甚至能更加驕傲地分享一個也許你們在哈佛沒有學過的真理,除非誰上過納芝教授的課,研究過古希臘英雄人物。納芝教授今天上午對我說:“溫佛瑞女士,請決然向前。”我應該決然地向前走,這就是我想分享的。
無論已達成怎樣的成就,有時你還是會跌倒,因為如果持續地做著現在我們所做的事,不斷提高標準,如果我們總是要求自己做的好一點、再好一點,不必說伊卡洛斯(icarus)能預測到你我的失敗。當你跌倒時我想讓你知道,請記住:世間并不存在“失敗”,所謂“失敗”只是生活想讓你我換個方向前進罷了;當你處在人生谷底,那看起來像是失敗了而已。過去的這一年,我咀嚼著這些話,以此支撐自己。
當你來到人生谷底,在那時,一時的難過完全無妨,給自己一些時間,去為自己可能失去的東西默哀。但是最關鍵的是:從每次錯誤中學習,因為每段經歷、每個遭遇、特別是你的每次失誤,都會教育你、迫使你成為真正的你;然后,想想接下來該如何做。
對我來說,發現這一切,是在1994年采訪了一位小女孩,她立志收集大家口袋中的零錢以幫助有需要的人,并且靠自己的努力籌集了1000美元。我想如果一位9歲的小姑娘靠著零錢罐和善心就能有此成就,我又能做點什么呢?所以我請我們節目的觀眾貢獻出他們的零錢,在其后的短短1個月內,我們一角一分地籌集了超過300萬美元。我們從美國的每個州選出一名學生,用這筆錢資助他們進入大學,這就是“天使組織”的發起。而我所做的就是簡單地向我們的觀眾發出呼吁,無論你在何時何地或人生的任何一個階段,請您拿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時間、能力或者金錢。他們這樣做了。無論你在哪里,將你的仁慈傳遞給他人。我們一起在12個國家建立了55所學校,重建了近300個被麗塔和卡特里娜颶風摧毀的家園。
我做電視節目做了很長時間,但卻是天使組織聚集了我的內在定位系統:它讓我認識到——我不僅僅是每天出現在電視上就行了,我更需要明白自己做這些事情的目的,無論是做節目、做生意、做采訪或做慈善。我做的所有慈善行動,無論我是否在其中獲利,都會讓我更加清楚,是那種把我們凝聚在一起的力量比任何讓我分裂的力量都更令人覺得滿足和不可抗拒。我清楚并且想讓你們知道,在事情的一開始,一切并不很明朗,正如我所說,我19歲就開始上電視,但直到94年我才漸漸明白,別期待一下子就把所有目的都定義得很清楚。對我來說,我清楚的是我要利用電視,而不是被電視利用。我要利用電視來讓我們內心的天使顯示出它卓越的力量。
天使組織的存在不僅僅是要改變那些我們幫助過的人們的生活,同時也改變著那些提供幫助的人們的生活。它提醒我們,無論我們是誰,看上去怎樣,或者信仰什么,都可能為共同目標走到一起。我最近在比利摩爾秀上看到的一些東西再次提醒了我這一點。那是一個采訪戴維和佛朗辛·惠勒的節目,他們在sandy hook慘案中痛失7歲幼子ben,盡管在此次訪談時國會已經否決了增加背景調查的槍安全立法提案,他們說自己不會被國會的否決所打擊。佛朗辛說:“我們的心碎了,但是精神并沒有垮。我要告訴他們,如果我們要進行一個希望帶來改變的對話,那就是愛。我將會接受它而不是抵觸它。”她的丈夫戴維補充說:“你不能詆毀或妖魔化那些持有異見的人,因為在你這么做的那一刻,你們的對話就結束了,不再有下文。我們不能那樣做,問題已經很嚴重了,總會有辦法使光明驅逐黑暗。”
在我們的政治體系和媒體環境下,我們經常看到別人對這個國家的評價,比如這是一個兩極分化嚴重、近乎癱瘓和自私自利的國家。然而,我知道你們清楚真相是什么,我們都知道我們的現狀比電視上新聞每天24小時滾動從華盛頓傳來的那些憤世嫉俗和悲觀主義好。順便說一句,不是我的電視頻道哈。我們理解這個國家大部分人都相信并支持背景調查,因為他們明白我們可以支持憲法第二修正案,同時也可以減少殘害兒童的暴力行動。這兩者并不抵觸。
我們知道大多數美國人相信,會有一條清晰的法例讓一千二百萬居住在這個國家但沒有合法身份的移民成為公民。因為在捍衛法律的同時,還要踐行自由女神上面刻的那些話——歡迎一代代人到達美國的海岸。這兩者,我們都能做得到!
