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學習、工作或生活中,大家總少不了接觸作文或者范文吧,通過文章可以把我們那些零零散散的思想,聚集在一塊。寫范文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呢?有哪些格式需要注意呢?以下是我為大家搜集的優質范文,僅供參考,一起來看看吧
生日蛋糕共幾段篇一
我竟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只是覺得世間每一個刻薄的人,除了自身的性格之外,會有一些別人理解不了的秘密所在。所以,姑且抱著寬容的心態對待吧。
但是,如果我是那個老太太,我可能會把蛋糕讓出來。就算是為了孩子。每一個孩子都是孩子。
但她這樣做無可厚非,我們理解不了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的痛苦。他們可能會對世間所有的孩子都有排斥的心態,因為不公。
我們不能以一個道德高點看世間百態。不能隨便呵斥別人,這是畢飛宇說的。
生日蛋糕共幾段篇二
記憶中我童年時的母親是忙碌的。那時家里果園菜地和稻田加起來有十來畝地還養豬加上我和哥哥兩個小搗蛋的一大堆事,而爸爸常年在外做些小生意所有的事情就都落在母親這個身高只要一米五的女人的肩上了。那時母親每天都是四五點就起床開始做飯、挑水、洗衣服、伺候我們吃早餐,然后喂豬下地開始一天的忙碌,直到晚上把我們兩兄弟洗干凈后還要鉤花(做手工)直到深夜。
由于我的膽子太小,直到五六歲的時候我還跟著母親睡,那時我幾乎每天早上五六點的時候都會醒,一翻身摸不到媽媽就會自己摸下樓。這時媽媽總在灶前做飯,看到我下樓就會找張小凳子坐下把我抱在懷里,一邊往灶堂里塞稻草一邊給我講蘇武牧羊或是楊家將的故事直到我重新睡著。不知道是灶門冒出來的熱氣還是母親的體溫,直到現在我還能感受到當時的那一種溫暖。這便成了我關于母愛的最早記憶。
進入青春期以后我們母子的關系便不再這么和諧了。我開始和同學們比穿著,媽媽買的衣服總是覺得太俗氣,新買的衣服故意鉤破個洞,別人買了新的自行車,我也想要就故意把自己的自行車弄壞,飯桌上也不再有什么吃什么,總是到處挑刺。而母親總是如大海一樣包容著我的一切。十四歲那年我進城讀書,因為要住校,臨行前的那個晚上媽媽為我收拾好衣服和生活用品裝進了袋子里。當時我覺得那些衣服穿進城去一定會被同學們笑的,于是將衣服和生活用品倒了一地。媽媽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的重新將東西收拾好,只是眼淚開始一滴滴不停的往下掉,多年后我才理解當時她的眼淚并不是因為生氣流的,她是在為她初次離家的小兒子擔心。
我上高中的時候,哥哥也在汕頭上中專,由于學費和生活費的上漲,家庭經濟壓力逐步增大。母親開始學著村里的人做起了走鬼,就是挑一擔水果或別的什么土特產到城里去叫賣。有一次媽媽在汕頭叫賣的時候遇見了哥哥,哥哥說:媽,你以后不要來汕頭賣了,要是我和同學一起碰到你,我不跟你打招呼也不是,打招呼你讓我怎么跟他們說啊。于是母親不再到汕頭去賣了,而是去更遠的潮州和揭陽賣,只是從村里出發的時間由原來的四五點改到了兩三點了?,F在每當看到城管在驅趕走鬼的時候,我還懷疑母親是不是在慌亂逃跑的人群當中。讓我不能理解的是兇惡的城管的驅趕沒有把母親趕出汕頭,倒是兒子輕輕松松的一句話做到了。