說真的,你要為它做些什么呢?或許你贊同這些理念,也許你持有異議,或許你作為2019年哈佛的畢業生,對這些問題很上心,抑或是你把關注點放在其他極具挑戰性的事情上,你可能想要通過為美國政府工作去改變我們的社會,又或者你可能想要做自己的電視節目,也有可能你僅僅是想要掙些小錢,你的父母都會贊揚你所做的事情。但關鍵是,你們這一代人身上肩負著突破國家積年累月無法突破的重重圍幛的使命,在場的每一位都手握千萬機會和無盡可能。你可以改善你的生活,改變你周圍人的生活以及整個國家的命運。當你這樣做的時候,我可以告訴你一件我始終堅信的事兒:這個時候,你的故事已經非常精彩了。
maya angelou常說:有所學,則去傳遞;有所得,則去給予。我親愛的朋友,它會賦予你的故事一個長遠的目的和意義。你們都有能力去用自己的方式打造一個屬于你們自己的天使組織。只要你這樣做了,你所屬的階層就會擁有更多的工具或權利去產生史無前例的龐大影響力。我在虛擬世界做到了。我的網絡電視在鼎盛時期的日瀏覽量,能夠達到將近2019萬。這在這個網絡盛行的時代,在片刻之間便可獲得幾十億的瀏覽量(是很不容易的)。你們就是這一代人,在其他人都以為你們會對政治漠不關心的時候,你們用自己的一腔熱情,徹底顛覆了世人的揣測。你們在2019年的時候,參與總統大選投票的人數創了新高。當那些“博學多識”的人們說起你們,認為你們已經失望透頂,肯定不會在2019年選舉中重蹈覆轍的時候,你們以更高的參票記錄向他們證明了她們的想法是錯誤的。這才是你們!我所了解到的你們這一代,有著極為敏銳的追求。
關于我們的國家,各種虛偽幻象呈現在你面前,各種紛擾留言充斥在你耳畔。我深知你們比眾人更加了解,一個國家真正的進步是要建立在真實和坦誠的基礎上的。還有更為重要的,一種感同身受的心理。我不得不坦言,在我25年的訪談經歷中,我所學到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人生有一個共同的公分母,而我們中的大多數并不愿意被分割。我發現,尤其是在每次訪談中發現,我們的公分母更想要的是被認可。我們渴望被理解。
你們能夠脫離虛擬,走出去和那些跟你意見不同的人面對面地交流。你要有勇氣去直視他們的雙眼,去聆聽他們的觀點,并確保這世界的高速運轉和太過遙遠的距離以及匿名不會讓我們失去設身處地去站在他人的立場考慮問題的能力,或者讓我們有意識地去認識到我們作為人是要有分享精神的。這是你作為一個個體和為了我們整個國家的成功所必須要做到的。
那位在一個平凡的星期五痛失愛子的父親說:一定存在某種方法可以使光明驅逐掉所有黑暗。無論你愿意稱它為靈魂、精神或是更高尚的自我或天資什么的,我所知道的是,我們內心深處的星星之火總能夠點燃我們——只要你愿意讓自己被點亮。作為一個來自密西西比州的小女孩,我很早便意識到,相比變成芭芭拉·沃爾特斯,我更加擅長做自己。縱使我對自己的堅守是因我想要成為芭芭拉而起,我希望我的坐姿像芭芭拉,談吐像芭芭拉,舉止像芭芭拉,然而有一天,在我讀新聞的時候,我把“canada”念成了“can-a-da”,這就成了我試圖變成芭芭拉的終止。我在電視上層層剖析自己,自嘲不已,隨后真正的自我脫穎而出,我突然就想通了:天哪!相比成為芭芭拉,我能夠成為一個更出色的奧普拉!
我非常理解在你們即將要離開大學舒適單純的生活,把你們在哈佛里積累的經驗拿出去實踐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有些焦慮與猶豫不決。但是無論你一路上將會經歷怎樣的挑戰挫折險釁絕望,如果你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目標——一個真正的目標:作為一個人,成為最真實、最極致的自己。這樣你就會獲得真正的成功和快樂。
你要奮力拓寬自己的人生領域,努力追逐生命的最大化,試著去改變你周圍的人,讓他們的人生也因你而不同。神學家霍華德·瑟曼(howard thurman)將這件事兒闡釋得淋漓盡致,“不要問自己世界需要什么,問問是什么讓你充滿活力地活著,然后就去做,因為這世界需要的,就是一個個朝氣蓬勃的人。”
這世界需要的——就是像來自勞德代爾堡的邁克爾·斯托爾岑貝格(michael stolzenberg)這樣的人。當邁克爾年僅8歲時,險些喪命于細菌感染,雖然他活了下來,但卻永遠地失去雙手雙腳。須臾之間,原本一個完整的、充滿活力的男孩兒失去四肢,成為一個殘疾人,他的命運軌跡在這一劫難之后被硬生生地扭轉。但在失去中,他聽懂了自己的心,他明白了自己真正想成為什么樣的人。他拒絕整日坐在輪椅中為自己的不幸哀傷,而是選擇了借助假肢繼續行走、奔跑、玩耍,甚至還加入了他高中的曲棍球隊!上個月當他得知在波士頓馬拉松的爆炸中,有一些不幸的人同樣被截肢時,他決心用同樣的光明去幫助他們驅逐黑暗。于是邁克爾和他的兄弟哈里斯創辦了,希望為其他被截肢的人募捐一百萬美元。等到2019年哈里斯到1000多英里外的波士頓參加馬拉松比賽時,這兩位年輕的兄弟將把人們聚集在一起來,支持整個波士頓社區,如同社區支持邁克爾那樣。當這個十三歲的孩子第一次被問及一些關于同樣被截肢的人的事時,他說:“他們一定會很傷心,因為他們失去了生命中重要且永不復返的東西,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當時的我也很恐懼。但他們一定會振作起來的,只是現在還沒察覺罷了。”
我們可能對這種事所知甚少,因為這些事并不常見,即使在電視里也很少能看到。但是我對你們有信心,2019年的畢業生們,你們一定會很棒,也會讓我們的國家很棒!我有信心,因為那個9歲的小女孩兒會出去收集零錢;我有信心,因為戴維和佛朗辛·惠勒;我有信心,因為邁克爾和哈里斯;我有信心,因為你們!你們中就有四年前來哈佛的卡迪亞·威廉姆斯——“天使組織”的一員。她在過去的2019年中上了12個不同的學校,身處在皮條客、賣身女、毒販和流浪兒的垃圾袋子里,為了不讓同學們聞到她身上的異味,她每天清晨會去百貨大樓、沃爾瑪超市洗澡。而今天,她成為哈佛畢業生中的一員。
不時地,你可能失足跌倒,我們之中誰也難得幸免,你會彷徨會憂慮會無所適從,但是我知道,只要你肯聽聽自己內心的聲音,你體內隱藏的gps定位系統,能讓你回歸人生的本真,你會因此活得更加奪目,你一定會快樂,一定會成功,一定可以讓世界因你而不同。
祝賀你們,2019年的畢業生們,同樣祝賀你們的親朋好友們,祝你們的命運永遠備受眷顧,感謝你們的傾聽。
這樣可以嗎?(was that okay?)
哈佛畢業演講何江篇三
校長寄語是畢業典禮上重要內容,寄語包含了對學校工作的總結和對畢業學子的期望和勉勵。下面本站帶您看看哈佛校長是怎么勉勵自己的畢業生的!
【哈佛校長的畢業典禮演講稿】
記住我們對你們寄予的厚望,就算你們覺得它們不可能實現,也要記住,它們至關重要,是你們人生的北極星,會指引你們到達對自己和世界都有意義的彼岸。你們生活的意義要由你們自己創造。
這所備受尊崇的學校歷來好學求知,所以你們期待我的演講能傳授永恒的智慧。我站在這個講壇上,穿得像個清教徒牧師這身打扮也許會把很多我的前任嚇壞,還可能會讓其中一些人重新投身于消滅女巫的事業中去,讓英克利斯和考特恩父子出現在如今的“泡沫派對上。但現在,我在臺上,你們在底下,這是一個屬于真理、追求真理的時刻。
你們已經求學四年,而我當校長還不到一年;你們認識三任校長,我只認識一個班的大四學生。所以,智慧從何談起呢?也許你們才是應該傳授智慧的人。或許我們可以互換一下角色,用哈佛法學院教授們隨機點名提問的方式,讓我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回答你們的問題。
讓我們把這個畢業典禮想象成一個問答式環節,你們是提問者。“福斯特校長,生活的意義是什么?我們在哈佛苦讀四年是為了什么?福斯特校長,從你四十年前大學畢業到現在,你肯定學到了不少東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聲承認這個時間,因為我生活的每一個細節當然包括我獲得布爾茅爾學位的年份現在好像都能公開查到。但請注意,當時我在班里還算歲數小的。)
可以這么說,在過去的一年里,你們一直在提出問題讓我回答,只不過你們把提問范圍限定得比較小。我也一直在思考應該怎樣回答,還有你們提問的動機,這是我更感興趣的。
要思考并回答這個問題,有很多方式。比如威利-薩頓式的。當他被問及為什么要搶銀行時,他回答:“因為那兒有錢。你們中很多人都在經濟學課上見過克勞迪婭-戈爾丁和拉里-卡茨兩位教授,根據他們從70年代以來對學生擇業的研究,得出的結論大同小異。他們發現,值得注意的是,雖然金融行業有極高的金錢回報,還是有很多學生選擇了其它工作。
確實如此,你們中有37個人已經和“為美國而教簽約;有一個會去跳探戈,去阿根廷研究舞蹈療法;還有一個將投身于肯尼亞的農業發展;一個拿了數學榮譽學位的人要去研究詩歌;另一個要去美國空軍受訓當飛行員;還有一個要與乳癌作斗爭。你們中有很多人會去讀法律、醫學、或其他研究生。但是,絕大多數人選擇了金融和咨詢,這與戈爾丁和卡茨的調查結果不謀而合。《克里姆森報》對去年的畢業班作了調查,結果表明,參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做出了上述選擇。雖然今年經濟不景氣,這個數字還是達到了39%。
高額的薪水、幾乎難以拒絕的招聘方、能與朋友一起在紐約工作、享受生活,以及有趣的工作有很多種理由可以解釋這些選擇。你們中的一些人本來就決定過這樣子的生活,至少在一兩年之內是這樣。另一些人則認為先要利己才能利人。但是,你們還是問我,為什么要走這條路。
我認為,你們問我的其實是生活的意義,只不過你們提出的問題是經過偽裝的提問角度是高級職業選擇中可觀察、可度量的現象,而不是抽象的、難以理解的、令人尷尬的形而上學范疇。“生活的意義是個大大的問題又是老生常談把它看成蒙提派森的某部電影的諷刺標題或者某一集《辛普森一家》的主題就容易回答,但是當作蘊含嚴肅意義的話題就把問題復雜化了。
但是,暫時拋開我們哈佛人自以為是的圓滑、沉著和無懈可擊,試著探尋一下你們問題的答案。
我認為,你們之所以擔心,是因為你們不想自己的生活只是傳統意義上的成功,而且還要有意義。但你們又不知道如何協調這兩個目標。你們不知道在一家有著金字招牌的公司里干著一份起薪豐厚的工作,加上可以預見的未來的財富,是否能滿足你們的內心。
你們為什么擔心?這多少是我們學校的錯。從一進校門,我們就告訴你們,你們會成為對未來負責的領袖,你們是秀、最聰明的是我們的依靠,你們會改變整個世界。我們對你們寄予厚望,反而成了你們的負擔。其實,你們已經取得了非凡的成績:你們參與各種課外活動,表現出服務精神;你們大力提倡可持續發展,透露出你們對這個星球未來的關注;你們積極參與今年的總統競選,為美國政治注入了新的活力。