在我大學時代,家里因為供我上學開始負債。而母親卻不改往常的.從容,她在家里養了幾只雞等她的小兒子回家好燉雞湯給他喝。大三的暑假,我回了家,當時由于大四的學費還沒著落而我又在準備考研究生,心理特別煩。就在這個暑假的一個下午母親說了一段我不敢相信是出自一位不識字連電話都不會打的農村婦女口中的話。當時我和母親坐在家里的客廳閑聊,母親一邊鉤花一邊對我說:兒子咱們現在欠人家的錢你別放在心上,只要你有才華咱們再借十萬八萬的都不怕,該投的錢就得投,等你以后碰上機會了,不用一兩年就能還上了。媽媽說這話的時候頭都沒抬戴著她的老花鏡繼續鉤著她的花。我不明白是什么使得她對她的兒子如此地自信的,但正是她的話促使我考上研究生的。
20xx年夏天在我即將畢業的時候,母親因為腦出血住進了醫院。當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母親已經做完手術。在我守了她一整夜之后才逐漸蘇醒。這一夜我才開始仔細端詳生我養我愛我的女人,圓臉,眉毛細長,小小的嘴巴,高挺的鼻梁,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很漂亮的,皮膚經過烈日的長時間曝曬之后成了古銅色,滿臉的日曬斑,鬢角開始有點灰白,額上和眼角的皺紋很深。蘇醒后的母親還是不能說話,只有一只手能動,交流主要靠眼神。母親蘇醒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就走了,回學校參加畢業典禮。臨走的時候母親努力的張開嘴想說點什么卻又不能,眼神很復雜既有祝福,也有留戀還有很多我讀不懂的東西。沒想到這一別竟幾成永訣。我走后母親開始連續發高燒,從此再沒有清醒過來成了植物人。而那個眼神便成了我與母親的最后交流了。
母愛就像空氣一樣,平時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只有當失去之后,在某個深夜里被一場大雨吵醒時,會有一種痛穿透骨髓,這時我很想捉住一兩個詞或句子來表達這種感覺卻發現自己只有滿臉的眼淚。
在這個母親節祝天下的所有的母親健康快樂,所有的孩子都能體會來自媽媽的愛,別忘了對媽媽說:我愛你媽媽,母親節快樂!
生日蛋糕共幾段篇三
;在聞名中外的“東北作家群”中,舒群和蕭軍、蕭紅、端木蕻良、駱賓基、羅烽、白朗等,都是20世紀30年代,從東北流亡到上海及關內各地,富有愛國思想和文學才華的杰出青年。他們一生飽經滄桑,都有很多傳奇故事。 舒群叔叔是我所結識的父輩長者中,熟悉并敬重的一位老作家。他重感情,重責任,豪爽、耿直。一生才高命舛,歷經坎坷,壯志未酬!今年9月20日,是舒群叔叔百歲誕辰。作為晚輩,筆者著此小文,以示紀念。
1.思念老友,情深義重
1978年春天,舒群一家5口人,被落實政策后居住在遼寧的本溪礦務局牛心臺礦區,一棟磚瓦結構的3間平房,獨門獨院。
舒群讓我坐在他的身邊,詢問起我父親自1933年10月去蘇聯學習分別后,這些年家里的一些狀況,我如實稟告。
當年我31歲,剛從農村知青招工到本溪。在舒群面前,仍然是一個孩子。
我真不敢相信,這是出于一位飽經滄桑的65歲老人之口!
這天,舒群推心置腹和我談了很多很多。用夏青嬸的話說,是舒群多年“破例”說這么長時間的話,“破例”留我和全家人一起吃“團圓”飯。
當晚,我就睡在舒群的對面床上。夏青嬸領著三個孩子,住在另一個房間。
2.自建“青年恐怖團”
舒群是黑龍江省阿城縣人,在中學時俄語就學得好。畢業后在哈爾濱東北商船學校讀書,半年后退學,在航務局做了一名俄語翻譯。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舒群一家從哈爾濱一面坡遷到道外十六道街。他父親在街頭擺煙攤,家庭生活很貧苦。
那時的舒群,愛寫詩和散文,常向報社投送稿件。1932年我父親在哈爾濱《國際協報》當副刊編輯,舒群19歲,我父親比他年長7歲。舒群當時發表詩歌、散文,愛用“黑人”筆名,不僅因為他身體膚色黝黑,朋友戲稱“老黑”,主要是他認為自己生活在社會底層,就像國外的黑人一樣受欺壓,心蓄抗爭之意。舒群的稿件總是優先發表,雖然稿費微薄,也算是對舒群家人生活的一點兒接濟。共同的文學愛好和志向,使兩人由文友成為志同道合的摯友。
日本侵占哈爾濱后,社會上反滿抗日的情緒日益增長,中共滿洲省委秘密團結組織社會進步人士,與日寇和敵偽勢力開展斗爭。這期間,哈爾濱市里的一些權勢人物家里,經常收到寄來的恐嚇信,信紙上還蓋著一個又圓又紅又大的“青年恐怖團”印章。一時鬧得滿城風雨,日本憲兵隊日夜搜查毫無結果。
舒群很得意地給我講了這個“秘密故事”。
“在那些日子,我和兩個朋友晝伏夜出,干著一番自認為是驚天動地的事業。有一天,當報社編輯的老大哥對我談起神秘的恐怖團來,我就把他領到一個地窖里,拿出那顆自己用橡皮塊刻的圖章給他看。他當時真誠勸我不要再干,說搞恐嚇行動不是正道。一旦暴露了,個人和家庭的后果都難以預料。我并沒有聽勸,堅持繼續干下去。
當時,我告訴老大哥對誰都不要講這個秘密。不料,第二天市里地下黨組織找到我,讓我立刻交出那顆圖章,必須停止投送恐怖信活動。說這是打草驚蛇,破壞黨的總體反滿抗日行動。
我知道,是我最信任的編輯老大哥告發了我,氣得我好長時間不去報社找他。
1932年9月我入黨后,組織派我去洮南搞情報站工作,以《哈爾濱五日畫報》分銷處作掩護。臨走前,我向老大哥告別。老大哥介紹我有事去找《洮南日報》編輯馬西林,說他是一位值得信賴的朋友。我去后就住在馬西林的家里,有一年多的時間,得到他無私的幫助。不幸的是,馬西林積勞成疾吐血,臨終時他躺在我的懷里,我抱著他的頭,眼睜睜看著他咽下最后一口氣。
說到這里,舒群爽朗地笑了起來。這笑聲里,充滿對青年時代斗爭的甜美回憶,也充滿對當年友情的無限回味。
3.患難之交見真情
在東北作家群里,舒群和我父親方未艾、蕭軍、蕭紅、羅烽、白朗等,是患難之交,莫逆之交。舒群在1933年秋,當蕭軍、蕭紅處女作《跋涉》短篇小說集自費出版遇到經費困難時,主動拿出自己僅有的30元錢,和其他的幾位朋友幫助湊夠了印刷費。
蕭軍在《跋涉》書后語中說:“迄現在止,使我對于現人生,是又有了更深一層的體驗和認識:1.一切以經濟作基礎的現社會,僅憑感情上結合的友誼是不可能的。2.唯有和你同一階段人們,才能真的援助和同情你。3.藝術是救不了現實的苦痛。
以史為證,這是蕭軍對舒群發自肺腑的最早、最真誠的公開感謝!