你們問我和問自己的是一些最根本的問題:關于價值、關于試圖調和有潛在沖突的東西、關于對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認識。你們正處在一個轉變的時刻,需要做出抉擇。只能選一個選項工作、職業、讀研都意味著要放棄其他選項。每一個決定都意味著有得有失一扇門打開了,另一扇卻關上了。你們問我的問題差不多就是這樣關于舍棄的人生道路。
金融業、華爾街和“招聘已經變成了這個兩難困境的標志,代表著一系列問題,其意義要遠比選擇一條職業道路寬廣和深刻。某種意義上,這些是你們所有人早晚都會遇到的問題當你從醫學院畢業并選擇專業方向是選全科家庭醫生還是選皮膚科醫生;當你獲得法學學位之后,要選擇是去一家公司工作,還是做公共辯護律師;當你在“為美國而教進修兩年以后,要決定是否繼續從事教育。你們擔心,是因為你們既想活得有意義,又想活得成功;你們清楚,你們所受的教育是讓你們不僅為自己,為自己的舒適和滿足,更要為你們身邊的世界創造價值。而現在,你們必須想出一個方法,去實現這一目標。
哈佛畢業演講何江篇四
按照這所古老大學的奇怪的傳統,我應該是站在這兒,告訴你們那些永恒的智慧。我就站在這個講壇上,穿得像個清教徒牧師一樣——這個打扮也許已經嚇到了我那些高貴的先人們,讓他們以為是巫婆現身(校長是女的,譯者注)。這會讓英克利斯(increase)和考特恩(cotton)父子倆(他們反對清教,譯者注)忍不住想審判我的。但是,我還是要站在這兒,跟你們聊聊。
你們已經上了四年的大學了,我當校長還不到一年;你們認識三任校長,我只認識大四一個班的學生。那么,經驗是什么?也許你們應該搞清楚。也許我們可以互換一下角色,我可能就會以哈佛法學院慣有的風格,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自說自話。
從這一點上說,我們似乎都做到了——不管程度多少。但我最近才知道,從5月22日開始你們就沒有晚飯吃了。雖然我們會把你們比作已經從哈佛斷奶的孩子們,但我從沒想到會這么徹底。
再讓我們來說說那個自說自話吧。讓我們把這個演講看作是一個答疑式的畢業生服務,你們來提問題。浮士德校長,生活的意義是什么?我們為什么要在哈佛讀四年?校長,四十年前你從學校畢業的時候,肯定學到不少東西吧?(四十年了。我可以大聲地說出我當時生活的每個細節,和我獲得布林莫爾學位的年份——現在大家都知道這個。但請注意,我在班里還算歲數小的。)
其實,這個答疑環節你們早就從我這兒預定了。你們問的問題也大概就是這類的。我也一直在想該怎么回答,還在想:你們為什么為這么問。
這個問題可以從好幾個方面來回答,我要用的是威利薩頓(一個美國銀行大盜,譯者注)的回答。你們可能知道,當他被問到為什么要搶銀行時,他說因為那兒有錢。我想,你們在上經濟學課的時候,都見過克勞迪亞·戈丁和拉里·凱茲兩位教授,他們根據七十年代以來他們所教學生的職業選擇,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們發現,雖然金融行業在金錢方面有很高回報,但還是有學生選擇了其它的工作。實際上,你們中有37個人選擇做教師,有一個會跳探戈的人要去阿根廷的舞蹈診療所上班,另一個拿了數學榮譽學位的人要去學詩歌,有一個要在美國空軍受訓作一名飛行員,還有一個要去作一名治療乳房癌癥的醫生。你們中有很多人會去學法學、學醫學、讀研究生。但是,根據戈丁和凱茲的記錄,更多的人去了金融和咨詢行業。crimson對去年的畢業生作了調查,參加工作的人中,58%的男生和43%的女生去了這兩個行業。雖然今年的經濟不景氣,這個數字還是到了39%。
高薪、不可抗拒的招聘的沖擊、到紐約和你的朋友一起工作的保證、承諾工作很有趣——這樣的選擇可以有很多種理由。對于你們中的一些人,也許只會在其中做一到兩年。其他人也都相信這是他們可以做到最好的一份工作。但,還是有人會問:為什么要這樣選擇。
我認為,你們問我生活的意義的時候,是帶著指向性的——你們把它看成是高級職業選擇中可見、可量度的現象,而不是一種抽象而深不可測的、形而上學的尷尬境地。所謂生活的意義已經被說濫了——它就像是蒙提·派森(montypython)電影里可笑的標題,或者說是《辛普森一家》里的那些雞零狗碎的話題一樣,已經沒有任何嚴肅的涵義了。
讓我們暫時扔掉哈佛人精明的處世能力、沉著和不可戰勝的虛偽,試著來尋找一下你們問題的答案吧。
我想,你們之所以會焦慮,是因為你們不想只是做到一般意義上的成功,而且還想過得有意義。但你們又不知道這兩個目標如何才能同時達到,你們不知道在一個大名鼎鼎的公司中有一份豐厚的起薪,并且前途很有保障,是不是就可以讓你們自己滿足。