《跋涉》印了1000本,上市沒幾天,就被日偽特務機關將送到書店、商場的書,全部沒收焚毀。蕭軍、蕭紅也被日偽列上了“黑名單”。
1934年6月15日,蕭軍、蕭紅在朋友的幫助下,逃離哈爾濱到了青島,投奔先來幾個月的朋友舒群。舒群帶著新婚的妻子夏青在青島大港碼頭迎接。第二天是端午節,也是蕭紅的農歷生日。舒群夫婦陪著蕭軍、蕭紅夫婦在青島“四方公園”游覽,并拍攝了四人在一起的照片,見證了他們患難之交的真誠友情。
舒群推薦蕭軍到《青島晨報》當副刊編輯。當時,《青島晨報》由中共黨員、黨的外圍組織“荒島書店”領導人孫樂文接管。蕭軍每天在《青島晨報》一邊編稿、寫稿,一邊繼續寫長篇小說《八月的鄉村》。這段時間,他發表了《消息》、《鞭撻我自己》、《涓涓》等作品。1934年9月9日, 蕭紅在家中寫完她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生死場》。蕭軍也基本完成了長篇《八月的鄉村》。
4.“杯酒衷腸話惘然”
那天,舒群在家里對我講了在哈爾濱、青島、上海、武漢、延安的很多往事。一位負有盛名老作家的講述,無論事件和人物都是那么具體、形象,既有宏觀的社會背景,又有理智的分析。如今我記憶猶新,甚至腦海里都能浮現出舒群叔叔當時慷慨激昂講話的樣子。
雖然,有許多事我早就聽父母講過,但有的事和話還是第一次聽說。說心里話,那天夜里舒群叔叔對我講的有些話,我后來對父母和蕭軍叔叔一句都沒有講過。因為,無論真偽是非,作為晚輩,我絕不會參與父輩之間的評說。他們都是我父親的患難之交,我尊重和珍視他們的友情和才華,我也敬仰他們對信仰的孜孜追求和無限真誠。
記得有兩件事,令舒群叔叔耿耿于懷。
據舒群講,1933年春夏之交,傅天飛從鄉下游擊隊來到舒群面前,提出要給舒群一份禮物,一份寶貴的“腹稿”,“磐石游擊隊的史詩”。希望萬一有“犧牲”將來總能剩下一個人,一份腹稿。
傅天飛把磐石游擊隊從小到大的發展過程,做了生動藝術的描繪。驚天動地的激烈戰斗,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和大無畏精神,都講得淋漓盡致,講了一天又一夜。后來,舒群又把傅天飛推薦給蕭軍、蕭紅。傅天飛為蕭軍寫作長篇小說《八月的鄉村》,日后成為“抵抗日本侵略的文學上的一面旗幟”,提供了豐富生動的素材。
當時,舒群租住在一棟亭子間的二樓,女房東告訴他三樓住著一位女作家白薇。這樣舒群就同她相識并得到幫助。1936年5月,書稿由白薇轉給周揚,發表在《文學》6卷5號上。舒群這個筆名,第一次在這部作品上出現。《沒有祖國的孩子》發表后,社會反響較大,被推為“國防文學”的佳作。周揚叮囑沙汀主動與舒群聯絡。從此,舒群便經常寫稿,并介紹羅烽、白朗發表了許多作品。
舒群由此與周揚結識,特別是在延安被周揚賞識,安排在延安魯迅藝術學院文學系任教員、系主任。1951年,任中國文聯副秘書長、中國作家協會秘書長。1955年下半年,由于受“丁陳集團”影響被錯誤批判。1958年,禍不單行,又被戴上了“反黨分子”帽子受到黨紀處分,長期下放到東北。
雖然,周揚在1962年8月邵荃麟主持農村題材小說創作座談會上講話,散會后又與久未見面的舒群談了一次話,并指示《人民文學》雜志向舒群約稿。舒群從本溪寄來短篇《在廠史以外》發表,這是自他1954年在《人民文學》發表短篇《崔毅》后,已有七八年沒有發表作品了。但舒群終究沒能投入到魯迅先生的陣營,成為他一生的遺憾!
患難交情五十年,瀕經生死又開顏。松花江畔飄蓬日,觀象山麓秋暮天。骨肉情親薄四海,合離幾度唱陽關。相逢此夜庸何易,杯酒衷腸話惘然!