你們為什么要焦慮?說起來,我們學校這方面也有錯。從你們進來的時候,我們就告訴你們,到這里,你們會成為對未來負責的精英,你們是最棒的、最聰明的,我們都要依靠你們,因為你們會改變這個世界。這些話,讓你們個個都胸懷大志。你們會去做各種不平常的`事情:在課外活動中,你們處處體現著服務的熱情;你們大力倡導可持續發展,因為你們關注地球的未來;在今年的總統競選中,你們也表現出了對美國政治改革的熱衷。
你們都在不停地問我一些最基本的問題:關于價值、試圖調和那些潛在競爭的東西、對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認識,等等。現在的你們,到了要作出選擇的轉換階段。作出一個選擇——或工作、或讀研——都意味著失去了選擇其他選項的機會。每次決定都會有舍有得——放棄一個可能的同時,你也贏得了其他可能。對于我來說,你們的問題差不多就等于是站在十字路口時的迷茫。
金融業、華爾街、招聘就是這個困境的標志,它帶來了比職業選擇更廣更深的一系列問題。不管你是從醫學院畢業當了全科醫生或者皮膚科醫生,從法學院畢業進了一家公司或者作了一名公設辯護律師,還是結束了兩年的teachforamerica項目,在想要不要繼續教書,這些問題總會在某種程度上困擾你們。你們之所以焦慮,是因為你們既想活得有意義,又想活得成功;你們知道你們所受的教育,讓你們不只是為自己的舒適和滿足而活,而且還要為你們周圍的人而活。現在,到了你們想辦法實現這個目標的時候了。
我想,還有一個原因使你們焦慮——這個原因和第一個原因相關,但又有所不同。你們想過得幸福。你們一擁而上地去選修成功哲學和幸福的科學,想從中找到秘訣。但我們怎么樣才能幸福呢?我可以提供一個不錯的答案:長大。調查數據說明,越老的人——比如我這個歲數的人——比年輕的人感到更幸福。但可能你們都不愿意等。
所以,答案就是:只有試過了才知道。但是不管是畫畫、生物還是金融,如果你都不試著去做你喜歡做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認為最有意義的東西,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生活的路還很長,總有機會嘗試別的選擇,但不要一開始就想著這個。
我把這個叫作職業選擇中的停車位理論,幾十年來我一直在和同學們說這些。不要因為你覺得會沒有停車位,就把車停在離目的地20個街區遠的地方。先到你想去的地方,然后再到你應該去的地方。
你可能喜歡投資銀行、喜歡金融、喜歡咨詢,它們可能是最適合你的。也許你和我在kirkland碰到的一個大四學生一樣,她剛從西海岸一家很有名的咨詢公司面試回來,她問:我為什么要做這行?我討厭坐飛機,我不喜歡住酒店,我不會喜歡這個工作的。那就找個你喜歡的工作吧。要是你醒著的時間里,都在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你也不會感到幸福的。
但是,最最最最重要的是,你們要問出這個問題——問我或者問你們自己。你們選擇了一條路,也就選擇了一份挑戰。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只是不知道該怎樣到達那兒。這是好事。我覺得,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是我們的錯。關注你的生活,思考怎樣才能把它過好、怎樣才能把事情做對:這些也許是博雅教育給你最寶貴的東西。通識教育讓你自覺地生活,讓你在你所作的一切中尋找、定義價值。它也讓你成為一個自我的分析家和批評家,讓你從最高水平上掌握你生活的展示方式。從這個意義上講,博雅教育讓你自由。它們賦予你行動、發現價值和作出選擇的能力。不要靜止不動,要隨時準備接受改變。牢記那些我們告訴你們的遠大理想,就算你覺得它們永遠不可能實現,也要記住:它們可以指引你們,讓你們到達那個對自己和世界都有意義的彼岸。你們的未來在自己手中。
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你們會做出什么樣的成就了。無論如何,常回家看看,和我們分享你的幸福!
哈佛畢業演講何江篇五
尊敬的bok校長,rudenstine前校長,即將上任的faust校長,哈佛集團的各位成員,監管理事會的各位理事,各位老師,各位家長,各位同學:
有一句話我等了三十年,現在終于可以說了:"老爸,我總是跟你說,我會回來拿到我的學位的!"
我要感謝哈佛大學在這個時候給我這個榮譽。明年,我就要換工作了(注:指從微軟公司退休)......我終于可以在簡歷上寫我有一個大學學位,這真是不錯啊。
我為今天在座的各位同學感到高興,你們拿到學位可比我簡單多了。哈佛的校報稱我是"哈佛大學歷史上最成功的輟學生"。我想這大概使我有資格代表我這一類學生發言......在所有的失敗者里,我做得最好。
但是,我還要提醒大家,我使得steve ballmer(注:微軟總經理)也從哈佛商學院退學了。因此,我是個有著惡劣影響力的人。這就是為什么我被邀請來在你們的畢業典禮上演講。如果我在你們入學歡迎儀式上演講,那么能夠堅持到今天在這里畢業的人也許會少得多吧。
對我來說,哈佛的求學經歷是一段非凡的經歷。校園生活很有趣,我常去旁聽我沒選修的課。哈佛的課外生活也很棒,我在radcliffe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每天我的寢室里總有很多人一直待到半夜,討論著各種事情。因為每個人都知道我從不考慮第二天早起。這使得我變成了校園里那些不安分學生的頭頭,我們互相粘在一起,做出一種拒絕所有正常學生的姿態。
radcliffe是個過日子的好地方。那里的女生比男生多,而且大多數男生都是理工科的。這種狀況為我創造了最好的機會,如果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可惜的是,我正是在這里學到了人生中悲傷的一課:機會大,并不等于你就會成功。
我在哈佛最難忘的回憶之一,發生在1975年1月。那時,我從宿舍樓里給位于albuquerque的一家公司打了一個電話,那家公司已經在著手制造世界上第一臺個人電腦。我提出想向他們出售軟件。
我很擔心,他們會發覺我是一個住在宿舍的學生,從而掛斷電話。但是他們卻說:"我們還沒準備好,一個月后你再來找我們吧。"這是個好消息,因為那時軟件還根本沒有寫出來呢。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我日以繼夜地在這個小小的課外項目上工作,這導致了我學生生活的結束,以及通往微軟公司的不平凡的旅程的開始。
不管怎樣,我對哈佛的回憶主要都與充沛的精力和智力活動有關。哈佛的生活令人愉快,也令人感到有壓力,有時甚至會感到泄氣,但永遠充滿了挑戰性。生活在哈佛是一種吸引人的特殊待遇......雖然我離開得比較早,但是我在這里的經歷、在這里結識的朋友、在這里發展起來的一些想法,永遠地改變了我。
但是,如果現在嚴肅地回憶起來,我確實有一個真正的遺憾。
我離開哈佛的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世界是多么的不平等。人類在健康、財富和機遇上的不平等大得可怕,它們使得無數的人們被迫生活在絕望之中。
我在哈佛學到了很多經濟學和政治學的新思想。我也了解了很多科學上的新進展。
但是,人類最大的進步并不來自于這些發現,而是來自于那些有助于減少人類不平等的發現。不管通過何種手段--民主制度、健全的公共教育體系、高質量的醫療保健、還是廣泛的經濟機會--減少不平等始終是人類最大的成就。
我離開校園的時候,根本不知道在這個國家里,有幾百萬的年輕人無法獲得接受教育的機會。我也不知道,發展中國家里有無數的人們生活在無法形容的貧窮和疾病之中。
我花了幾十年才明白了這些事情。
在座的各位同學,你們是在與我不同的時代來到哈佛的。你們比以前的學生,更多地了解世界是怎樣的不平等。在你們的哈佛求學過程中,我希望你們已經思考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新技術加速發展的時代,我們怎樣最終應對這種不平等,以及我們怎樣來解決這個問題。
對melinda(注:蓋茨的妻子)和我來說,這也是我們面臨的問題:我們如何能將我們擁有的資源發揮出最大的作用。
在討論過程中,melinda和我讀到了一篇文章,里面說在那些貧窮的國家,每年有數百萬的兒童死于那些在美國早已不成問題的疾病。麻疹、瘧疾、肺炎、乙型肝炎、黃熱病、還有一種以前我從未聽說過的輪狀病毒,這些疾病每年導致50萬兒童死亡,但是在美國一例死亡病例也沒有。
我們被震驚了。我們想,如果幾百萬兒童正在死亡線上掙扎,而且他們是可以被挽救的,那么世界理應將用藥物拯救他們作為頭等大事。但是事實并非如此。那些價格還不到一美元的救命的藥劑,并沒有送到他們的手中。
如果你相信每個生命都是平等的,那么當你發現某些生命被挽救了,而另一些生命被放棄了,你會感到無法接受。我們對自己說:"事情不可能如此。如果這是真的,那么它理應是我們努力的頭等大事。"
所以,我們用任何人都會想到的方式開始工作。我們問:"這個世界怎么可以眼睜睜看著這些孩子死去?"