5.諄諄教誨“讀書須識貨”
舒群叔叔在當時牛心臺的居室。一進門右側有一間十幾平方米的屋子,靠山墻的那一面從地到頂棚,是一排排特制的扁方型木箱擺成的大書架,窗臺前有一張木桌。
我發現,書架上古今中外的書籍,每一本書幾乎都有舒群的藏書章印,分類擺放,一目了然。擺出來的書僅是藏書的一部分,由于家庭多年搬遷流轉,讓舒群養成了流動式存放藏書的習慣。有些書箱在書房里沒地方擺,就存放在庫房里,搬家時裝上車一走了之。
在我第二次去看望舒群叔叔時,獨自走進了他的書房。對書架上一排排中國古代的線裝書和國內外的一些劇本,我沒有興趣看。只是對外國著名作家的小說饒有興味。我選了莫泊桑、巴爾扎克和梅里美的幾本中短篇小說集,從書房拿出來準備借回家看。
舒群見我臉上露出有些困惑、難為情的面容,便讓我坐在他的身旁。繼續問:“你知道我現在讀什么書嗎?”我搖搖頭,不好意思地回答說:“李叔,我猜不出來?!薄拔以谧x中國歷代的話本?!笔嫒赫f:“我正在編寫一本中國話本書目,這是國內外從來沒有的,需要看很多很多的資料?!蔽抑恢浪诶m寫《毛澤東故事》,對啥叫“話本”,還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舒群慢聲慢語地對我說:“現在剛剛粉碎‘四人幫’,社會百廢待興。你們年輕人正面臨社會選擇人才的歷史機遇,應該多讀一些急用的書籍才好。清代有個學者叫陸世儀,他有句話‘凡讀書須識貨,方不錯用功夫。’現在時間對你們來說十分珍貴,讀小說之類的文學名著,對人生是有價值,但不是你們現在要讀的?!蔽翌I悟了,點頭稱是。
我聽從了他老人家的話,把那幾本小說集送回了書架。
夏青嬸在旁邊看到,就對舒群說:“哪有叔叔這樣不讓侄子看書的,讓孩子回家多傷心??!”舒群不動聲色,兩眼靜靜地看著我。
就這次談話后不多時間,我從一個國有企業轉入本溪礦務局職工大學,當了一名教師。在職考入遼師大函授本科。畢業后又轉調到本溪日報社,當了編輯、記者,獲得了高級編輯職稱。雖然,平時也看些其他的書,但當年舒群叔叔對我的諄諄教誨,對我轉變人生命運確實起到了大用場,至今銘心不忘!
6.永久的懷念
當年,我曾多次去本溪牛心臺礦區,與舒群一家人相聚。每次離開時,舒群總要讓我捎回一些錢物,給我父母零用,說是一點點兒的報答。當時,我的父母住在本溪縣南甸鎮我的弟弟家中,生活還比較寬裕。
父親說,舒群雖然是革命老干部,畢竟是苦孩子長大,一生講實惠重感情,經受很多政治苦難,還是不肯放輕自己肩上的社會責任,很值得敬佩。
的確如此,1978年底,舒群得到第三次徹底平反。1979年恢復工作后,回到北京先后任中國作家協會理事、顧問、大型文學期刊《中國》主編,并連續擔任全國政協第五、六、七屆委員會委員。
1980年之后的舒群不顧病魔纏身,寫出獲獎短篇小說《少年chen女》和70多萬字的《毛澤東故事》,相繼出版了100多萬字的《舒群文集》1—4卷,30多萬字的《舒群短篇小說選》和具有很高學術價值的長篇專著《中國話本書目》。
舒群回北京定居后,多次回到本溪。他為解決和改善我父親晚年的工作和生活,向領導提出幫助和要求。父親每次到北京,也總要看望蕭軍和舒群兩位老友。1989年8月2日,舒群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76歲。
我父親2003年病逝,享年97歲。他生前說:我對舒群唯一留下遺憾的是,在舒群全家離開本溪臨回北京的那天晚上,去他住的賓館房間送別。舒群當屋里許多人的面,一邊向大家介紹老大哥是一輩子的莫逆之交,一面從懷里掏出一大沓子錢,往我手里送。我輕輕地推開他的手,讓舒群拿回去。不巧,錢全撒在地毯上了。
其實,對飽經風霜的兩位老人,這只不過是生活中意想不到的一個小小誤會,何必需要解釋呢。父輩們一生經歷的許多事,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坎坎坷坷,莫不過是那個時代某種政治和思潮的祭祀品。至今思起,令我情緒難寧,心懷悲愴。
在舒群叔叔百歲誕辰之際,祝愿舒群叔叔在天之靈,永遠與日月同輝!
(選自《文史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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