答案很簡單,也很令人難堪。在市場經濟中,拯救兒童是一項沒有利潤的工作,政府也不會提供補助。這些兒童之所以會死亡,是因為他們的父母在經濟上沒有實力,在政治上沒有能力發出聲音。
但是,你們和我在經濟上有實力,在政治上能夠發出聲音。
我們可以讓市場更好地為窮人服務,如果我們能夠設計出一種更有創新性的資本主義制度--如果我們可以改變市場,讓更多的人可以獲得利潤,或者至少可以維持生活--那么,這就可以幫到那些正在極端不平等的狀況中受苦的人們。我們還可以向全世界的政府施壓,要求他們將納稅人的錢,花到更符合納稅人價值觀的地方。
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這樣一種方法,既可以幫到窮人,又可以為商人帶來利潤,為政治家帶來選票,那么我們就找到了一種減少世界性不平等的可持續的發展道路。這個任務是無限的。它不可能被完全完成,但是任何自覺地解決這個問題的嘗試,都將會改變這個世界。
在這個問題上,我是樂觀的。但是,我也遇到過那些感到絕望的懷疑主義者。他們說:"不平等從人類誕生的第一天就存在,到人類滅亡的最后一天也將存在。--因為人類對這個問題根本不在乎。"我完全不能同意這種觀點。
我相信,問題不是我們不在乎,而是我們不知道怎么做。
此刻在這個院子里的所有人,生命中總有這樣或那樣的時刻,目睹人類的悲劇,感到萬分傷心。但是我們什么也沒做,并非我們無動于衷,而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做什么和怎么做。如果我們知道如何做是有效的,那么我們就會采取行動。
改變世界的阻礙,并非人類的冷漠,而是世界實在太復雜。
為了將關心轉變為行動,我們需要找到問題,發現解決辦法的方法,評估后果。但是世界的復雜性使得所有這些步驟都難于做到。
即使有了互聯網和24小時直播的新聞臺,讓人們真正發現問題所在,仍然十分困難。當一架飛機墜毀了,官員們會立刻召開新聞發布會,他們承諾進行調查、找到原因、防止將來再次發生類似事故。
但是如果那些官員敢說真話,他們就會說:"在今天這一天,全世界所有可以避免的死亡之中,只有0.5%的死者來自于這次空難。我們決心盡一切努力,調查這個0.5%的死亡原因。"
顯然,更重要的問題不是這次空難,而是其他幾百萬可以預防的死亡事件。
我們并沒有很多機會了解那些死亡事件。媒體總是報告新聞,幾百萬人將要死去并非新聞。如果沒有人報道,那么這些事件就很容易被忽視。另一方面,即使我們確實目睹了事件本身或者看到了相關報道,我們也很難持續關注這些事件。看著他人受苦是令人痛苦的,何況問題又如此復雜,我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幫助他人。所以我們會將臉轉過去。
就算我們真正發現了問題所在,也不過是邁出了第一步,接著還有第二步:那就是從復雜的事件中找到解決辦法。
如果我們要讓關心落到實處,我們就必須找到解決辦法。如果我們有一個清晰的和可靠的答案,那么當任何組織和個人發出疑問"如何我能提供幫助"的時候,我們就能采取行動。我們就能夠保證不浪費一丁點全世界人類對他人的關心。但是,世界的復雜性使得很難找到對全世界每一個有愛心的人都有效的行動方法,因此人類對他人的關心往往很難產生實際效果。
從這個復雜的世界中找到解決辦法,可以分為四個步驟:確定目標,找到最高效的方法,發現適用于這個方法的新技術,同時最聰明地利用現有的技術,不管它是復雜的藥物,還是最簡單的蚊帳。
艾滋病就是一個例子。總的目標,毫無疑問是消滅這種疾病。最高效的方法是預防。最理想的技術是發明一種疫苗,只要注射一次,就可以終生免疫。所以,政府、制藥公司、基金會應該資助疫苗研究。但是,這樣研究工作很可能十年之內都無法完成。因此,與此同時,我們必須使用現有的技術,目前最有效的預防方法就是設法讓人們避免那些危險的行為。
要實現這個新的目標,又可以采用新的四步循環。這是一種模式。關鍵的東西是永遠不要停止思考和行動。我們千萬不能再犯上個世紀在瘧疾和肺結核上犯過的錯誤,那時我們因為它們太復雜,而放棄了采取行動。
在發現問題和找到解決方法之后,就是最后一步--評估工作結果,將你的成功經驗或者失敗經驗傳播出去,這樣其他人就可以從你的努力中有所收獲。
當然,你必須有一些統計數字。你必須讓他人知道,你的項目為幾百萬兒童新接種了疫苗。你也必須讓他人知道,兒童死亡人數下降了多少。這些都是很關鍵的,不僅有利于改善項目效果,也有利于從商界和政府得到更多的幫助。
但是,這些還不夠,如果你想激勵其他人參加你的項目,你就必須拿出更多的統計數字;你必須展示你的項目的人性因素,這樣其他人就會感到拯救一個生命,對那些處在困境中的家庭到底意味著什么。
幾年前,我去瑞士達沃斯旁聽一個全球健康問題論壇,會議的內容有關于如何拯救幾百萬條生命。天哪,是幾百萬!想一想吧,拯救一個人的生命已經讓人何等激動,現在你要把這種激動再乘上幾百萬倍......但是,不幸的是,這是我參加過的最最乏味的論壇,乏味到我無法強迫自己聽下去。
除非你能夠讓人們看到或者感受到行動的影響力,否則你無法讓人們激動。如何做到這一點,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同前面一樣,在這個問題上,我依然是樂觀的。不錯,人類的不平等有史以來一直存在,但是那些能夠化繁為簡的新工具,卻是最近才出現的。這些新工具可以幫助我們,將人類的同情心發揮最大的作用,這就是為什么將來同過去是不一樣的。
這個時代無時無刻不在涌現出新的革新--生物技術,計算機,互聯網--它們給了我們一個從未有過的機會,去終結那些極端的貧窮和非惡性疾病的死亡。
六十年前,喬治.馬歇爾也是在這個地方的畢業典禮上,宣布了一個計劃,幫助那些歐洲國家的戰后建設。他說:"我認為,困難的一點是這個問題太復雜,報紙和電臺向公眾源源不斷地提供各種事實,使得大街上的普通人極端難于清晰地判斷形勢。事實上,經過層層傳播,想要真正地把握形勢,是根本不可能的。"
馬歇爾發表這個演講之后的三十年,我那一屆學生畢業,當然我不在其中。那時,新技術剛剛開始萌芽,它們將使得這個世界變得更小、更開放、更容易看到、距離更近。
低成本的個人電腦的出現,使得一個強大的互聯網有機會誕生,它為學習和交流提供了巨大的機會。
網絡的神奇之處,不僅僅是它縮短了物理距離,使得天涯若比鄰。它還極大地增加了懷有共同想法的人們聚集在一起的機會,我們可以為了解決同一個問題,一起共同工作。這就大大加快了革新的進程,發展速度簡直快得讓人震驚。
與此同時,世界上有條件上網的人,只是全部人口的六分之一。這意味著,還有許多具有創造性的人們,沒有加入到我們的討論中來。那些有著實際的操作經驗和相關經歷的聰明人,卻沒有技術來幫助他們,將他們的天賦或者想法與全世界分享。
我們需要盡可能地讓更多的人有機會使用新技術,因為這些新技術正在引發一場革命,人類將因此可以互相幫助。新技術正在創造一種可能,不僅是政府,還包括大學、公司、小機構、甚至個人,能夠發現問題所在、能夠找到解決辦法、能夠評估他們努力的效果,去改變那些馬歇爾六十年前就說到過的問題--饑餓、貧窮和絕望。
哈佛是一個大家庭。這個院子里在場的人們,是全世界最有智力的人類群體之一。
我們可以做些什么?
請允許我向各位院長和教授,提出一個請求----你們是哈佛的智力領袖,當你們雇用新的老師、授予終身教職、評估課程、決定學位頒發標準的時候,請問你們自己如下的問題:
我們最優秀的人才是否在致力于解決我們最大的問題?
那些世界上過著最優越生活的人們,有沒有從那些最困難的人們身上學到東西?
這些問題并非語言上的修辭。你必須用自己的行動來回答它們。
我的母親在我被哈佛大學錄取的那一天,曾經感到非常驕傲。她從沒有停止督促我,去為他人做更多的事情。在我結婚的前幾天,她主持了一個新娘進我家的儀式。在這個儀式上,她高聲朗讀了一封關于婚姻的信,這是她寫給melinda的。那時,我的母親已經因為癌癥病入膏肓,但是她還是認為這是又一個傳播她的信念的機會。在那封信的結尾,她寫道:"你的能力越大,人們對你的期望也就越大。"
想一想吧,我們在這個院子里的這些人,被給予過什么--天賦、特權、機遇--那么可以這樣說,全世界的人們幾乎有無限的權力,期待我們做出貢獻。
同這個時代的期望一樣,我也要向今天各位畢業的同學提出一個忠告:你們要選擇一個問題,一個復雜的問題,一個有關于人類深刻的不平等的問題,然后你們要變成這個問題的專家。如果你們能夠使得這個問題成為你們職業的核心,那么你們就會非常杰出。但是,你們不必一定要去做那些大事。每個星期只用幾個小時,你就可以通過互聯網得到信息,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發現困難所在,找到解決它們的途徑。
不要讓這個世界的復雜性阻礙你前進。要成為一個行動主義者。將解決人類的不平等視為己任。它將成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經歷之一。
在座的各位畢業的同學,你們所處的時代是一個神奇的時代。當你們離開哈佛的時候,你們擁有的技術,是我們那一屆學生所沒有的。你們已經了解到了世界上的不平等,我們那時還不知道這些。有了這樣的了解之后,要是你再棄那些你可以幫助的人們于不顧,就將受到良心的譴責,只需一點小小的努力,你就可以改變那些人們的生活。你們比我們擁有更大的能力;你們必須盡早開始,盡可能長時期堅持下去。
知道了你們所知道的一切,你們怎么可能不采取行動呢?
我希望,30年后你們還會再回到哈佛,想起你們用自己的天賦和能力所做出的一切。我希望,在那個時候,你們用來評價自己的標準,不僅僅是你們的專業成就,而包括你們為改變這個世界深刻的不平等所做出的努力,以及你們如何善待那些遠隔千山萬水、與你們毫不涉及的人們,你們與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同為人類。
最后,祝各位同學好運。
他享受辯論,就想聽到不同觀點,又總是想贏。可是好勝心和好奇心,并沒有影響蓋茨最終成為一個謙虛的人。(李開復評 )
比爾·蓋茨蓋茨是一個對技術有熱情、對人類有使命感的人。他有很多財富,但他自己的生活方式很簡單,這種使命感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裝出來的。(張亞勤評)
比爾·蓋茨賺的錢比人類歷史上所有人都多,他在努力把錢捐獻出去。大多數人也許會把錢用在別的地方,或是只捐出一點點,并希望別人給他們別上勛章,而不是像比爾·蓋茨那樣,把全部的時間都用在尋找真正行之有效的東西。這就是他畢生的工作。(克林頓評 )
如果蓋茨賣的不是軟件而是漢堡,他也會成為世界漢堡大王。(巴菲特評)
他是一個非常非常聰明的家伙,而且深愛技術。(貝瑞特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